子里面。我心想,这可不好,万一把皮管套破了怎么办? 可是我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过头就继续洗东西。我之所以没跟侄儿讨论皮管会不会破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我和他母亲关系不是很好。皮管是他家的,不是我家的,我如果横加干涉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 因为没教育好那根皮管,结果我丈夫死后,那根皮管很不安分,在守灵的一天,终于插进了我的体内。 当时是这样的。守灵守到第十天,人越来越少,走得也越来越早。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来我家吃一餐免费的饭,悄悄议论一阵我越来越丰翘的臀部与我丈夫去世之间的关系,磨蹭一会,就走了。而我那个品行不端的侄儿在守灵期间却表现良好,每次坚持到最后,人散灯稀,都不肯回去。我看在眼里,又是高兴,又是感动。终于在第十天晚上,为了表示慰劳,我热了一碗点心,送到大厅去喂他。 这样做是很危险的,我后来才意识到,大厅上空无一人,我将点心送过去的时候,实际上同时把自己也送上前了,这就很危险。至于我后来怎么糊里糊涂变成了一块点心,喂饱我如饥似渴的侄儿,我记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的奶子有些日子没被人挤呀抓的,涨痒得要命,本来打算送完点心后,自己回屋好好抓挤一番的。结果不知怎么被我侄儿看出来了,就伸出手来抓我的奶子。 当时我的奶子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松松软软,昏昏欲睡,藏在衣下,有点懒洋洋的。突然被抓之后,它非常不适应,而且也很痛,吃惊加上愤怒,就又跑又跳,一会儿索性站起来,将衣裳都快撑裂了,所谓怒发冲冠,不过如此。
而我的侄儿智商比较低,以为我奶子站起来是由于兴奋,结果他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了。下边一根皮管擦在我腿侧,激动地弹跳,像跳迪斯科的样子。老实说,对于会跳迪斯科的皮管,我一向是比较有好感的。我公公那根就很少跳过,而我丈夫那根从来就不会跳,突然发现一只会跳迪斯科的皮管,那种兴奋就跟大街上遇见你仰慕已久的色文作家一样,无可比拟,会让裤裆湿透。 当时我的裤裆就湿透了。而每个湿透的裤裆都应该把它脱下来,我侄儿就那么做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肉洞与我侄儿的皮管赤裸相见,并且有些黑毛作见证。大家都知道,肉洞没有保护和皮管没有约束,任何一样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两种情况同时发生,除了皮管阳痿外,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皮管进了肉洞。我可以非常遗憾的说,我和我侄儿当时未能例外,这跟贞洁与否没有关系。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我侄儿的皮管质量上乘,不愧是大宋国货,世界一流。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还是活跃程度,各项指标均十分令人满意。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指责我侄儿的地方,连想找个借口都十分困难。我和我侄儿保持性交关系,实在与贞洁无关。 后来有人说我对田三郎的皮管感兴趣,并三番五次(有人说是七次)的引诱他,这没有实在根据。田三郎的皮管我不是没见过,虽然比较文雅有趣,整洁卫生,但比起我侄儿的皮管来,实用程度颇为不如。我为什么要舍此就彼?没有理论根据。我和田三郎虽然有过短暂的亲密接触,但谁诱惑谁很难说清。 有人说我曾将屁股翘在田三郎面前,晃来晃去。这非常可笑,一个人弯下腰来,屁股必定就会上翘,如果不晃动,那你试一试,保持僵立是很困难的。换句话来说,非礼勿视,你田三郎完全可以将眼睛闭上啊。 关于我穿性感肚兜,并半解衣裳来诱惑田三郎一节,就更为可笑了。穿什么肚兜完全是个人自由,而一个人解开自己衣裳有许多理由,比如天气太热,比如奶子发涨,比如自己胸脯曲线很美,比如想让你喜欢的人看一看等等。只要不是去解别人的衣裳,就不能说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