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才田甜挣扎了一下,我的手为了搂住她,已经快移到了她胸部,我没有想揩油的意思,为了不让她误会,我得把手挪个地方。当我轻轻地把手往下滑至她的腰部时,我明显感觉到田甜身子颤了一下。
美人在怀,我也不好受。夏天大家都穿的很薄,肌肤相接完全是一种诱惑,特别是在昏暗的舞台灯光下,我眼睛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领口的乳沟。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搂着她的右手手心渐渐有了汗水。演出是没办法看下去了,赶快心里默念《道德经》平息内心的欲火才是最紧要的事。
当我的心境平息下来时,我扭头看了看周贵。咦,这小子什么时候闪人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我用肩顶了顶田甜,让她稍微坐直了一点,凑在她耳边说:“坏人走了。”
听到我的话,田甜马上向后排望了望,当她扭过头来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她:“还继续看演出不?”
“随便你。”
“我无所谓,你要看我就陪你。”
田甜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打算,不说话就权当默认继续看演出。
我正准备缩回搂着她腰的手,田甜又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很被动。假扮的男朋友居然享受“正规”待遇,意外啊。
“怎么不说话了?”我问她。
“说什么?”田甜反问我。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算了,继续默念我的《道德经》,当我的柳下惠吧。
演出结束,田甜叫我送她回家,说是怕周贵守侯在她楼下。我问明她家的住址,恰好和我回家路线相同。田甜的话提醒了我,为了预防万一,我摸出手机给残剑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田甜家的详细地址,叫他带几个人到附近路口处等我。残剑这小子门道多,认识一些道上混的弟兄。我说的很小声,田甜应该没听到。
演出结束时人特多,田甜见不好打的士,就叫我陪她走一段路。反正现在也打不到的士车,我便同意了她的意见。
走了一段路后,田甜问我。“刚才的演出听说是省艺术团主办的。你认为怎么样?”
“我根本就没看。”对于这样的问话我只能苦笑。在一个无赖仇视的眼光下搂着一个极品美女,我哪还有心情看演出?
“那你做什么去了?”田甜好奇的问道。
“没做什么。”我可没傻到说我又偷窥了她的乳沟,明摆着找打的事我绝对不做。
“刚才我好紧张,手心全是汗水”,田甜说道。我知道她说的是被周贵盯着的时候。
“我和你演戏的时候手心也全是汗水。”
或许是我的话让田甜想起了刚才的亲密动作,她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你动作很熟练嘛,经常和女生演练?”
“电视、电影上多的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我又不是火星人。”
正好这时一辆空着的的士迎面开来,我招手拦了下,叫司机调头送田甜回家。
由于田甜居住的地方要经过两处阶梯,所以的士车只有停在了离她家200多米的地方。我抢着付了车费后送她到了楼下,说声拜拜就想闪人,田甜突然拽着我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我的脸一下,在我耳边丢下一句“谢谢你”便匆匆跑上楼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下发呆。
她的道谢方式很有“特色”,俺喜欢,多道谢几次就更好了,呵呵。
第十九章 能奈我何
走下石梯,我正准备摸出手机告诉残剑到路口没有,一个人从路边的黑影处窜了出来拦住我去路,吓了我一跳。借着路灯我看清了这人的面孔,原来是周贵这小子,看来我惹上麻烦了。
“干什么?”妈的,居然装鬼吓人,一会要你好看。
“眼镜,和你女朋友很亲密嘛,操过没有啊。”周贵的语调和他人一样猥琐,真的很欠扁。我暗自估摸了一下他的实力,假如他没带刀子之类的话,我能两下弄翻他。
我假装不认识他,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大哥,有话好好说,要钱我给你。”为了麻痹他,我故意用手在裤兜里摸钱。
“钱老子有的是,滚过来。”见我好欺负,这小子的语气又硬了几分。
我战战兢兢地低着头走到他前面,仔细看了看他的双手,确定了他手上没刀子,我信心更足。哎,其实我该报考演员的,做广告策划真是埋没了人才。
“田甜是你啥子人?”
“是我女朋友。”
“名花虽有主,老子也要松松土。小白脸,从今天起最好离她远点,不然老子搞死你。”说完,这小子居然给了我一耳光,差点把我眼镜打掉。我日,世道变求了!一个小混混都爬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和田甜交往快一年了,你也认识她?”我捂着半边脸,露出害怕的表情。
“老子认不认识。。。。。。。”
不等周贵把话说完,我抬腿照着他小腹就是一脚,周贵完全没有想到一头温柔的绵羊会突然发飚,被我一脚踹的倒退了好几步。没等他站稳,我冲上去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这小子啊的一声就捂着脸弯下腰来。机不可失,我跳起来用手拐重重地砸在他背上。和我估计的一样,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两下就被我弄翻在地爬不起来。
操,你丫不是想“松土”么?别以为老子带着眼镜就是斯文人。我对着躺在地上惨号的周贵补上两脚,摸出手机打通了残剑的电话,叫他马上带人从路口进来。
周贵在地下翻滚着惨叫,间或咒骂我几句,无非就是嚷着要报仇,要我好看。这样的人我以前见的多了,骂吧,趁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别以为会有人深夜出来搭救你。这年头,人心都被狗吃了,碰上麻烦躲都来不及,谁他妈的还会管你打架斗殴这样的小事。
就在这时;凌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抬头看了看跑来的人,残剑一行足足有六个人。还没跑到面前,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神话,啥子事这么急?”
我摸出烟,挨个给来的人发了一支。那五个脸生的兄弟一看就是狠角色,有纹身的也有黄毛长发的,还有一个光着膀子,胸口一道半尺长的刀疤。残剑还真会挑人,全是形象犯罪的角色。来的是些什么人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只要是来帮我的就行。残剑欠他们人情,我欠残剑人情,各有各的回报方式而已。
散完烟,我指了指躺在地上不出声的周贵,摸了摸隐隐生痛的左脸道:“这傻B想拗我马子,还说要给我好看。”周贵这小子挺会装B,一见残剑他们几个人跑过来,马上停止了惨叫和咒骂,只是偶尔呻吟几声。想博取同情?门都没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操,敢和老大抢女人。神话你什么时候耍女朋友了?”,残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抓住周贵的头发把他脑袋提了起来,回头又对我说道:“你下手不轻,有点象秒杀哦。”
我刻意避开了残剑前面一句问话说道:“一脚一拳一肘子,下手不狠点可能达不到效果。”我注意到周贵流了很多鼻血。
“开工”,残剑站起来就抡开了无影脚,同来的几个人立马围上去默不作声的踹起来。周贵的惨号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咒骂变成了求饶声。求饶?晚了点。打人就应该打得对方害怕为止,现在对他越狠,我以后被报复的机会就越小。
一分钟不到,周贵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我出声叫住了踹的正欢的几个人,照这样的踹法,估计周贵这个垃圾熬不了多久。我蹲下去抓住周贵的头发说道:“和我玩,你还嫩了点。”
“老大,别打了。。。。。。”周贵一张脸全是鼻血,完全没了刚才嚣张跋扈的气焰。这种纨绔子弟仗着有钱认识几个小混混,平时走路都是横着走,真要是碰上玩命的就立即显现出垃圾本色。
我抓着他的头发顺势把他的脸用力摁在水泥地上,“老子打过你?”
“没没没。。。。。。”,一听我语气不对,周贵慌忙喘着气说道。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这小子挺识相,很配合。
“家庭住址、爱好、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感觉现在自己有点象查户口的。没办法,为了避免以后被报复,我必须让他投鼠忌器。
“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很鄙视周贵这种没骨气的人,居然哭了,也不知道是痛哭了还是吓哭了。
“老大问你话,你丫还不说?”残剑对着他的大腿又是一脚。因为我在游戏里是行会老大,残剑喊习惯了改不了口,偶尔在现实生活中还会冒一两句出来。平时听起来比较刺耳,现在这种场合倒是正好适用。
“我说,我说,老大你们别打了。”周贵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他的家庭情况,详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为了防止他说谎,我叫残剑摸出他的钱包,找出身份证,专门核实了一下他的家庭地址。感觉差不多了,我才站起身来。
闪人的时候,残剑恶狠狠的把周贵的身份证扔到他脸上说道:“周贵,你小子最好祈祷咱哥几个别出意外,否则老子叫人阉了你。”
周贵被我们打怕了,那敢说半个不字,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差没有跪下唱《征服》。
走到路口,我简单的向几个不认识的道上兄弟道了谢,就和残剑他们分了手。他们哥几个还要去喝酒唱歌,我就不去了,免得又“屠杀”几个新朋友。
半夜3点的时候被残剑打来的电话吵醒,这小子大着舌头说:“神话,我那几个哥们说你是个人才。下手狠,脑瓜子又灵活,想把你介绍给他们老大。”
我日,老子是人才还要他们来评价?我自己都看得出来自己是人才。叫我去混黑道,不是让我走不归路么,出来混的总有一天要还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介绍个毛,不是一路人,不吃一碗饭,你又不是不懂,给他们说好意我心领了。明天晚上游戏里见,倒几件装备给你。”今天晚上残剑帮了我的忙,肯定请唱歌的钱也是他付。他仗义,我也不能小家子气,明天得倒腾几件值钱的好装备给他。
“老大,多谢了。” 残剑就是这样的人,现实生活中对钱不在乎,偏偏在游戏里对装备看重的要命,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好这一口”。他成天念叨着耍游戏就是耍人品,哎,又一个被网络游戏毒害的年轻人。
“你也早点回去睡觉,这几天自己小心点,有时间还是去找个女朋友,别老是活在游戏里”,我好心的提醒残剑道。
“菲儿,我好想你!”电话那边传来残剑扭捏的声音,这小子居然学着女声重复着我昨天上游戏时误发在行会频道里的话。
“我日,有完没完?”我真的郁闷了,一次手误成千古恨了。
“哈哈,不说了,找机会把你马子带出来给大家看看,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哦。”
“恩,挂了哈”我懒的给他解释事情真正原由,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帮田甜的忙帮过头了,差点给自己惹上麻烦。想起周贵就好笑,说狠话之前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强硬的后台。他以为他是谁?不准我和田甜耍朋友,老子耍了又咋的?能奈我何?
第二十章 我就是流氓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夏姐家蹭饭的时候,田甜打来电话表示感谢,说周贵没有再继续纠缠她。我心里暗自好笑,周贵那小子被我们几个人暴K了一顿,今天还不知道躺在哪家医院的病床上呻吟呢,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泡妞了。当生命和爱情二选一的时候,周贵这种纨绔子弟肯定会选择生命。假如让我做选择,嘿嘿,我也会选择活命的机会,生命都没了还谈什么情说什么爱?
电话里田甜显的很开心,一再强调要兑现自己请客的诺言。我本有心调笑几句,奈何夏姐就坐在旁边,只好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和谁通电话?笑的这么开心”夏姐问我。
“一个普通朋友”,我埋头扒饭,言多必失,还是少说为妙。
“我可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哦。”夏姐的耳朵可真尖,不去做侦探很可惜。
“我又没说是男的,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夏姐你吃醋了啊,好酸。”
“去去去,少给我来这套,老姐关心你。对了,你想找一个什么类型的?”夏姐可真够狡猾的,拐弯抹角的想探听我的口风。
“找个你这样类型的,以你为榜样撒。”我开玩笑的说道。
“油嘴滑舌,讨厌,说的我好老一样。”夏姐笑骂道。前两天和她开这样的玩笑,她还会脸红,现在居然能反击我了。
“谁敢说我姐姐老,站出来,看我不抽死他”,我装做生气的样子继续和夏姐开玩笑。
“你在游戏里就是这样东拉西扯的追美女?”夏姐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连忙辩解说:“不要冤枉好人,我对游戏里的老婆可是真心的,总有一天我会见到她。”一想起菲儿我就感到温暖。夏姐瞪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吃过了饭,我照例到厨房洗碗。光吃不做自己都觉的不好意思,所以只要在夏姐家吃饭,我都承包洗碗的活,偶尔也帮夏姐拖拖地板什么的。曾经开玩笑地向夏姐讨要工钱,结果讨来一双白眼。
洗完碗回到客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