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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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牛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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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吴郑王没料到他会说这个话,稍稍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眨了一下,随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凑到赵钱孙李跟前:“不是你干的。”他一口咬定,说的斩钉截铁。
    “你倒是比我还相信我自己。”赵钱孙李笑出声来:“我有的时候都会忘了我在干什么。”
    “难不成你居然知道?”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肩膀却放松下来,似乎周吴郑王的肯定让他极为舒畅。
    对他的问法,周吴郑王也没回答,只是伸手抓了抓头,眉头皱成八字,却露出笑容:“你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总不会是因为嫉妒的缘故吧。”
    没成想赵钱孙李看他两眼,露出沉思的神色来:“唔,做过考虑。”他神色一整:“说起来,你和小吴是什么关系?”
    周吴郑王摇摇头没说话。
    静默了一会儿他才道:“我之前就有些怀疑,吴陛死在你跟前我还没想明白。”
    “但是这事儿出来了,贺少他们都赶过来,我就明白了。”他往前趴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写字。
    “你还有什么话见不得人不成?”赵钱孙李问他,看他手指在桌子上划的心痒痒:“不如在我手上写好了。”
    周吴郑王收回手,很是不给面子。
    坐他面前的赵钱孙李,多正常啊,和二十多年后的赵署长相比简直堪称活泼可爱了。
    除了性向似乎扭曲了之外,都正常的很。
    他之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第一次看到贺明德来日月明的时候带着吴陛吓了一跳,随后就有些着急,导致失了进退,平素里的沉稳都少了大半。
    吴陛可是就在这些日子死的。那个时候他还没出生,只是日后听别人说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吴陛是死在赵钱孙李跟前。
    怪不得日后赵署长会对他格外好些,连脸色都略温和几分,他还当是自己表现优越,源头却在这里。
    赵钱孙李吸毒他信,即便这个人过敏,可以他那不要命的性子,只要图个爽,过敏算什么。
    只是这人作践自己的性命作践的快活,却从不作践别人的性命,杀人,绝不可能。
    贺明德和其他几个太子爷们进门的时候他就转过来弯了。
    消音器虽然不可能消音的那么厉害,但他在楼上也就听到咚的一声,若不是他对此十分敏感,恐怕只会把这个当做是哪位大姐打扫卫生动了东西的声音。
    更何况这些人是在地下层里,声音往下传可比往上传难多了。就不说那些玩乐室的隔音了,这些人谁会为了莫名的小动静跑出来?
    其实手段还不错,毕竟是同等级的人较量,手段粗劣点达到效果就行了。只可惜他周吴郑王夹在里面,就变成了炮灰。
    还是个很有分量的炮灰。
    不过,他到底知道了吴陛的死因。
    若不是亲眼见到,只怕他还会一直信了是因公殉职呢。
    亏他还以为在一个太子爷跟前当差,恐怕没什么好涉险的。
    他要是把自己的发现说出去,恐怕事情就不了了之,赵钱孙李没什么事,对方也没什么事,赵钱孙李要是陷进来,就更不要指望对方有事了。
    思来想去,结果居然只有自己炮灰的更彻底的选择。
    也许是他的一番表演太给力,整个案子都没什么外力插手,大概对方也放下心来,毕竟赵钱孙李又不是赵家的主力股,被抛出来也是很可能的事情。
    想虽然是这么想,可看着赵钱孙李站在他跟前,他却有些恍然起来。
    到底是为了吴陛的缘故多一些,还是为了这个家伙多一些呢?
    这个不知收敛的,神经病的,并且还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家伙。
    “你这么神经病,放出去撒野怎么办啊。”他略有些苦恼的说,最后在赵钱孙李巴巴的伸过来的手上写了一个字。
    贺。
 
    28风月涩

    赵钱孙李看着这个“贺”字,有一瞬间的怔然。
    随后却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来。
    “也合该是他。”
    周吴郑王收回自己的手:“你什么时候得罪的他?”他有些感兴趣的问:“就算要对付赵家,也没理由对付你啊。”
    赵钱孙李瞥他一眼,微皱起眉头:“你这是鄙视我的分量吗?”
    “没,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合理怀疑罢了。”
    在开口之前,赵钱孙李先想到了别的,讥讽的道:“真是个笑话,到最后最安全的地方,居然是这里。”
    “赵家和贺家八竿子打不着,还素来交好。”他坐在周吴郑王对面,一边理清思路一边慢慢道:“说到底,没有利益之争才是交好,有了利益,自然会出问题。”
    “大约是最近要换届的缘故吧。”说到这里赵钱孙李啧了一声:“只是贺家也太迟了,这大局已定,只凭借着听到的些许风头,就想兴风浪,未免也太有失水准。”
    周吴郑王没料到他会把这些隐秘肆无忌惮的说给自己听,一时间也有些震惊,半晌之后才道:“你还真是聪明啊。”他笑着靠上椅背:“也着实放心我。”说到这里周吴郑王笑了一下:“难不成是觉得我在这里出不去,所以才这么放心地说出来?”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赵钱孙李脸色一变。
    “总能让你出来的!”他神色狠厉,之前一直保持着的态度温良这一刻都消失不见了。
    摆摆手,周吴郑王让他放松下来,开口:“不必白费心机了。”
    “你现在和贺家比,不,只和贺少比,也差了几分吧。”
    他说的是事实,赵钱孙李一直无意于政治,最多只带着官三代的身份,回国创业也是经商,本国同他国有些不同,相较于别国大多数是商本位来说,本国则偏向于官本位,家有万贾不如顶戴在手,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同已经开始按着家族的步调从政的贺明德相比,赵钱孙李着实差了太多。
    赵钱孙李自己也想到这个,脸色顿时变的更不好看,他虽然生的英俊——但比周吴郑王也稍有不如——平日都带几分艳色,此时却阴郁的很,咬着自己的指甲道:“总会把他踩下去的。”
    他冷哼一声:“我可不是被人骑到身上还不吭声的人。”
    “现在可是骑在我身上啊。”周吴郑王出声。
    赵钱孙李斜他一眼,突然神色一转冲他抛了个媚眼:“欺负了你,就跟欺负我一样。”
    对他几次三番的示好,周吴郑王也不表态。
    对周吴郑王而言,不说以前,即使是这些年做男公关的经验,被人示爱也是常事,若是每次都放在心上,他还要不要上班了。
    “你当真这么喜欢我?”
    本来意兴阑珊,但是时至此时,他再怎么说同赵钱孙李没什么感情,已经为了这个家伙身陷囹圄,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要脸红的,因此多嘴问了一句。
    赵钱孙李自然点头:“我说出来过。”他脸色冷淡起来:“我说过的,都是真的。”
    “我一定会把贺明德踩下去,把你捞出来的。”
    “说说你的办法。”周吴郑王说这话,却并不是询问的语气:“也要去从政?”他露出几分为难:“赵家是军勋世家,向来军政分开,你想要从政,可难的很。”
    同贺家不同,贺明德可以依仗贺家的助力,赵家的家世平时可成为赵钱孙李的依仗,但当他想要从政,这却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此消彼长,赵钱孙李想要扳倒贺明德,难上加难。
    赵钱孙李咬了咬嘴唇,难得露出几分青年的生涩来。
    “就从第一步开始,爬也能爬上去。”他咬着牙:“我还年轻……”说着这个话,他望向周吴郑王,眼睛里都是抑郁。
    这抑郁却不是为了他的仕途艰难,周吴郑王觉得自己真是奇怪,居然能够立刻了解,这个家伙,十有□是觉得他这样打算虽然可以,但是对自己而言却太慢。
    “没关系,我也还年轻。”周吴郑王道。
    他别的都少,自从回到这个时间,什么都抓不住,刚刚找到的联系,也就断在自己跟前。
    留下的都是遗憾。
    但是唯独时间太多,多到可供浪费。
    “探监的时间到了没?你要走了吗?”
    “怎么,你要赶我走?”赵钱孙李露出不满的神色。
    “岂敢,还请陛下赎罪。”
    周吴郑王虽然嘴上讨饶,神色却没半分生怯,只是神情古怪的嘱咐了一句:“若是出去,替我给吴陛上柱香。”
    “我怎么知道他葬哪?”赵钱孙李登时脸色不怎么好看,死人的醋他也吃:“他又不是你杀的,就论嫌疑也是我最大,怎么,你还真以为你坐牢是为了他啊?”
    周吴郑王看他咄咄逼人的教训,不由莞尔,只是笑容像昙花一现转瞬即逝:“也不远,就在中明公墓,问问就能找到。”
    虽然神色不满,但赵钱孙李还是不由的点头,他点了半晌之后才突然惊觉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自出事周吴郑王就和他一起被关了起来,他还是先出去的,也不知道这消息——虽然他也不太关心就是了——怎么周吴郑王一个犯人就先知道了?
    难不成公安还向他透露这个期盼他去忏悔?
    周吴郑王叹了口气:“他你也介意,都是死人了。”他说的十分淡漠,和当初吴陛活着的时候对对方的热切截然不同,赵钱孙李不明所以,但到底有几分高兴。
    “当然介意,他还喊你周王呢。”赵钱孙李哼声。
    没想到周吴郑王忽而一笑,张口就道:“不要叫我周王,叫我纣王大人。”
    赵钱孙李打眼看他不说话。
    周吴郑王也不介意没人捧场:“吴陛人都死了。”他这就权当安慰了。
    是啊,你和吴陛计较什么呢?周吴郑王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年轻有为,虽然有些神经病,但前途不可限量几乎是看得见的。
    不,他已经看见了。
    而吴陛,吴陛已经变成了一坯土,化做尘埃,埋在公墓里了。
    明明其实两个人差不多大。
    就因为一个贺明德。
    想到这里,周吴郑王对贺明德的恨意又涌现出来几分。
    总算叫他延续了吴陛的血脉,总不至于叫这过去埋没,面前这个家伙不会对赵家事不关心近十年之后才匆忙应战,而吴陛,吴陛也不会就此悄无声息。
    他叫周吴郑王,生前是,死后也是,他的父亲姓吴,母亲姓周,是个因公殉职的军人的遗腹子。
    一直到底他都这么认为的,和他的母亲一起生活,当了警察。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都成了这些权利倾扎中的炮灰。
    吴陛会死的那么冠冕,想必是贺明德上辈子没扳倒赵钱孙李,才匆忙收尾的缘故。
    而这一次,他绝不会叫这事情就这么完了。
    看着面前不说话的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扬眉。
    “想来我如今身陷囹圄,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他半开玩笑的道:“你要是个女人,倒是堪称我的妲己了。〃周吴郑王低低的说,带着几分戏谑。
    赵钱孙李定睛看他,丝毫没被他的调侃打动,就在周吴郑王想说点别的东西的时候,他动了。
    这个青年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绕开桌子,走到周吴郑王跟前,然后跨到他身上俯下身来,贴在周吴郑王的耳朵边,咬着他的耳垂低语。
    “那就把我当你的女人。”
 
    29听

    赵钱孙李舔舐吮吸着周吴郑王的嘴唇;粗糙,干裂,还有些死皮;大约是这几天被关押的缘故,待遇想必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赵钱孙李却沉迷的很,欲罢不能;他将周吴郑王推在椅子上,一心要撬开对方的嘴唇;神态间满是痴迷;好似人世间最美妙事物,也不过如此。
    周吴郑王的嘴抿的紧紧的,由的赵钱孙李搂着他;只一开始略皱眉头;后来也不过分推拒反抗,只是赵钱孙李怎样都无法撬开他的嘴唇,逐渐动作都开始粗暴起来。
    对于他的这番动作,周吴郑王也没什么表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态度冷硬,半分没有平日同他人调情时的浓情蜜意。
    僵持了半晌,最先软化下来的却也是周吴郑王,他松下肩膀,伸手将赵钱孙李搂了半坐在自己身上,赵钱孙李后面抵着桌子,整个人都几乎趴在他上面。
    “你……唔。”周吴郑王才开口,就被赵钱孙李的舌头给堵住,他欠了下眉头,流露出几分无奈,但到底没那么抗拒,也就顺势张开了嘴。
    总不能咬了这人的舌头吧。
    他这么半推半就,用现代大部分男性的话说,叫做三不原则,乃是男性对待女性的普遍态度,即为不主动不表态不拒绝,虽然广大女性大多唾弃为渣男,但到底屡禁不绝。
    只是周吴郑王实在没这个必要,他勾勾手指,便能勾搭到心怡的人——当然是在入狱前——投怀送抱者不知凡几,从来不必委屈自己。
    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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