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当时真的忍不住了,下意识的往前一走,可是苗苗闹够了,咯咯笑着把T恤拉了下来,嘴里喊着:“臭毛驴是大色狼哟,好不要脸。”
尼玛,明明是你勾引我好吧!
忘了说,那黑乎乎的东西,其实是苗苗下面穿的黑色小内裤。
苗苗惹够了我,在床上站了起来,露着小虎牙跟我说:“臭毛驴,我去洗澡,你会不会偷看我?”
我摇头跟拨浪鼓一样,表示自己正人君子,苗苗切了一声说:“我就知道臭毛驴不是男的!”说着穿着那宽大的T恤下面露着两天诱人的大腿,光着脚丫钻到了洗刷间里。
还好这疯丫头知道关门,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偷窥了,我那时候的感觉像是女孩第一次被骗进了宾馆一样,又后悔又紧张,我自己都恨自己啊,到底是不是男人!
苗苗洗了一会,我煎熬的在这里面等着,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自己脑补着里面的苗苗到底是啥样。“臭毛驴?”苗苗突然叫了一声我。
我啊了一声,心跳快了几下。
“我背包里有个小袋子,帮我拿条内裤,那个粉色的就行。”
……
你们知道那种煎熬吗,明明是欲火焚身,但是又不得不克制,要不是怕死,我真的会自己再去开一个房间。
我把内裤给她递过去,一会她裹着浴巾出来了,我那时候已经钻到了床上,闭着眼睛装睡,反正两张床,老子不看还不行啊!
苗苗悉悉索索的擦完头发,然后打着哈哈自言自语的说困了,我在床上装着睡着了听见这话,松了一口气,这小疯子终于是要睡着了,老子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是后来我感觉自己床一沉,然后被子一掀,一个又软又香的身子塞到了我怀里,我这时候哪还装的下去,睁开眼一看,发现苗苗穿着那宽大的T恤靠在我怀里,下面那对大白腿正踢开被子,往里钻着。
我吓的赶紧在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哆嗦说:“苗,苗苗,你这是想干什么,我不是随便的人啊!”
苗苗在床上哈欠连天,用有些疲惫的声音喊道:“臭毛驴,我要跟你一起睡,我害怕,你关灯,我晚上不闹你。”
看见她那困倦的样子,我心里立马就软了,好吧,我承认,我心里更想跟她在一起睡,就在一起睡,什么都不发生,我用骗鬼的话来骗自己。
我还有些犹豫,苗苗在床上撒娇的喊道:“臭毛驴,赶紧关灯,明天还要去党校哇!”
我没脾气了,啪嗒一声,把灯给关了,然后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的躺下被对着苗苗,我以为这小疯子会直接一个胳膊搭过来,但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异样的动静,到了后来,苗苗的呼吸渐沉,听着是睡着了!
好吧,是我想多了,苗苗虽然平常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也没有随便到直接跟我发生性关系,好像是在她看来,调戏我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跟她天性好玩有关,就像是发现我是女子监狱的男人,她很好奇,我俩可以算上是朋友,但是苗苗真的不会对我有那种想法,想通了这点,我也就释然了。
虽然背对着苗苗,但是鼻子里还能闻到那淡淡的香味,听着她沉沉的呼吸,刹那间有点看破红尘的意思,就是感觉心里踏实。
世界太精彩,但我们需要的,无非是一张暖身之床,一间庇护之所,一个相守白头的伴侣,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啥会萌发出这种念头,但是一开始还有些不三不四的想法我,现在是一点想法都没了。
闻着苗苗身上好闻的香味,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天一亮,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仰着了,往边上一看,发现苗苗还在睡觉,侧卧着,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蜷在床边上,差点就要掉下去,跟昨天一模一样,几乎没动弹,我心里一疼,看着苗苗好像是那大街上流浪的小猫一样,给她往上盖了盖被子,然后自己从床上站了起来。
苗苗听见我的动静,也醒了过来,慵懒的哼了一声,然后在被子里伸出自己的小胳膊,伸着懒腰,那白体恤宽松直接滑了下来,露出葱白一样的皮肤,妈蛋,我又感觉自己有些把持不住。
…………
我跟苗苗终于是从宾馆里出来,到了党校门口,出示了那证明,俩人就进来到了办公室报名,不过结果让我有些抓狂,原来我跟苗苗并不是在一起培训的,两人连报名的办公室都不是一个!
在办公室里帮我盖章的是个中年男人,秃顶,大肚子,看了一眼我的资料,然后抬头看了看我,问了一嘴:“你就是陈凯?”
我赶紧说:“恩,我就是陈凯。”
那个男的没有多说什么,咔咔的直接盖了章,然后漫不经心的跟我说了声:“迟到了。”
他跟我说了我住在哪个宿舍之后就让我出去,出门的时候,刚好是看见一个黑瘦的男的从门里进来,这男的不高,也就170多点,脸上棱角分明的,不论是穿着还是气质,看起来很土,不过也很冷,像是个石头一样。
我和他擦肩而过,两人没有说什么话。
我艰难的找到了自己的宿舍,是一个四人间,里面已经来了两个了,还有两个床空着,都是上铺了,我找了一个靠窗的把背包扔了上去。
宿舍里现在有俩人,见我来了,那个比较胖的男的立马站了起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过来跟我一个拥抱,嘴里哈哈笑着说:“又来了一个,终于来了,你好你好,我是张懋家,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宿舍的好朋友了!”
我并不喜欢这么热情的人,而且这人眼睛溜溜的,一看就是那种老于世故的人,精明的很,不招人喜欢,他松开我之后,我简单了介绍了一下自己说,我是陈凯,以后多多关照。
宿舍里面另一个人从我进来就只抬眼看我一下,然后再也没有关注,虽然不认识他身上衣服的牌子,但看起来就是挺贵的,而且那人气质很有官二代的架势,对谁都不鸟,虽然不跋扈,但是那冷淡的样子就让人感觉听不舒服的。
那个张懋家问我是从哪来的,怎么会迟到,我说自己是监狱里面的,出了点事,所以过来晚了,那胖子听见我说自己是监狱里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虽然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装着很惊讶的说:“监狱,监狱福利不错啊,好久没听说监狱能往这里送人了,哥们年纪轻轻的,挺厉害啊,怎么也是个总监区长吧?”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盒芙蓉王,从里面抽出一根,递给我,我吸烟,自然而然的伸手过去接,嘴里笑着说:“什么监区长啊,我就是一个小管教。”
听了我说这话,那胖子本来递过来的烟又拿了回去,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说:“哎,给忘了,在这不能抽烟的,呵呵。”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很尴尬,那个胖子知道我的底细后,也不跟我装热情了,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另一个人抬头看了一眼,眼神很明确,就是看不起我。
第120章 迟到的代价
不过我也没打算在这遇到什么朋友之类的,能来这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我一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的男管教到了这,就只能低声下气做人,虽然这俩人不爽,但是我也没表现出来,把停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自己从身上摸出一跟红塔山,塞到嘴里,点了火,抽起来。
我一进来就看见桌子上有烟灰缸了,里面会有烟头,还有能闻到烟味,去你妈的在这不能抽烟。
那个胖子见我点烟,也不生气,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去,倒是在床上躺着的那个牛逼哄哄的官二代,皱着眉头看了我几眼,但是没说话,那胖子先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躺在床上的臭着脸的人也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了我自己在那吞云吐雾。
不过过了一会我才意识到,他么的我来这是上课的,现在应该是差不多要上课了,这俩孙子真他妈的坏,上课也不叫着我,赶紧把烟头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捻灭,然后往外跑,刚到门口,看见之前在办公室跟我擦肩而过的那个黑瘦的小伙进来了,原来他也是跟我一个宿舍的,他见两次遇见我,冲着我微微点了一下头,但是没说话。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冲他喊道:“快点,上课也要迟到了!”
说完我就在前面跑了起来,刚才那个盖章的秃顶男的说上课的话好像是在党校1号楼的1001,我不知道这1号楼在哪,只能边跑着四处看,党校建筑都很老了,上面标注的楼号也模糊不清了,校园里也有学生,问了几个人之后,我终于是找到了那个教室。
在走廊里我就听见了里面有人讲课的声音,两步小跑,跑到门口,看见那个教室,大概是三四十人,讲课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高瘦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一脸的正气,背挺的很直,举手投足之间还依稀有军人的气质,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
从大学开始,就从来没有喊过报告俩字,现在这喊出来,感觉挺丢人的,又被里面学生看着,感觉更尴尬,那老头正在念着书上的东西,头也没抬,淡淡的说了句:“出去。”
我当时那个气啊,正好是看见一个宿舍的那个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这地方我不敢装逼,只好从门口退了出来,贴在墙上,不敢走也不敢进。
我在这还没站热乎呢,走廊里走传来脚步声,我抬头看见那个黑瘦的小伙走了过来,见我在外面站着,他纳闷的说了句:“不是在这上课?”
我苦笑的压低声音说:“是在这,不过迟到了,不让进。”
那小子听见之后哦了一声,跟我一样,也贴在了墙上,直接不上门口打报告了,这上课一上就是一中午,中间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我和那小子也在这站了一中午,期间没说话,好容易我听见里面那老头的声音说了句:“今天就到这,下课。”
然后那讲课的老头走出来,根本没有看我俩,就走了。
真晦气啊,报道迟到也就算了,上课也迟到了,下课了,我也没在这站着的理由了,跟那个黑瘦的小伙俩人一起往外走,这一上午虽然两人没说话,但是一个宿舍的,又都迟到了两次,所以也算是有些亲近。
我抽出根烟,说道:“来一根?”那黑瘦的男的接过来,我给他点上,然后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根,抽了一口,骂了句:“这他娘的是什么破党校啊,迟到居然还不让进去。”
那个黑瘦的小伙说:“纪律,谁让我们迟到了,没办法。”
这倒也是,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这黑瘦的小伙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整体感觉还不错,我就自己介绍说:“我是陈凯,从女子监狱里来的。”那个男的听了之后,说:“我是何凡,刑警队的。”
我一听这还不错,两人算是起来还能扯上点关系,俩人中午找到餐厅之后,一起吃了点饭,然后回到宿舍。
那个张懋家跟那个臭着脸的官二代已经回来了,张懋家见到何凡,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说:“这兄弟也是这宿舍的吧,来来,认识一下,我是张懋家,市经济发展办公室的。”
何凡明显是很抗拒这种自来熟,淡淡的说了句:“我叫何凡,刑警队的。”
刑警队可跟我们监狱不一样啊,起码人家权利大,而且能有爬升的机会,所以张懋家对何凡的态度是挺好的,其实要不是我表露出自己是一个屌丝,背后没人,那张懋家根本也不会像早上那样表现,至少他现在是吃透了我没什么人脉,职位,也是没什么价值的。
中午正睡觉的时候,张懋家在下面喊了声:“下午要军训,在操场上。”
我和何凡立马翻了起来,这次可不能再迟到了,那个脸比较臭官二代已经走了,我们三个一起去操场,其实想想也挺有意思的,能到这里来的,不能说是青年俊杰,但也差不多,那臭着脸的官二代也算是奇葩,那摸样根本就不想着拉拢关系,至于这张懋家,虽然看起来很热络,但比谁都势力,能用得上的,使劲联络,用不上的,像是我这种的,基本上就不屌了。
所以去操场的路上,都是他在套何凡的话,但是何凡嘴严,基本上就没说出什么来。
操场上军训的有两拨,我以为自己能看见苗苗,但是在另一波人里扫来扫去,也没有发现苗苗的身影,因为之前那些人已经训练过了,所以我和何凡没有办法,只能站在了最后面。
过了一会教官来了,不是那种毛头小子,是个中年军官,一眼就看见了我俩,让我俩站了出去,他说:“你俩是才来的?昨天没有过来?”
我和何凡点点头,那教官倒也痛快,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