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笑了一下,说:“不疼。”
她靠在我怀里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我胸口温热,再看的时候,这傻丫头已经哭成了一个泪猫,她压着声音说:“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妈妈跟白阿姨都不听我的话,都要离开我了,我爸爸总是以为自己是对的,也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只有你了,你不要不听我的话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听见大长腿的话,心里很酸,这是赤裸裸的告白,这算是第一次给我的告白吧,她一定是害怕我出事,所以才这么说的。
我小声说了句傻瓜,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这是我第二次主动吻大长腿了,还带着眼泪,有点咸咸的,不过更像是催情剂,想着旁边就是一张床,是不是今天就把大长腿给办了,可是我的手刚从大长腿腰上滑了上来,摸到她的胸上,门口就传来:“我操!”
吓的我跟大长腿赶紧分开,刚好是看见二哥夹着尾巴从我们俩门口逃走。
“跑什么跑,又不是没见过,你不是还要去泻火么?”大长腿红着脸,回答的有些彪悍。
……
我不知道大长腿为啥要来我这住,不过她行李都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常住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跟老唐闹别扭了,不想住在家里了。
说这话的时候,大长腿横眉冷眼的问:“怎么,不想让我来,想着去泻火?”我点头哈腰的,十足的奴才相,不过心里美极了。
晚上大长腿做的饭,吃的二哥撑的都在椅子上不能动了,虎比如他都一直夸奖大长腿是好媳妇,肯定跟肖潇一样贤惠,大长腿问肖潇是谁,我脑子想着那嘴唇红的像是血一样的狐媚子,没敢说。
这烧了一天的火,我还以为真的晚上能干点啥的,大长腿把行李都拿过来,这不是要同居的节奏么,同居肯定是要干点羞羞的事情了,比如造个小人之类的,可晚上大长腿吃完饭后直接把门一锁,没戏!我只能跟二哥一屋了,因为别的屋子没有铺盖,操蛋的是,二哥他妈的居然还嫌弃我是个老爷们!!!
好像是老子收留了这只畜生吧!
第二天一早,我看了一眼还跟死猪一样的二哥打着哈欠就起来了,桌上倒是有粥和鸡蛋,可是大长腿居然不见了,好在行李还在,不然我以为这田螺姑娘没了呢。
刚下楼梯,还在想到底是打车还是挤公交的时候,背后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陈凯。”
我回头一看,带着一个褐色普拉达眼镜,穿着精致的不知道啥牌子的鞋子大美女正靠在一辆玛莎拉蒂旁边,见到我看过来,摘掉眼镜,露出像是能溢出水来一样的眼睛,笑了笑说:“不认识了吗?”
我在想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的是乌巧儿,那个我看不出深浅,但又知道绝不简单的左麟前妻。
我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好巧啊,在这都能遇见你。”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乌巧儿很直接。
第303章 她吞了什么?
这种女人,不给你夏雨诗那种侯门子弟自带的深沉世故,当然也不会有像是张指导她们那种市侩的斤斤计较,具体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只能说不简单。
她来找我肯定是因为那个当司机的事,这事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是要帮左麟还有段红鲤,并不是说我非要在三合混多好。
“我不是来找你当司机的。”乌巧儿很聪明,知道我在想什么,温婉的冲我笑了笑。
听见她这么说了,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我也没想,我知道你那天是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如果你想通了,可以过来找我,随时欢迎。”乌巧儿还是笑着说,有点不显山不露水的感觉。
“那你过来找我是……”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直接开口问了。
“噢,其实没什么,就是听说你喜欢拉二胡,我认识一个人,对二胡有点研究,在这一行中,也算是个老人了,想带你去见见,毕竟这是传统文化,像你这样肯下苦功夫来学的人,少得很,老先生之前叮嘱过我,见到学二胡的人,一定要带过去给他看看,到底让他知道,这蔓延了几百上千年的文化,有没有被人给抛弃了,不过这么久了,我一个没有见过,老人年逾九十了,眼看就要带着遗憾入棺了,所以……”
乌巧儿轻轻巧巧的说了这些话,说的我居然没办法拒绝,她没说老人对二胡多么执着,不过字里行间,我仿佛就看见了那有点怪脾气的老头,那梗着脖子在与时代较劲的老头,叹了口气,这个理由,取的好。
监狱那块又是请假,开始那些天我经常请假,自己都有点害臊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上面的人似乎是并没有对我有啥特别的想法,久而久之我也就脸皮厚了。
在车上,乌巧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着,话题不是高大上,也不牵扯我工作上的私密,就是一些能拉进人关系,但不让人感觉反感的话题,我俩在这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中车就到了一个庭院外面。
是一个少有的四合院,这环境倒是好的很,都出了郊区,中了一圈树,乌巧儿到了门口,没有直接进去,我知道为啥,因为旁边她停车的地方还有一辆车,不是名车,一辆别克,没有特别通行证,甚至车牌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不过就是这辆车,让乌巧儿这女人看了好几眼。
乌巧儿在等的时候,跟我说起这里的风水问题来了,我信命啊,所以对于这风水堪舆很感兴趣,之前也买过一些书,八卦九宫太极阴阳之类的,不过这东西太玄,我就是一个俗人,整了半天没看明白,倒是对那个阴宅阳宅有点头目,当年还想着要不要以后没工作,当个神棍给人家看看阴宅?
乌巧儿说不出这地方是啥风水,她也是道听途说的,俩人正说着的时候,听见那院子里有人走了出来,开门我直接跟他对了眼,这人还是个熟人,不过好久不见了,而且好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他居然对我有点不好的印象。
见到他,我赶紧往上贴,凑着说:“范院长,您好啊,好久不见了。”
出来的人是范海平,那个之前就跟老唐过不去的人,这检察院的人我感觉都是阴阳怪气的,上到范海平,下到上次抽查我有没有帮着越狱的那个检察院的科员。
范海平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遇见我,眼睛里的光芒闪了好几闪,看了旁边的乌巧儿一眼,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去,不知道是回答我的话,还是自言自语:“是啊,好巧,这世界上巧的事太多了。”
跟着范海平出来的是一个司机,开车走后,乌巧儿肯定是知道范海平,不然范海平也不会对着她笑,她没像普通女人一样八卦的问我:“你怎么认识检察院院长?”而是直接带着我往里走。
进去之后,她喊了一声:“姚老,在家啊,巧儿过来看你了。”
这院子里面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中间有棵桃树,虽然是过去了花期,但倒是个枝繁叶茂,看着生意傲然,小的院子里盆栽无数,让人看见心里着实有点欢喜和生气。
“恩。”屋子里有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
乌巧儿笑着说:“姚老,不光是我过来看你了,还带着一个人过来看你,你不是一直念叨这辈子见不到会拉二胡的年轻人了吗,我今天就给你找来一个。”
屋子里面悉悉索索的,有脚步声传了出来,一个老头,再门口漏了出来,头发都是白色的,更为引人注目的,是这人背后的居然扎这鞭子,想来年轻时候应该也是行为艺术家,挺普通的一个老头,还有点酒糟鼻。
老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有点冷漠的问我我:“会拉个曲?”
感觉这老头像是之前上青楼调戏妓女的太监,不阴不阳的,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啊。”
老头看了我一眼,但摇了摇头,说:“不信。”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看着乌巧儿,难道还真的让我给他拉一首?乌巧儿过去说:“姚老,他真的会的,我都听人说了。”
我在这纳闷了,知道我会拉二胡的好像是很少,是谁告诉她的,难道是段红鲤?不会吧,她俩好像是没好到那种程度。
“戳脊梁,背白眼,蝇营狗苟,金石玉,美人簪,刀中富贵。”老头看着我像是一个神棍念叨着这么一句,我当时有点不明白,但是隐隐约约感觉老头说的是我,但具体不知道啥意思。
这次见面有点不愉快,至少我是怀着什么念头来的,那就是乌巧儿说这姚老想要见见这国粹继承者,我虽然不自己标榜自己是这种人,好歹也想着让老头临死前了个心愿。
可是这老头就跟个茅坑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没跟我说多少二胡上的东西,更没有让我拉一曲,只是听乌巧儿在那说着什么,偶尔嗯一声,就算是回答了。
临走的时候,都出门了,老头突然木木的跟我们说了声:“有时间,多过来。”老头说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乌巧儿虽然掩饰极好,但是我能看出她的喜色,这话老头是对我说的。
出门之后,乌巧儿刚才的那点激动就没了,只是有点客套的跟我说:“你要是以后有时间就来陪陪姚老吧。”
老头虽然不太爱说话,但看起来孤苦伶仃的,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脾气又倔又臭,晚年不幸福。
见我不说话,乌巧儿幽幽的说了一声:“他是左麟的老师。”
……
回到监狱里面,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乌巧儿到底要传递给我一个什么消息,其实她就算不说那老头是左麟的老师,我也回去,我不是菩萨心肠,也不大经常爱管闲事,只是对那种孤苦的老头有种特殊的心里愧疚,现在知道他是左麟的老师了,我就更没有理由不去了。
“砰砰砰!”办公室的门剧烈的被敲了起来,挺响挺着急的,我喊:“谁啊?”
推门进来的是小贺,一脸的惊慌,说:“不好了!有囚犯吞东西了!”
我一听这个,赶紧跑了出去,这囚犯吞东西是很常见的事,大部分都是以为被欺负,受不了了,所以想去外面医院里呆一会时间。
等我去了之后,发现不是别人,居然这两天刚进来的苗胖子,现在不少管教围着她,想要撬开她的嘴巴把那东西弄出来,这还有啥用啊,东西都吞了。
我问旁边的一管教,说:“狱医呢,怎么还没来?”
那个管教说:“那个老医生好像是请假了,现在就这个小医生在这。”
那个小医生有个毛用,我问小贺:“她吞的是什么东西?”
小贺说不知道,问其他管教,都是不知道,刚好是那个小医生过来,走到苗胖子身边,蹲下来摸了摸,过了一会,她说:“犯人吞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胃里面这么硬?”
我蹲下看着苗胖子,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以为苗胖子是被欺负了,可是现在看她身上好像是没有伤,再说了,她现在还没跟老犯人在一起呢,新犯人都挺怕她的,不可能被欺负,不过她没被欺负,为什么吞东西呢?
苗胖子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忽然有点神秘的笑了起来,然后捂着肚子喊了起来:“疼,疼啊,疼死我了……”
我不是菜刀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对了,明天一早就去同仁,估计中午那张不能按时更新了。
第304章 拿着坚硬的东西顶着他
我骂了一句操,赶紧过去看苗胖子,这时候那一直都不管事的分监区长不知道为啥过来了,看样子一点都不着急,旁边的一个管教可是吓坏了,走到分监区长身边说:“分监区长,您,您快看啊,这可是咋了?”
小大夫现在有点迷茫的站了起来,说:“这犯人一直捂着的地方好像是阑尾啊,她阑尾疼啊,难道是阑尾炎了?”
分监区长冷哼了一声,走到苗胖子身边,嘟囔了一句:“知道的还挺多,就是不学好,看你还能撑多久!”她跟小医生说:“别想了,就是阑尾炎,赶紧弄医院去吧,动手术切除了就好了,这回来又是将近一个多月不用干活,真有你的!”
我开始以为是不是吞了铁钉之类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不是,分监区长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弄的,或者监狱里以前有过这种事,不是太严重,等着苗胖子被送走之后,我就跟在分监区长身后,问:“分监区长,您知道那苗胖子是怎么回事?”
分监区长看了我一眼,有点倚老卖老的说:“你们这些刚来的小年轻当然不知道了,像是我们这种在监狱里呆了一辈子的老人,肯定是知道。”
我舔着脸继续问,说:“您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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