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无比郁闷,自己不就是去了一会,那好看的魔术就完了,真后悔看前面那一点啊。这看节目,莫过于只看了开头与结尾,这样如果再去看重播,那也没有一点意思。
“这有什么好看的,快去帮爷爷做东西吧。”关子矜真想把这家伙一脚踢死,老人家在那里忙里忙外,这家伙竟然还有什么心情看什么魔术。
“呃,那好吧。”唐风此时感觉自己就是灰太狼,而关子矜就是红太狼,灰太狼对红太狼总是言听计从,自己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老老爷子看了看唐风,不由摇头,也只有关子矜才能降服这臭小子啊。
爷孙两人合作,准备了一顿丰富的年夜饭。
老爷子是自从自己的儿子去世之后,第一次过的最高兴的年,以前都是他爷孙两人,平时也没有买什么菜,随便吃点。现在不一样了,今年过年,他除了可以跟自己的孙子过年,还可以跟自己的孙媳妇过年,这可是天伦之福啊,他这辈子也算是没有白活,以前所吃的苦,是值得的。
当电视里宣布正式跨过一年,大家都是高兴得叫起来,新的一年,新气象。
吃完年夜饭,唐老爷子就催着两人去睡觉,这两人不会趁着这会干什么事吧。虽然老爷子很想抱重孙子,可现在唐风不是时候,一旦破了唐风这个处男,这武学修为上,那一定会大打折扣,终身都无法再进一步。
一步入化境,一步一登天。
入境与化境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武学概念,唐风老爷子年逾七十,终身就到了这入境,虽然离化境只有一步之遥,可就是如同鸿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可望而不可及也。
唐风是唐家的希望,要想重新振兴整个唐家,那就要好好培养。现在唐风的修为跟他差不多,也有可能比他自己还略胜一筹,这样的人才,如果好好督促督促,必然能够重新振兴整个唐家,再现唐家昔日的风光。所以无论是在术法的造诣,还是武学的修炼,唐老爷子是一步也不敢放松,因为整个唐家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唐风的身上。唐老爷子不敢赌,也赌不起啊。
“靠,爷爷现在越来越谨慎了啊,不过,他也不想想,要是我们真想做点什么,难道会通知他,早在外面就做了,说不定明年就让他老人家抱上重孙子。
唐风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并没有说什么,咋是孙子,不跟当爷爷的一般见识。
雪一直下,皑皑白雪,显示着来年是瑞年,也带了一场灾难。
猫眼那家伙果然真正在这场大雪中死了,真没有渡过年关,唐风并没有看错,村里的老人也没有看错,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应。这家伙的房子被积雪给压垮了,这家伙直接就冻死了。
猫眼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村里自发捐赠点钱,给他作法术,然后安葬,也算是厚待他了。
再说唐风过完年,正月初一就带着媳妇到处串门,讨要红包,他小时候就是这样每家每户拜年,讨好红包和吃的,现在都习惯。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关子矜没有想到唐风这家伙的脸皮这么厚,带着她一家一户的串门。关子矜都不认识别人,但是人家硬是塞红包给自己,她也不好不接吧。
胖子看着唐风那家伙带着自己的媳妇,挨家挨户的“搜刮”红包,心里奇痒无比,那喜儿就为什么不跟着自己回来呢,那样的话,他胖子也可以明正言顺的带着自己的媳妇“搜刮红包了。这是村子里的规矩,新媳妇第一次上门,是要给红包的。
眼热归眼热,可真要喜儿跟他回来,以他胖子的脸色也不好意思带着自己的老婆上门要红包啊。
唐风带着自己的媳妇整整搜刮了二天,村里每家每户都被他走过了,他的亲戚每家都去了,这个年过得值啊,一下子就搜刮到这么多。唐风心喜若狂,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把凤姐,沈冰如她们也带过来搜刮一下,那也是一笔小财富啊。
这家伙的思想还真是不堪啊,你带回来,人家还会给吗,如果别人知道他的想法,必然气得喷血,这家伙带个媳妇回来,难道就是为了要红包的。
过年期间,大雪封了几天山,不少房子都被大雪压垮,幸亏除了猫眼,没有死其他人了。
正月十三,唐风他们准备返程,那回南山的票早就被黑三子给解决了,又是软卧,又是同样的情况,胖子一个人孤伶伶的待一个车厢。
5…24砸厂子
经过一夜的车程,唐风三人又回到了南山市,南山市的温度明显要比七星县那边高不少。七星县那边是在下雪,而这边虽然有点冷,但比七星县城好多了。
本来打算把唐老爷子也接到南山市来的,可那老爷子死活不肯。啥?要我去那啥破城市,我才不去呢,老子在这山村空气多新鲜啊,是个傻子才没事跑到那破城市去呢。老子在这里修行得好好的,怎么要去,不去!
唐风当时也拿他没有办法,谁叫他是爷,自己是孙的呢。
回到南山市,唐风首先是去了龙凤馆,那龙凤馆现在是由凤姐在打理,由于现在打工才返回,生意又变得好起来,可把凤姐一个人忙坏了。胖子一回到南山,就被凤姐叫去上班了,胖子大呼命苦。
唐风继续当干老板,对于做生意,他实在不感什么兴趣。
他现在准备把那红房子那块地解决一下,只所以拖到今天才去解决,除了过年没有时间,其实还有别的原因。一年之季在于春,唐风就等立春那一天,那里万物生机都是最为旺盛,灵气也是最为足够的,到时再布阵做法,彻底把灵泉的事情给解决了,那红房子那边绝对是一块风水宝地,以后就算谁想花高价钱卖,唐风也不会卖的。
想要解决灵穴灵源的问题,就是要解决湖泊那污染的事情,要不然就算他用灵力把灵道打通,也是于事无补。唐风去那个湖泊看过,那湖正是灵泉,红房子的灵穴与这里相连。
而湖泊之所以会被污染,完全是因为附近有一个造纸厂,这造纸厂污染极大,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污水废物处理,所以灵源彻底受到了污染,红房子那边也因此而受到了影响。这环境本来就是相辅相成,唇亡齿寒的事情,这边的环境受到影响,那边的环境就会受到牵连。
这个造纸厂污染极大,附近的居民也曾举报过,但是没有什么成效,人家照样生产。后来有人得知,这老板跟某个管员交好,所以上访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唐风可不怕事,污染了自己的灵源,那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这灵源好找吗?你就这么给毁得了,你还有没有良知啊。
唐风叫上吴上进,李涛还有曾内秋,四巨头带着一帮和平堂的人决定去“造访“一下造纸厂的老板。当吴上进知道唐风想要为和平堂准备基地的时候,高兴得忘乎所以。这和平堂自从发展起来,还没有像样的基地。一个风水师找的地方,自然是不会差,唐风的本领他是知道的。可后来他又听说灵气被毁了,你说他生不生气,好不容易给和平堂找了一个窝,没有想到竟不是什么好窝,让他十分窝火,不找他们去算账,唐风怕是连睡觉都睡不着了。
一帮人马向那个造纸厂走去,那个厂门口看大门的老大爷顿时有点慌了,自从他到这个厂子里来看门。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睡睡觉,开个门啥的,也没有遇到什么闹事,轻松得很。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麻烦,而且看起来是大麻烦。
老大爷看到势头不对就想遛,他老胳膊老腿的,架不住这些年轻小伙啊。
“我说老头,你往哪里跑?快点把门打开,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曾内秋亮了亮自己的肌肉,那看门的老头惊骇欲绝。
“大爷们,我只是一个看门的,别打别打我。“老爷子有点哆嗦,却脚下好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移不动。
李涛敲了敲门:“我不打你,你把门打开就是了。“
“好好我给你打开就是了。”老大爷显然是一个怕事的主儿,生怕曾内秋他们动手。
“这才像话嘛。“曾内秋收起自己的肌肉,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去健身房,哪些苦可不是白吃的。
老大爷哆哆嗦嗦的把门打开,生怕他们打他,不过唐风他们并没有动手,也不忍心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子动粗啊。
和平堂的人冲进去,气势汹汹,那些上班的员工看到和平堂这些杀气腾腾,手里拿着钢管等工具,一时间吓得躲得远远的。也不知道是工厂里的谁得罪了这帮杀神啊。
“把你们老板快给我叫出来。”吴上进走到哪里,都改不了他那一身匪气,就像是横刀立马,拦路打劫的土匪。
“妈啊,这人是谁啊。”有些工厂吓得不轻,还有一些女员工直接脸色都吓白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生怕牵扯到她们的头上。
“妈的,没人去叫老板来。”
“轰。”
曾内秋扬起手中的钢管,轰地一声就敲在玻璃上,一块玻璃顿时被打得粉碎,吓得那些员工脸色惨白。
不一会儿,一个人就走了出来。
“是谁这么大胆砸我厂子,不想混了是吧,敢……“那老板走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可当他看到那里有一队人马的时候,立马就闭口不说了,妈啊,太强大了,这是谁啊,哥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啊。
“你就是老板?”吴上进看了看那人。
那老板道:“算是吧。”
“什么算是吧?你到底是不是。”曾内秋火冒三丈,这家伙说话也太什么了。
“我就是了,不知道你们是谁,好像我没有对罪你们吧。“老板咽了几口口水,壮了壮胆子。
“看来你的记性真是不怎么好啊,难道不认识我了。”唐风说道,他早就看出来这老板就是那老年公寓那老院长的儿子阿忠,连他也没有想到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是……哦,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公寓不是给你们了,还有什么事。“阿忠皱了皱眉头,经唐风这么一说,还真是记起来了,这公寓的事情已经过去,他怎么又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啊。
唐风笑道:“你要紧张,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谈公寓的事的,是来跟你谈厂子里的事。“
”厂子,什么厂子。“阿忠心里一紧,没有想到这家伙是来跟自己谈厂子的事,这厂子还有什么事跟他好谈的,难不成他想我的厂子。
5…25使劲砸
阿忠也有一些慌神,毕竟对方有这么多人,万一把他们给惹毛了,他们发起火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要这么慌张,我们又不抢你厂子。”曾内秋看了阿忠一眼,原来这个家伙就是差点害了关子矜的那个人。关子矜跟于雅在金碧辉煌差点出事,好像就是他们三兄弟买通潮州帮的人干的。这件事情还没有找他们算账呢,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又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想逃都逃不掉啊。
“还不是来抢我的厂子?你们带这么多人过来,难道就是来参观的,不要以为我阿忠就好惹了,我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没有王法与天理了。“阿忠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心里满是嘀咕。
“放心,我们说不抢你的破厂就不抢你的破厂。“李涛冷哼道,在他的眼里,这造纸厂就是一个破厂。
“破厂?”阿忠有点语塞,这个厂子至少值一千多万,在这帮人眼里竟然只是一个破厂,这些家伙还真是大老粗啊,这个厂子的效益不是他们这么土包子能看得到的。
“怎么不是破厂,我们这回就是让你这破厂挪个地方。“唐风说道。
”什么?让我挪地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阿忠气不打一处出,这厂子的效益正好的时候,竟然让他把厂子挪走,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挪也得挪,挡我们和平堂的道,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吴上进哪有这么多大道理跟他们讲,这造纸厂本就是一个污染重的,竟然建在这个湖边,本来就违反了一些规定,要不是他们买通了有关部门的人,他们这个造纸厂早就责令关闭了。
阿忠气道:“你们也太霸道了,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王法了。“
他虽然听说这和平堂很厉害,可再厉害也是黑帮,难道能翻天不成。所以阿忠不相信这些人再没有王法,也不可能把他们这个造纸厂怎么样。
“王法?我们这就是在执行王法,替天行道,如果让你们这个不合格的厂子再继续开在这里,那就太有害天理了。”曾内秋不跟他扯这么多,这个破造纸厂竟然阻碍他们和平堂的发展,那就要取谛掉,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们,给我打110,我看他们今天谁敢动手。“阿忠就不信他们能够翻天。
可他们打110,打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警车来,再后来打电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