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说什么?”男人转过头来。
“今天,和你说笑的那个。”女人简单的说道,却不忘盯着男人看。
“什么说笑?别瞎想了,哪有,我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男人说。
女人讽刺一笑,话里带着出奇的冷静,“别骗我了,和我说实话,今天公司里和你说笑的那个女人,你爱她吗?”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直直的看了女人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女人点点头,“和我说说吧。”
男人看遮掩不过,便慢慢的走过去坐下,说了一件让女人这辈子最为心碎的事。
其实很简单,一个刚来公司的大学生爱上了自己年轻英俊的老板,她崇尚恋爱自由,不在乎人家是否结婚,只在乎爱与不爱,于是对着老板发起一阵穷追猛打的攻势。
年轻的老板有自己的家,有爱人有儿女,但这几年的平淡让他觉得生活开始乏味,女孩强烈的攻势让他觉得既新鲜又高兴,虽然拒绝多次,但对方仍未放弃,终于在一次一起出差应酬后的老板酒醉有了机会,半推半就下成就了好事。
她事后表示不要老板负债,这让老板十分感动,觉得她十分懂事。但这样的事对于生活逐渐平淡的男人来说却十分新鲜,于是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第三然后无数次,知道被这次被妻子发现。
“你爱她吗?”李婷再一次问道丈夫,她悄悄的媳妇男人摇头,哪怕是骗自己也好,只要他说不,她就相信,只要他说不,她就会原谅他。
但老人好像永远说话都很对,男人有钱就变坏。
可惜男人很快就让他失望了,男人迟疑了一阵后,居然点点头,说了一句让她痛彻心扉的话,“我爱她。”
此话一出,女人觉得自己的全世界都坍塌了,她被埋在一片废墟中不能脱身,前路渺茫,但她还是忍住刺骨的心疼问,“那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男人却说,“我们离婚吧,孩子全都归你。”
女人想不通,男人怎么就那么鬼迷了心窍,一定要为了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毁了他们多年的感情,那么辛苦才拼搏出来的幸福一家。
李婷坚持不肯离婚,她暗暗希望男人只是一时的昏头,她希望他能清醒过来,最后选择她和他们的家,他们的两个宝贝,而不是那个妖艳的女人。
可是现实让她失望了,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越来越不着家,甚至一连一个星期都夜不归宿,女人的心慢慢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又慢慢绝望。
压倒他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日男人回家,她满心喜悦的迎接她,以为她终于等到了浪子回头的那一天,她对之男人不仅仅是爱情了,还有不可取代的亲情,她告诉自己男人就像个偶尔贪玩的小孩,待玩耍过后一定会回家。
可男人进门的第一句话,却是,“她怀孕了,我们离婚吧,我想给她一个家。”
“给她一个家。”女人愣住了,克制不住的泪流满面,给那女人一个家,却要牺牲他们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家吗?他们努力了那么久,拼搏了那么久,爱了那么久才换来的幸福就此功亏一篑。
男人答应把大半财产都留给女人,尽管他知道女人要的不是这个。女人却木木的没有说一句话,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该哭泣这段因为背叛而毁掉的家吗?还是高兴大笔的财产即将到手。
男人走后女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整整的哭了三天,孩子托给保姆不管,她想过自杀却又舍不得他们的孩子,最后是女儿思念妈妈的哭喊声惊醒了她,她擦干眼泪。顶着种的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给男人公司寄去了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就这样,他们离婚了,多年的经营,多年的快乐,多年的幸福家庭,就此结束。
他们没有告诉孩子离婚的事,男人还是经常来看孩子,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看望孩子次数却在慢慢的减少,她一点也不想再看见他,因为他每每来一次,她当晚便会泪湿一条枕巾。
尤其是最近的这半年,男人开始从每三天来一次变为一周看一次孩子,慢慢的变成两周、一个月、两个月……然后女人就在也没有看见他。
这就是李婷要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就是现实之中的她和韦立贵,他们曾经那么快乐得一家。
李婷将讲起当年是,眼里还是带着一副无比的怀念和向往,刘万琰几个人想,要是给她选择,或许她愿意永远停留在他们最为艰苦却也是最最幸福的时候吧,哪怕没有大房子没有那么多金钱。
再查线索
“大概的过程就是这样,现在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要离婚了。”李婷撇过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
“这么说,是因为你的丈夫出轨的缘故,你们才会离婚?”听了半天,刘万琰了解了个大概。
李婷苦笑,虽然她到了现在还是不想承认事实的残酷,但却真的就是如此,她只得点点头。
大家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如果是这样的话,李婷也是有嫌疑的,至少她现在还不能排除嫌疑。
“那你最近看到你前夫是什么时候?”高个子警察问。
李婷说,“三个月前,对,就是三个月前的时候,他来看孩子,还把两个小孩接走去玩了一会儿。”
第229章 还有什么情况
“那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吗?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做什么?”高个子警察问。
李婷摇摇头,说:“从三个月后就每一在见过面了,他在做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就是在没有离婚的时候,他在外面做事,上班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一句话。”
高个子问,“那你前夫现在和谁在一起?”
“我怎么会知道,大概是那个女人吧,他们现在的孩子大概也生了,他这种人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哪里还会记得我们,记得他在这里也还有两个孩子。”李婷说起这个眼眶微微发红。
“哪个女人,能不能喝我们说说她是谁,谁是你前夫现在的女朋友?”矮个子帮着的也接着问。
李婷说,“这个我不知道,我只听过那个女人的声音,不过那时那电话是从公司里面打来的,我想那女人大概是在公司上班或者多多少少和公司有点关系的吧。”
“那如果让你听她的声音,你还能听得出来吗?”矮个子警察问。
“那么讨厌的声音,我怕是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李婷的话里带着一些恨意。
待问得差不多之后,刘万琰几个人和两个警察就告辞了,一出房门,待李婷把门关紧紧的之后,他们开始对下一步情况调查展开讨论。
高个子警察说,“现在我们去韦立贵的公司看看吧,先去找找他现在的情人,这个案子,除了仇杀现在也不能排除情杀的可能,要知道这韦立贵可是因为出轨离婚的,很有可能是他前妻或者现在的情人杀了他,要知道女人要是狠起来,可是不逊于男子。”
其余几个人听了这话爷爷点点头,表示同意,但除了情杀以为他们对他的公司并不了解,或许他们应该从这方面查查线索。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漏了什么呢?”刘万琰突然提问道,然后扭头问高个子警察,“那天你们打扫现场取证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奇怪的东西,或者线索。”
“这……没有。”高个子摇摇头说,“马路上车辆很多,旁边的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垃圾不少,但真正有用的却没有多少,唯一最最起作用的,大概就是尸体散落出来的钱包了。”高个子回答。
“那钱包里有些什么?”刘万琰问道。
高个子警察想了想,回忆说:“有几千块现金,身份证,名片,银行卡……哦,对了,还有一张他们全家福的照片。”
“还有其他的东西吗?比如说照片,那他情人的照片呢?没有吗?”刘万琰问。
高个子摇摇头,说:“没有,一张也没有,只有一张全家福。”
“这就奇怪了,既然这韦立贵是为了那个情人才和妻子离婚,不惜一切抛弃妻子,应该很重视这个情人才对呀,不是说他们也省了一个吗,怎么钱包里会没有照片。”
“谁知道,大概是来不及照吧,或者想留章以前的照片纪念纪念罢了。”高个子说道。
刘万琰随即又问,“你们确定把现场所有的线索都查过一遍了吗?”
“你,什么意思……”高个子有点皱起眉头,似乎不大喜欢刘万琰这样问,把他们当做随便敷衍了事的那种警察败类了吗。
“不是,我是说。”刘万琰一看就知道高个子误会他的话了,“从现场的情况看,我们封锁了被血迹浸染的方圆几十米,却漏了一个问题,无论韦立贵是站立还是倒下的时候被车子撞到的,都应该先拖拽一段距离以后才出血,如果车速相当之快速,他又躲闪不及的话,甚至先是被撞飞十几米再被碾过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你是说……”倒是矮个子警察很聪明,率先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我们应该讲收索距离扩大一些。”
刘万琰点点头,“那是当然,现在如果在扩大范围找找,或许能够多再找到一些有效的线索,我总觉得在到那条公路上,我们一定会在找到什么。”
“那现在是去公司还是去那条公路段?”高个子问。
“你们决定,我们都可以。”刘万琰也只是给个建议,但具体的还是得等这两个警察决定。
矮个子警察斟酌了一下,当机立断道,“我们先去公司,然后在路上打电话回去,让上头派人支援,派一些警察再次去现场搜集证物,这样一来两头都不耽误。”
大家伙点点头,这样的决定不错,不愧是干这行的,这样行动的话就不会耽误时间出现突发情况忽略线索,有可以去韦立贵的公司里查清楚情况。
几个人赶紧坐回车上,按照资料档案上的地址想韦立贵的公司开去,一路上矮个子警察还大量一个电话回局里头,局里答应立刻派遣一些人再到现场收集证据,并且马上就出发。
刘万琰听见这话,又在一边提醒他们,千万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不要局限于什么零碎的衣物器官血迹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在后来车辆的碾压下,是少不了的,可以多多查找一些崭新的东西,因为这非常有可能是前一日散落在马路边的。
必要的时候可以发动周边的居民一起寻找,这样的马路边经常会出现一些事故,尤其是一些火车运货的时候会出现事故导致货物散落在马路上,一些贪便宜的人既有可能会把它们捡回去用,这是正常的贪小便宜心里,所以也不排除有什么有用的证物被贪心的居民捡走的可能。
马路上每天都车来车往的,泥土灰尘很大,一般马路边的东西都会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大约只能等到大雨冲洗以后才能所谓干净,而这两天一直都没下过雨,所以他们可以把目光集中在路边没什么灰尘覆盖的东西上。
每样证物都既有可能是查清整个案情的关键,可能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线索,可能一个看似偶然的巧合,可能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细节都有可能成为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韦立贵所在的公司,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气质不俗的前台小姐,在得知他们来这里是和死去的韦总有关时,她马上板起脸来,黑着连摆出一副无可奉告的样,立即就下了逐客令,“你们赶紧走,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见前台小姐好似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简直就是问人色变,无奈之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警察只好亮出证件,“你好,我们是负责调查你们公司老总遇害的案件。”
前台小姐一见证件,才放下了正准备呼叫保安的电话,看着他们说,“你们是警察?怎么不早说。”
刘万琰几个人觉得好笑,小姐,你也没问呀,况且刚才开口的人是他,他的确不是警察。
“你就是这个公司的前台?为什么刚才我们一提起你们韦总,你就是这个表情,还要立刻叫保安?”带到哪前台小姐坐下来,高个子便问道。
“我是这里的前台,叫保安也是迫不得已,你们看看这才出事一天,不知道是谁向媒体透露出事的是我们公司的老总,今天光是上午已经来了不下五批记者,真是烦死了。”那前台小姐说道。
“那么多记者?他们是怎么知道受害人身份的,居然来得比警察还快,行啊!”成克星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那可不是,要不说狗仔队狗仔队呢,那嗅觉就和狗鼻子似的,哪有新闻就好像苍蝇看到那啥一样,马上就扑过来,还有问的那叫什么问题,那叫一个刁钻,什么事不是因为包二奶或者得罪黑道被寻仇呀,什么死前是不是撞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