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叔的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我不是出租车司机呀,那车是我以前买彩票中的。”
买彩票中的出租车?我实在不明白?
司机大叔又说:“这是以前有一个活动,五毛钱抽奖,一等奖就是辆车,结果我就花了八毛就抽到了!大哥你说我运气好不好?”
毛必求有点疑惑,五毛钱抽奖怎么能花八毛呢?怎么说也是一块,于是就问他:“五毛钱抽奖,你怎么花八毛啊?”
司机大叔下一句话毛必求彻底地晕过去了,他说:“本来是一块的,但我兜里只有八毛,后来没有办法,我就画了两张一毛的,就又买了一张,结果就中了!”
听到这话,毛必求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晨研露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问他:“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得?”
司机大叔说:“大哥,我叫杨剑男……”
杨剑男?听着好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不过他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也真的很对得起他,剑南,贱男,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晨研露又问他:“那你家里可还有父母,或者孩子。”
由于早就知道司机大叔结过婚,所以结婚就不必在问了,不过我此时很怀疑他说的结婚不是骗我们的吧,就他那么贱的样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啊!
剑南说:“我父母早就死了,有一个儿子,但是自从我和他妈离婚他就不理我了,有一次我去接他,他说我傻,大哥你看我傻吗?”
晨研露拍了拍他得肩膀,以剑南得话看来,他并不是天生这样得,可能是离婚后夫妻感情破裂,女友同时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才这样的,这样一想。感觉剑南得命运还算挺坎坷得,晨研露说:“不傻,不傻!”
剑南听到这话很高兴!两个人又聊了很多,我感觉他俩挺有共同语言得,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们,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有些受不了剑南同志得贱样!
去厨房,帮老妈开始做饭。
就这样过了有一个半钟头,饭菜也全都做好了,晨研露为了不让贱男大叔在吃饭的时候多说话。
还专门给他约法了三章,不准多说话,只准敬酒,如果不按他说得做,他就不做大哥了。
贱男大叔一听晨研露不当他大哥了,当下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多说话。
晨研露这才放心下来,又和毛必求交代了几句,两个人进屋了,剩下的就坐等宋松的到来了。
宋松这人得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或许多年得警察生涯让他很明白时间就是生命,没有让我们久等多少,就来了,一听到有人敲门,贱男如风一样的冲了过去,然后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宋松有点纳闷,以为走错门了,就问他:“这位兄弟,请问这是霍米得家吗?”
贱男大叔由于事先答应过晨研露不说话,所以宋松得这句话就被他给无视了!
宋松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句:“这位兄弟,请问这是霍米,晨研露得家吗?”
贱男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摆了摆手,他得意思我明白,说的是,这是大哥得家,但是我不能说话,因为大哥事先要求过不让我说话,所以实在不好意思。
但是宋松哪知道他这啥意思,贱男大叔比划了半天,他都没看出个所以然,还是我听到外面有声音走了出来,看到宋松正一脸纳闷的看着贱男大叔,而贱男大叔不停的在比划。
两个人成了一种默契才上前打招呼得:“宋警官,您终于来了,就等您了,快请进请进!”说完我又对着房间里喊道:“研露,毛必求看看谁来了!”
是的,我是故意这么喊的,这是给他们打报告宋松来了,他们两个之所以在房间,是研究计划去了,此时听我这么一说,两个人立刻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晨研露显得很热情,刚刚出门就与宋松寒暄了几句。然后邀请他进屋找个沙发坐了下来,接着他和毛必求就去陪客了。
第124章 这才放下心来
见人到齐了,我这就准备去厨房上菜得,谁知贱男大叔偷偷的走了过来,对我小声说:“大嫂,这个人是不是傻逼啊!我刚刚给他比划了半天他竟然都没懂?”
我被他这句话雷的个外焦里嫩,由于他叫晨研露大哥,所以对我的名称就自然而然得改成了大嫂,虽然我很不喜欢。
但奈何贱男大叔是个直性子,只能顺着,不能逆着,其实我很想说你那样比划正常人谁都看不懂,不过为了不打击他,我还是说:“他是有点傻,你离他远点,别被他传染了!”
贱男大叔听到我的话很认真,给我拍着胸脯得保证:“大嫂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这种人同流合污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放心下来,然后去厨房了帮忙了。
很快菜就全都出锅了,我跟晨研露打了声招呼,晨研露立刻就把话题转移了,说:“宋大哥,咱们还是先吃饭吧!边吃边聊!”
毛必求也是,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宋松站起身,让他们二人不要那么客气,就随着进厨房了。
众人逐一落座,我却发现少了一个人,贱男大叔呢?
晨研露还在陪着宋松聊天,我只好起身去出去寻找贱男大叔,刚到客厅,就发现贱男大叔正在我爸得棺材前打坐。
是的,就是打坐,和电视里得那些高人一样,我上前拍了拍他,然后问他:“贱男大叔,你怎么不去吃饭啊?在这干嘛呢?”
贱男大叔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说:“大嫂,那个人太傻,我不要和他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要不然我就会傻了!大嫂你不用管我,我要净化一下心灵。”
“……”我那个无语啊,这货也太认真了吧,但是抗酒这事就是他来的,他要是不去这还怎么灌人,于是我说:“没事的,那个人虽然傻,你离他远一点就行了,还有你忘了你来的职责了?”
贱男大叔想了想,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般的:“大哥是让我灌他得,我都给忘了,你看我这记性!”说完他立刻站起身就去厨房了?留我自己石化在当场!说实话我都有点抓狂了。
来到了厨房,贱男大叔深记晨研露不让他说话,于是他找了个离宋松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接着就埋头喝起了白酒。
我也随着坐了下来,直到此时才算是所有人都到齐了。
晨研露见时机已经成熟当下也不在迟疑,于是立刻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酒,然后说:“今天宋大哥赏脸,来小宅一聚,我晨研露真是三生有幸!我先来三杯,就当为宋大哥接风洗尘了!”说完他连连喝了三杯,老妈在旁边看着还时不时的叮嘱少喝点。
这酒场上的规矩我也不懂,只好在一旁看着,晨研露喝了三杯之后,宋松也满上了一杯,说:“研露老弟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陪你一杯。”
两个人都喝完,晨研露又夸赞了宋松一番,内容无非就是一些豪爽大气的事,然后才请宋松动筷子。
吃了没几分钟,毛必求又来了一轮,毛必求三杯,宋松也三杯。
一切进展的看着还算不错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宋松很明显发现晨研露和毛必求是在灌他了,开始拒酒不喝,眼看着局面就要扭转,这时,贱男大叔发话了:“酒哪有这么喝的,真没劲!”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所有人听到,宋松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贱男,然后说:“这位兄弟想怎么喝呢?”
贱男大叔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可是在计划之外的,晨研露只是要求他敬酒就行了。可没有让他发表意见,所以他这话刚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贱男依旧一点波澜也没有的说:“喝酒,喝得就是一个尽兴,咋能离的了划拳呢?这样吧,如果你们敢玩的话,咱就划拳,我一个人对你们三个,一个一个的来,如果我输了,我三杯,如果我赢了,该谁的谁三杯如何?”
这要是普通的喝酒,贱男大叔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可是此时可是灌酒的,哪还能那么多规矩。
可是没想到是宋松貌似很好这一口,然后一拍桌子,一拍即合的说:“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们也不欺负你。二对二如何?”
贱男大叔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好,就那个人跟我一队把!”他指了指毛必求。
宋松点了点头,然后双方划拳就开始了。
……
二十分左右后,宋松和晨研露两个都趴下了,贱男大叔还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虽然他这队伍里有毛必求的,但毛必求根本就没轮到上场,贱男大叔一个人就KO宋松和晨研露了。
我在一旁看着都呆了,贱男大叔划拳太厉害了,竟然就输了两局,剩下的都是宋松和晨研露输的,把宋松给灌的都不待停嘴的。只不过就是委屈了研露了,也被灌趴下了。
贱男大叔看了看他们两个都倒下了,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没有说别的,而是问我老妈:“阿姨您家有大蒜吗?”
我妈早就被他那一套惊住了,此时听贱男这么一问,完全的搞不懂状况的点了点头,我忍不住问他。“你……你要大蒜干嘛!”
贱男大叔说他要用大蒜解酒。
毛必求在旁边又是一个没坐稳倒了下去。用大蒜解酒,这简直是世间奇闻啊,那还不辣死了?
可是贱男大叔非常执着的要大蒜,老妈只好给他拿来了一个,他还嫌太少,又让老妈拿了十个,然后一个个的剥开,就往宋松的嘴里塞。
是的,他把蒜全都塞进了宋松的嘴里,然后还帮他顺了顺气,他说:“大嫂你等着吧,不超过一分钟他就醒了!”
我还处在震惊之中,没有理会贱男大叔的话,可是令我更震惊的是,果然不到一分钟,宋松就醒了!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辣辣,辣辣”,然后就找水。
老妈好心,给他指了指水龙头,然后宋松一下子就把脸弄了进去,然后开始大口的喝水。
贱男大叔看到这。立刻阴谋得逞了的一拍巴掌站了起来,对我哈哈大笑的说:“哈哈,大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他没有两天是爬不起来了。”
原来贱男大叔,说的醒酒就是让他由此睡的更久啊,听到这些我不禁有些诧异,如果按此次事情来看的话,贱男大叔的思想还是非常的慎密的,倒不像是普通的精神障碍患者。
想到这儿,我虽然依然不懂这划拳的规矩,但还是忍不住问他:“贱男大叔,你的划拳跟谁学的呀,看着好厉害的样子。”
贱男大叔听我这么问他,立刻指了指自己?确定我是在问他,我点了点头,他才对我说:“大嫂,这个是我以前自学的,也没啥厉害的,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不过大哥让我灌他,一定就是让我拖延他得,所以我就拖延他久一点了!嘿嘿!”
这时,毛必求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由于他刚刚被贱男大叔的一句话给雷得滑坐在了地上,所以一直没爬起来。
此时刚起来还没坐稳呢就一脸敬佩的看着贱男大叔了,同时还举起了大拇指,膜拜的说:“剑南,看不出来啊,你在酒场上还真有一手的。”
这话倒是不假,贱男大叔在酒场上还真是有一套,由此我可以想象的到他以前一定应酬很多,不然的话不可能那么熟悉酒场规矩的,那么的举一反三,似乎与贱男大叔之前说开的工厂就不谋而合了。
但不管是真还是假,在这方面贱男大叔都要比晨研露和毛必求两人更有经验的。
他俩灌趴下了,也不能一直放在这不管不问,毛必求主动请缨和贱男大叔一人抬着晨研露,一人抬着宋松便抬到了客厅的沙发之上了。
之后,毛必求又走了进来,但或许碍于老妈在场有些话不太好说,于是他便示意让我出去一下,我当然知道现在事情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如何去取监控资料。
于是当下会意,便跟着他出去了,老妈也知道我们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和毛必求走出来后,在客厅的一个老妈听不到的角落,停了下来。
刚停下来,毛必求就开始直奔主题了,他说:“小米,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你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把宋松给灌晕了,计划成功了一半,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去拿监控了,我和研露之前商讨了一下,目前能行得通的只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我们直接去拿,但得冒充宋松得名义去拿,要不然人家交警大队是不可能给我们的,还有一种就是我们去偷,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这个危险性太大,而且哪怕是偷了资料,但也没办法清除原信息得,宋松两天后醒来的话还是能看到这份资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