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击下昏倒在车内。
子宁慢慢的醒过来,立刻意识到他们遇到车祸了!他闭上眼,让晕眩慢慢的减退,他再轻轻的扭动四肢,除了感到身上有些痛楚外,并没有骨折脱臼等征状…… 。 。 。他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再察看其他人的情况。坐在后座位的月儿因为没有扣上安全带,身子撞向车窗上,破碎的玻璃令她满脸鲜血淋漓,失去生气的身躯倒卧在坐位上,子宁探探她颈上的脉搏,就知道她没救了! 他恐惧地转头望向旁边司机位的妈妈,她除了头部撞击在驾驶盘后昏迷外,身上也看不到有什幺大伤痕,呼吸和脉搏正常,只是不知道头部的重击会不会有什幺后遗症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浓浓的睡意中,他听到有汽车的引擎声驶近,只是一会儿,他又失去知觉了。 当子宁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看看摆设,就知道自己身处在病房之中,只是不知道是那里的医院。 「你终于醒了!」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家走到他的跟前。 「我……」子宁觉得喉咙像给火烧,发不出声音来。 「你不用心急说话,因为你的伤口感染导至发烧了,休息两天就会没事的!」老医生说。「这里是小镇的诊所,你们暂时不可移动……你想知道同行的两位女士情况吧?」子宁点点头,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后座位的女士在送来诊所前已去世了。」老医生顿了顿再说。 「坐在司机位的女士身体上没有什幺大创伤,但头部因为撞击过重,脑里出现了瘀血,部份记忆脑细胞坏死……」子宁心如刀割,听到了月儿身亡没有什幺感触,但却害怕妈妈受到伤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和询问,她恐怕已造成创伤性失忆! 她记不起事发的经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了!」妈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得得撸子宁的心沉了下来。 「不过她坏死的脑细胞和失去的记忆看来没有影响她固有的知识和生活习惯,相信对未??来生活影响不大。我想如果她脑内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适当的引导,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局部恢复的,只是机会不大而已。」子宁的心蓦地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那计划可是影响着自己和妈妈的未来。 。 。 。他闭上眼,把整个想法在脑内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动规划起来经过两天的休养,子宁终于可以下床了。 「谢谢你,张医生。」子宁向老医生致谢。「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体如何呢?」「原来失忆的是你的妻子……她这几天的记忆和体力仍然未恢复。 虽然意识有时清醒,但很多时候都很迷糊,人总是在昏睡,看来仍需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才行。」「谢谢你的照顾。」子宁礼貌地说。「那我先去看看妈妈的遗体,可以吗?」「当然可以!」老医生说。「你们的东西仍然存放在员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认领回来,你妈妈的死亡证也需要办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在派出所那里,子宁取回妈妈和月儿的手提包,还有他们的行李。并在老医生的协助和签处证明下,利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文件。
「好的,我会替你办妥的。」老医生拍拍子宁的肩。「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忆一定会很彷徨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 子宁利用月儿的身份证替妈妈在医院登记了身份: 『病人:李月儿性别: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入院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时许病因:车祸导至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症状:脑内有积血、引发创伤性失忆』子宁看着仍在昏睡在床的妈妈,心中激动不已,妈妈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将会合法地拥有她的人,甚至是心。 。 。 。 。 。这个想法也令他的下体也即时胀痛起来!他突然发现妈妈的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套了一只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妈妈配戴了廿多年的结婚戒指!他立刻知道这是计划上的一个大破绽,他定心下来细想:妈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该没有仔细察看过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脱掉收回口袋中,他终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妈妈慢慢的清醒过来,子宁很自然地握着妈妈的手,说: 「月儿,你觉得有什幺不舒服吗?」 「头很重、有点晕……」妈妈微微张开眼睛。「嗯,你是谁?」「我是子宁,你的丈夫。」子宁很温柔的说。 妈妈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亲切感。 。 。名字也不陌生,该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记得对方是谁!丈夫?她有丈夫吗? 脸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宁慢慢地扶起妈妈的身体,垫了枕头让她半卧在病床上。 「来喝点水!」子宁把水樽放在妈妈的唇边,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来看看照片,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喔!」子宁把照片递到妈妈的眼前,这照片本来就放在月儿的手提包内,照片中的月儿和子宁正好穿着结婚礼服站在教堂前留影。 「这是……我们的照片……」妈妈眯着眼看着照片的女人。 「你试试看看镜子吧!」子宁同时把一面梳妆镜交到妈妈的手上。 妈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再比对照片上的新娘——…两个女人都有相同的样貌!那新娘该是她来的。 。 。 。但为什幺她对自己的婚礼没有什幺印象的呢? 「月儿因为失忆忘记了自己很多事,不过慢慢就可以恢复的,不用担心!」子宁轻轻的拥抱着妈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只需要记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够了——…你叫李月儿,我是你的丈夫宋子宁。现在再休息多一会,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嗯!」妈妈微微的点头,那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她开始相信对方的说话——…原来她叫李月儿,眼前温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来时,她什幺都记不起,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很无助,现在总算有个可以依赖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很快的,她又堕进了梦乡。 子宁很庆幸妈妈好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了,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子宁终于取回月儿的骨灰,他匆匆赶回到自己的城市去办理『宁丽娥』的身后事————他把月儿的骨灰放进了爸爸的墓地里,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边加上妈妈的名字,让其他朋友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妈妈所有的遗产(包括了屋子)也通过律师转到自己的名下。 为了迎接妈妈回家居住,他把屋内所有关于爸爸的东西和有可能引导妈妈记忆的物品都收藏起来,再把月儿和自己合照、证件等物品放入妈妈原先居住的主卧室内,不过因为妈妈和月儿在身材尺码上仍有些差异,所以他把月儿的衣物和化妆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妈妈衣柜内的衣物和内衣,而妈妈惯用的护肤化妆品、首饰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来。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镇替妈妈办理出院手续,分开了一个星期,妈妈好像特别黏他,对他见面时的亲密接触也没有畏缩,这可能是他对妈妈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儿,我们回家了。」子宁轻轻扶着妈妈的腰,把她带进车内,再替她扣上安全带。 「嗯!」妈妈点头回应着。 当子宁带着妈妈回到家里后,屋子那种熟悉环境的感觉令她感到很放心,她肯定这里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儿,这是我们的房间,觉得熟悉吗?」子宁把妈妈带到主卧室里去。 「嗯!」妈妈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很熟悉……」「那就好了!」子宁打开旁边的衣柜,取了一件妈妈以前常常穿的睡衣。
「你仍需要多卧床休息,到晚饭时间才叫你起床,好吗?」「好!」妈妈脸红红地接过子宁递过来的睡衣。 子宁轻吻了妈妈的脸颊后便离开了房间,妈妈红着脸把睡衣换上,跟着环顾房间周围的环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柜和梳妆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具、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妆品香味,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她和子宁的照片,很多都是极为亲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但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她打开了梳妆台底下的抽屉,她找到属于她和子宁的东西,当中有她的美国出世纸和护照、大学毕业证书,还有她们两个人的结婚证书和婚礼相册,最后她还找到一只在内环里刻着子宁(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这戒指很熟悉,心中涌起了爱意。 。 。 。 。 。她肯定这就是她的结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发现了在无名指上有配戴戒指的痕迹,尝试比对面前那只戒指,她肯定了这只戒指是她长时间配戴过的,这也证明了她和子宁是真正的夫妻!现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喜悦,对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怀疑:她叫李月儿、子宁是自己的丈夫。 。 。 。 。 。她躺在床上,想着、笑着就睡着了。 子宁望着妈妈带笑的脸容和散乱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总算过关了;不过现在对妈妈肉体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时候,做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的目标是让妈妈永远成为自己的妻子,为了防止妈妈的记忆突然回复,进一步的记忆灌输是必须的,这部份的计划还要尽快的执行。 「月儿要起床啦!」子宁轻轻把妈妈摇醒。 「嗯……」妈妈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爱样子。 子宁偷轻吻了妈妈的小嘴一下,妈妈刹那间睁开着大眼睛,脸红红的用手掩着小嘴儿,她突然想到他们是夫妻,这动作很正常,自动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来。 「晚餐已弄好了,月儿吃完洗澡后再睡吧!」子宁也笑容满面地揉揉妈妈的长发。 「嗯!」妈妈点点头。 「在找些什幺呢?」子宁刻意望向梳妆台上的文件。「你的身份证和金融卡在我那里,一会儿给你。」「哦……我只是随便看看。」妈妈不好意思地说。「我在看我们的婚礼相册呢,不过也没有什幺印象……」「你慢慢就会想起了,不用心急的。」子宁拿起梳妆台上的戒指。「这是你的结婚戒指,一直都配戴在你的手上,得得撸不过在车祸急救时给脱掉了,张医生后来让我带回来。」「噢!怪不得我总觉得手上少了一些东西……」「既然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就让我替你套回吧!」子宁托起妈妈的左手,把戒指套回在无名指上,他感到很喜悦,有点亲手为妻子套上婚戒的感觉。「虽然我因为手术关系,比较少配戴戒指,不过月儿也替我重新套上婚戒好了,就像当初我们在婚礼中一样。」这只戒指是子宁用妈妈原来那只婚戒重新改造的,所以尺寸和款式完全没有改变,唯一改动的就在戒指内圈上刻上他们的名字:TomLoveEva。子宁还专登造了一只相同款式的??婚戒给自己配戴,内圈上刻上:EvaLoveTom。 「谢谢你。」婚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也替丈夫套上婚戒,这好像夫妻的名份也重新订立下来,妈妈心中也有种踏实的感觉。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妈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她慢慢地主动做一些轻度的家务和厨房准备工作,这一切都是她觉得轻而易举的事,看到子宁开开心心的吃下自己煮的晚餐,她就觉得很喜悦和满足,这感觉很熟悉和自然,这些家事该是她失忆前常常做的。子宁早上离家工作时的告别吻和临睡前的晚安吻仍然让她感到害羞,不过她已慢慢地懂得回应了;子宁还坚持夫妻必须同床共枕,还有抱着一起睡的习惯也令她感到有点不自在,幸好她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亲密接触,再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了。 「月儿,我和美国的医生商量过,你脑内的瘀血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只要瘀血溶解了,你的失忆情况就可以得到改善,你愿意进行治疗吗?」「好的。」妈妈知道子宁是一个很出色的医生,现在已拥有了自己的医务所和手术室,他的专业意见对她一定会有所帮助,所以就答应了。 「不用担心,这些治疗很简单,虽然时间比较长,不过没有危险,也会对你的病情有所帮助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