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地震撼似乎也能带来听觉上的通感,就在清乐公主抹胸松开、雪乳弹出的那一刹那,周宣听到了“怦怦”两声响,丰硕果实、瓜熟蒂嫩。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伸手去扯下体仅剩的最后遮羞布片………
周宣忙道:“可以了,就这样吧,不用解那个,可以画了。”
没想到清乐公主却说:“不,要么就脱光,反正…………我要脱!”
公主很有个性呀,不脱则已,一脱光光。
周宣还能怎么样,只好说:“好好,脱吧脱吧。”深吸一口气,眼望虚空,貌似淡定。
清乐公主身无寸缕了,从头至脚没有任何装饰,发钗、臂钏、手镯,一概没有,是一个极纯粹的美女,她依周宣所言摆着姿势,一边理着自己的长发,理了好一会没理好,长发纷乱。绕在腰间腿上。象水里的缠着水草的美丽女妖。
“宣表兄,帮帮我。”
清乐公主大眼睛盈盈睇视,向周宣求助。
作为一个画师。有必要指导女模特摆出正确姿势对吧,周宣心安理得地走近前,问:“梳子在哪里?”
清乐公主说:“里间。”
周宣进去取了一把象牙凤首梳出来,在背后为清乐公主梳理长发,让清乐公主摆着这姿势不要动,他一手将公主的长发撩起,另一手轻轻梳理。分成两片。一片在前胸,半遮半掩酥胸。一片顺着腰臀曲线蜿蜒向下。迷失于武陵源地萋萋芳草间…………
周宣手指触到清乐公主背部地肌肤。滑嫩光洁,酥酥的感觉好象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样。刚刚喝过莲子羹,又口干舌燥起来。
清乐公主忽然开口道:“除了父皇,还没有别的男子为我梳过头发呢。”
周宣叫了一声:“公主………”声音干涩。
清乐公主应道:“什么?宣表兄叫我斛珠好了,叫公主很见外不是?”
周宣“嗯”了一声,垂眼瞄着清乐公主那裸露地圆臀,连着细细的腰肢,好象一个精美的葫芦,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去打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清乐公主扭过头,见周宣的目光向下瞧着她臀部,顿时玉颊晕红,臀部立即麻酥酥起来,声音低低的道:“宣表兄是不是想打我?”
周宣“呃”地一声,矢口否认:“没有。”
清乐公主声音越发低沉柔腻:“宣表兄,你来打我,我喜欢…………”
周宣直了眼,难道只要是个公主就有受虐的毛病,说:“我手重,一巴掌下去一个红手印,第二天变青手印,你…………还要我打?”
“啊!”清乐公主赶紧双手往后捂臀,嗔道:“那可不行,我最怕痛了。”
周宣一笑,这公主还好不是受虐狂,也许稍微有点受虐倾向,应该是因为这两年来得知要嫁雪猪太子,心情郁闷烦燥所致,说道:“坐好,别又乱了头发。”
清乐公主依言坐好,脖子扭着,警惕地看着身后地周宣,防备他打人,心里又是忐忑又隐隐期盼。
周宣转到前面,随便整理了一下清乐公主地秀发,便走回画案,再靠得那么近要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左边长窗“格”的一声响,随即有脚步迅速离去。
“谁?”周宣大喝一声,示意清乐公主赶紧披上衣裙,他奔到门外、转到长窗外一看,并没有人,有一道短廊通向外边舱室,隐隐听到宫娥、内侍地话语声。
周宣走回来,却见清乐公主浑不在意,依旧那么撑坐着,玉体裸裎,长发妖娆,便道:“刚才有人偷窥,芳茶又不知跑到哪去了?今天不画了吧,被人看到不好。”
清乐公主道:“怕什么,母后又不在这里,这船上我最大,哦,宣表兄最大。”
周宣一想:“是呀,怕什么,只是画像而已,又不是偷情,就是偷情又有谁敢嚼半句舌头!”
周宣便开始认真作起画来,画了半个多时辰,清乐公主娇滴滴道:“宣表兄,我手撑麻了,好难受。”
周宣说:“那就起来歇会,等一下…………”
周宣进里间为公主取出一件睡裙,说:“穿上。”
清乐公主摇晃着右臂,噘着嘴说:“手麻了,动不了。”
清乐公主手臂这么一摇晃,我地乖乖,这可不得了,原本半遮半掩在缕缕青丝里地粉嫩胸脯全部裸露,很是傲然,嫣红两点还牵扯着几缕发丝,起伏娇颤。
周宣不敢考验自己的定力,手一抖,睡裙下摆张开,象弥勒佛地人种袋一般朝清乐公主当头罩下。
清乐公主摇晃着钻出脑袋,眼睛瞟着周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周宣道:“笑什么,快穿好,今天就画到这里了,申时了,我手也酸呢。”
清乐公主央求道:“那宣表兄夜里来给我画,好不好。顺便给我说一则《花萼楼志异》的故事。不是说有好多卷吗?”
周宣心道:“夜里可不行,干柴烈火烧起来我不就成驸马了,这有负姑母娘娘的重托啊。”说:“我早说过了。连续的画太累,还是明天下午画。”
清乐公主一下子站了起来,很近地盯着周宣的眼睛,说:“宣表兄,你娶了我吧?”
周宣向后退了一步,正要开口,清乐公主却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这公主象是爆发了。将下巴抵在周宣肩窝,声音低沉却急促:“宣表兄。你娶我。我不去南汉。我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身子紧紧贴着周宣。还使劲摩擦。
汪士璋送地那种异香说不定真有催情作用,也许男女同时使用就会有这效果,闻到那种非兰非麝地香气,还有清乐公主独有的蔷薇花香,周宣一身的血液霎时间被点燃,原本就忍耐得够辛苦,这时不想再忍,他周宣原本就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他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
周宣两只大手往下一抄,正好抄在清乐公主丰盈结实地臀瓣上,往上一提,似乎想抄着公主的美臀把公主抱起…………
清乐公主感觉到自己光溜溜的臀部被两只火势汗湿的大手扣住,那种酥麻麻的感觉霎时传遍全身,又被周宣抱紧往上那么一提,顿时脑袋“哞”的一响,从未有过的强烈地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荡气回肠地**,脑袋左右摇摆着,嘴巴无师自通地来寻找周宣的唇,喃喃道:“宣表兄,娶我娶我,这样你才会真心帮我。”
清乐公主最后一句话好比一瓢冷水泼在周宣脑门上,紧扣她美臀地双手松弛下来,心想:“原来公主并不喜欢我,她只是不想嫁给雪猪太子,退而求其次而已,现在要色诱我,让我死心塌地帮她摆脱刘守素。”
这样一想,周宣心里很不舒服,双手上移,抓住清乐公主双肩,将她推开,说道:“我会帮你地,你放心好了。”
清乐公主抬起水汪汪大眼,问:“宣表兄不喜欢我吗?”
周宣道:“我会象一个兄长那样爱护你,这是我答应过姑母娘娘地。”
清乐公主愣了一下,柳眉竖起,怒道:“我要你娶我,你没听到吗?我让你画了、让你搂了、还让你打了,你不娶我还想怎么样?真以为我懵懂糊涂是吧,…………”
清乐公主嚷得很大声,周宣赶紧道:“别嚷,别嚷。”
清乐公主上前揪住周宣衣带,“那你娶我,现在就娶。”
周宣无语。
正纠缠不可开交,外面有内侍尖声尖气道:“郡公,出事了,出事了!”
周宣抓住清乐公主双肩使劲搡了一下,低喝:“别闹,出事了!”大步出门,就见一个内侍神色惊慌,直着嗓子在叫。
“何事慌张?”
“禀郡公,蔺将军带去顺济号的两名金吾卫回来了,耳朵被人割掉了,祁将军在外面求见郡公。”
“啊!”周宣惊道:“耳朵被割掉了,谁这么大胆,南汉人?”说着大步出到主舱走廊。
祁将军在走廊上困兽一般来回走动,四痴也站在边上,祁将军咬牙切齿,见到周宣,一抱拳,大声道:“郡公,刘守素欺人太甚,竟把两个金吾卫地耳朵给割了,这不是欺辱我唐国吗?”
周宣问:“人在哪里?回来了吗?”
祁将军领着周宣来到甲板上,却见天空下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甲板上到处都是水渍,来到艏楼底层,见房太医正给两个金吾卫包扎,房太医就是有祖传红花油的那位医博士,与周宣交情不错,这次南行需要一名太医,房博士就自告奋勇来了。
“郡公。”两名金吾卫一齐起身施礼,面色灰败,神情沮丧,脑袋缠着纱布,看耳朵位置,平平的,真被割耳了!蔺将军呢?到底怎么回事?”周宣往海里看看,见那艘常给公主送食物的四轮三十二桨木舟已经驶回前方两里外的“顺济号”。
其中一名金吾卫低着头禀道:“郡公,蔺将军还在顺济号上,刘太子不肯放他回来。”
周宣见这两名金吾卫被割了耳朵,却不是很愤怒,说话还吞吞吐吐,心知定有原因,道:“堂堂皇家金吾卫,无故被人割了耳朵,难道什么原因都说不出来吗?这可是有辱国格之事。”
两名金吾卫赶紧跪下:“郡公恕罪,郡公恕罪…………”接着便将跟随蔺戟去“顺济号”的经过一一说了。
原来他们三人到了“顺济号”之后,拜见南汉太子刘守素,说了远离吴越海岸之事,那刘守素大笑,说周婚使胆小如鼠,他汉国船坚箭利,吴越人敢来骚扰,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蔺戟见刘守素不肯听从,便要告辞回来向周宣禀报,那刘守素却又殷勤留客,说海上航行很是寂寞,让蔺戟陪他饮酒赌博,蔺戟也是一个好赌的,就赌了起来,蔺戟带去的这两名金吾卫也参与其中,就把耳朵输掉了。
周宣又好气又恼怒,问:“蔺将军耳朵也被割了?”
金吾卫答道:“蔺将军还没有,南汉太子让我二人回来向郡公报讯,说久闻郡公是唐国第一赌徒,围棋、斗虫双绝,更精通各种赌法,南汉太子要向郡公领教,郡公若不敢应战,那就割了蔺将军耳朵送回来。”
“我何时成了唐国第一赌徒了?这名声好听吗?本郡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名怎么不见传扬?”周宣看了身侧的四痴一眼。
四痴眼望别处,扯着嘴角微笑。
周宣问:“南汉人出什么赌注?你们怎么就出耳朵了?”
两名金吾卫面露愧色:“禀国公,他们多有金银珠宝,我二人却身无长物。”
“这么说赌耳朵是你们自愿的了,耳朵没什么用处对吧?南汉人肯定赌银丰厚,你们想赢,发一笔财?”
“郡公恕罪,郡公怒罪。”
周宣“哼”了一声,威严道:“我不怪你们赌,只怪你们输,没本事敢和别人赌耳朵,真是丧权辱国、丢人至极!来人,每人脊杖二十。”
周宣的奉化亲兵将两名金吾卫拖到一边,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片刻功夫行刑毕。
周宣问他们:“可有怨言?”
两名倒霉的金吾卫连声道:“不敢不敢,郡公英明。”
周宣问:“南汉人赌具是什么?”
得到的回答是:“骰子。”
另一人补充道:“还有别的,不过我们没看到。”
周宣问四痴:“老四,你掷骰子怎么样?”
四痴道:“要几点就几点。”
周宣道:“雪猪太子吃得太饱撑到了,我们找他消遣消遣,老四你随我去。”
“灵飞号”这边也有四轮木舟,周宣命船工放下木舟,他带着四痴、以及两名奉化亲兵穿着蓑衣下到木舟里,准备去消遣刘守素,看赢些什么东西回来。
清乐公主在船舷上高声叫着:“宣表兄…………”
周宣摘下斗笠,仰头道:“公主,我去那边接蔺将军,最迟明早回来。”
二十五、隔墙有耳
薄暮的海上阴沉沉的,海水也不是蔚蓝色的了,成了墨绿色,好象周宣画画使用的颜料。
清乐公主手撑着船舷厚木,望着周宣乘坐四轮木舟向“顺济号”驶去,那三十二只木桨轮番划动,细雨中,船去如飞。
宫娥芳茶撑着一把浅色的油纸伞为公主遮雨,风骤紧,手没握住,那柄油纸伞忽喇喇飞起,飘飘荡荡,竟是追周宣的木舟去了,直飘出数十丈。
清乐公主连声道:“飘………飘…………飘…………”,给那把伞鼓劲。
风突然一滞,素馨花一般的纸伞就掉落海里,伞柄朝天。
清乐公主“哼”了一声,也不去避雨,看着周宣的木舟靠近“顺济号”大船,大船垂下吊篮,把周宣三人吊了上去。
芳茶央求道:“公主,回舱去吧,这雨越下越大了,郡公都已经到那边船上了,不用看了吧。”
清乐公主怏怏地往舱室走,周宣不在船上,好象整个大船都空荡荡起来。
回到书房,清乐公主看着那幅画了一小半的画像,大致轮廓已成,头发位置都勾勒出来,不禁痴痴出神,想着方才与宣表兄的拥抱,宣表兄那一双有力的大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