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 我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 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 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 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 我可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既是滨海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 只要你乖,听话,就可以。 齐东海欣喜若狂,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漂亮儿媳叫道: 妈—— 如云心里一颤,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她的脸上露出了 慈祥 的笑容,低声软语道: 嗯,儿子,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我知道。您以后就是我妈,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 光说没有用,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 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 说着拿起如云昨晚脱下的长筒丝袜,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往如云的脚上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齐东海非常迷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心痒痒的,忍不住哀求: 女王陛下,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美脚吗? 如云一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也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 亲吧,要是亲得我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衬托得小脚美不胜收,勾人魂魄。 齐东海把每个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过,脚踝更是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滑柔腻,让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男人将她的两只脚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过程,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丝袜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直到大腿根部,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这时,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园,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但此时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核心地带,嗅着那里骚哄哄的淫靡气息,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 我的女王,能不能让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再套上内裤。 如云厌烦地说: 休想!这地方是能让你随便动的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 好妈妈,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为您舔干净吗? 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竟然大发慈悲, 嗯 了一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来: 乖儿子,妈妈的屄让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净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