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对表白失去希望的男人一样,感到一种危机感,觉得看不到任何希望。我一个人站在窗子边上,看着车水马龙的都市,再度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我曾经幻想的一切美好未来,都他妈成了浮云。要知道,在我的脑海里,我构思过无数次,说将来自己大学毕业了,就努力创业,去挣钱,然后让杨子姐和我结婚,让她不再辛苦的工作,就做我的妻子,为我生儿育女。
可现在,这些构思,都成了狗屎,变的一文不值。这他妈只是我一厢情愿。
无知的我,无助的我,无奈的我,靠在窗子上,忧郁的抽着烟。那燃烧的烟,就如同我一点一点燃烧的青春,他将一去不复还。
我失眠了,彻底的失眠了,一晚上没有睡觉。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杨子姐,越想越悲伤,越觉得自己很失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没有回家,因为那也不是我的家,而是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就在这个时候呢,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心想,肯定是杨子姐打来的,可没想到,打来电话的人不是杨子姐,而是远在万里的叶小诺。叶小诺突然打来电话,让我很是惊喜。要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我了。
我打起精神,就问她有什么事,她跟我讲说自己没事,就想跟我聊聊她,问我在深圳的近况如何。我一一作答,说自己过的很好。
“你呢?在北京应该还不错吧?”我问了起来。
然而,她却陷入了沉默,半天没有说话。
第四百五十章 杨子姐叫我住她那里
她这么一不说话,就让我感到一丝丝的不安,我继续问着说:“你怎么了?说话啊?”
“我很好!”她简单一句,然而说完,却在电话那头,哇的一声,抽噎起来。突然就大声的哭了起来。
这一下,就把我搞的茫然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搞不懂她遇到了什么,会如此的委屈。
我问着说:“小诺,你怎么了?你别哭啊?”
“呜呜……呜呜……呜呜……”电话那头只有哭声。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啊?”我激动的问着,我的心很是担心。毕竟,她一个人之身去往陌生的城市,北京那么大,她真的很渺小。
“你说话啊!”我又喊了起来。
这个时候呢,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个粗俗的声音喊着说:“你到底交不交房租?你要是今天拿不出来钱,就给我搬走,我可不待见你这样的人。”
这话还没有说话呢,电话就给挂断了。而我听着这话,也就明白了叶小诺的处境,现在,她在陌生的城市里,过的并不如意。如果她过的很好,找到了好的工作,我想房租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当然了,也有可能,她有好的工作,可能突然出现了某些状况,才搞的经济这么短缺。
我没多想,又打了过去,问着说:“你到底怎么了?没钱交房租吗?”
“没有,没有!”她否认起来。
“你骗谁呢,我刚才都听到了。你是不是没找到好的工作?你需要多少钱,我打给你?”我激动的说着,只想她能平安。
“我有工作。只是现在……华明,你借给我五百块钱吧,回头发工资了,我打给你。”她诺诺的说着,言语里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女王霸气,更多的像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孤儿。
“行,我打给你。你如果在那边过的不好,那就来深圳吧。”我第一次向她发出了邀请。
然而,倔强的她并不想来,只是叫我借给她钱,其它的事情,都没有回答我。我没办法,转头就把自己卡里的五千多块钱,一下打给了她。
这五千多块钱,是当时来深圳,爸爸一些朋友给我的红包,我存下来的。钱打了之后,我还是感到不安,我总觉得不对,总感觉在一个人在异域他乡,过的并不安稳。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我没法让她改变什么,她性格就那样,总喜欢把自己伪装的很是坚强。
和她一样,我他妈其实很多时候,也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坚强。
杨子姐见我突然不见了,也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搪塞她,说自己已经回学校了,叫她别管我。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悲伤,而是带着喜悦。我这么做,是强忍着的,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因为拒绝我,搞的我难受。
不过我也确实没有去处,只能去学校。去学校也没人,就跟着冷星在操场里踢球。这家伙因为是孤儿,所以周末从来不回家的,只有放寒暑假,才回去一次。
我疯狂的奔跑在球场上,想让自己忘掉那些烦恼的事情,可是越是想忘掉,就越是忘不掉,最后我躺在了草坪上。
冷星走了过来,说着:“怎么地?才跑这么几下就累了?”
“不累,就休息一会。”我淡定的说着。
他也没说什么,也跟着躺在了我的身边,我们两就如同患难兄弟一般。良久,我侧目看着她,问着说:“冷星,你有没有喜欢过那个女孩子啊?”
“什么?”他有些不解。
“我说你有没有喜欢过那个女生?谈过恋爱没有。”
“没有,怎么了?”他白痴的说着。
这么一说呢,我就不晓得怎么问下去了,我原本是想跟他聊聊感情的事情,让他陪我解解闷,可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感情白痴。
见她不懂这些儿女私情,我就问他理想是什么,他咬着一颗情操,说着:“理想很简单,帮我父母报仇。”
我听着他的话,不以为然,感觉在当下这个社会,谈报仇,就像是讲笑话一样。毕竟,这种事情,顶多只会发生在一些小说故事里。
可我没想到的时候,后来我居然会和他走上同一条道路,成为生死在刀剑上的兄弟。演绎着别样的恩仇快意。
“报仇,谈何容易。你还是实际点吧。”我诺诺的说着。
“有志者,事竟成。不被嘲笑的梦想,不值得去实现。”他笃定的说着。
我听着这话,瞬间就被触动了,我感觉那一句:不被嘲笑的梦想,不值得实现。让我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想想我自己,我现在的梦想是什么?我猛然间发现,我他妈什么梦想都没有了,就是一个浑天度日的家伙。在以前,我至少还想着称霸职中,想着经意好桌球室,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想到。
就像著名演员周星驰在《喜剧之王》里说的那样:没有理想,你他妈就连咸鱼都不如。
不过他这么一句话,却让我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老子发誓,一定要让杨子姐爱上我,我要让她知道,我不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是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我默默的沉思着,要怎样才能让杨子姐觉得我像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孩子。一旁的冷星,却呼呼的,睡了起来。
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想了很多,还是发现自己没有能力改变,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他妈必须读到大学才行啊。
同时,我身边这么多女人,杨子姐肯定不会接受,这他妈也成了我和她之间的一道鸿沟。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着,荒诞的校园生活中,让我和冷星成为了挚友。等周末回到家里的时候,阿海却出现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来不是和父亲发火,而是带着一脸的笑容。他这笑容,让我感到有些怪异,感觉不怎么正常。
父亲跟阿海走进了书房,两人在交流着些什么。而一旁的毕瑾呢,见我周末放假又回来了,对我很是不爽,看我的眼神,都是怪异的。
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只能住在家里。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没法再去杨子姐那里了,我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拒绝了的人。
阿海和父亲聊了一阵,走了出来,说:“老大,你不收现金没关系,等会我打你卡里。”
听着这话,我怎么感觉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呢?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父亲没有断交和林鸿兵的关系,是帮着林鸿兵走货,林鸿兵和阿海,给他返钱吗?
父亲却说:“我没说要钱,你不用打我卡里,我也不缺这点钱,你走吧。”
阿海嬉皮笑脸的,说:“大哥,我知道你不需要钱,但是这些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怎么能不收下呢。”
听着父亲的话,我感觉父亲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而一旁的毕瑾,却说着:“叫你收下你就收下吧。”
“收?收什么收?用得着你插嘴?”爸爸吼了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板着脸对待毕瑾那贱人。
不难想象,爸爸对这事很是重视。可阿海逮着这个机会,就说着:“那行,那我打给嫂子就是了。”
“你别打,打了我也不会要的,你走吧!”父亲强悍的说着。
“王刚,你这人是怎么地了?”毕瑾那贱人批评起来。
“嫂子莫生气,我走了,我走了!”阿海那狗日的就阴嗖嗖的离开了。
等阿海离开后,爸爸彻底怒了,冲着毕瑾那贱人,吼着说:“我做事情,你插手什么?这钱能收吗?”
“我懒得和你扯。”毕瑾那贱货就这么一句,然后抱着瑶瑶,就走进了卧室。瑶瑶小朋友很懂事,居然批评毕瑾,说着:“妈妈不听话,妈妈不听话。”
等那贱人走后,我就询问起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父亲期初还叫我别管,可是我当着他的面,说着:“爸爸,我现在不小了,我十八岁了。为什么家里的事情,就不能让我分担一点呢?如果你以前走货,你不告诉我,这很正常。但是现在你没有从事这方面的事情了,我也成熟了,你就应该跟我讲讲。有困难,我们父子两,一起面对。”
听到这里,爸爸很是震惊,说着:“你今天怎么了?咋突然变得这么懂事呢?”
呵呵,不是我突然变得懂事了,而是我知道自己该成熟面对一些问题了。而造成这一切的,还是因为冷星的那句话:不被嘲笑的梦想,不值得实现。
爸爸见我这样,也不再隐瞒我,跟我讲着说,阿海之所以来找他,是专门送钱的。为什么要送钱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爸爸答应让林鸿兵走了那批货,林鸿兵那傻吊,认为爸爸是贪图利益的人,于是叫阿海给爸爸送点。送这钱不是主要目的,其主要目的是,让爸爸继续放他走货。
他林鸿兵他们错了,爸爸是那种刚直不阿的人,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林鸿兵。同时,这钱收了,更是让林鸿兵又话说。故而,他坚决不收,还臭骂了毕瑾那贱货。
“你早告诉我不就得了,这样做很对。确实不能收这钱。”我赞赏起父亲来。
“呵呵,你以为你老子我,有那么简单。”爸爸微微一笑,转而说着:“对了,你不是要跟你姐姐住吗,怎么回来了?”
额……
这话把我问的不晓得怎么回答,但是从这话中,我听明白一点。那就是,杨子姐并没有因为那晚上的事情,断交和我的关系,反而还打电话给了父亲,让我和她住在一起。
我想着这个问题,就不明白了,杨子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喜欢我,还是单纯的想照顾我呢?
“这不星期五吗,我明天再过去。”我搪塞起来。
这天晚上吃过饭,我就陪着爸爸和辛瘸子,几个人在海边散步,辛瘸子对爸爸很是忠心,就聊起了林鸿兵的事情。
爸爸说的很简单,表示这是最后一次跟林鸿兵合作了,还跟辛瘸子讲。辛瘸子抽着烟,说着:“大哥,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依照林鸿兵的作风,他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呵呵,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有对策。回头你联系几个在云南的兄弟,如果林鸿兵想跟我硬来,我自然有办法动他。”
爸爸说着这话的时候,非常的牛,但我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和我一样,辛瘸子也不明白。
他不解的问着说:“找几个云南的兄弟干什么?”
“对啊,爸爸,林鸿兵在绵阳,干嘛要找云南的人呢?”我也问了起来。
“这个……这个回头再说。”爸爸搪塞起来。
但我还想知道,不过辛瘸子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不但自己不再追问,还叫我别问了。我也没当回事,但后来我才发现,爸爸是多么的机智。
第二天,我跟着去了医院,这个时候,传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拄着拐杖行走了。传统在医院里的一切费用,都是爸爸负责照料的,所以他对爸爸,很是感激。
爸爸问他后面有什么打算,是继续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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