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得知我们打了非主流女生春梅,王宇这小子居然主动找我,跟我聊天扯淡,说了半天才扯到重点上,
“呵呵,你扯这么多干啥,郑智的事情我们是知道的,”我戳穿了他,
“不是华明,郑智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王宇说一不二的人,既然跟你和解了,怎么可能利用郑智动你呢,你别开玩笑了,”这狗日的说话还不脸红,
“我不想听你废话,今天找我干什么,说吧,”
“嘿嘿,是这样的,现在郑智的情况你也知道,就他那样,甭说什么土木系的龙头了,就是走路都走不稳,所以我觉得啊,为了三中的将来,我想推你去做接管土木系,你看如何啊,”
我擦,
这狗日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怕我纠结传统,找他的麻烦,故而来个借花献佛吗,
当然,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他这么做还有另一层意思,
是什么意思呢,
简单的说,就是他感受到了危机,认为现在自己不但和叶小诺出现了矛盾,还可能受到传统的打击,这样一来,他就孤立无缘了,而下个学期学生会会重新选干部,他要想保住自己的位置,就必须拉拢一派,所以想让我做土木系的龙头,其目的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自己,
想想看,就现在来说,郑智已经是废人一根了,夺走他土木系龙头的位置,其实不难,只要是有叶小诺在中间,我不好让张小捷下手,
只是王宇这么一说,我倒是动心了,我心想,你他妈想利用我,老子何不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我他妈就让他帮助我拿下土木工程系,将郑智赶出去,让张小捷做代理人,而另一边,叶小诺和我是一伙的,到时学生选举,叶小诺会和我站到一起的,
想到这里,我一阵兴奋,不过却又一阵矛盾,最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念头,
“你这什么意思,郑智虽然跟我有仇,但我已经废了他一条腿,对于龙头不龙头的,我不贪图,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这是在故意推辞,我就想看看他怎么说这事,
王宇那老狐狸微微一笑,说着:“华明,你省省吧,你一个职中的龙头,甘心在三中寄人篱下,你放心,郑智不需要你来动,我自然会帮你处理掉的,”
“不用,你想多了,”
说完,我起身就走人了,并没有答应他,
我为什么不答应他呢,是有原因的,
拿下郑智,夺取土木系的果实,这真的很诱人,但是如果这事儿被叶小诺知道了,叶小诺会怎么想我呢,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我选择了放弃,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确实不想答应王宇,因为我不愿意再看到落泪悲伤的叶小诺,我觉得这女子已经够累的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再去无形的伤害她,
然而,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
郑智回到三中后,并没有消停下来,张小捷说郑智多次去找王宇,意图再度反击,然而王宇置之不理,这让郑智很难接受,
对于这事,其实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现在王宇投?忌器,担心我联合叶小诺、传统,以及职中的势力,对其形成绞杀,所以不敢乱来了,
但这还没完呢,他做了另一件轰动的事情,
这天早上的课间操,郑智杵着拐杖走向了王宇,跟着王宇就在操场了争吵起来,言辞相当的激烈,
我也跟着过去围观了一下,郑智恶狠狠的说着:“王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免去我体育部部长的职务,”
我擦,
听着这话,我都茫然了,围观的人更是茫然,
王宇叼着烟,说着:“你觉得你现在能当体育部部长吗,我告诉你,三中没有残疾人运动会,现在是能者居之,你这样能行吗,”
我草,
王宇这在玩什么,这也太狠了吧,
虽然郑智很坏,但是做体育部部长,还是为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至少说三中篮球队、足球队在整个全市都能排的上号,
“你……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吗,”郑智气的快吐血了,
“没有啊,我只是为了学校着想,作为学生会主席,我必须全盘抓,而不是照顾你一个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难处,”
说完,骄纵跋扈的王宇甩头就走人,气急败坏的郑智冲上去,一把拉着他,说着:“你他妈不是东西,要知道你能有今天,还是老子提拔起来的,”
王宇邪恶的扭过脖子,摸了摸自己的杀马特长发,冷冷的说:“你丫滚蛋,”猛的一下,推在了郑智的身上,
郑智已经沦为残疾人了,就这么一下,他咣当就摔在了地上,狼狈的如同一只断腿的土狗,
“王宇,我草你妈,你个畜生,畜生,”郑智歇斯底里的喊着,但却迎来一片嘘声,沦为了三中最失败的一份子,
我看着这些事儿,不由得感叹三中的水好深啊,虽然只是学生,但这一幕幕,这权利的斗争,
这就是现实,着就是教育失败的产物:当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就会被抛弃,从宠儿沦为弃儿,而要想掌控全局,你就的一览众山小,必须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斡旋生存,
“看什么看,张稀哲,还不扶我起来,”郑智无奈的喊着,张稀哲这才过去扶起他,
郑智不停的摇头叹息,嘀咕着:“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
张稀哲却白了一句,说:“队长,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没这必要,”
“为什么,”郑智一声呵斥,张稀哲冲着一旁的郜林笑了笑,也没说话,
我看着这两个狗腿子诡秘的笑容,就感觉不对,我感到郑智已经走下了权利的舞台,等待他的可能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打击,
而这是为什么呢,说白了,还是王宇想拉拢我,故意搞出来的,
果不其然,课间操结束后,王宇在楼梯口叫住了我,给我发了一支烟,傲慢的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冷冷的问着,
“郑智已经被我废了,你来做体育部部长,如何,”王宇抛出了权利的橄榄枝,意图重新巩固自己的地位,
“你想多了,我不会做的,我劝你也别搞郑智,没必要,”
是的,我不是不愿意接受,而是无法接受这位置,因为刚刚叶小诺看着躺在地上的郑智,她悄然的离开了操场,可见她内心的苦痛,
如若我接过郑智的位置,叶小诺会怎么想我呢,
王宇手就拍在我肩膀上,说:“你是觉得我诚意不够吗,”
“呵呵,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明白吗,”我甩开他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王宇大声的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找沟渠,不过没事,华明,我相信你会跟我合作的,”
草他妈,
这伪君子真的太贱了,这是一步一步陷我于不义啊,
我担心叶小诺误会我,于是就主动找到她,跟她讲了王宇和我的事情,叶小诺听后,只说了一句,
“没事,郑智不值得同情,”
她虽然这么说,但我能从她的眼里,看出无奈的伤痛,对郑智,她确实不会再帮助了,只是曾经的感情,谁能放得下呢,
“你放心小诺姐,我不会跟王宇合作的,”我淡淡的说着,
“谢谢你,你真好,”
哎呀,
我是好,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要知道秋枫、张小捷等人知道这事后,对我很是火大,他们都觉得我应该马上接手过来,就跟王宇来个将计就计,
众兄弟的想法我能理解,他们希望我迅速在三中崛起,成立自己的山头,但他们和我不同,我有情有义,我觉得人与人之间信任比权利更重要,
就这样,我把这事放了下来,也叮嘱众兄弟不要跟着王宇的鼻子走,但王宇却没有放弃,多次找我谈话,给我允诺各种好处,
对于这些允诺,我不是视若无睹,而是不能答应,
对于王宇的打压,郑智也是知道的,听张小捷反应,郑智似乎正在密谋,要对王宇来一次疯狂的反扑,
对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屁事,我没有在意,因为等待我的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呢,
是我参加市中学生美术大赛的作品,获得了一等奖,周末要去‘绵州艺术馆’领奖,
想着要领这么大的奖,还有记者拍照什么的,锡林就很在意,专门带我去买了一套衣服,还逼着我去换了个发型,
周六上午,锡林就陪着我打车去了艺术馆,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如同明星在走红地毯一般,
然而,刚走进艺术馆,我就看到了艺术熟悉的身影,让我倍感尴尬,
怎么会是她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伤害
只见一个穿着朴素校服,扎着马尾的女生,傻傻的站在艺术馆里面,似乎有点不识方向,她背着一个小书包,小拳头握的紧紧的,看上去对这繁华的世界有些紧张,似乎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前女友,辛子粟,
相比于衣着华丽的锡林和我,子粟就如同一个灰姑娘,是那样的不起眼,却又那样的引人注目,
那一刹那,我茫然了,
我曾设想过在陌生的街头与之相遇,我曾幻想过再也见不到她,我曾斩断幻想努力忘记她,可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偶遇,
她怎么也来参加颁奖典礼呢,
焦躁不安的她寻找着礼堂的入口,回眸之间,正好与我四目相对,但却无语凝噎,
是的,物是人非,欲语泪却难流啊,
我很尴尬,因为我的手还挽着锡林的手,而子粟却只是一个孤单的倩影,
也不晓得是怎么的,如同偷情犯罪一般,锡林主动的松开了我的胳膊,我傻乎乎的说着:“你……你也参加了比赛的啊,”
“恩恩,”她默默的点头,随即工作人员就走了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去领奖的,就带着我们走进了颁奖的礼堂里,
整个过程,我们三人并排走着,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她还是曾经的她吗,那小平头文章怎么没有陪她来呢,
而我呢,我还是从前的自己,只是这一次,我光明正大的带着锡林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得的吧,
这一幕幕,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南宋词人陆游,与自己分离多年的情人唐婉相遇时所写下的那首词,
《钗凤头》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杯愁绪,几年利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然,锦书难托,
莫,莫,莫,
是啊,当年大词人陆游偶遇情人的时候,写下的这首词,不正是我与子粟今日相遇时的写照吗,
她真的瘦了,只可惜我无法再度拥抱她,却还带来了无情的伤害,我多想告知她,我是多么的爱她,我是多么的痛苦,可这苦痛,她能理解吗,
锡林看出了我的心伤和不安,懂事她的就低声说着:“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再过来,”说完,她拍拍我肩膀,叫我跟子粟聊聊,说没关系的,
是的,她真的很大度,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没有几个女生做的出来,但她却可以,
我正好就坐在了子粟的旁边,帅气的我顿时吸引了前来领奖的学生的注意,这里面有一中的,很快就认出了我,在议论我呢,
我忍不住轻声就问着子粟,说:“你最近还好吗,”
“恩恩,你呢,”她也问了一句,
这简单的对白,就如同陈奕迅在《好久不见》里唱的那样: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
我还想再多问几句,再多关心她一点,可是我不知道从何入手,就这样,两人看着彼此,沉默良久,
“你瘦了,”我淡淡的说着,
她轻颦浅笑,荡漾起小小的酒窝,还是那样的额美丽动人,
“和她过的还好吗,”她询问起我和锡林的事情,似乎依然放不下我,
我无力的捂着自己的双眼,此刻已经流泪了,长叹一声,说着:“还好吧,”
锡林一直没有进来,颁奖典礼就开始了,前来颁奖的都是市里美术界的一些牛逼人物,
奖一个接着一个的发着,记者咔咔咔的拍摄着,我和子粟都没说话,我也没问她得的什么奖,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最后主持人笑着说:“大家肯定很期待一等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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