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一个问题,舒尔茨先生,照您刚才的说法,被你们选中的女性被实验人,都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尤其是在集中营那样的环境下,你们除了了实验人与被实验人的关系以外有没有其他的关系呢? 你是想问我们和她们之间是否有性关系,是吗? —— 是的,舒尔茨先生 有的,我们有一个中心俱乐部,一般来说红军的下级军官以及其他被选中的年轻女人中有不少还是处女,这些人都会被优先送到中心的俱乐部里,还有不是处女,但非常漂亮的也会被送到俱乐部里,但有一个条例,就是所有在俱乐部里向我们提供性服务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得超过三个月,你要知道人是很脆弱的,时间相处长了,就会有感情。这是门格勒博士的建议。 —— 您刚才说无论男女? 噢,是的,军医和集中营的军官中有同性恋和双性恋者。
由于抬高支架的缘故,她的脚也翘得很高,这时我嗅到了一种死鱼和腐烂的水果混合的味道,味道是从她的脚上传来的。她发黑的脚掌上有水泡愈合后的结痂,但还有两三处化了脓的水泡。我一直就知道战俘的待遇很差,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当时几乎吐了出来,连忙带上了口罩。 我看到,在被拍摄自己生殖器都坚持装出无所谓的她,忽然间脸变得通红,随后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典型的知识女性,她们有时宁可被强X;也不原意向别人展示她们丑陋的一面。 这时的卡尔也停止了拍摄,他大喊大叫,‘上帝,她的穴太臊了,我受不了了。’这时候我才发觉,她脱下的内裤脏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来,就象是硬板纸做的。 其实,前两个被我们体检的女俘被捕还不到两个星期,而她已经超过两个月了,尤其那时侯还是夏天,后来我一直拿这件事来嘲笑她和冬妮雅。 为了把工作继续下去,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对她的脚和阴部进行擦拭。和所有的女俘一样,她的阴户上也有指甲抓痕,那时外阴臊痒的结果,她的阴毛色泽和浓密程度都属于正常,但干结的阴道分泌物使阴毛团在了一起。 随后,我用器械撑开了她的阴道,和我预料的一样,白带分泌过多。这是没有卫生条件的结果。 接下来的体检项目,纯粹就是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设置的了。我们用特殊的扩张器械测量了她的阴道,肛门,肚脐,口腔,鼻腔直径的极限值,而且这杆扩张器在测量过程中是不清洗的,插入口腔时往往带有女犯自己的粪便。 维拉除了在肛门扩张时叫了两声以外,一直都在忍受着。随后我们把维拉放下了手术台。 等卡尔换上摄影机之后,我们命令她蹲到一个铺满瓷砖的台上,大约半人高,然后放了一个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同时灯光和摄影机也对准了她的下身,我们对她说,这是要化验她的小便,在她的面前还放着其他两罐小便,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仍然努力了一分钟以后,小便才战胜羞耻心,从尿道口挤出。 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背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小便满满的装了一罐,下半罐是浓浓的黄色液体,上半罐是泡沫,就象最好的德国啤酒。 这时侯,更大的耻辱加到了她身上,我们命令她在摄影机面前大便,她站了起来,骂我们是野兽。我们这时侯押上来一位裸体的男俘,他的生殖器已经溃烂,我们告诉维拉,这是梅毒晚期,如过她不按我们的话去做,我们就强迫她们交媾。 几秒钟以后,维拉再次蹲下,让自己的肛门和阴道对准摄影机,她羞耻的蠕动着肛门,三分钟以后,摄影机开始记录起肛门蠕动收缩,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过程。由于维拉已经有两天没有大便了,粪头又干又粗,维拉不断的深呼吸,但粪团还是卡在了肛门口。 我打开一个瓶盖上带小勺的瓶子,快速在粪团上挖了一小块,放进了瓶子,然后示意维拉可以站起来结束了。 而这时干硬的粪团正夹在维拉的肛口,我命令她这时停止,比刚才让她大便更加尴尬,她再也无法保持她那高贵的尊严,双手遮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但她还是没有哭出声来。她还想蹲在那里,我示意伏里茨拉住她的双肩把她抬了起来,为了维护最后的自尊,维拉做了一件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事,她用大拇指把刚刚露头的粪团重新顶进了肛门。 卡尔忠实的执行着记录工作,把维拉排泄器官和脸部表情全部拍了下来,除了电影胶片,还有一些特写镜头。 我知道,女俘在体检时所受的侮辱和等一会儿到摄影间要受的相比,简直是象在天堂。维拉无论如何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性,我特别的想知道她进入摄影班以后的情形。于是我给她做了最后一项测量,乳头直径的测量,伏里茨在边上帮助了我。 我们玩弄了维拉的奶头,我记得她的乳头平常状态直径是一点七厘米,勃起后是二点一厘米,都是非常大的。 整个体检过程中我们都没有用手铐脚铐,她总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忍受了我们对她的侮辱。 随后她被裸体带到隔壁的摄影间,我和卡尔还有伏里茨也都跟了过去,摄影班的小伙子给了她一分半钟时间冲了个淋浴,随后给了她一个小化装盒,让她涂上口红,由于羞耻她的脸已经很红了,所以不需要化妆了。 地上有一个双人床垫,床垫上有一个大枕头。我们总共用了两台照相机和一台摄影机,随后我们命令她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比如说双手托乳,分腿,用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部,有时我们还命令她连续快速抽插,还有双手掰开自己的阴户,让里面的嫩肉露出来,最令她感到耻辱的是,我们让她把右手中指插进肛门,然后再把这跟手指舔干净,她当时整个脸都羞耻得变形了,强忍不住的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胸口上都是她的清水鼻涕。摄影间里还有我们自己设计的一些专门器具,比如说我们有一种奶头铐可以把一个人的两个奶头铐在一起,也可以让两个女犯站在一起贴面铐,也可以把一群女俘铐成一串或一个环,我记得当时让她左腿弯曲,然后把她身子下压,将她的左脚小脚趾和她的右奶头铐在了一起。当然这些都是单人照,随后我们把前两个女俘也加了进来,让她们头脚交错的躺在床垫上,相互间舔脚趾,还要把她们多时没有剪过的脚指甲用牙齿咬下来。 安妮震惊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告诉这位老纳粹,他们五十多年前用过的方法,今天仍然在在巴西的原始森林里上演着。 那么,您又为什么选择冬妮娅呢? 因为她干净,她年轻,我至今都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子,两个月不洗澡,还会这么干净。 她体检时是怎样的? 她反抗得很激烈,还踢了我一脚。我们用手铐和脚铐才完成了体检和拍摄。
冬妮娅的性子和她的相反,她会激烈的反抗,我开始的时侯会用非常难以忍受的姿势把她吊起来,有一次我还奸污了她的肛门,但她还是会不断的反抗,光是用膝盖顶我,就有十多次。后来我不再处罚她,而是在她面前折磨维拉,有一次维拉正好来月经,我把一个面包放进了维拉的阴道,然后让维拉把这个吸满经血的面包吃了下去。这以后冬妮娅的反抗少了很多,但她有时侯还会跟我作对,比如她会把糖瓶里的糖换成盐,有时侯我不小心就会喝上一口咸咖啡。这种时侯我往往不生气,反而更加喜欢她。 不久三个月的期限到了,我不希望她们成为配种站里的那种母兽,一想到那些男俘以后会趴在她们身上,我心里就不高兴。 我把冬妮娅安排到了性机能测试组,她属于第三小组,主要测试持续性高潮对身体体能和性机能的影响。 她们小组共六个女俘,其中两个安排正常性刺激,也就是说不断进行正常的男女性交,其中每人每天30至60次不等,另外两个采用器械自慰,用震动器,或小流量电击器,另外两个是纯用手自慰。冬妮娅就是最后那两个,她每天累积起来几乎要有超过六小时的时间来自慰,高潮会超过100 次以上,结果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几乎老了十岁,而且除了采用手和强电击以外,任何其他方法都不会使她产生性高潮了。至于维拉,我把她安排到了特别观测组,和她同一小组的一共有6 个人,一个1X岁,一个26岁,维拉32岁,还有一个波兰的女钢琴家44岁,还有一个小学教师57岁,最后一个是大学教授62岁。她们都将被安排和一个法国抵抗运动的男俘性交,我们将观测母体年龄对婴儿健康的影响,虽然她们中有两个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在我们的技术保障下都重新出现了月经。这样维拉至少不必同时和许多人性交了。由于冬妮娅的身体迅速的衰老,在取得数据以后,我们不再需要她了,她将会被送进焚尸炉。为了救她,我把她调到了我的特别组。不过对她来说可能死更加好受一些。 —— 您对她做了什么? 我给她做了变性手术,手术后我一直让她处于昏睡状态,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当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大腿之间多了这一大团东西,她精神几乎崩溃了。手术后两个月她终于能够勃起了,生殖器是一个荷兰大学生的。我们用药物把雄性激素聚集在生殖器附近,而同时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注射雌性激素,这样她的身体还能象从前那样柔美。她的生殖器完全移植到了那个荷兰大学生的身上。随后我安排她们发生性关系,直到那个大学生怀孕。维拉的情况也不好,在半年之内居然流产了两次,这是要把她送进焚尸炉的先兆,我把也调了过来,当她们俩半年后再度重逢,不禁抱头痛哭。 在实验室里她们脱光衣服,冬妮娅露出了她的男性生殖器,我命令她们性交,冬妮娅坚决不同意,我用强电击器电了她的奶头,她仍然不肯,我又电击了维拉的脚心,鼻腔,腋窝。冬妮娅还是不原意,我原来只要折磨维拉,她就会屈服的,可这次她无论如何也不答应,叫到: 你枪毙我吧,同志们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这些法希斯会有被绞死的一天。‘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把她绑在床上,往她的阴囊里注射了一毫克稀盐酸。冬妮娅疼得不断的惨叫。维拉哭着爬到床上,把冬妮娅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第五次的时侯我已经不需要绑住冬妮娅了,她把维拉压在自己身子底下,摆动着臀部,抽插着维拉的阴户。四十天以后维拉怀孕了,是双胞胎,两个女儿。 1944年底,红军逼近波兰边境,我通过我的职权,同时也是乘乱把她们放跑了,我给了她们每人50个金币,还有手表,丝袜,香烟。那时侯纸币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 舒尔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你是怎么找到她的?维拉呢? —— 冬妮娅和那位荷兰大学生结了婚,当然他们在巴黎做了还原手术。她在2 年前去世了维拉是党员,她坚信她的理想,战后回到了苏联,1946年的时侯被拘捕了3 个月,1950年重新被逮捕,1952年在西伯利亚被处决,罪名是祖国的叛徒和人民的敌人。 舒尔茨的眼里忽然掉下了一滴眼泪, 能再给我打一针么? 安妮走上前,正在这时她发现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你知道吗?安妮,回忆有时会让记忆更加清晰,你根本不是什么作家,你应该是第三?或者第四代?你的眼睛和维拉的长得一模一样。门格勒呢?他在哪里? 安妮举着双手一动也不敢动: 不错,我应该算是第四代吧。安妮。史密斯是我的真名,我也是遗传学的博士。门格勒陛下现在在巴西。 陛下? 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皇帝陛下。
舒尔茨一片茫然,安妮接着道: 经过50多年的努力,我们已经能够制造出在体能和智力方面优于普通人类的新人,世界上已经有百分之十的白人政府被我们控制,我们现在正在进行优秀黄种人和黑种人的制造,我们还有制造集合所有人种优点的超级人种的计划。 你们想控制世界?矮小丑陋的黄种人?有必要制造么?实验材料呢? 是的我们的确要控制世界,但这是拯救人类而不是奴役人类,未来的人类无论在任何方面都应该比现在的人类更强。 我们从50年代起就有特殊渠道搞来的黄种女人,韩战,越战,后来的中越战争我们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