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男人信了,两个女人的眼里却瞬时间都是泪水,陈母更是赶紧过来看看:“儿啊,还疼么?”
秦香莲却用手指轻轻的摸着陈元脸上的那道鞭痕,虽然鞭痕已经好多了,可是秦香莲摸的时候还是心中想着:“这道伤疤不知道怎么来的,居然伤在脸上,想来定是十分惊险了。”
当下手指有些颤抖:“相公,”
陈元赶忙握住她的手,心中暗道可不能让她问脸上这道伤疤,这一鞭子虽然打在自己脸上,可却伤在心里的!
他很温柔的冲秦香莲一笑:“没事了娘子,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你放心,以后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记得那次去县城的时候,你说县官太太坐的轿子舒服,你放心就是,等到了汴京,我保证让你过的比她更舒服!她那轿子不就四个人抬么?你相公给你弄顶大的,八个人抬的!”
秦香莲听了这话,不管真的还是假的,都非常的高兴。女人么,就是要哄。
而一旁的老爷子却沉声说道:“别胡说!八抬大轿是只有浩命夫人才能坐的!我等寻常百姓越礼不得。”
陈母狠狠的打了老爷子一下:“儿子也就说说让媳妇开心,你较真干什么!”
陈元却是一摇头:“我不是随便说说的,娘子你放心,现在的浩命夫人是能捐的,等我买卖做起来,给你捐个来,凭我现在和吕相国庞太师的关系,这点不成问题!还有,爹,要不要给您捐一个?”
转头一看那老爷子,脸色已经铁青了!
陈元正在错愕之间,忽然老头一抬手一盘卤肉照着陈元的脸上就飞了过来:“我让你捐!”
陈元弯腰躲过突然而来的打击,正想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腰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好痛!
“哎呀!”陈元大叫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
众人赶忙上去拉住老爷子,只见他手中拿着陈元买给陈世美母亲的拐棍,又要来打:“捐!我教你读了这么多书,你现在跟我说捐?都别拦我,让我打死这个畜生!”
陈昇和韩琪两人虽然奋力阻拦,可是那老爷子手中拐棍乱舞,打翻了一桌的饭菜,颇有一副所向披靡的架势在里面:“我本以为你做买卖也只是权宜之计,等到风平浪静定然会再思考一功名!谁知道你竟然这般不长进,我留你何用!”
陈元又被打了一下,别说,这老头下手还挺狠,打的陈元好痛。可这时候也只能赔不是了:“爹,爹,您消消气,我说错还不行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捐了还不行么?”
老爷子依然不依不饶,挥舞着拐棍向陈元追打过来,陈元忙的跑到院子里面:“韩琪!陈昇!你们倒是把我爹拦住呀!”
陈昇在一旁跟着,却不敢冲的太近,深怕老爷子的拐棍打着了自己:“世美,你先跑出去躲会吧!等你爹气消了你再回来!”
陈元正想跑出大门,却见陈冬哥先一步撒开脚丫子,飞快跑到大门那里把门插上,回头冲陈元喊道:“爹!你和爷爷打,你不在家的时候他老打我!你替我报仇!”
陈元听着一阵错愕:“你个小兔崽子!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话刚说完,又是一棍子砸在陈元的屁股上:“你老子我教的!”
陈元这下已经到了墙边,前面是已经关上的大门,想跑都没地方跑了,当下只能硬挨了几棍子。
可是这老爷子好像越打越有瘾一般,下手居然一下比一下重,打的陈元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身份,手一抄一把抓住那棍子,怒道:“打够了没有!我又不是你儿子!”
这句话更是把老头气的浑身发抖:“我,我,我也不是你老子!”
说着丢掉拐棍,顺手拿过墙边一个木锨来,一下照着陈元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老头真生气了,这一下使出了十分的力气!而且再也不顾忌什么方位了。
陈元正准备躲开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扑了过来,挡在陈元的面前,那木锨结结实实的拍在那人影的头上。
陈元愣住了,老爷子也愣住了。站在他们中间的是秦香莲,老爷子忙的一把丢掉木锨上去摸摸秦香莲的头:“媳妇!媳妇!你没事吧?”
第211章 相公,你变了
第211章相公,你变了
秦香莲显然是这一下被打蒙了,整个人愣在那里晕了好长时间之后,脑门上一股血流流了下来。
这让老爷子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媳妇!媳妇!”
陈元也过来抱着秦香莲:“娘子,你没事吧?韩琪!快把疗伤药拿来!”陈元现在出门的时候必定要带着疗伤药,而且都是耶律缕伶送给他的那些好药。
韩琪忙的转身去拿,秦香莲这时候却回过神来。她回过神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查看自己头上的伤口,却一把拉住陈元的胳膊:“相公,快,快来给爹跪下!”
陈元一听她说话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很听话的和她一起跪了下来。
说真的,陈元很感动!
他现在总算明白像胡静那样女子为什么在自己帮她挡了一刀之后忽然性情变的那般柔和了。原来这真的是一种感动,一种无法抗拒的感动。
拉着陈世美一起跪下之后,秦香莲给老爷子磕头说道:“爹,世美就算有千错万错,可他毕竟是您的儿子,请您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不要再打了。”
说完狠狠的拽了陈元的衣袖两下,陈元当然知道这时候自己该说什么,忙的跟着道:“爹,我刚才是一时糊涂,说了让您生气的混账话,您老别往心里去,打坏孩儿是小事,气坏您的身子孩儿就担当不起了!您放心,这次回到汴京,我一定好好读书,来年科考再去应试,定能考个功名回来。”
老爷子看着陈世美,又看看秦香莲。毕竟是父子,一木锨是拍不散骨肉亲情的。况且他对秦香莲也着实满意,这两年若是不家中有这样一个好媳妇操持着,两个孩子不可能顺利的长大,他们老两口的日子也必然过的艰辛。
当下狠狠的踢了陈元一下:“还跪着干什么?带你媳妇去屋里看看伤口去啊!”
屋内的油灯有些昏暗,因为这灯芯是用草绳编扎的,油也是菜油。比不上汴京城里那丝绵灯芯和煤油亮堂。
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陈元扒开秦香莲头上的头发,看到的是一道长约一寸的伤口,还在往外流血。
“你为什么这么傻?帮我挡那一下做什么?”他轻轻的擦去伤口周边的血水,将止血的药物撒在上面,心中有些愧疚的说道。
陈元真的很愧疚,秦香莲在家里带着孩子,照顾着陈世美的父母,可是自己却给她带了一个妹妹回来,而且在汴京还准备了一个妹妹等着她,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以前陈元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因为他虽然接受了陈世美这副皮囊,让他真的把陈世美的老婆当自己的老婆一样来对待,他根本做不到。就算当成自己老婆了,陈元也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人。
刚才秦香莲帮他挡去那老头的一木锨的时候,让他心中很是感动,也愧疚。
秦香莲先抬头,陈元忙的用轻轻按住她的脑袋:“别动!还有药没上呢。”
秦香莲还是把头抬了起来:“刚才那瓶不是止血的么?”
陈元又拿过一个小瓶来:“光止血不行,脑袋不是其他的地方,还要用些药防止里面出现淤血,乖乖听话把头低下,马上就好。”
可能陈世美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对待过秦香莲,所以当陈元如此温柔的时候,秦香莲那张已经不在白皙的脸在昏暗的油光灯下显得有些微红,乖乖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上好药,包扎好,她才再次抬头:“相公,以后你心里的打算不要那样和爹爹说,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考取功名,你忽然说不考了,也难怪他会气成这个样子。”
陈元对自己刚才的话也是颇为懊悔,本来好好的,谁知道自己居然触犯了老爷子的底线,想想都是自己的错,陈世美已经把记忆都留给自己,包括那个老爷子的性格。
是自己没有站在陈世美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不过问题还不是很大,最大的问题在秦香莲这里,秦香莲搞定了就一切都没问题。
端来旁边已经准备好的热水,陈元把水盆放在床边,蘸湿了毛巾之后,一点一点的把秦香莲头上的血迹擦干净:“那你是怎么看的?我不去考功名,你是不是也有些生气?”
秦香莲的头摇了几下:“你在外面忙你的,不管你忙什么,只要心里想着家里,我就知足了。”
陈元心中叹了一声,把血迹擦干净之后双手轻轻的捧起秦香莲的脸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先忽然觉得这张脸真的非常漂亮。
他的眼神显然让秦香莲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和陈世美几年的夫妻了,可是陈世美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这种眼神让她有些羞涩,又有些觉得自己这几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陈元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香莲,跟我去汴京,我让你坐八个人抬的轿子,我让你的手也永远不用再摸锄头。”
秦香莲笑着,小声说道:“相公,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能不能做轿子我不在意的,只要能看着你就行了。”
陈元长长的叹息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她:“娘子,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秦香莲守着这个家守了两年,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寂寞那是骗人的,当陈元说早些歇息的时候,那手已经开始为她宽解衣带了。秦香莲面色娇羞,整个人软软的靠在陈元的怀里,仿佛失去力气一般任由陈元捉弄。
说真的,陈元现在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很矛盾的罪恶感,因为她是陈世美的老婆,虽然自己现在就是陈世美了,可还是觉得有种欺了兄弟妻的罪恶感。
一个善良人,心中的罪恶感往往能让他们止步于美色之前。可惜陈元不是好人,所以这种欺了兄弟妻的感觉,让他反而有些兴奋,眼前的女人虽然不漂亮,可却是一个真正的好女人,好女人,就该被男人疼着。陈元决定去做陈世美没有做好的事情,他要给秦香莲幸福,一辈子的幸福。
陈元的手很熟练的剥去了秦香莲身上的衣服,待要解去她身上最后的一层时,秦香莲忽然抓住他的手:“先等一会吧,我去把两间厢房打扫一下让菱花和你那随从有个住的地方。”
乡下人虽然钱不多,但是草房绝对多,所以来几个人根本不愁住的地方。陈元一把将她按到在床上:“菱花自己会收拾的,今天晚上你不要操心任何人,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
秦香莲的胸口急剧起伏着,陈元脸上带着微笑,手指轻轻的从她脸颊划过,鼻尖,下颚,嘴唇。然后放肆的继续往下,这个简单的动作让秦香莲浑身不由的战栗了一下。
以前的陈世美从来没有这样过,对于陈世美来说,圣贤书读多了,认为那些所谓的夫妻间的技巧都是淫秽之物,所以一直采用很传统的姿势,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
但是现在坐在秦香莲身边的是陈元,陈元的宗旨是,喜欢一个女人,就要让她感觉到。不管是耳边的甜言蜜语,还是枕头边上的功夫,都要让女人开心才行。
他的手指滑入秦香莲的短裤之中,秦香莲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身躯不由的扭动了起来,带着胸脯上那起伏的双峰也高高的耸了起来,嘴角喃喃的吐道:“相公,这样不好,”
可是她的表情已经充分的说明,她很想让陈元进上一步。陈元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一只手按在她胸脯上,同时伏下自己的嘴唇,伸出舌头来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温柔的向下,直到含住了那颗果实,忽然用牙齿轻轻的一咬。
秦香莲猛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呼喊。
陈元忽然慢慢抬起自己的头,将嘴唇凑到秦香莲的嘴边,却用两只手抓住抓住她饱满的ru房。
秦香莲显然不习惯亲吻,扭动着,但不激烈,嘴还是躲避陈元的吻。陈元的经验很丰富的,让这时候女子放弃矜持他有的是办法,更何况他还有一个能让这个女人接受的身份。
中指按住ru房中心的凸起,将它按进去,由慢到快的揉动起来,当陈元快速的抖动着手时,秦香莲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相公!”
双手由推变成了紧紧抱住的肩膀,继而由于亲吻技巧不够熟练而产生了一些气息的紊乱,只好将头后仰打开喉咙,任陈元将嘴按在上面。
陈元一边亲吻着,双手也在她那个两个非常敏感的地带肆虐着,秦香莲有些惶她紧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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