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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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嘴边沾了面包碎。》”
“啊——”年欣然连忙惊慌失措地抬手想要擦,这不是丢脸丢到家了吗?
“我已经帮你擦了。”
“哦。”年欣然舒了口气,可是小脸一下子低下去了,尴尬死了,她竟然吃东西吃到嘴巴全是,还要劳烦人家替自己擦,好丢脸哦。
话说她嘴边会沾着面包碎是因为那道原味鹅肝配面包,听上去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可是真的搭配在一起的时候,那味道和口感还真的不是一般,吃不出鹅肝丝毫的腥味,真的是很棒。
其实,这里每道菜都很棒,这道梧桐的招牌菜,叫花鸡,里面有很多的蘑菇,搭配在一起一点也不会有怪异感,反而是增添了这道菜味道,创意又养生。而fusion水煮鱼,更是让年欣然这个平日不怎么爱吃鱼的人也会赞不绝口,花椒辣椒刚刚好,重点是鱼还很新鲜,端上来很嫩嫩的,咬下去感觉好,吃起来也不带一丝腥味,更是好。而最吸引年欣然眼球的就是那道只点了一份的甜点,提拉米苏,看上去样子很诱人,可是饭还没吃完,年欣然还没能尝到味道,但单从卖相来说,有八十分了。
年欣然手里还拽着刀叉,意犹未尽,可是对面的人已经擦干净嘴巴了,大有一副吃饱的架势,“你……吃饱呢?”
雷冽点了下头。
“就吃这么少?”年欣然有点难以置信,她都还没吃饱,可是对面的男人已经吃饱了,不是说男人的胃都比女人要大吗?怎么他就吃了一点东西就饱呢?
“看着你,我已经饱了。”雷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多多少少驱散了他寒冷之情。
“你骂人?”年欣然第一反应就是他在骂她。
雷冽倒是一脸惊愕地看着她,他是哪里骂她呢?他在夸赞她,好吗?
人生第一次,雷冽出自真心地去夸赞一个人。
“我没骂你。”
“那你说你看着我已经饱了是什么意思?”这句话她平时就喜欢对着那些她看不顺眼的人说,意思就是他的样子太吓人了,让她食欲大减。
难不成男人不是这个意思?是她会错意呢?
年欣然漂亮的黛眉在瞬间蹙成了一团,本来还带笑的脸蛋升腾起一丝不悦,那眼珠子看着对面的男人。
雷冽挑眉地看向她,她变脸的速度还真快,前一刻还说好好的,可是下一刻却瞬间黑了,他不懂时下年轻人的文化,只能解释道:“你很漂亮,单是看着你吃饭,已经让人饱了。”
人生再一个第一次,他雷冽主动向人解释了。
“真的是这个意思?”
“难道还有别的意思?”雷冽反问道。
“你不知道这句话是骂人的吗?”
雷冽一头雾水地看着年欣然,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懂。
年欣然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挺无辜的,不想是装的,也就原谅他了,但也不多愿意和他搭话。
她不愿和他搭话是多方面原因的,这个男人太有杀伤力了,在他面前,她的智商会减半,还会变得唯唯诺诺的,连大声说句话也不敢,这是其一。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她在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心会在肆意地乱跳着,没由来的乱跳,就像一只磕了药的兔子,在活蹦乱跳着似的,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她低下头开始研究她的甜点,这个甜点他只点了一份,难道他不吃吗?
不得已之下,年欣然抬起了头,用勺子轻轻敲了敲装有提拉米苏的玻璃器皿,问道:“你不吃吗?”
“我不吃甜的。”
“啊——”年欣然有点难以置信,而脸上更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可是……你刚刚喝了……奶茶……我还特意点了多糖。”
这是年欣然的一个习惯,她喜欢喝冰冰的、甜甜的奶茶,当时点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按着自己的口味就点了,没想到男人却不吃甜的,那刚刚那杯奶茶……
她的脑袋再一次短路……
“那不是你特意给我买的吗?”雷冽一字一句地问着。
年欣然点了点头,她当初给男人带奶茶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夏薇请客,那她理应请这个背后最大的功臣,只是万万没料到有人会不吃甜的。
黑线,她发现自己是真的不会和他沟通,他是外星人,说的话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你不吃甜的?”年欣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她把吸管插上,把奶茶递给男人时候,他脸上闪过的那一丝奇怪的表情,原来是这样的。
雷冽倒是并没有太在意,虽然他对那杯奶茶的甜还是心有余悸,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拒绝的,他讨厌这甜腻的东西,特别是甜点或者奶茶的,他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只是年欣然她太热情了,不但帮他插好吸管,还递到他嘴边,他还有不喝的道理吗?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问他好不好喝,他自然是回答好喝,那她便回到好喝就多喝点,就这样,他喝了接近半杯对于他来说是甜到腻的奶茶。
人生再再一个第一次,他雷冽竟然会违背自己的良心。
雷冽云淡风轻的回道:“没事。”
年欣然是一脸不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结构,明明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却硬着喝下去了,是脑袋出了问题吗?
雷冽和年欣然其实都属于感情后知后觉的人,他们对于自己异常的行为会感到很懊恼,觉得是自己不正常,他们不知道这是一份感情萌生时的变化。因为心里有了,你会不知不觉地改变着自己的步伐,或者生活习惯,或者其他方方面面的,为的就是让对方开心。而雷冽和年欣然就是如此,他们会有一些连他们自己也感到惊讶的改变,但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雷冽来说,他不需要谈感情这事,这太虚无缥缈了,一点也不切实际,和女人在一起他只要一个目的就是解决生理需求,而暖心就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对象,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女人,但他会觉得女人太多了是一件麻烦事,这点和乔世宇是截然不同。
而对于年欣然来说,感情是陌生的,毕竟在她活的二十个年头,除了学习就是打工,她也没有哪个闲情逸致去想什么感情之事,听的多,可是却不知个中的滋味。
两个不懂感情的人走在一起,会变得怎么样呢?
有两个结局,一是想通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了,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二是,现实还是残酷的,梦幻的童话故事也只是存在美好的想象里头,现实更多的时候是有缘的两个人未必能最终走在一起。
结果,我们现在是不得而知,唯有用时间来见证这过程,最终得到那个所谓的答案。
他虽嘴里说没事,可是她心里有事,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奇怪呢?好像是她强迫着要他喝似的。
“你不喜欢可以早点告诉我呀!”年欣然郁闷地说着。
雷冽挑眉地看向她,薄唇轻启,淡淡的语气说着:“你不是也不喜欢吃鱼吗?你也没有提前告诉我。”
“我……”一时间,年欣然是百口莫辩,她是真的不喜欢吃鱼,不但是它的味道,而且还因为它有很多鱼刺,这对于大大咧咧的她来说,吃鱼是一件风险特别高的事情,所以干脆就不喜欢吃了。
可是,今天的这个鱼,她至少是吃过了,虽然只是两口,可是已经比往日要好了,怎么男人还是能看出她不爱吃鱼呢?
不得不说男人有一双洞察一切事物犀利无比的眼睛,能窥探一切秘密。
这种感觉很糟糕,相信这世界没有人愿意自己的秘密会被窥探,但男人却这么做了,还是在无声无息间。
为了避免让男人再次有机会窥探她秘密,年欣然低下头,闷闷不乐地吃着甜点,本来胃口甚佳,可是现在全没了,这全拜男人所赐。她气不往一边出,拿着银勺子在提拉米苏上不断猛戳着,似乎这不是提拉米苏,而是……男人。为了不暴露自己暴躁的心情,年欣然干脆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让他再看。
很是幼稚的行为,要是一般情况下,没有一般情况,还没有人敢这般在雷冽面前发过脾气。
出乎意料的,雷冽竟纵容了她这般孩子气的行为,嘴角上那轻轻浅浅的笑,不断蔓延开来,这不苟言笑的男人,一旦笑起来,却有着一股勾人的魄力,冰冷中带点儿温暖,成熟中又夹着丝许年轻的韵味。
他好笑地看着她,笑意在不断蔓延,沉稳好听的嗓音如天籁般乐曲,一字一句,还带着揶揄的语气道:“甜点不好吃吗?”
“不是!”
“那谁惹恼你呢?该不会是我吧?”
年欣然抬头,可是还不忘记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是明知故问吗?
“哼!”年欣然冷哼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低下头,吃着她的甜点。
经过这几次短短的共处,他知道这丫头性子烈得很,绝对不是一匹温顺听话的马,她不句句话顶撞你,已经算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了。
雷冽敛了下眼眸,脸上的笑也收起来了,重新看向她时,眼眸里多了一丝认真,缓缓道:“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吗?”
“什么?”年欣然也懒得抬头看向他,郁闷地问了句。
“我帮人从来都不是不求回报的。”
闻言,年欣然蓦的一下抬头,狐狸终究是狐狸,总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刻,波澜不惊的眼眸看向男人,云淡风轻地问道:“然后呢?”
“现在,我们讨论一下你该怎么报答我一事。”
“我已经请你喝奶茶了,这顿饭本应该是我请的,可是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没钱,你也知道我很穷这事实,我……这顿饭一人一半吧。”这是年欣然唯一想到的解决办法。
一人一半其实已经要了年欣然的命,她敢对天发誓,她还未吃过这么土豪的一餐。
“我说的不是奶茶,也不是这顿饭的问题。”雷冽那带着严肃的眉宇微微蹙了那么一下下,寒冷之气却直逼人心,一下子仿佛从炎热的夏天回到了冰冷的冬天。
“你想我以身相许?”年欣然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顿问道,顿了顿,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补充道:“这是不可能的!”
神经病,她才不会为了这么一点事就以身相许,他是想得美。
哈哈。
“我不是那个意思。”雷冽盯着她,已经习惯了她不同常人的说话方式,也没有生气的意思,看着她稚嫩的小脸,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缓缓道:“要是你想,我也无所谓。”
闻言,年欣然立马凶狠无比地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回了句,“无赖!”
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也是个*。
“年同学,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也已经摆明车马了,是要回报的。”
“好吧,雷先生,我也已经说明了,我回吧你是请你吃饭,而且我也说过我没太多的钱,这家店是你你调的,而且我也再三地提醒你,这家餐厅完全是超出了我能力范围,只是你一意孤行而已,我不是不回报你,而是我心有余力却力不从心。”年欣然也端起来了她的架势,一字一句地反驳着他的话。
闻言,雷冽眉宇蹙了一下,“你这嘴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赞美的话我收下。”年欣然耸了下肩,恬不知耻地回应着,大有一副气死男人的架势。
雷冽那万年难得一变的脸都快要被这丫头给气绿了,深呼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年同学……”
谁料,年欣然却打断了他的话——
“雷先生,对于那晚发生的事,我想那只是意外,是的,你没有听错,那是意外,你和我都没有预料到的。但也请你放心,我不是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肤浅女人,我也不会让你负什么责,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也不过是成年间的一场游戏,你我都不必介怀。一、夜情,谁没有过,不是吗?”
这番话可是年欣然酝酿已久的,虽一直没勇气说,可是今天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说出口了,必须为自己按个赞。
其实,说这番话时,年欣然的心是七上八下地跳着,因为她不敢保证男人在听到这番话时,会是如何一个表情,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当场暴毙,但她都豁出去了,有些话是必须得说,有些事情也必须画上个句话。
年欣然紧拽的手心都为自己捏出了好几把汗,当她看向男人脸时,却发现他那双深邃如同黑洞般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他,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只是他那拿着杯子修长的手在空中稍稍停滞了一下,别无异样。
“一、夜情?”雷冽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年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