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被变态的邻居老太太给送去医院了,现在我也不知道猫咪怎么样了,不过我会去查看的!”
。。。。。。。。。。
易悦还在厨房里坐着吃饭,刘小三笑眯眯给他端茶递水,就差脸上写上‘狗腿’两字,“悦哥,我把钱已经打到了你的卡上了,嘿嘿~”
“悦哥,最近好多人都对聚灵符的需求增大了,不知道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个?”刘小三现在摆脱了师兄们的压榨,不愁吃不愁穿,还不愁么有钱花还有符咒可以用,这小日子过的十分舒坦,偶尔还会想起二师兄,也会将愧疚抛到脑后去。
“聚灵符还有十张。”易悦接过刘小三给他递的水,喝了口,抬头,“这几张符你省着点卖,我过几天会有点忙,你也知道我包了山头,现在正是种庄稼种果树的时候,在制符上就会有所忽略。”
“没事,悦哥。”刘小三点头,自打跟着易悦卖上符咒之后,小三的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钱什么的也赚了不少,再加上自己还是要跟着人家混日子的,要是把人家惹急了,连个符都不给自己那就糟了!“反正咱们又不急,嘿嘿!”
是的,哪里会着急?要着急也是那些老家伙们,哼哼!刘小三又是得意又是高兴的哼着歌。
“小三过来把菜给客人端出去。”老周热火朝天的炒着菜,喊着,这新饭馆盖起来后,吃饭的人太多,不得已又雇了几个厨子,端饭的人手都是找的兼职的大学生们,但学生们上课时间不固定,偶尔还会出现人手不够的时候,也会让小三来帮帮忙。
“哎来了!”小三应声而起,急匆匆的跑过去,易悦摇摇头,将最后一口馒头吃下去,喝了口水,站起身,花猫跑了过来。
“怎么,不乱跑了?”易悦挑眉,这只猫就是爱乱跑,怎么就拴不住它?
39
“虐猫的?”易悦皱眉;现在的变态什么样的都有,关掉电脑;他拎着花猫脖子,提点说道,“以后出门小心点;看看现在的变态,哪天就把你做成标本,或者炖成一锅汤去!”
花猫喵呜喵呜的小声的叫着,讨好的想要舔舔主人的手;可惜自己被抓着舔不到;蹬着后腿想要踏到地上;却还是不停地踏空。
黄狗赶鸭子刚回来,现在的天气正是鸭子们喜爱游水嬉戏的时候;山上的灵气充足,野味也跟着增多,鸭子跟小鸡们被灵气滋润的油光水亮,身姿飒爽,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韩教授暗地里已经看好了一只个子最大,看起来最壮实的、肌肉与肥肉协调最好的大公鸡,还拿着颜料想要涂抹,不想人老了撵不上这只鸡,大黄狗不给力,就会躲在一边咧着嘴似乎再偷笑于他一般,让他好不气恼,最终只得放弃。
易悦搞得这个鸡鸭上山在这个小县城还是第一个,这个奇特的管理模式惹得众人纷纷猜测,好奇观望。在这个鸡鸭还在鸭笼里圈养才能大型养殖的地方,易悦这样的甩手掌柜着实不多见,而唯一的看管着就是一只大黄狗,这也让一些泼皮无赖们产生了偷盗的心思。
这么多的鸡鸭明晃晃的迈着小肥腿不知道惹得多少人流口水,它们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几个小贼手里拎着麻包趁着夜色麻利的溜进了后山山脚下,后山脚下还时不时的能听到鸡舍鸭舍里发出的咕咕嘎嘎的声音,小贼们眼睛滋溜一下亮堂了不少,为何?
原来大黄狗真的不在!
易悦家的大黄狗是出名的会咬人的狗不叫,别看它一天到晚的窝在窝里不动弹,无聊的时候也会在村上到处转悠,但要是真咬人那可是不含糊。他们还记得那时候易悦还小,这只小狗崽也没有多大,有一天村里的泼户欺负易悦,被这只狗一口咬在屁股上,怎么甩都甩不掉,虽然说最后还给他赔了不少钱,但易悦家的那只狗也是出了名。
再后来长大,黄狗上山之后对着野猪也不怯胆,机灵的凶悍的名声不是一般的响亮。
这几个小贼之所以敢来是因为听说这只黄狗白天放鸡放鸭,晚上就会回家睡觉觉的,所以他们就试着来看看,不想这只黄狗还真不在,这下可把这些人给乐坏了!
“这克父克母的小子养的好鸡好鸭啊!每天看着就只能流口水,真是馋死老子了!”穿着黑衣服,客串了一把古代的蒙面大侠的他们口水溜溜的,今晚上就回去让婆娘们做炖鸡炖鸭去!
“赶紧动手,万一把狗惹来,咱们都不要想活命了!”不止那只狗,易悦也不是好惹的,不然能让易二婶这么多年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好嘞好嘞!”三四个大个小贼麻利的跑进鸡舍鸭舍里,正要对着这里的鸡鸭下手,不想,咦,小贼们觉得有点不对劲,脚下怎么软软的,刚要喊一声不对,哗啦的三四个小贼就被吊到树上了。
“怎么回事?”小贼们扯着网子,三四个人被网到一起挤压的不行,手里还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割开网子,四个贼你挤我我挤你,立刻开始哭爹喊娘,骂骂咧咧的,这易小兔崽子真不是个东西,难怪没有黄狗呢,敢情是设了陷阱!
这晚上的天气不及夏季那般暖和,后山脚下本来就人少,这又是大晚上的,这四个人的吼叫声要说听见也只有靠近后山的易悦才能听的真切,不过他会是那样的好心人放他们下来吗?显然不会。
易悦舒舒服服的窝在床上睡觉,倒是大黄狗飙着愤怒值疯狂的出去长着血盆大口冲着这群敢窃取它胜利果实的家伙们好一顿狂吠,顿时吓得这四个小贼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就怕这网子不结实被黄狗咬死了。
花猫被虐猫的人给吓坏了,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待了好几天,但猫本来就是好动好玩的,窝了几天,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好基友大黄狗发怒冲了出去,大花猫怎么会输给它?也嗷嗷叫着冲了出去。
花猫一路攀爬上了树,对着网子里的四个小贼好一顿抓挠,挠的他们嗷嗷直叫唤,凡是露肉的,花猫一个都没有放过,挠的个血肉模糊了这才松了爪子跳到了黄狗背上去,两只小宠这才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留下后悔莫及的四人独守黑夜,听着小鸡小鸭的咕咕嘎嘎声响,真的是悔不当初!
早上,勤劳的村民们老早就发现了偷鸡的四个小贼被吊到树上,脸上、脚腕上都是抓痕,四人蔫里吧唧躲在网子里没脸见人,大黄狗在网子下面咧着大尖牙,一爪子挥开了小鸡小鸭的舍门,接着放它们上山。
剩下的就由它们的主人解决就好~
易悦施施然的到来的时候,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手腕。。。。。。忒狠了!
小伙子们把这四个小贼放下来的时候,易悦斜着身子嘴里叼着烟,就这么撇着眼睛看他们,着实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易悦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四个小贼的家里人知道了事情后,他们的老婆们飞速的前来看望,看着村里人这异样的眼神,这四个女人更是对让她们丢了人的丈夫气的要死,有泼辣的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架势不要太火爆才行!
四个女人一方面对丈夫是气愤,一方面又觉得有几分心疼,一晚上没睡,担惊受怕的,四个人的脸色是真的不好看,除了一道道的抓痕,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苍白的脸蛋。
“小悦,我家男人做了这事实在是对不住了!”性子泼辣的女人对着男人两巴掌下去后,让村里人都忍不住对她的战斗力点了一个赞,而她男人被老婆扇了巴掌后更是蔫蔫的,垂着头。一巴掌又把男人的脑袋给拍正了,怒道,“给老娘摆正了!给小悦道歉!你个丢人的东西!”
“真真、是对不住了,小悦。”男人畏缩着躲在他老婆背后,嘤嘤~老婆好可怕!
“嗯,我知道了。”易悦点头,“你可以带你家男人回去了。”
“真不好意思,下次到我家,嫂子给你做几个拿手好菜给你道歉。”泼辣女人很爽快的拉着自家男人的耳朵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
剩下三对夫妇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看着,不知所措。
“小小、悦,对不起。。。。。。。”一个看起来老实的男人主动站出来道歉,脸上到处都是抓痕的他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一米八的大个子畏缩着低着头,不敢多言。
易悦懒懒散散的样子,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好惹。
有家有小的人好动,越是孤苦的人越是不能惹,这是庄里人的智慧,没有牵挂的他们打起架来比起一般人更狠,报复起来更不好惹,尤其是现在还是他们理亏。
“嗯。”易悦懒懒的点头,这四个男人都是隔壁村里的,见面的机会不大,但还是有点知道的。
那个泼辣女人的丈夫是个酒鬼,不过这个酒鬼的老婆却是他的克星,一看到他老婆整个人都直接蔫了。
这个看起来老实的是个穷光蛋,看起来老实其实一点都不老实,偷鸡摸狗什么都没少干,他老婆是个胆小的,畏畏缩缩的样子十分畏惧丈夫,对于丈夫做的这些事她即使心里气愤,嘴里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剩余的两个人年轻点,看起来是出于热闹,有便宜可占这才是这两个人跟着这两个游手好闲的人出来的原因吧。
易悦看着这个老实的男人,冷哼一声,这老实的样子不知道要骗谁呢!比起周宝儿的演技只能说是战斗机遇见了纸飞机,这就是没有一点含量!
“道歉做什么?”易悦冷冷的问,“想要小鸡仔也行啊,掏钱来,一千一个!”
“这。。。。。。。”男人眼睛一瞪,刚想说,是不是太贵了,可一看到易悦那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冷光,顿时怂了,“这一千块是不是太多了。。。。。。。我不买了。。。。。。。”
“不买是由你说的吗?”易悦冷哼,又环视剩余的两人,“你们三个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一人一千块放下,另一个是咱们找警察,偷窃,哼!”
“这。。。。。。”怎么敢经公?对于老百姓而言,能不跟警察打交道就不打,能不惹他们就不惹,要是让警察处理了,他们还不得进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就是进监狱!这对清清白白的村民们而言,就是最大的玷污!
三人互看一眼,能怎么办?只好让老婆赶紧回家拿钱,拿钱赎人。
至于说那鸡,爷爷们,他们可不敢再吃了!还是不拿了!
易悦数着三千块,肩膀上扛着花猫慢吞吞的回了家。
“。。。。。。。。。”
看着易悦这慢条斯理的一会会就得了三千块,还不费力,村里人对他的手段更是刮目相看了,这小子真是太。。。。。解气了!
每一个村跟一个村都有一种奇特的心理,不管自家村里什么矛盾,但要是有外村人欺负到了本村人头上,全姓易的易家村义不容辞的抱成了一团,就是爱拖易悦大腿的易二婶今天也表现的可圈可点,对这四个小贼好一顿冷嘲热讽,直说的这四人发誓这辈子都不敢再踏进易家村的村口这才作罢。
赚了三千块易悦并不是十分高兴,一个鲜明的问题摆了出来,那就是这几百只鸡鸭的安全问题怎么办。
陷阱的作用有限,这几个小贼没有经验,要是来个有经验的,一眼就看穿了,他这鸡鸭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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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悦其实想多了。
敢偷鸡摸狗的都是赖皮的;庄户人大多数都是紧守本分的,虽然说是眼馋但还没有那么夸张;农村人谁家还不养几只鸡仔?
至于说赖皮泼户们也被这四个倒霉蛋给着实震慑了;谁敢再触霉头?这脸上一道道抓痕的;这不摆明了自己是个偷?在村里还要不要抬头了?
正琢磨的时候;韩云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段时间,韩云泽从古墓里出来了,又被压着去处理公事;想要给易悦打个电话,又打不通;原来易悦不甚喜欢带手机,所以有时候连个电都不会充,怎么能打通?幸好他爷爷韩教授到了易家村;这才联系上了易悦。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给易悦联系,他就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冷淡。韩云泽觉得有点委屈,难道他又有了新欢?
“在做什么?”韩云泽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握着写字笔,小心翼翼的问道,高楼大厦的钢铁城市让他格外的寂寞,愈发的想念那个青山绿水以及那个人。
“不做什么。”易悦坐直了身子,略有点烦躁,这人是怎么回事?前一段时间不打电话,现在开始打,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呼及可来挥及可去的无功人员?呵,如果是这么想的话,那真是大错特错,他易悦再不济也不会上赶着给他人做情人!
可怜的韩云泽!明明心里就没有这个想法,却被生生的误解,心里越发痛恨刘毅,要不是他,他也不至于跟易悦这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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