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来年的时候在自己功法的养育之下;会越发的生机勃勃。
“小悦过年有什么打算?”韩教授吃着饭,问易悦;“要不要跟我去城里过年?反正现在也就你一个人,跟着我们也能热闹热闹;再说城里东西多;说不准也能买到什么好东西;一个年轻人一天到晚的窝在这么个小地方,时间久了也该出去走走了。”
韩云泽嘴里塞着饭,急忙咽下嘴里的饭,附和,“爷爷说的对,小悦,你跟去我们家吧,人多热闹,而且也可以让我以尽地主之谊。”
“这个。。。。。。。”易悦本是想要拒绝的,他还是不大习惯随意的去他人家里做客,虽然跟韩教授韩云泽比较熟悉,他们家里人却不熟悉,贸然的应邀做客还是不大适应。
只是,韩教授他们说的对,自打重新之后他就没有出过这个小县城,外面的世界与前世有多少不一样他还不知道,他知道没有了易家,却还是想要打听一下。
虽然说没有了前世纠葛,想到前世的仇人,易悦还是忍不住戾气横生,如果不是他们;易家人不会死的死散的散。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再一次的将那帮子人送进地狱。
有他们存在,易悦不想与他们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气!
眼底煞气一闪而过,脚边的大黄狗与花猫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主人的不对劲,停止了进食,而是齐齐的抬起头看向易悦,花猫一跃而起跳上易悦的大腿,‘喵呜喵呜’的叫着,大黄狗也不甘示弱前腿搭在易悦的膝头,想要舔舔主人的脸,被躲了过去,有几分沮丧。
韩云泽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煞气,没有说什么,心里奇怪又不好问出口,谁让自己不是人家的那谁谁呢!
关于那个老道士说的易悦今年有大灾难,韩云泽还是挺上心的,前段时间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是谁,刘毅以前家里放了这么一张照片,据说是他们茅山的上一代掌门人。
不过没听说茅山的道士会算命批字啊?韩云泽想了许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骗人的!光看面相就能算卦那就是人家麻衣相士的活,这茅山的掌门只能一眼看出哪里有鬼有怪就了不得啦,还能算命,哼,那天没有找警察把他给逮进去真的是便宜他了!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那个老道士时不时都会鬼鬼祟祟的在易悦家门口徘徊,要不是他跟得紧,估计就让这老道士得逞了。
一个堂堂的茅山道士上任掌门人为什么要时不时偷窥一下一个山里人,那定然是有阴谋的啊!再说这茅山的人没一个正常的,万一小悦落在这个变态的终极人士手里,小悦这么单纯,吃亏了怎么办?
韩教授在一边吃饭,年纪大了人也没有了那么敏感,吃了饭就可以犯困,眼睛睁开一条缝,瞧着易悦的膝盖被两只家宠给占据了,好奇了,“这两只小家伙怎么了?是不够吃?”
“没什么。”易悦回神,淡淡的笑了一下,把花猫扔到地上,又把狗也撵到了食盆跟前,“好好吃,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心要操?”
送走了韩教授与韩云泽,易悦放了水洗完澡,正擦头发又听见有人哐哐的在敲门,一开,居然是韩云泽,手里还多了一条被子跟枕头。
“你这是怎么了?”易悦赶紧开门,把他让进屋子,“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待着,拿着被褥做什么?”
“我房子的暖气不好,所以我来蹭暖气,你不会拒绝吧?”韩云泽一本正经的说着理由,一边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瞧着易悦,尤其是最后一句,带着点忐忑带着点祈求,眼镜被他拿去了,这张漂亮斯文的脸蛋就这么带着令人心碎的目光,任谁都舍不得让他失望,显然易悦也是其中的一个。
不自禁的点了个头后,易悦暗自懊恼就这么轻易的被美色所迷还真不是他的风格,虽然对方确实是长的什么让人赏心悦目。。。。。。。。
“你房子里的暖气不是刚装的吗?怎么会冷呢?”每天晚上都有人专门来烧锅炉,为了让一老一少满意,村里被雇佣的锅炉工做这事十分上心,凌晨三点就会来给他们烧锅炉,下午五点之后又开始烧,虽然这两人大多数的时间都会在易悦这里,烧锅炉的依旧日日照旧的烧,不管什么时候去他家都会感觉到热气腾腾的,温暖如春。
这韩云泽居然说暖气不好,明明显显的睁眼说瞎话。
关于他的小心思要说易悦真的不知道那还真的是假的,毕竟这个韩云泽的表现真的跟只求偶的孔雀差不多了,天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只要自己想要个什么,这厮立刻就会奉到面前,动作实在是太快!
易悦对这样的美人求爱,心里小小的满足感还是有的,自己这个长相不算特别好看的居然也能被这个韩大少给看中了,能不得意吗?
唉,唯一的遗憾就是,对方是个绝缘体。
绝缘体就像是术士们的克星,就是易悦对上了也就是个普通人,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就算是用蛮力解决了对方到时候也是自己倒霉。
术士与绝缘体谈恋爱,就像猫跟老鼠要结婚一样令人惊悚。没有人知道绝缘体跟术士有了关系会怎么样,毕竟绝缘体本身就是克术士的,万一以后两人的性生活,自己的功力会不会被他给克的一毛不剩谁也不知道啊!
唉,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合眼缘的,偏偏对方还是个绝缘体,易悦就觉得悲剧,想着拒绝对方又万分不舍。
如果,如果这个人真的能跟自己度过一辈子的话,也许哪怕散去了功力他也认了。
只是,他会是这个人吗?易悦有些烦躁,“行了,想要住的话就住吧,自己去打扫客房。”说完自己哐的一下就把卧室门给关了,留下韩大少一人独自扫秋风。
“小悦的情绪怎么越来越奇怪了?”韩大少不解,明明就是很冷酷的人,怎么今天这么焦躁?望眼欲穿的盯着易悦的门,摸了摸脸,出门的时候还专门洗了脸敷了面膜,刷了牙,怎么没有效果呢
算了,看来易悦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自己跟他睡卧室了,韩云泽十分失望,随即又高兴了,最起码得到允许住到了客房也好嘛!每天可以见面,吃喝拉撒都能在一起,这感觉不能更好!
韩云泽将被子抱着进了客房,客房也被易大妈打扫的十分干净,壁挂炉也十分暖和的散发着温度,将东西放到床上,屋子很小,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简单的壁纸遮住了泥土糊抹的墙,十分典型的农村小屋。
如果是其他人家,也许韩云泽会嫌弃,现在想到心仪的人就跟自己一墙之隔,心里就倍感甜蜜,哪怕让他生吃一个柠檬他也会高兴的吃下去。
易悦扶着额,他怎么就让人住进来了呢?
以他的厚脸皮,他可以想象第二天这个人一定会连带着洗漱用品都跟着带来,不要说不可能,在易悦看来一切不肯能的事情在韩云泽这里都有可能。
前辈子的时候,跟韩云泽见面的太少,那时候易悦还是大少爷,骨子里还存在着对普通人的优越感,就是见了面也不会多话,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姓韩的居然是个绝缘体。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跟这个人多有接触了。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放任自己的感情,到现在剪不断理还乱。
“不管了,先去看看那帮子人还活着不,要是活着的话。。。。。。”易悦脸上划过狠厉,哪怕被天道毁灭也在所不惜定要将他们一一扼杀在摇篮里。
伪君子们,接招吧!多了一世记忆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的缺点跟做的什么缺德事?呵,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白活在这个世界上!
早上,易悦猜的没有错,韩云泽果然将洗漱用品、换洗衣服统统的搬到了这个简陋的客房里,一点都不用其他人帮忙,自觉地让韩教授牙酸。
“我说你小子,为了吃也不至于这样拼命吧?”韩教授踢了自己孙子一脚,真的是太丢人了,看着易悦这个鄙视的眼神也让他不好意思了有没有?!
“爷爷,你不懂!”追爱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让爷爷插手,这个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不说会不会同意,捣乱那是必然的,幸好他的情商不高。
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每天就知道研究研究,长的不错也被他那邋遢的作息给整的见不了人,还是他那奶奶雷霆出击将人拿下迅速的拐进了婚姻的殿堂,虽然在日后,韩教授也被复杂的人际关系整的不是那么呆板,但关于感情什么的,还是不敏感。
也许也跟两人都是男的有关系,一般很少有人会想到男男恋爱,韩教授也不例外。
“我怎么就不懂了?”韩教授瞪圆了眼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吃了多少丫丫的水果馅饼,真的是太没有出息了!”
“至于嘛爷爷?”韩云泽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只给你带了一块至于这么记仇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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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云泽说话算话;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网购得来的性感内衣~
好吧;虽然说穿着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但看到易悦明显呆滞了那么一二秒的表情后,立刻得瑟了。
“你穿这么。。。。。。。这么。。。。。。。。做什么?!”易悦恼羞成怒,瞪着对方,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处;想了半天;那就风骚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紧紧的丁字内裤,上衣略带透明;还故意不带眼镜;湿润润的眼睛就这样萌萌的看着你;天然的诱惑孑然而起。易悦这辈子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心里紧张乱糟糟,又忍不住朝着对方看去,嘴里说着反驳的话,眼珠子就这样火辣辣的朝着人家的身体直看,典型的心口不一,虚伪至极。
韩云泽不带眼镜看不清楚易悦的脸,但那火辣辣的眼神还是给了他极大地鼓舞,嘿嘿~
韩云泽得意的甩了甩头发,看着在自己面前哐的一声关掉的卧室门,嘴角露出笑意。
最怕的是对方没有反应,有了反应就代表自己有戏。
韩云泽高兴了,易悦为之深深懊恼,偏偏对方似乎知道了自己对他有点小反应一样,以前对自己殷勤但不会动手动脚的,现在时不时的刻意营造一下暧昧气氛,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摸一下他的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年即将来临。
韩云泽再想着怎么陪着易悦培养感情,到了快过年之际也不敢拖时间,而易悦摆明了态度是不会去韩家,这让韩云泽多少有点不大高兴,十分失望,奈何对方态度强硬,最终还是含恨而归。
送走了韩大少,易悦关了网店,收拾东西,他打算过完年就出去走走,转一转,看看这个世界。
黄狗跟花猫易悦没有带着走,现在的车不让带宠物,为了方便,他将它们托付给了易大妈,连带着过年的奖金什么的都一并送了过去。易大妈拍着胸部保证她一定会照顾好这两只小动物后,易悦带着简单的行李上路了。
身后是山味浓重的山村,往前一步是现代化的大都市,哪一步走过去都是不一样的体验,站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里,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易悦眼里闪过的绝不是只有伤感,更多的是茫然。
这个上辈子他生活直到长大的城市,依旧开着他最爱吃的素斋馆,还有他最长来玩的酒吧,一切都没有变,唯一改变的是没有了那个聚集了世界上最美丽花朵的温房,也没有了易家人亲自调制的香水。
没有了易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变化,这个城市没有了美丽的鲜花点缀,依然繁华热闹,人来人往。
找了一家宾馆,因为刚过完年,房子还是空的居多,价钱也不高,易悦做了短暂的休息后,吃了饭,给自己施了一张急行符,趁着夜色他去了那个地方。
那个曾经还他们家家破人亡的人,他要知道那人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着,易悦心下发狠,发誓那人最好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晚总是给人威胁又给人安全,这个郊外,一栋别墅矗立在湖边,十分显眼,宽阔的草坪上有着乘凉的亭子,还有精致的石凳桌椅,还有保安人员巡逻着,看来这个地方住的人非富即贵。
“爸爸,你又忘记吃药了。”一个小少年端着药碗不赞同的抱怨着埋头工作的父亲,“医生都说了,你要按时吃药。”
“知道了,谢谢小砚。”中年男人停下手里的工作,揉揉额角,接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皱紧眉头又喝了一碗水,“这药怎么还没有喝完?”
“爸,一共有十副呢,现在才喝到了五副。”小砚把碗放到一边,替他父亲捏着肩膀,“医生就说您是操劳过度才导致身体变差的,再不控制,以后要是严重了才是麻烦事。”
“知道了,就你会操心。”中年男人拍拍儿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