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下午下班到家,我才发现小芳他们一行人已经回到家,聚在我家,小莉也在场。我和她都刻意回避着对方的目光。小芳正得意地向小莉讲述着这次省城一行的收获,介绍这次找的郭处长如何如何的有本事,介绍这类案件办理的程序。她煞有其事地要求我们之间打电话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关于案情的事,尤其是小莉,因为据说纪委已经派人监控相关人的通话了,实在必需交谈毕竟当面进行。至于小莉家的那些名烟名酒和其他贵重物品,必须全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就是赃物。小莉最好也躲起来,不然被抓到就得问出更多的事情,说不定也被牵连。说来说去,反正就是很严重。听罢,小莉的脸色更难看了,突然无助的看向我。我大惊,忙扭过头,故作惊讶地问小芳: 果真有如此严重? 那是当然,我托人找的领导,还会乱说?哼~ 小芳不屑地闷哼了一声。 那就按你妹妹说的做吧,小莉! 老丈人深沉地作出了 指示 。 于是,当晚大家都忙的很,我开着车载着他们一家子,挨个把大姨子家的贵重物品转移了出去。第二天买了几张无名的电话卡,开始应对纪委的 侦查 。 有一天,我依照惯例伏在小芳的身上做功课。我很卖力地抽送,她却毫无表示,东张西望,搞得我很尴尬,怒气上涌,边动边没话找话说: 你大姐最近这么没来啊! 哦,我前几天接到省城那个郭处长的电话,按他的要求,已经让小莉去天江市避难去了,免得被纪委人找到,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刚想责怪小芳有点小题大做,突然开始觉得有点高兴——终于可以避开她一阵子了,而且不用替她去开展那个难之有难的找领导活动了。最近我特别害怕遇到她,怕她的目光盯着我被人看出破绽,怕她凄厉的声音突然说出我们之间的事情,甚至我害怕她那天悄悄用手机录下了我们交欢时的声音,虽然谁都知道那薄薄的睡袍什么手机都装不下……我真的已经开始有点神经质。她的突然离开对我来说也算是好事。想到这里我的老二突然变得更硬,脑子又有点放肆地回忆起那天夜里她柔滑的后背、娇小圆润的乳房、坚挺的乳头和紧滑的下体,还有她事后轻舔我乳头时的莫名的快感。我的腰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急速抽插。小芳 咦 了一声,很快就哼了起来。我冲刺了大约三四百下,一泄如注,颓然倒在她的身上。
小样,今天这么这样强大?莫非是因为提到我大姐了? 小芳一脸坏笑。 我大惊,慌忙假作怒道: 你这么这样说?她可是你姐姐!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你那天表现的那么好,才让我荷尔蒙涌起!哎,你以后在床上就不能表现的好一点? 床下的贞洁烈女,床上的淫娃荡妇? 嗯,这样蛮好的! 好个屁!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工作都这么多年了,才混个小科长,还是个副的,老二也就这点长,也不算粗,难道就这样还想把我弄出高潮?跟你讲,我听人说啊,男人的老二如果短于16厘米,那些强大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我突然很恼火,小芳这女人的嘴巴实在太贱。以后不碰她了,MD;太伤老子自尊了。搞不出高潮?那天夜里小莉的阴道里涌出的是什么?气死我了!我撸下套子,愤愤地摔进垃圾桶,转身便睡,一言不发。 小芳大概也觉得自己话说的有点过,忙过来补救: 啊呀呀,开个玩笑嘛!三,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小气,我睡觉了! 好啦好啦,以后我不乱说还不行吗?小宝最近咳嗽,明天是周末,正好带到医院看看啊!喂,那是你儿子啊,你不带去? 哦,带! 我们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家三口来到医院,好不容易才把破车停好,再好不容易开好了打点滴的药。她带着儿子去了厕所,我无聊地在等护士配药,突然觉得身边一个颀长的白大褂路过,忙像正常男人一样对那迷人背影臀部和腰肢行注目礼。正看的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个女的娇喝一声,同时感到肩头也被人打了一下,我刚想发作,扭头却看到打我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叫郑梅。 哟,郑大护士长,你好! 我笑肉不笑地笑着。 三大领导,你好呀!你刚才在看什么啊? 极目远眺,最近视力不太好! 噗~ 郑梅笑出了声, 不跟你扯淡了!你来看病的啊? 儿子咳嗽,刚才量了,38。5度,准备打个点滴! 哟,好父亲啊,这么大领导居然亲自带儿子来打点滴! 少来了,他妈妈也来了! 呵呵,他妈妈……要是你当初不那么倔强,他妈妈说不定是陆萍了! 我顿时语塞。陆萍,多熟悉又多陌生的名字啊。当初经郑梅介绍,她和我处了两年。她出身小干部家庭,自己也在法院工作,没有嫌弃我农村出身没房没车收入抵,一心想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年纪大我两岁,我父母却坚决不同意,说命里和我相克。亲情和爱情,我只得选择了亲情。记得我们分手的时候,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我搞的我都不敢直视。分开后不到半年,她就和市委政法委一个处长的儿子草草结婚。不知道是遇到真命天子了,还是对我无情的报复。 她还好嘛? 我顿时涌起一股子歉意,有辜负陆萍对我一往情深的歉意,也有辜负郑梅苦心撮合的歉意。 就那样吧,跟一个官二代生活,还不就那么回事? 郑梅突然压低了声音, 你们家母老虎来了,我走了!再见了,大领导! 嗯,再见!对了,你现在还在妇科吗? 不!精神科! 她哈哈一笑,转身踱走了。 远处的小芳扯着小宝冲到我的身边,冷笑道: 哟,这是哪个护士妹子啊!看着身段肯定是个美女啊,看到我来就吓走了呢!早知道我就知趣点不来了! 瞎扯什么啊?是郑梅!我们结婚人家来祝贺的,还出了400块的礼份子钱呢! 哦!原来是她啊!我就说嘛,当护士的就是懂礼貌。嗯,是了是了,刚才临走还跟我的打招呼的!下次喊她一起打牌啊,好几年没和她玩牌了! 我暗笑,提起配好的药,抱过小宝走向了注射室。 (三) 一晃到了深秋。走在哪里,眼里全是落叶,身上都是凉风,心中满是萧瑟,让人觉得心情很压抑。偶尔再来几阵秋雨,更是让人觉得凄凄惨惨。这个季节,实在不是有心情玩的季节。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芳一听我提起她大姐,就歇斯底里地发火,搞得我心里直发毛,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小莉的事。直到有一天,听到她跟人打电话才摸出些许缘由,心里悬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原来前阵子小莉悄悄从天江市归来,听说志刚的案件查的已经差不多了,罪名是受贿,金额已经定为24。8万。为了替老公洗刷罪名,她除了想办法去贿赂纪委人员外,还想贿赂相关证人。可惜这个案件确实被上级知晓,谁敢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加上小气的小莉出的钱又少,所以没什么人敢收。于是痴情的小莉居然想起了美人计,据说前阵子已经和三个证人打成了协议,翻供成功的话,可以把犯罪金额减低10万以上。可惜这事被这三个人里的一个人泄露了出去,被小芳知道。小芳性格虽然不太讲理,却也单纯,最看不起水性杨花的人,据说已经当着我老丈人的面和小莉断绝姐妹关系,从此不再问她任何事,但是需要付给省城郭处长的5万元辛苦费必须付清。小莉性子也上来了,坚决不给。于是她们姐妹现在的关系相当糟糕。
我觉得小莉太苦,却也不敢和她走的太近。一天老丈人突然跑到了我的办公室,见面就说: 你一定要帮你大姐啊! 那是自然! 那最近这么没听到你活动的消息啊? 我暗骂,我活不活动关你屁事,转念一想,难道说你家小女人不给我管这个事?突然灵机一动,道: 听小芳说,大姐那边已经找好了关系啊,说我不需要过问了! 老丈人的脸有点难看: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有一点点吧。现在的人说话太难听了!不留口德! 我心口不一地答道。 你要相信你大姐! 老丈人转过话题,说, 她以前过的是天堂般的日子啊,什么都不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家务都是你志刚姐夫一手包办。现在却是地狱般的日子,一个人一边要照顾读初三的女儿考重点高中,一边要想办法救出丈夫。她现在着急的都快疯了吧! 嗯,我是知道的!我是理解的! 听说你在检察院那边有个关系很好的牌友啊?哪个科的? 我暗赞他们情报工作的精细,连这个都知道: 嗯,起诉科科长,孙晓健! 听说这个案子已经到检察院反贪局了,你可以去请请他吗? 我们只是打打麻将,没什么深交啊,而且他年纪小,胆子也小啊…… 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老丈人作势虎起了脸。唉,我还能再说什么? 老丈人出门的时候,似乎漫不经心地抓起门口柜子上的一盒茶叶左看右看——那是同事出差到河南给我带回来的信阳毛尖。我苦笑一下,道: 哦,信阳毛尖,您老带回去尝尝吧,我这还有一盒! 老人家立刻拿起来欢天喜地地走了。 下午刚上班,小莉的电话就到了,问我可不可以约孙晓健出来吃饭。 我压低了声音说: 喂,那个有监控…… 去他妈的监控,全是小芳这死女人撒的谎! 听我愣住了,她也自觉失态,忙干笑道, 我问过了啊,没有这回事啊! 那这么弄?多大范围? 就我们三个,怎么样? 几天内,我背着小芳联系好了饭局。孙晓健来的较晚,我见到小莉的时候。小莉明显几个月前不一样了。印象里,几个月前她只是哭,但还不算太糟糕,且不喜欢化妆;现在的她,喜欢笑,但我这样眼睛毒的男人一眼可以看出,她面色憔悴,而且今天化了比较浓的妆。我不由暗皱眉头,依稀猜到了些许东西。 酒席上,小莉很是活跃, 孙科长 喊的是又甜又亲热,酒也是一口就干,与那位 孙科长 坐的也是越来越近,可惜她却没看到这位不到三十岁的 孙科长 的额头也是越皱越深。到后来小莉居然坚持要和孙晓健喝交杯酒,终于让这位 孙科长 长身而起,慌乱告辞: 两位实在抱歉,我突然想起女儿还在医院打点滴,我必须得去看看! 然后落荒而逃,只留下尴尬的我和瞠目结舌的小莉。 小莉喝的已经不少了,我只能扶着小莉步行回家,一路上小莉旁若无人,絮絮叨叨: 他什么意思啊?跑了干什么啊? 大概真的有事情吧! 我没好意思说,人家三十岁还没到,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样一搞人家受得了吗?何况我知道人家本来就不好这个。人家少 年得志,目标自然是更高的官位,而不是美色。 那我们怎么办?这事他会帮忙吗? 嗯,肯定会帮的!听话,别在马路上晃来晃去,回家啦! 我忍受着她的唠叨,提着她的包,连拉带拽的把她搀回了家。把她扔上了床,脱了鞋,盖好了被,关了灯,我转身刚想走,被她一把拉住了: 你别走! 怎么的?姗姗快放学回来了,她看到了怎么想? 她住校了!我不想让她看到家里成这个样子! 她又开始抽泣。我刚想说小芳那边也不会放过我之类的话也忍了回去,又想起到家也是面对那木板似的小芳,我也不想走了,于是坐在床边陪她。她趁机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身上来回摩挲。今天我酒也算喝到微醺的地步,正是浑身力气的时候,又想到那晚的幸福时光,血往上撞,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手钳着她的脖子,一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她也随着我的动作扭来扭去,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这在小芳那儿是很少见的。很快的,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不见了,我钻进被窝开始舔吃她的乳头,含、咬、吸、拨,搞的她叫声更大了,忘情地把我的头按来按去。有这样的诱惑,我如何还能忍受,掰开她的双腿,提枪便入,老二又一次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