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下那晶莹的脚趾。 这一舔弄,却是让安碧如只觉一股酥麻从双足直沖脑海,一声娇吟便破口而出,郝大舔了第一下后,便如同上瘾一般,紧握这对的玉足就是一阵狂啃,不过须臾,安碧如这晶莹玉足便布满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娇喘连连。 而郝氏兄弟本来诚惶诚恐,生怕一言半动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时见对方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郝应更是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主人实在美得紧要,奴才已经把持不住,恳求主人成全。」 安碧如此时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见到郝应颇为知趣,甚是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真的那么忍受不住吗」 郝应闻言自是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却是比你那兄弟口甜舌滑。」郝应闻言,又是叩头不已,安碧如此时见状也不再多说,玉腿一踢,便将那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属狗的,抱着我的脚啃什么。」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以后再也不敢了……」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 而一边的郝应则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话落,素手一伸,把郝应拉进身前,俏脸一擡,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欣喜,今日却是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 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的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只是为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却还没有流行剃毛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穴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癡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他一异邦私奴那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漏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番邦黑奴看的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於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的住,私出已然泄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急的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擡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罢」 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而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 郝应站在榻前只悔的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而郝大此前憋得许久,正是满肚欲火,眼看郝应的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那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只闻「吱」 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安碧如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是盏茶时间,方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 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愿。」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叠叠,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叠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着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那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那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至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桿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 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漆黑的大脸上一片狰狞……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大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把安碧如爽的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泄了身子,而此时郝大犹然在奋力沖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来爽一爽……」 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郝大那里肯让,一边沖刺,一边说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检举揭发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却道,「不若这样,你们两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尝过此中滋味呢」。二人闻言,只得作罢,郝大道:「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 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俯下身子,露出那两瓣股肉间嫩菊,而郝大则挺着湿淋淋的觉悟,向那菊门伸去,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只让安碧如觉的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郝大此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感,而安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 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籲,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时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癡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廝同享这块美肉。」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纤腰频荡,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 被这滚烫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咘紧嘴唇,和他热吻起来,只引的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的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去后,安碧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此揩拭乾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会府一趟,当下便舒展身子,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