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太慢了,摇啊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摇到无锡去,眼看着太阳从东天一点一点地爬,爬到了中天,由温柔变得炙烈。早知道这样便宜的乌蓬船这样慢,就不如租带帆的大船了。 李秋水给了我好多钱,是那种闪闪发光的金叶子,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也觉得自己是阔了,阔得象土财主,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不少,说话的音调都一个劲地往上拔,典型一个爆发户的心态。不过想到其实还是在花女人的钱,就有点泄气。还是不一样吧?毕竟……路上的风光真好,不过我困了,就缩在乌蓬里,能躲太阳,而且晃啊晃的。 钟灵在船尾跟摇船的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见我要睡觉,她也过来凑趣。“给我让点地方。”钟灵挤我。 我迷迷糊糊地让,不过船舱实在是太窄了,她还挤我。“再让一点么。”我实在没地方让了,肉乎乎的身子挨蹭着我,还有她的香味,小姑娘身上的味道是迷人的,迷得我够戗,我觉得自己的循环在改变着方式,下面的反应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这让我有点慌。 “哎哟!”摇船的船老大突然惊呼一声,钟灵就爬了起来,伸手正好撑在我勃起的鸡巴上,她不是想睡觉,她就是要跟我捣乱的。我也触电一般坐起来,双手捂住被她按了一下的鸡巴,火! “流殇,快来呀!快救人呀!”钟灵站在船尾使劲冲我招手。 “怎么啦?”我艰难地爬出来,犹豫着是不是站起来,要是就站起来的话,鸡巴肯定要把袍子的前襟给支起来,那可够狼狈的。 “有人跳水!”船老大正在往下扒衣服。 “是啊!”我也赶忙往下扒衣服,穿着这样宽袍大袖的公子衫去救人,那还不得把命搭上? 看着船老大穿着裤子就蹦下去了,我觉得他很不明智,我继续脱,游泳对我来说应该是就穿着裤衩的,当然裸泳也挺来劲的,不过尝试的机会有限。 我把衣服往钟灵的手里塞,脱得就剩下裤衩了,站到船舷亮了一个相,“我去了啊!” 钟灵显的迷迷糊糊地,想躲避,又舍不得,她的脸很红,目光在我的身上,到底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情是很异样的。 双臂伸展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铜色的皮肤亮晶晶的,肌肉的线条展示着力量,忽明忽暗地有点神秘,小腿的肌肉鼓起来了,带动大腿,那个讨厌的三角裤包裹中的屁股似乎要爆发,他弹跃,姿态优雅地向水面飞翔过去,溅起一层涟漪,消失掉。 钟灵觉得心在怦怦地乱跳,有点口干舌燥的,他又钻出来了,强劲的臂膀顺畅地划水,双脚不时地拍击着水面,看得很清楚,水流随着他的前行而改变着,能够看到脊背上肌肉的变化……有点晕的感觉,被一个男人展现的力量吸引,钟灵第一次尝到了震撼的滋味,这滋味有点不容易抵挡,原来除了花和风景,世上还有这样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美丽。 我看见她了,她的长发在水里飘荡着,双臂张开着,脸很舒展,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年轻,五官精致,似乎死是一种解脱,她很安闲的样子,她正在一点一点地解脱吧?我一把薅住她的长发,拽过来,伸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看来是正好握住她的乳房了,很好,很有弹性,没时间体会吧?我的气也有点不够使唤的了,我拼命地打水,向水面冲上去。 “把她的上衣敞开,对,压她的肚子,使劲点……” 我跪在姑娘的头边,用手扒开她的嘴唇,捏住她的鼻子,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好不好使可不大清楚,我自己从来没干过,就在电视和电影里看过,现在把她救醒是关键吧? “啪——” 我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脑袋一个劲地迷糊,一屁股坐倒了,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木姐姐,他,他是在救你呀!”钟灵抓住了姑娘的手。她也没力气再打我了,她痉挛着“哇哇”地吐水。船老大忙着把船摇到岸边……太阳又向西溜达了,船老大升起火,一边夸我的水性好,一边鼓动我喝酒,他的黄酒还行。其实水已经挺凉的了,到底已经是入秋了,剧烈的运动又消耗了大量的热量,我套上了衣服,还是一个劲地哆嗦。 被救上来的姑娘是木婉清,鬼知道她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又挑在这里跳水自尽。掰着手指头算,我咧嘴了,根据船老大的推测,咱们就是连夜赶到无锡怎么也得天亮了,那时候无锡的故事都完事了,段誉也带着王语嫣跑到那不知道在哪里的磨房去了,我的使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成了。
我还着急把钟灵交给段誉,然后自己北上去见我的老婆孩子呢。 木婉清的身材高挑,大概有一米七一左右的样子,她穿不了钟灵的衣服,就穿我的,穿我的就有点大,大有大的好处,里面的曲线更神秘了。 她依偎在钟灵的怀里“嘤嘤”地啜泣着。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清瘦娇美的脸颊上,那目光更是忧伤,一种凄清,一种憔悴,实在是够勾搭我的情欲的,但想到我怎么说也是她们爷爷辈的前辈高人,我都不敢看她。钟灵也没来由地跟着她一起掉泪。 太阳变成了夕阳,湖光山色笼上鲜艳的颜色,这太湖中的小岛很好。 “不能再走了,晚上得起风,有大雨的。”船老大忙活着搭窝棚。 “是吗?” “别看现在的光景挺好的,我这腿从来也没骗过我,湖上起风,浪就大,走的话,很危险的,咱们就在这岛上歇了,明天雨停了在过去。”也不知道他是老寒腿,还是关节炎,而且木婉清的那个样子也实在不能动地方。 “待会儿,我去摸几条鱼,咱们凑合一顿。” “得咧,您这儿搭窝棚吧,我去弄鱼。” 沙滩被湖水冲刷得很细,脚丫踩上去,腻腻的,很舒服。我找了根棍子,掰呀掰,终于弄出了尖,然后卷起裤子,站在没到膝盖的湖水里,两眼冒光地盯着水面下的动静。是有鱼的,而且看起来很肥,我饿了,哈喇子一个劲地冒,似乎已经看到了在火上吱吱冒油的烤鱼了,那香味让人更陶醉了,我就象巴浦洛夫的那条狗,条件反射弄得我嘴里大量地分泌,不得不一个劲地咽唾沫。 想是一回事,真干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叉,我再叉,叉叉叉……叉叉落空,好不容易才想到光线折射的道理,调整角度。 “流殇,你干吗呢?”钟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沙滩上了。 “别吵!我抓鱼呢。” 钟灵是好奇的,她脱了鞋袜,挽起裤脚,淌着水过来了。 “哎呀!哎呀!”她失声惊叫着不敢动弹了。 “怎么了?”我是有点不耐烦的。 “快过来扶我一把,我的脚划破了。” 湖底是有一些贝壳的,而且有一些挺尖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好过去扶她,她的眉毛皱着,嘴唇撅着,很好玩。 “你跑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照顾木婉清的吗。” “木姐姐睡了。”钟灵扶着我的肩膀,把刮破了脚太起来,单腿跳着。 “知道她干吗寻死觅活的吗?” “哎呀!水蛇!” …… “满意啦!”我把湿衣服扒下去,伸手抹着脸上的水,一天中两次成为落汤鸡,实在使我的心情很恶劣。 钟灵也湿透了,蜷缩着,牙齿得得地磕着,不错眼珠地看着我,还很灿烂地傻笑。我看了她一眼,眼前有点迷糊,她的衣服贴在身上,活力四射的身体展示着润润的光泽,女孩子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她们的身体总让人一个劲地想犯罪。 “你干嘛去!” “回去拿干衣服呀,这么折腾准感冒!” “感冒是什么呀?” “不许你看啊!”钟灵站起来的时候,发觉我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转,一阵害羞,一阵恼火,把衣服抱在胸前,生气了。 我一阵脸红,连忙低下头,不过那影子一个劲地在眼前晃悠,胸前鼓鼓的小包,细细的腰,圆圆的腿,湿透的衣服的皱褶都显得那么旖旎,得赶紧转身,因为鸡巴就是那么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了,我的心乱跳。 “不许你偷看啊!”钟灵跑掉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那小屁股扭着,晃荡着……不行,管她能不能找到段誉,说什么也不能跟钟灵再腻在一块了,要不然,要不然……嗨!还是不行,这样的小姑娘一个人到处乱跑,武艺又差劲,落在坏人手里就糟了,不是答应过的么? 还是船老大的本事大,他很顺利地抓到了六条鱼,就着他的黄酒,晚饭吃得还行,就是口味太重了,我一个劲地喝水,总觉得口干舌燥的,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钟灵老拿眼角瞟我,瞟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水喝多了,尿就来了。本来在窝棚里睡地挺好的,起风了,飕飕的,雨也下来了,哗哗的,所有的声音都在鼓动着我。我醒了,觉得小肚子一个劲地发胀,鸡巴也蠢蠢欲动,是快憋不住了。船老大的呼噜打得有水平,还吹口哨,我就更憋不住了,只好冒雨找地方解决了。另一个窝棚里有女孩子,我得跑远一点。
雨果然挺大的,身上的褂子和裤子一会就湿透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棵大树,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哇哦!世界真好呀!轻松了!小肚子的紧张缓解了,撒尿也是快感的。 一道闪电划破了夜,明亮得有点吓人。我哆嗦了一下,彻底释放了,还有点陶醉呢。 似乎有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凝眸看过去。高挑纤细的人站在悬崖的边上,随着风晃荡着,似乎随时都要从悬崖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狰狞的太湖,浪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人的声响。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了吧?我一边提裤子,人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有武功,她全是女人那些阴毒的手段,什么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么就不敢活下去?” 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头皮也生疼,估计头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头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么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人,衣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乳头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口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揉着火辣辣的脸和头皮。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 “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么?” “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人,一共就三套衣服,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人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 “你说什么?”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还我。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么办呀?”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精神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臭男人!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么撕扯么。你看,都坏了,我怎么穿呀?你,你得赔我。” 没有衣服再摔过来的时候,木婉清的身体在凄厉的夜色中摇晃着,看不太清楚,她的双臂抱在胸前,肯定是在哭,“臭男人!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满意了吗?有胆子碰我么?”她说得很快,几乎听不清,“想就来吧,这身子很脏,怎么样?想不想?”她居然走过来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懵,一个劲地退,倒霉的是还没尿完的那一半,现在很不合时宜地来劲了。 闪电使她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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