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夫妻了,甚至还会结晶出爱的硕果来。 他们,他们, 土司王摇头道: 他们不仅是同一个山妖父亲,还是同一个生母啊,我知道,他们从此就相亲相爱,用中原的话来讲,叫什麽,什麽,什麽青梅、青梅,……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珍珍为其补充道。 老土司王点了点头: 对,对,正是这样的,他们两个小时候天天拿竹子当马玩!可是,婚姻之事,不能单从感情出发啊,从血脉上来说,如果任凭他们胡来,这不乱了大套哇!造成血脉倒流! 哇,原来是这麽回事啊! 珍珍自语道: 没想到,看似野人的部落,在这一点上做得很明智啊,比中原的某些地方还要文明哦! 夫人, 土司王很不满意珍珍把自己的部族当作野人来看待, 我们不是野人,我们是与中原一样的先进部族,我们的先祖是神鸟,是为王母娘娘服务的神鸟,我们现在这种窘境,完全是自作自受,是在服苦役。我们虽然流浪荒野,身披草叶,可是,人伦天理我们都懂!夫人,千万别把我们当作野人来看待! 侯爷, 土司王又转向平安侯: 与别的娃子不同,这个杨十叁从小就禀承了他山妖父亲的兽性的根脉,从来不合群,除了六女,跟哪个娃子也玩不到一起去,喜欢离群索居,不到五岁就知道了大人们才应该知道的事情。当六女到了出嫁成婚的年龄,行骑马受射之仪时,当时,杨十叁还是个未成年的大孩子,不料他野性大发,打败了所有想射六女的壮男,不许任何男人染指六女,…… 我爱他! 六女冷丁冒出一句话来,突然打断了土司王的讲述,土司王撇了六女一眼,一脸的酸苦, 我知道,你爱他,全部族的人都知道,可是,不行啊! 土司王又转向阿二: 侯爷,杨十叁这麽胡闹,你说,大家伙能服麽?我身为一族之长,更应该秉办公事,给大家伙做一个榜样啊。可是,任凭我磨破了嘴皮子,杨十叁就是不听,每年举行受射仪式的时候,都要因为六女的原因,搞得部族内大打出手,弄得大家不欢而散,行射仪式有头无尾,草草收场! 六女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直至今日,眼瞅着二十好几了,还没有成亲,本来族内就缺女人,这混小子,让我可如何是好,真是天意啊,侯爷来此,一箭中标,六女就归你所有了,我也省心了! 呵呵, 听罢土司王的讲述,淫贼转向六女,望着野性十足,但又不乏女性柔媚的六女,平安侯感觉土司王送到手的这份礼物,好似圣上在宫内伺养的一种花卉,看着丰满而又浑圆,靓丽多彩,可是摸起来却相当的扎手,如果不多加小心,甚至会扎出血来!
後生可畏杨十叁,武艺高强非等闲。 不讲伦常私嫡姐,射婚场上耍凶蛮。 妖儿愁煞土司王,六女送人免纠缠。 荒山深洞得野味,扎手燎嘴亦想尝。 看看时间不早,洞外已漆黑一片,洞内幽光冥冥,老土司王再尽地主之宜,将平安侯安顿在一处僻静的岔洞里,淫贼心里始终惦记着野味般的六女,与老土司王客套一番之後,便领着珍珍和六女,踏着溪水,既兴奋不已,又忐忑不安地迈向岔洞的深处。 到处都是湿淋淋的,这可咋睡觉啊! 在水滴流淌的洞壁旁,珍珍寻到一个暗穴, 这里好像不淌水,还算乾爽! 说着,珍珍便爬了进去, 我的妈妈哟,说是把女儿嫁给天狼星,从此荣华富贵,有享不尽的福,妈妈哟,你可知道麽,女儿正在享福呐,女儿住进水晶宫啦! 嗯, 淫贼也将六女推进水晶宫里,旋即便将六女按倒在凉冰冰的青石板上,漆黑之中,阿二的手掌急切地摸索着六女的胯间,六女本能地并拢住双腿,生硬地推搡着阿二,平安侯厉声警告她道: 听话,你已经属於我了,呶,学乖点! 郎君! 身旁的珍珍嘀咕道: 人家不愿意,就莫要勉强,强扭的瓜不甜啊! 没你的事, 一丝水滴从穴顶滴哒而下,溅落在六女坦露的小腹上,又缓缓地向胯间流淌而去,推搡之中,淫贼已经非常老道地将手指探进六女的肉穴,一边娴熟地扭动着手指,一边既是得意、又是施威般地说道: 有圣上的诏书在手,也就是说,我已经是此地的山大王了,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说到此,阿二突然想起第一次邂逅圣上时,在轿子里,小圣上那盛气凌人的话语,於是,他一边狂搅着六女的肉穴,掺混着清纯的水滴,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一边模仿着圣上的口吻,近乎疯狂地吼叫起来: 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草;这里的树,都是属於我的,我的,这里的生灵万物;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属於我的,我的,我喜欢哪个女人就玩哪个女人,谁若不顺从我,我就把她扔进山崖下面去,摔个粉身碎骨! 是呀,你说得很对,非常有道理! 阿二压在六女的身上,正在疯狂地行淫着,突然,在一片漆黑之中,不知从哪伸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铁钳般地掐住淫贼的脖颈,使他发不出任何叫声, 好个中原来的恶棍、流氓,按你的想法,我就把你扔进山崖下面去,摔个粉身碎骨吧! 阿二张牙舞爪地折腾着,只见大手向上轻轻一拎,便将淫贼拎出了岔洞,踏踏地走出洞口,站在岩石上,淫贼向下望去,是无底深渊,什麽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流水的哗哗声,还没容阿二回过神来,大手突然松开: 恶棍,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