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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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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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切成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自然在郭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郭破虏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声轻叹。     「郭兄怎么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珊。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只是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么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掌厨。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么?」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拍胸脯保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郭破虏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么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也要借酒把它消了。」     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我该罚。」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胡青咬着舌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小二应声走来,「几位客官已经用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了酒菜饭钱,「一壶上好花雕,五个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两银子吧。」小二一幅大方的模样。     郭破虏闻言只是说了声好,就伸手往腰间掏钱。却见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虏一脸不解。     「这顿饭还是我请吧。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让我共桌,我现在到现在可能还饿着呢。」     说的一脸坚决。     「这不行,哪能让共容兄破费。」郭破虏连连摇头。还是要往腰间掏钱。     「看来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辞了。」「郭兄,苗兄都如此说了,你就不要争了。」胡青见苗共容脸色不悦,朝郭破虏说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费了。」郭破虏见此,也就不再坚持。     「正该如此,来拿去吧。」苗共容嘴角翘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饭钱。     「现在为时尚早,要不两位和我一起去赏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议道。     「也好,现在根本没有睡意。」郭破虏一想也就答应了。     「王兄,你怎么样。」见说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转过头朝苗共容说道。     「既然两位这么有兴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就走吧。」见两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马起身向门口走去。郭破虏和苗共容见状,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楼门口,外面已经全黑了。三人无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灯笼。点起烛火,盖起纸罩,就出去了。街道上,已不见白天的熙熙攘攘和喧嚣,只有几个人偶尔在他们身边走过。一些较大的商铺还挂着灯笼,否则,就他们手中的灯笼也照不见多大的地方。     三人漫无目的走了一程。     「胡兄,你是岚州本城人,此地有什么好去处吗?」郭破虏停下脚步问道。     「赌坊怎么样?里面骰子,牌九应有尽有。」     「乌烟瘴气之所,不去不去。」郭破虏把头摇地拨浪鼓一样。     「晚上就算有什么好景致也看不见。」胡青一脸沉吟之色,「要不我们去听曲吧,顺便舒缓一下酒后的脾胃。」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二人。     「好,这个不错,那你带路吧。」郭破虏有点急切了,而反观苗共容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们跟上。」     胡青带着两人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街角,在一栋门前通亮的楼对面停下了脚步。两人一看,上面写着凤春阁,苗共容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对面门口站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嘻嘻哈哈。看见有男子走过,便仿佛自来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口中不停得说些:「这位爷,进来坐坐,喝杯酒,解解乏。」「哎呀,许员外,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啊,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就不理奴家了。」    
   
          
            「李公子,几天不见,想死我了。」之类的话语。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骂一声,便拂袖而去,这些女子也不以为意;有的则搂着拉扯女子朝里走去,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会……不会是……」郭破虏一脸震惊问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顿时拔腿就要离开。     「胡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来此风尘之地!」郭破虏一脸不可思议。     「郭兄,我从来没有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看着郭破虏的表情,胡青急忙辩解。     「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虽然我不能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我懂的洁身自好。     我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听曲,绝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没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如此低俗。罢了罢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辞。」满脸痛心疾首,好像受了极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话更是正气浩然。胡兄绝不是这样的人,都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他了。」郭破虏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见谅。」郭破虏诚恳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没有和两位细说,导致了相互之间的误解。」「算了,那我们回去吧。」刚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对郭破虏说。     「就是,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难道如此看不起风尘女子吗?」胡青问。     「难道不是吗?本可安稳过日子,为什么要投身风尘呢!」郭破虏理所当然道,同时想道:「这种女子非淫即荡,决不可沾染分毫。」「个别女子确实水性杨花。但郭兄认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吗?     难道她们会如此作践自己,喜欢被男人玩弄吗?有些是被家人抵债卖掉的;有些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胁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了苟活的。只能怪上天没给她们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贵家境,她们会沦为妓女吗?」「就算妓女如此可耻,可是她们是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这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比那些受贿、剥削别人的贪官更让人可敬。」这一番话说得郭破虏张大了嘴,这番话说的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产生了动摇。虽然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但不知该如何反驳。而苗共容还是一脸平静,不知作何感想。     「何况你以为所有青楼中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的吗?有些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们因为些许原因身在青楼。但从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被逼接客,她们不惜以死来保存清白之身。这种才艺双馨的刚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青又给郭破虏下了一剂猛药。郭破虏脑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话彻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较之前已是大有缓和。     胡青接着说:「不知郭兄还去不去这等在你眼中的污浊之地,进去喝喝酒,欣赏舞曲?」     郭破虏被他说得一阵意动,但还是有点迟疑。     「郭兄还是怕父母责骂,而不敢进去呢?」     不知是酒气上涌、壮了人胆,还是被胡青揭开了什么痛处。郭破虏直接抬起脚就朝凤春阁走去,剩下一脸惊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们也走吧。难道你也惧怕家中父母吗?」胡青说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刚到门口,那几个女子就上来拉扯个不停。三个人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过了侵扰,从大厅里就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进了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中有座木质平台。大厅周围竖立着六根巨大的柱子,挂着艳丽的长条布幔。大厅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弯折而上,通向二楼。上面不时走过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进入二楼的房间。     大厅里放了几张大桌子,一些书生、富商之类的人坐在上面。左搂右抱,怀中女子忸怩作态,不时的调笑逗弄一番,或是说些荤话段子。看的郭破虏一阵恶寒。     一个年纪稍大的丑态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右手丝巾一抖说道:「几位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给几位介绍本阁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证各位呀,物有所值。」     说着朝两边呼喊道,「小丽、小曼你们几个先招待几位公子。」郭破虏一看,急忙摆手:「我们只是进来喝杯酒,赏赏舞乐而已,不需要姑娘。」     老鸨脸色一怔,但还是招呼他们坐下,只是语气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离开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的,这几个木头桩子,不要姑娘,只是喝酒,脑子有病!」    
   
          
            胡青突然捂着肚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对着两人歉意道:「想是刚才吃坏了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踪影。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么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郭兄倒是心静如水!」     「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回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回来。     一阵舞乐声响起来,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舞。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看的郭破虏面红耳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精彩。」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说的同桌之人一阵的淫笑,几个妓女假装骂道:「要死了,讲这么羞人的东西。」脸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么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李姓之人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么是名器,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子的阴穴异于常人,但交合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极为快速。名器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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