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根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抽一搐的哭了起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妻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 蒋四根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饱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 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欢,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别去了!’ 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 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色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蒋四根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 厨房里,骆冰一颗心乱糟糟的: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奸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耻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 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 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 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看蒋四根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日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 一日春 的滋味!’ 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淫毒之物?原来有一日,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奸淫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逼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性情大变,满脑子的肉欲,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流的那块草地,压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激烈交欢时掉落的毛发。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 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 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 。 得得撸永久备用域名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 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 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 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 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每天的比试从辰时起,一直要到申时才结束,入夜,则大张筵席,热闹得好像节庆一般。距结束不到一个时辰,骆冰看得有点乏了,就来到大树下歇息,也许是月事刚完特别容易动情吧!一整个下午老是绮思不断,适才又忆起两天前在后山和丈夫的两位义弟往复交欢的情景,想到驼子当天假仁假义、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骆冰就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义弟是越来越令人害怕了! 反而蒋四根就可爱的多,阳具又特别的长,每每都能顶到自己花心深处,加上他那铁塔般的重量一压,那股子酸、麻、痛的感觉,屄心子就好像要被揉碎一般,高潮往往一波接着一波。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每次都要自己作出各种骚媚的姿态去引诱,才敢和自己干那快活事。 想着想着,困意泛了上来,眼皮好像愈来愈沉重,周围的花香似乎更浓了。 糟!这是迷香!练武之人的警觉,立使骆冰发觉情况不对,但是稍稍晚了!虽然马上闭住呼吸,拿出解药往鼻子上一抹,人却昏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山下传来时大时小的呼喝声,不见一丝动静。一会儿之后,不远处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人影,偻着身体鬼鬼祟祟的来到骆冰身前,轻轻用脚一探,确定已不醒人事之后,直起身来嘿嘿笑道:‘骚娘们!还不是着了我的道。’说完绕着身躯转了一圈,蹲下身就来解骆冰衣裳。三两把之后,骆冰已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只见他对着这副玲珑有致的上天杰作,一点也不心急,慢条丝理的分开骆冰白嫩丰腴的大腿,眼睛盯着高高隆起的阴阜,微开的蜜屄,向上滑过乌云密布,草原茂盛的阴丘,白脂似玉的小腹,来到颤巍巍挺立的双峰,口中‘啧啧’有声的道:‘美啊!真是太美了!不愧人间绝色!今天我若不细细品尝一番,以后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难了!’ 说完捞起覆在面上的英雄巾,俯下身去从小腿一路往上,舔到大腿根,两手剥开紧闭的两片阴唇肉,舌尖一掠一卷,吸入满嘴的淫液后,再上下撩动点击阴核突起,俄顷之后,伸出两指直接插入阴道,抠、钻不休。至此似乎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手解开裤子,屁股一阵扭耸已将它滑至膝下,露出早已暴胀的阳具,抵住淫水潺潺的阴屄口,往下一顿,就待直捣黄龙。 ************ 昏迷中的骆冰,似乎在作一个不愿醒来的春梦,如真似幻,一会儿是丈夫在啃咬自己肥白的双乳,吸得奶头隐隐作痛;一会儿是章驼子在搔扒丰嫩的大腿,一下子又变成蒋四根在拉扯细长黝黑的阴毛;另忽儿却是金笛秀才,头覆黑巾低头要舔自己的淫屄,头巾在小腹上滑动,骚痒难耐……‘啊!不行!那等污秽肮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人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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