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嫁病公子》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绝嫁病公子- 第1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莼烀啪迫猓惨灰涣炻裕皇侨缃竦拇笥和馇恐懈桑沼蟹被恚么笙补Γぐ驳纳睿沂钦娴难岱沉恕�
    “可是,我回花溪县三年,市井街道,安身度日,过得虽累,心却轻松。可是一千多个日夜,每当忆起当年我进剑士阁的誓言,还有那时儿时与好友们的豪情壮志,便心中无比空虚寂寞。原来,我还是放不下那些儿时的梦想,我还是需要一个肯定的……”萧肃望向阴寡月,“萧肃,誓死效忠大人。”
    易书敏望着跪地的萧肃,眸中欣然,他欣慰地望了眼身旁的主子,见他亦是眸中露出喜悦之色。
    萧肃,禀德八年从大雍剑士阁出来,与孤苏郁,周子谦一样皆出自剑士阁,也就是俗称的:剑阁。
    萧肃收下了阴寡月给他的四百两银子,这是对大雍剑士必付的金额,毕竟进剑阁不易,十年磨砺不易,他们并不是普通人。
    寡月些给萧肃一段安置时间,萧肃却是将四百两中的三百两换成了银票后,又花一百两在扬州城外买了一块田地,就随便收拾了一些东西随着阴寡月去了。
    ●
    卫箕那夜没有等到寡月,便在老宅子里住了两日,过了两日才见自家主子回来,还带回了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见主子回来卫箕忙将卫簿的来信递与寡月看。
    寡月一回来还未安置萧肃便看信。
    看完信,寡月神情陡变。
    信中卫簿说,翰林给他发放的两个半月的休假书已至了。
    他没有想到夜风会向翰林下假书,他原以为,夜风会替他瞒着的,看来,夜风还是忌他耽溺在对顾九的情感中。故,才给翰林修书的。
    他能理解夜风此举,他不想他放弃心中执念,他也从未放弃过……
    “过完年便启程回京。”
    寡月收了信,沉声说道。
    卫箕与小易相视一望,一旁的萧肃也是一讶。
    “卫箕,你在年前将玉石坊的东西打理一下,问坊中长工是否想去长安,已成家的就算了,未成家的多问问,还有几个玉石师傅也问问。”寡月说道,眉眼一垂,拿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主子,玉石坊?”卫箕不安的问道,“是要搬到长安还是卖掉?”
    “搬到长安去。”寡月道,“日后由你来打理。”
    寡月的目光落在窗台的水仙花上,花已经开过了,也不知再过多久还会再开,他终是未将这盆送出去。
    两个半月的休假将将至十五,元宵,顾九的生日。
    若是十五再走定是不能赶回京城赴任了。
    他深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年夜,他要去见顾九。
    他放下茶杯,就听得卫箕道:“我去给萧大哥安排一下,再去做饭。”
    小易也忙道:“主子你药浴断了两日,我马上去熬药。”
    萧肃同寡月下了几盘棋,便到了药浴的时辰。
    寡月药浴的时候,小易领着萧肃去轩城集市转了一下,带他熟悉了一下这四周,毕竟还要在轩城呆些日子。
    ●
    腊月二十三日的时候酒酒坊里来了一个人。
    白袍蓝衫,一身斗笠。
    紫砂并不认识来人,来人不苟言笑,一脸阳光。
    “公子是……”
    那人不答,勾唇:“我要见你家主子。”
    紫砂眉头一皱,只因这人面生,但此人气质不同于常人,容颜俊秀,神态从容自若,却又不敢怠慢。
    紫砂忙道:“公子先坐着稍等片刻。”
    来人气度极其的好,风度翩翩,谦谦有礼。
    紫砂上了二楼,进了顾九的厢房。
    “九爷,有一个人找你。”紫砂说道。
    顾九狐疑道:“是谁?”
    紫砂无话,他不是未问过名姓,可是来人不答啊。
    “来人并未告知,只说要见九爷。”
    顾九撑着下巴想了片刻,道:“领人到一楼客房。”
    ——
    顾九一袭靛青色的袍子踏入一楼的客房,如今,时隔多日,每日的针灸药疗,她走路看着并不瘸的那么厉害了。
    进客房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来人。
    来人气质儒雅,一身浓浓的书卷气息,白衣蓝衫,眉目温和。
    可是,她并不怎么认识。
    “九爷。”那人唤了一声。
    顾九眉头微皱,外界人并不知道这九酒坊的主人是她九爷的。
    “你是?”顾九问道,有些茫然。
    “杏林阁,文卓。”
    顾九微讶,杏林阁的嫡传长孙,驾临她寒坊,这个玩笑大了。
    顾九抱拳作揖:“原是文先生,予阡有失远迎!”
    那人依旧带着阳光般的灿烂微笑,顾左右而言他:“贵坊的‘寒山碧’味道不一般啊!”
    顾九抬眼深凝着来人,显然想从他此刻的神情上得知什么。
    “先生请坐。”顾九同他坐下,又亲自给他添了茶。
    那人不紧不慢继而用茶,笑道:“九爷是聪明人,文某就不拐弯抹角了,华胥楼主不止一次同我说要我多多照顾你。”
    顾九脸上一红,她没有料到来人与慕七相交,又将她的心思看的如此透彻。
    话又说回来,这轩城慕华胥相交的上层那么多,认识文卓也并不奇。
    顾九只觉得自己在这人眼中无处遁形似的。
    她倍感羞臊。
    “你想‘寒山碧’入杏林阁,销往长安,或者进皇城。”文卓再道,“其实不难。”
    文卓对上顾九诧异的眼,勾唇,再道:“不是因我与慕华胥的交情,着实是我花了些时日,仔细辨别了你的酒,嗯,不止‘寒山碧’……”
    “先生此话怎讲?”顾九眉头一动道。
    男人眉头一扬,放下茶杯,轻淡道:“九爷即是要将生意做大做好,文卓岂能不相助呢?我的意思是九爷的药酒很有前景,前些日子我拿来给几个病人试用过了不错,酒的质量上乘,药材的选用也是可比杏林阁啊,看得出来九爷是个用心的人,怎么样,九爷可愿意同我合作?”
    ------题外话------
    《明会典》中最早最早出现了固定的排序:第一等是“武”与之搭配的依次是宁、毅、敏、惠、襄、顺、肃、靖;第二等是“忠”与之搭配的依次为文、武、定、烈、简、肃、毅、敬
    谥号:有功安民曰烈。秉德遵业曰烈,壮:武而不遂才被称为“壮”有武力但是没干成什么大事。刚:追补前过曰刚(勤善以补过)。这个谥号常指有过一段“明珠暗投”的历史。“桓”的核心意思是“辟土服远”
    慕容冲谥号为“威”,极少有帝王用这个字眼做谥号,常指进攻型十足的枭将,“威”谥法上的意思比字面意思要犀,景,以刚行义。厉,暴慢无亲,杀戮无辜

  ☆、第二十九章 等她过年

顾九俨然没有料想到文卓会如此爽快,他既已这般说了,她又岂能拒绝。
    “请文先生赐教。”顾九沉声再道。
    文卓薄唇微抿,意味深长的瞧了顾九一眼。
    文卓身子靠近了些,男子呼吸的气息袭来,顾九觉得面颊微痒微烫。
    “你命小厮将酒送去,就不怕那酒没被我瞧见,石沉大海了?”男子轻声道,目光落在顾九白皙晶莹的耳垂上,眸光一黯。
    他的气息袭来顾九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子,朝一旁退了退。
    她浅声道:“这不是发现了吗?先生不也寻来了?”
    文卓笑了笑,身子坐正了,才摸着下巴再道:“确实如此,若不是那日我打翻了你送来的酒,也不至于闻到了酒香,后来还多次命人来买你的酒,怎么样?九爷,感动否?”
    顾九扶额,暗道,这慕华胥的朋友怎生和他一个德性?
    顾九无奈颔首,又给文卓倒茶。
    “先生可真能让予阡的生意做到皇城?”顾九沉声问道。
    “只要你想。”文卓眼眸微眯说道。
    顾九起身站起,抱拳道:“全听先生吩咐。”
    文卓没有料到她会如何爽快。
    “你就不怕,我没那个本事将你带到皇城?”
    “若是先生没那个本事便也不会来找予阡了。”顾九浅淡答道。
    男子嗤笑:“你倒是信我。”
    末了,他从座椅上站起,拿起置于一旁的斗笠带上,道:“年后再谈。”
    “对了。”男子从门那头折了回来,“我已许久未见慕华胥了,不知你可知他行踪?”
    顾九愣了片刻,至慕七去了京城她也未见过了,但慕七去京城的事情还是少些人知道的好。于是顾九道:“华胥楼主不是在养病么?”
    文卓神色一滞,随即大笑了几声,道:“若是他真养病,又岂能不唤我去诊治,罢了,他即是有意相瞒,便也不提了。”
    那人戴上斗笠,临走时候目光落在顾九的腿上,虽她极力隐瞒掩藏,可他岂会是一般人。
    文卓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顾九能感受到他注视着她的腿,忽地,她的伤腿定在那处,迈不开一步,还好紫砂来的快,顾九忙道:“去送送先生。”
    送走了文卓,顾九去后面的庭院里练了一下剑法,查了一下近几日的账簿,便去万安寺去了。
    ●
    十二月的莫赫城,草原的寒风呼啸着,一堆淋了猪油的火把燃烧着,一个一身绯衣的男子站在火把旁,绯色的锦袍黑色的战靴,还有火狐皮毛做成的短褂,他三千墨发飞扬,二十多岁,他已过了弱冠的年纪,却依旧是十五六岁的面孔,他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撑着剑。
    十一月大雍攻入西凉的时候他就授女皇的命令与六哥来莫赫图借兵,一直到十二月大军仍未动。
    身后一个一身玄黑色衣袍,乌黑貂皮短褂的男子朝着绯衣人走去。
    男人容貌坚毅,身骨强壮,只是肤色太白,头发灰黑,却是一张年轻的面孔,他是西凉王朝的六皇子扶风。
    绯衣人回首,唇角勾起一抹惑乱众生的笑,他眸深似海,流光曜曜。
    扶风一瞬恍惚,他忆起很小的时候的一些往事来。
    国师言女皇第七个孩子会是女儿,于是女皇在孩子未出生时便赐名华胥。
    华胥,上古之神,伏羲氏之母,便是天地万物之母,可见昔时女皇对阿七寄予了厚望,可谁曾想到第七子亦非女儿,于是国师在算错后,自封祁连山寒冰台,再不出世,没有国师的约束与指导,女皇的脾性也在一日一日变得愈加暴躁了。
    小时候的阿七便是一袭绯衣,他会梳着女子的发髻,头带步摇,他衣着华丽,他不苟言笑,常常与宫人女官们疯玩,却让扶风感受到他比自己更加寂寞。
    寒风拂面,扶风清醒了一些。
    “六哥!”那人弃了酒瓶甩了剑朝着他走去。
    扶风张开双臂,那人也坦荡地张开双臂。
    “阿七,外面风大进营里去吧。”扶风说道,接下身上的玄色披风披在绯衣人身上。
    华胥被扶风扶进了营帐。
    绯衣男子已是酩酊大醉,嘴里却依旧唤着:“六哥,给我酒……”
    扶风被他折腾地半死,又是吐在他身上又是吵着他要酒的,他可从未见过这样的阿七呢。
    扶风将慕七扶着躺在榻上,又取来温水给他洁面,他凝着华胥皱起的眉不禁眉头也深深皱起。
    阿七,你可有心思?
    许久,榻上醉酒的男子依旧半昏半醒着,手边的东西都被他摔在了地上。
    “女人,一个比一个嚣张!真他娘的想玩死她们!欠收拾!”
    “莫赫图的女人,她们懂打仗吗?不借兵,倒是好的,倒是好的……”
    华胥从床榻上坐起,又随手扔了个枕头。
    他撑坐在榻边,忽地低垂了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落了下来,脸低垂着,纤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这样他便不用与那人为敌了,不是吗?
    明明只是一眼……一眼,便倾了心,倾了天下……
    喜欢,本不需理由,到了现在,却成了一件荒唐的事……
    温热的东西从绝美的凤眼里滑落,远方传来莫赫图贵族的欢唱。
    他自幼便不喜笙歌夜舞,纸醉金迷。却是一袭妖冶的绯衣,走过繁华,也淌过孤独。
    他喜欢南衣脱尘的温婉风骨,却在那一年一游盛京的时候为那百尺高台之上,熙攘的人群之上,他一袭布衣,一眸暖意,却成为他心中再也磨灭不了的记忆……
    那一眼是劫,流年静殁,岁月如梭,他明知不可能,却忘不了,忘不了那一袭布衣,一眸暖意。
    俗世不容这种情感,于是乎他仓皇逃离,回了西凉,回了祁连,接受命运的折磨,来分化他的思绪,可是,事实往往不尽人意……
    扶风端着吃食进来,看着凌乱的营帐并未生气,他唇角依旧噙着谦和宠溺的笑意。华胥自小生气时,便喜欢乱扔东西。
    “吃些东西吧。”扶风将案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温柔的说道。
    华胥有一瞬的错愕,他深知莫赫图至今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