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越发觉得有趣,盯着李乐清那双羞涩的眼眸,促狭道:“过惯了大小姐颐指气使的日子,真的能低声下气的伺候起人来?”
李乐清抵不过陈小九而又诱人的眼神,转过头去,低声道:“在京城的这些日子,见惯了人情冷暖,便是伺候人的活儿,我也能做得来,不用你来故意笑话我。”
“你转过头去干什么?你不敢看我?”
陈小九走到李乐清身旁,促狭道:“你心虚了?你脸红什么?你心跳的好厉害!”
“我……我心虚什么?”
李乐清慌里慌张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有些羞涩与惶恐,抵靠在了墙角处,心中却想着白天都被小九被抱着、摸着、抚慰着,怎么深更半夜与他单独相处,心里会这么慌乱?
陈小九进一步逼上来,看着李乐清娇。喘吁吁、醉酒酡红似的媚脸,挑逗道:“月娘,深更半夜,你说我叫你来干什么?”
“我……我不知道。”李乐清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着石越那双勾人的眼眸,忍着心头的慌乱,说道:“陈公子不是喝粥吗?”
“可是,粥已经喝完了呀!”
陈小九看着李乐清那副羞涩而又yu拒还迎的模样想,心中越发觉得有趣,走到桌子旁,开始一粒粒的解开自己衣衫扣子。
李乐清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眸,急促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睡觉呀!”陈小九促狭道:“月娘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啊?我……我懂!”
李乐清心儿慌乱,扫视了一眼书房,才红着脸,咬紧了粉唇,声音小的像蚊子般说道:“可是……可是这里没有床,怎么睡觉?”
“需要床吗?”
陈小九指了指身旁的桌子,坏坏的一笑:“这个桌子不是挺好的那?折腾起来,一定很舒服!”
“桌子……桌子吗?”
李乐清红着脸扫了一眼那桌子,心中却突然想着:这桌子倒是够大、够折腾,衣服垫上,倒也不觉得咯得慌。
想到这里,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柔软的小手捏着衣服扣子,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解脱!
杭州李老爷子与小九明争暗斗,李乐清一封书信,就让小九在最后关头,对李老爷子收手,刀下留人。
李乐清京城之中遭逢巨变,小九恰逢其时,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这所有的一切,都隐隐将李乐清推向幻想而又憧憬的深渊。
她是一个柔弱而又坚韧的女人,尽管心中早就对强势的小九有些倾心,但受世俗影响颇深,心底深处有着一个挥之不去的yin影在时刻告诫着她:“不能玩火,不能越雷池半步,要忍耐,要矜持,要循规蹈矩,不能做坏女人!”
但是,她现在发现,当独自面对小九的时候,心底深处的**与躁动似乎变得格外的火热,只要小九稍稍的诱惑一下自己,自己赖以护身的那些‘矜持、忍耐、女驯’的借口,都统统的望之脑后,甚至视为毒瘤。
只是这样一想,温软身子的火热弄得她心痒难挠,饥渴日久的娇躯似乎重新焕发了火辣的味道。
李乐清媚眼流波,咬紧了粉唇,走到门口,随着上栓的那一声清脆的响声,李乐清便觉得自己要沦陷了。
“上栓干什么?”陈小九笑看着李乐清,眼眸中荡漾着贪婪的期待。
“你说上栓干什么?”李乐清倚靠在门口,娇柔的深呼一口气,柔滑的小手缓慢而又灵动的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仅有胸衣亵裤包裹的诱人曲线。
陈小九不禁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羞涩不堪的李乐清。
裸露的香肩与半边胸。瓣透着粉红,粉色窄紧的胸衣与亵裤把丰盈的胸膛、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圆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红艳的内裤也从薄而轻慢的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月娘,谁让你脱衣服的!”陈小九血脉喷张,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
“还不都是你的意思!我成全了你!”褪去了外衣的李乐清脸颊潮红、却勇敢的抬起头,额边垂下几缕稍稍零乱的细发沾在脸上,柔媚的脸蛋上透着娇艳的嫣红。
感受到陈小九赤果果的饿狼一样的目光,李乐清只感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yu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感!
“熄灯好吗?”
李乐清抿着炙热粉红的小嘴,指着那张桌子,柔声道:“熄了灯,我就过去,躺在那里,随你折腾。”
陈小九笑了笑,轻飘飘的向李乐清走去。
李乐清见小小九没有熄灯的意思,虽然羞涩,却顺手扔掉了手中的外衣,左手探出去,却要解开鼓胀胸衣上的扣子。
却没想到陈小九一把抓着外衣,展开、盖住了李乐清丰满圆润的娇躯。
“小九,你这是……”李乐清一下子愣在那里。
陈小九哈哈大笑:“月娘,你还当真了,我只是在逗你玩呢!”陈小九说着违心的话!
开玩笑,还有半个时辰就快要到子时,而这根本不够自己打一场激烈的对抗赛的,回去晚了,岂不是让单儿找到了发飙的借口?
后宫乱了套,还采什么野花呀!
“开玩笑?我可没信你的!”
李乐清愣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低着头,盯着陈小九身下那鼓胀的一大团,鼓足了勇气、说道:“小九,你真的是在开玩笑吗?就算刚才是,那现在……还是吗?你骗不了我!”
“我真的是逗你玩的,这深更半夜,不开个玩笑,多无聊?”陈小九打着哈哈。
李乐清仍低着头,盯着小九身下那越发高涨隆起的一大坨东西,忽然捂着鼻子,低声啜泣起来。
“你怎么了?”小九诧异,伸手要去为李乐清拂拭掉泪水。
“你别碰我……”李乐清抽搐着琼鼻,缓缓地蹲下抱成一团,也不理会外衣滑落,臻首埋在膝盖上,哽咽道:“我知道,你嫌弃我,你只是逗我玩的,我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陈小九一时间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期期艾艾道:“月娘,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我有些特殊的苦衷……所以……”
“什么苦衷?”
李乐清哭得稀里哗啦:“你有苦衷,为什么还要撩拨我?看着我被你征服,在你面前乖乖的脱掉衣衫,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来,你觉得很舒服是吗?看着我被沦陷,情。yu高涨,心里想要得发疯,你就很有成就感是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陈小九结结巴巴,倒没想到李乐清的心理会突然崩溃。
“不是?”李乐清一咬牙,忽然探出手去,在陈小九那隆起的一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也不等陈小九爽的叫出声来,直勾勾的盯着小九的眼睛,像个深闺怨妇的一字一顿道:“那你告诉你,这根东西明明已经胀成了这般模样,除了你嫌弃我脏之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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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小妖道
面对着因为幽怨而越发诱人魂魄的李乐清,陈小九倒被真的被挤兑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慌乱。
他伸手轻揽着月娘的腰肢,将她拉起来,期期艾艾道:“月娘,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嫌弃你,你看我燥热成这个样子,就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想与你欢好了!”
虽然隔了一层小衣,但李乐清小衣窄紧薄透,小九一双大手扶在李乐清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滑动,便能深刻体会到她滚烫与光滑的肌肤有多么诱人,胯下那根木橛子却越发显得硬朗!
李乐清娇弱无力,身子便紧紧的贴了上来,拥倒在小九怀中,却又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那到底是……是因为什么?”
腰肢带动大腿轻轻扭动,却碰到了小九高高支起来的小帐篷,心里滑过酥麻的醉人感觉。
软玉温香紧紧贴上来,小九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在感觉道自己快要到达爆点之时,小九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随着鲜血的流淌,他终于将自己那一身的火气降下了大半。
“月娘,你先别这样!”
陈小九将李乐清抱在椅子上坐定,又捡起衣衫披在她身上,遮盖住令人迷乱的春光,方才长出了一口气。
直到此时,才发现因为紧张,身上居然出了一身的细汗。
“你倒是说话呀?”
李乐清卷缩在椅子上,眼眸泛着秋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小九那涨红的脸看去:“你嫌我脏,还惹我干什么?”
陈小九不敢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生怕李乐清顺势又贴上来,自己可就没有了再一次拒绝的勇气。
“月娘,其实我是有苦衷的,你也知道单儿已经和我成亲了,她嫉妒心慎重,醋意极大,早就已经将你列为头号大敌,防你就像防贼一样!单儿已经给我下了通牒,我要是夜半子时还不回去,后果自负!”
陈小九说到这里,长吁短叹道:“单儿性格急躁,多么离谱的事情她都能干得出来,这小妮子为难我倒是不怕,只怕她急火攻心,跑到这里来,刮花了你美艳的脸蛋,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
“什么?”
李乐清吓得急忙捂着小脸蛋,惊疑不定道:“她要刮花我的脸?她是你的娘子,你身为她的丈夫,还管不了她的一言一行吗?”
“我倒是想管,可是力有不逮呀,再说她要是没了这菱角分明的性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
陈小九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你看现在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我怎么敢越雷池半步呢?”
李乐清此时方才释然,擦干了眼泪,破涕为笑,媚眼轻转,嗔道:“那你还撩拨我干什么?害得我患得患失,像犯了什么罪似的难受。”
“犯罪?”
陈小九摇摇头,释疑:“你现在是ziyou之身,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谁,想要和谁好,谁敢管你,何谈犯罪之说?那些什么三从四德,《女驯》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是坑害女人的糟粕,都通通的抛去吧。”
“那……那怎么成?”
李乐清此时倒也恢复了理智,忍着羞涩,将外衣穿上,又乖巧的站在一旁,低着头道:“我要是听了你的话,就成了不要脸的女人!哎……先不说这个了,你今晚找我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欺负我吧?”
陈小九知道自己一时间也说服不了李乐清、摒弃那些影响甚深的糟粕思想,想着以后日子长着呢,慢慢灌输不迟!
他拉着李乐清一同坐下,才问道:“我只是想问你,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你暂时只能在这里,我的住处还没有安顿好,而且后宫乱成一团,还真没有办法接你过去……”
“我在这里挺好的,只要灵儿不受欺负就成!”
李乐清低着头,羞涩的看着小九身下那仍然高涨的一团东西,咬着嘴唇道:“你府上我是不会去的,就算你以后安顿好了,我也不去,你死了心吧!我刚才只是一时有些犯傻,才会那么不理智!现在我想通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咱们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同的。”
“说得这么绝情干什么?”
陈小九笑了笑:“你不去我府上,那到还真让我省心,大不了我来看看你,你总不会躲着不见我吧?”
李乐清柔声道:“我是丫鬟,敢躲着不伺候你吗?”
陈小九哈哈大笑道:“除了我小九,谁还敢把你当丫鬟?我大哥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铁定让他难堪!”
“我才不信!”听着小九幽默而又柔情的甜言蜜语,李乐清心里暖洋洋的,柔媚的笑了笑:“你还不走吗?一会到了子时,单儿姑娘若是杀上门来,我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陈小九伸了伸舌头,一边急着将粥喝掉,一边说道:“你先在安心的住在这里,没有人敢欺负你的,我不是从萧公子那混账东西手中敲诈了三十万两银票吗?等我询个好点的商铺,帮你开个上好的药堂,也省得你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李乐清抿着粉红的小嘴,既没说同意,也没说不愿意,看着小九匆忙喝粥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无比舒服。
陈小九喝完了粥,走到门口,才转身对李乐清眨眨眼睛:“这粥真好喝,嘻嘻……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关门,走出去了……
李乐清小碎步开门,探身望着陈小九修长的背影,眼眸中泪珠滚落。
想着自己终究是个命苦的女人,女人这辈子无非是求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但自己虽然生的美艳如花,却命运多舛,屡遭戏弄。
而陈小九的音容笑貌,却在她心间徘徊,日夜挥之不去,又想着自己终究非是完璧之身,纵然心中爱煞了小九,却也没敢狠下心肠贴下去快活一翻,茶饭不思,进退两难。
刚才时机来的巧妙而又偶然,自己好不容易将错就错,摒弃理智,身心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