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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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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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史文恭大声道。
  老裴险些被气的昏倒在地,指着高方平道:“你你,你是认真的吗?”
  高方平嘿嘿笑道:“裴大人请了,我是认真的,基本上危急解除了,而宵禁战争状态,对民事伤害很大,需即时解除。”
  裴炎成感觉有些双眼发黑。
  然而没有办法,裴炎成只是北京来的监军,是否宣布战争状态的权利,在高方平这个临时执政官手里。若维持战争状态,升帐,基本就是裴炎成说了算。但高方平宣布高唐进入常态后,就是升堂,民事和司法权全部在高方平的手里,其他阿猫阿狗靠边休息。
  “妈的过河拆桥,你果然够猥琐,我大北京阵亡的三十多勇士,希望不要被你蒙羞了。”裴炎成冷冷道。
  索超,以及十几个死剩下的精锐老兵,马上眼睛发红的瞪着高方平。
  “看什么看。”索超被小高后脑勺一巴掌,头盔都打掉了,于是他很机智的也跪在地上。
  永乐军的士兵嘴巴笑歪了,额,大魔王就有这么瑕疵必报,史文恭会被老裴一鞭子抽跪下,索超当然也会被脑壳一掌打跪了。
  转身上坐后,高方平一敲堂木道:“高唐县衙,升堂!”
  “威武——”低沉的声音传出了很远去。
  老裴左右看看,很无耻的走了上去和高方平挤着坐在一起,表示平起平坐。
  “你挤什么挤!”高方平很不满意,然而老裴的屁股真不小,高方平只坐了三分之一。
  “高大人勿要多话,快些处理了公务。”裴炎成嘿嘿笑道。
  “算你狠……来啊,给这家伙拿个椅子。”高方平道。
  于是来了个椅子,裴炎成就坐在高方平的旁边。
  尽管看起来平起平坐了,然而邱卫东知道,基本上高唐已经被大魔王一手遮天了,于是胖子虽然不喜欢裴炎成这个戾气深重的流氓,却也不想小高顺利,悄悄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裴炎成。
  裴炎成拿过纸条低头一看,写着:“高唐马贼段锦住乃是高方平的嫡系。”
  裴炎成险些嘴巴笑歪了,伸手去旁边,拿过高方平的堂木来,猛敲一下道:“带犯人段锦住过堂!”
  老裴这一重击,把高方平吓的跳起来。是真实被他的敲击声吓了个心惊肉跳。
  也不知道为何,高方平以往就很少敲堂木。但凡堂木一响,只要不是高方平自己敲,就会心惊肉跳,总觉得以往许多亏心事东窗事发了一样。
  早前被一顿杀威棒、受了重伤的老段被人抬了上来,看起来蛮凄惨的。
  啪!
  老裴又敲一下堂木喝道:“马贼段锦住,你可承认偷盗之事?”
  旁边的高方平又被裴炎成这一敲击,弄的心惊肉跳,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紧接着段锦住的回答险些让高方平跌倒了,老段见高方平坐在上面,就觉得底气很足,雄赳赳的样子道:“是的偷了,然而我老段乃是奉小高相公之命,执行永乐军最高级别军事任务。”
  高方平一脸黑线的盯着段锦住这个棒槌。
  裴炎成嘴巴笑歪了,再次猛敲一下堂木,又吓了高方平一跳。
  这次裴炎成还没有开口之际,高方平忍无可忍的伸手抢走了堂木藏在怀里,呵斥道:“妈的你个乡巴佬敲什么敲,我说你是不是没用过堂木?”
  老裴从手袖里,把他自带的堂木拿了出来,啪的又敲了一下,指着高方平道:“少混淆视听,原来最坏的人是你,指示贼人践踏大宋律可有此事?”
  鉴于这下老裴敲的特别重,在他的威严之下,满肚子亏心事的高方平又被吓得跳起来,险些就“招供”了。
  为什么会这样高方平也不知道,兴许是这具废材身体的影响,就比如以往会随便哭鼻子一样。
  见唬住了高方平,老裴继续深挖,又举起堂木准备敲下去,结果这次高方平伸手拦住,又抢走了裴炎成的堂木,直接扔出了大堂。
  裴炎成没了堂木照样彪悍,伸手一掌拍在桌子,喝道:“高方平速速予本监招来,可有贼行?”
  手掌拍桌子,和堂木是有区别的,高方平并不害怕这个频率的声音,所以此番老裴的“音波攻击”失效了。
  高方平稳住了阵脚,阴笑道:“裴炎成啊裴炎成,你这是逼着我,让你一根毛都捞不到啊?”
  裴炎成道:“你只说,你有没有纵容麾下践踏律法,到底敢不敢承认?”
  高方平很忠勇的造型摇头道:“绝无此事。”
  裴炎成点了点头,拍桌子喊道:“来啊,段锦住此贼来历不明,于此高唐多事之秋,来此浑水摸鱼,一定拥有不可告人之目的,于此紧急状态之下诬告朝廷平乱主将高方平,肆意诽谤,动摇民心和军心,用心极其险恶,后果极其严重,罪大恶极,拖出去斩立决!”
  段锦住险些被吓死了,这才知道似乎闯祸了!
  高方平惊恐的道:“你是不是……疯了?妈的他有这么多罪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第三百五十三章 斗狗了
  裴炎成道:“他还真有,说你高方平指使犯法,你高方平给予否认。而于此情况下他拿不出实质证据,诬告诽谤朝廷命官的罪名成立,本官亲耳所听,堂下百人全是证人。高唐如今多事之秋,你乃是平乱主将,高唐之稳定全系于你之一生,你高方平这个大清官的形象名声不容玷污,若是破坏了你英明神武的形象,高唐再次起乱,如何事了?本官说他用心险恶,难道错了吗?高大人,我这可是为了你的名声啊。”
  顿了顿又吼道:“快些拖出去斩了。”
  段锦住吓得屎尿齐出,一个劲的磕头道:“小高相公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没犯死罪,我只是蠢了些说错了话!”
  高方平思考少顷,终究不忍心这个马贼被干掉,于是无奈的凑近裴炎成道:“好吧,开你的条件给我听?”
  裴炎成做出一副不同流合污的样子,却以三个指头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击着。
  老裴这是在表示:此番从柴家拿到的,大名县要三层。
  妈的有这么容易的事,高方平伸出两个指头摸着下巴。
  老裴对两层很是不满,不过总体来说,能有这么一个插曲,切下一块肉来很是不错了。高方平这么奸诈猥琐的人,绝不可能为了一个江湖人物的烂命做出过大的妥协。
  于是想定,裴炎成点点头,默认了高方平的还价,开声道:“先把段锦住押回去,现在有大事,别让这种鸟人浪费县衙的时间。”
  老裴的官威摆完了,这次轮到高方平了。
  高方平掏出自己的堂木,猛敲一下道:“拿下主簿邱卫东。”
  “啊?”胖子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自己的鼻子道:“我?”
  “是的你,拿下。这个腹黑胖子行为不检,殴打上官,证人没有三百也有两百。这在平时来说可以豁免,然而当时高唐形势危急,处于紧急状态下,形势千钧一发,本官身为朝廷平乱主将,权威险些遭遇伤害,恐将造成高唐重大恶果,其用心之险恶无以复加,疑似乱党份子,拿下,等候刑部立案调查!”
  裴炎成直接昏死在一边,比这无耻的简直没有了,把本官的判词抄袭了一遍,就这么赤裸裸的拿下了一个殿试出来的官员?
  纨绔大胖子当即表示,要上前说话,于是获得了高方平的认可。
  走上前来凑在高堂之上,胖子尴尬的道:“大人,开您的条件吧。”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此番收获,我怎么分配给高唐,你不许拖后腿,不许有意见,要无脑支持。”
  “这个可以有,我个人不差钱。”胖子嘿嘿笑道,“至于留给了县衙,也迟早被蔡攸和高廉贪污了,所以我没意见。”
  “好胖子,果是朝廷的功臣栋梁。”高方平很是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
  “所以错怪我了吧?”邱卫东笑道。
  高方平又道:“目下还不能确定你袭击本官的用心。我且问你,信安军有个高唐籍的贼配军,叫做李小路,可能回来?”
  邱卫东为难的道:“在胁迫下认怂,还帮你们做事,我老爹会打死我的?”
  “战争状态下袭击平乱主将,用心极其险恶……”高方平大叫道。
  胖子当即很忠勇的造型道:“也罢,我修书一封给家父,把李小路弄回来,并且此番不为高唐参与利益争夺。”
  “果然是个骨骼精奇的好胖子。”高方平一敲堂木道:“来啊,把这个胖子捉去小黑屋面壁,让他冷静冷静,袭击本官到底是他一时冲动糊涂,还是用心险恶,将在李小路路回来之后,再行定夺。”
  “谢大人。”胖子自己走着去小黑屋了,被关起来也好,否则高廉老大出来后发现胖子不作为,不为高唐截留利益,还是很不妙的。
  胖子就是故意要造成这么个结局的。
  目下基本上,理顺了政治和经济利益的划分,接下来当然就是铁板一块,一直对外丧心病狂的剥削压榨了。
  高方平怒敲堂木道:“带反贼孙安上堂。”
  孙安本身或许不是怕死之人,但是此番大势去了后没必要在挣扎了,而且高方平答应确认自首,可以免除死罪。此点算是从死到生,居然让孙安燃气了求生的欲望。
  在加上他本身来说和柴继辉没有什么感情和交情,也就是共同的利益走到了一起。孙安始终认为此番战败乃是因为柴继辉的优柔寡断,于是就记恨了柴继辉,都不等老裴用刑,孙安把柴家的事招了个底朝天,但凡他知道看到猜测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当堂对质的时候,柴继辉牙齿都咬出了血来,说孙安是条疯狗,反贼的话不能信任。
  柴继辉表示:老子根本不认识孙安,不知道这个反贼为什么会出现在柴家。
  但事实上这样的否认相当无力,孙安所说出的关于柴家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可以证实,可以对上号的,譬如柴继辉身上有几块胎记长什么位置,孙安都能说个明明白白。
  于是当众扒光柴继辉,确认孙安是对的。
  无奈之下柴继辉勉强承认了认识孙安。却继续狡辩和孙安没有深交,不知道孙安的来历,只因看他武艺高强是个好汉,于是留在府里做客,尽地主之谊请孙安泡温泉,所以孙安知道胎记。
  其后孙安拿出的一封书信,信中柴继辉自以为聪明,什么也没写,只写了:“我兄孙安既志同道合,请来高唐一聚有要事商议。”
  裴炎成这个“书法家”亲自鉴定这是柴继辉的笔记,既如此,写这封信的时候,孙安已经是刑部在册的反贼通缉犯,于是,柴继辉写了“孙安”这个名字就表示他认识孙安,请来了府里,窝藏反贼的事实基本被认定,变为了铁案。
  虽然孙安最终也未能有证据证明柴继辉和大名府的卢俊义勾结造反,也不能证明城门攻防战是柴继辉下令展开的,更无法证明城外煽动流民闹事的人和柴继辉有关系。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高方平和裴炎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窝藏反贼孙安,战争状态下知情不报做实,造成高唐重大事件、险些导致破城,导致一百多差人战死殉国。罪大恶极,然而……不能斩立决。
  因为柴继辉的“谋反罪”无法认定,那就只能认定“窝藏反贼”,窝藏反贼是重罪,却不代表一定就参与谋反,这个地方有得扯。当然如果遇到决断的官员,斩了也问题大不到哪去,可以去京城撕逼扯犊子。但是无奈,裴炎成并不想在这事上作为,不想进京去当着皇帝,和举着单书铁卷进京告御状的柴进撕逼。
  于是由此一来,仅仅坐实窝藏反贼罪,裴炎成解读:这个罪名在太祖皇帝誓书的除非范围。
  高方平试图混淆视听,以“一个馒头能引发血案,一张卫生纸可以引发地球毁灭”的手法,想忽悠老裴签字,以便干掉柴继辉。然而老裴不是昏官,比鬼还精,拒绝签字认可。
  无奈之下,高方平也只得留下了柴继辉的性命,一敲堂木道:“柴继辉窝藏反贼,证据确凿,犯罪逻辑清晰,事实认定贴合案情无瑕疵,其本身具已认罪,所造成之后果极其严重血腥,理应定为首犯秋后问斩,但其有族谱证明身在太祖皇帝誓书保护之下,本官认定其有罪,却无法判决。作为钦犯,柴继辉择日押送博州,后转刑部,交由朝廷做出公正的判决!家主柴皇城死亡了,依照柴继辉身为长子嫡子,自然继承家业和家主。所以即是说,此番柴家家主罪行严重,家产则依大宋律查抄,由高唐县衙执行。”
  裴炎成很满意,表示认可判决,于是签字了。
  否则的话,虽然是高方平主审,高方平拥有司法权,但是如果裴炎成这个监察不认可,那就又有得扯犊子了,某种意义上就代表案情存在瑕疵,判断存在模糊之处。
  “孙安。”高方平再次敲下堂木喝道:“你前番作乱,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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