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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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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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不羞已经换上了知县的官服,昂首阔步踏进来,面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脚步不停,直接走向了首位,缓缓地坐下来。
  蒋寂泽看得牙疼,心肝儿疼。
  明明在他书房,属于他的专属位置,竟然让这个老匹夫霸占了去!
  “牛大人。”蒋寂泽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拱了拱手说:“您瞒得可真严实,实在是令下官猝不及防啊!”
  “蒋大人不必惊讶,若是你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惧本官如何隐瞒。”牛不羞哼了哼,根本不乐意和蒋寂泽虚与委蛇。
  蒋寂泽面色一沉,冷冷地说:“牛大人,下官希望您在做出某些决定的时候,还是要多多思考下,能否全身而退。”
  “呈上来!”牛不羞选择无视蒋寂泽,对着身旁的师爷示意了下,那位新上任的师爷登时激动万分的捧着一沓宣纸上前。
  “蒋县丞,你自己看看,这近二十年来,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吧!”牛不羞挥了挥手,那师爷立刻将托盘呈到了蒋寂泽面前。
  蒋寂泽心里头窝火,府中那些个他花重金聘请的护院,以及官差们,竟然没能拦得住牛不羞,让他闯了进来不说。
  管家竟然都没有寻个机会,命人提前告知与他。
  如今他失了先机,又在牛不羞面前落了下风,这一次怕是真的要难山了了!
  “让开,我要见青天大老爷!”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哽咽的女声。


第115章 陈家侄女
  蒋寂泽听到那个熟悉的女声,登时面色一变,有点儿慌乱的看了一眼牛不羞。
  牛不羞也感觉那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微微地皱着眉头,吩咐官差说:“出去看看,何人在外面喧哗?”
  虽然他这会儿是过来拿下蒋寂泽,并进行抄家,但是目前蒋寂泽还没有认罪画押,这府里头的主人家还是他。
  在别人的地盘,牛不羞还是不习惯太过喧宾夺主。若非那个声音在记忆里非常的耳熟能详,让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子急迫的焦躁,他不会多管闲事。
  “慢着!”蒋寂泽吓了一跳,登时出言阻止着说:“大人,虽然下官如今面临审查,但是祸不及妇孺,外面的人是下官的家眷,您看——”
  若是换了个声音,牛不羞也就顺着蒋寂泽话里的意思,不去追究了。只是外面那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让他心里头不由自主升腾起想要见一见声音主人的念头,也因此牛不羞摆摆手说:“无妨,听其话里的意思,似乎有些什么隐情。既然蒋县丞已经是罪官,本官有权利选择性的听一听你后院某些夫人的肺腑之言。”
  谁不知晓,平原县但凡有些姿色,家境贫苦的女儿家,基本上都是被蒋寂泽抬进了府中做小妾。
  有的拒不进府,蒋寂泽一怒之下便会强抢。如果被抢进府的姑娘想不开自裁,蒋寂泽便会迁怒到她的家人,将其家人迫害致死。
  民众们敢怒不敢言,牛不羞作为元老级的仵作,有时候撞见了会仗着自己的老资历管闲事,救下一两个女子。
  但是他毕竟不是时时刻刻有时间,且,人微言轻。况且那些个村民们都不敢得罪父母官,忍气吞声,都不愿意作证。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互看不顺畅,且积怨已久。偏偏因为各自本身的缘故,拿对方都没有办法。
  如今牛不羞苦尽甘来,成了新一任的知县,且在接到吏部秘密任职书的同时,还有十个秘密影卫,自称是金吾卫,特意过来帮助他追查罪证。
  “本官看蒋大人这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境况,如今你连任平原县这十九年的时间,贪赃枉法,指使妾侍放印子钱,强抢民女,杀人……你无恶不作,本官已经掌握了确凿的罪证,今儿个只是走个程序,本官念在与你同僚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你两分薄面,你还顺势开起了染缸不成?”
  牛不羞这话可是一点脸面没给蒋寂泽留下,蒋寂泽登时气得老脸涨红,红得发紫,哆嗦着嘴唇,半晌也没能憋出半个字来。
  牛不羞已经挥了挥手说:“将外面的女子带进来!”
  “是,大人!”外面回话的是驻扎在平原县城郊的府兵,这一次接到印鉴,为首的刘千总立刻亲率精兵五百人,前来帮着查封县丞府。
  当外面的女子被带了进来,蒋寂泽吓得浑身一僵,牛不羞则直接震惊地站起身来。
  “你——”牛不羞膛目结舌,眼圈泛红,老泪纵横地说:“你不是陈家兄弟的侄女乐眉吗?当初得知你身死的消息,你爹悲痛欲绝之下感染了伤寒,这一病便常年卧病在榻,终于是没能挨过那个冬天,撒手人寰。他到死,都还念叨着对不住你早逝的娘,没能护住你……”
  牛不羞口中的陈家兄弟名叫陈森,与牛不羞同是平原县县衙的仵作。资历以及阅历,比牛不羞还要高。
  牛不羞入仵作这一行的时候,还是陈森的学徒,是陈森把自己会的倾囊相授,才让牛不羞得以在这一行取得如此卓越的地位。
  当初陈森的闺女陈乐眉号称平原县花西施,因为陈乐眉喜花草,且擅长栽种花草。陈森在县衙是仵作,每个月的月俸不多不少,但是陈乐眉开的花肆生意兴隆,深得富贵人家的喜爱和青睐。
  每年都会受到各府的订单,银子赚得的盆满钵满。
  像是富贵之家需要花,有时候陈乐眉会亲自上门送花。有一次陈乐眉前去县丞府送牡丹花,恰好被蒋寂泽撞见,蒋寂泽见色起意,打听之下心知有陈森和牛不羞护着,他必然无法得偿所愿。
  朱师爷把蒋寂泽的心病看在眼中,便提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找人蒙面把陈乐眉掳走。然后随便找一具女尸,伪造成陈乐眉的尸首。
  果然,陈森得知消息悲痛欲绝,无心验尸查案,并且整日里酗酒,终于是感染了风寒。而后朱师爷再次献计,让人偷偷在陈森药里下了慢性毒药,导致他一病不起,并最终撒手人寰。
  “牛大叔,乐眉求您为我和我爹做主啊!”陈乐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悲愤欲绝地说:“蒋寂泽这个畜生不如的老东西,强抢了民女,下药侮辱了民女!我寻了好几次短见,都被救了回来!他威胁我说若是我不乖乖就范,就杀了我爹!可是我爹分明在半年前就去世了,他一直瞒着我。”
  “直到前几天我听到夫人院子里的婆子们唠嗑,方才得知自己被骗了!并且得知我爹也不是病死,而是朱师爷和蒋寂泽这个老畜生下毒害死的!”
  牛不羞闻言更是鼻子一酸,陈森对于他来说,亦师亦友。想不到那么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三五岁的人,就这么被蒋寂泽这个畜生害死了!他唯一的女儿,还被蒋寂泽强掳进了后院糟蹋!
  “蒋寂泽,若是不能将你绳之以法,我牛不羞干脆就一头撞死!”牛不羞双眼一瞪,森冷地说:“刘千总,将县丞府全部密切封锁,只许进不许出!”
  “大人,末将听令!”刘千总干劲十足,应了一声,立刻率兵执行命令去。
  牛不羞继续发布施令道:“宋捕头,你拿着这基本账簿,去将县丞府犯事之人,全数拿下!并通告他们各自犯下的罪过,签字画押!”
  “大人放心,属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有罪之人!”宋捕头应了一声,率着一干官差和捕快,也去执行命令。
  书房里蒋寂泽气得指着陈乐眉怒骂:“你这个贱妇!亏得本官对你那般的好,不惜与夫人红脸。想不到你竟这般吃里爬外,我,我先掐死你,送你下去和你那个不识好歹的爹相聚!”


第116章 那你就去死吧
  “放肆!”牛不羞一脚踹倒蒋寂泽,冷冷地说:“死到临头,还敢为非作歹!来人啊,先将这蒋寂泽扣押,听候发落!”
  “是,大人!”官差忙不迭冲过去,死死地扣住蒋寂泽的双臂,反压在背后。
  蒋寂泽睚眦欲裂,恨不能吃了牛不羞一般,怒视着他。
  “乐眉侄女,快起来吧!你且宽心,你爹的冤屈,伯伯必然会给他一个公道!”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陈乐眉,牛不羞无奈地摇了摇头。
  “多谢大人!”眼泪,起身说:“牛伯伯,这间书房里面有密室。机关就是书架边,那只不起眼的木质戒尺。还有这案几上面的砚台,也控制着一个密室。”
  陈乐眉自从知晓自己爹已经死了,且还是被蒋寂泽害死之后,便故意对蒋寂泽上了心,暗中查出蒋寂泽书房密室的机关。
  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有青天老爷前来平原县上任的时候,说出来,让其查找到蒋寂泽的密室,从里面将罪证拿出来。
  蒋寂泽有习惯把自己收受的贿赂,以及做的事情,包括给上峰孝敬的礼单等事情,备份在一个本子上面,然后放到密室中。
  因为蒋寂泽的这个习惯,加上他在平原县任职十九年之久,因此他的书房有两个密室。其中一个密室放满了账簿,另一个密室便是他贪赃枉法的实物,比如金银珠宝、古董孤本等物品。
  所以当牛不羞命人将机关打开之后,看着一左一右两个阶梯,分别命人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抬出来之后,登时震撼住了每一个人。
  所有的金银珠宝等珍贵物品拉出来,把整个县丞府院子堆得满满的不说,竟然还没能放得下!
  最后牛不羞只得把库房打开,清理出来,将赃物点清楚,登记入册,然后先寄放在仓库中,命府兵看守。
  鲁四海派的人亲眼看到县丞府被抄,登时吓得返回去,冲进鲁记木作坊开始禀报。
  鲁四海面上一阵凝重,皱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说,蒋寂泽那老东西,完蛋了吗?”心情澎湃,鲁四海差点儿哈哈大笑出声。
  太好了!
  这样一来,花弦月届时,是不是可以——
  说实话,一直求而不得,这么多年,鲁四海对花弦月一直是放不下,如鲠在喉。
  “师傅,这样一来,我们想要算计季子墨家的酒作坊,岂不是功亏于溃?”阿庆正在吃着点心,闻言立刻擦了一把嘴巴上的糕点渣子,喝了一口茶,含糊不清地说。
  “你先下去吧!”鲁四海瞥了一眼禀报的人,让他先下去,然后目光灼灼看着阿庆,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说:“阿庆,你是不是非常想要让季子墨按照我们原计划那样子,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那是自然!”阿庆脱口而出,随即打了个饱嗝说:“可是师傅,没了县丞大人做靠山,我看我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想要我们计划不落空,还有个法子,不过需要你牺牲一点。”鲁四海向阿庆踏进了一步,眼神晦涩不明看向桌子上那四只已经光滑的盘子,猛地露出一抹凶光。
  “我要牺牲点什么呀,师傅?”阿庆这几个月过得有滋有味,鲁四海又故意对他有求必应,所以他早就对鲁四海降低了防备之心,反而真心的对他有了依靠。
  “那你就去死吧!”鲁四海冷飕飕丢下这句话,指着桌子上那四只盘子说:“今儿个这糕点可不便宜,一盘要十两银子呢!你把四盘都吃完了,好歹上路之前,也算是吃了个饱。阿庆呀,不要怪师傅,要怪就怪你贪得无厌!”
  “你——”阿庆忽然感觉腹中一阵绞痛,那种痛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痛得馒头冷汗,说不出话来。
  “把他拖回自己的屋子,告诉方郎中,按计划行事。”鲁四海露出一个阴险的微笑,一脚踹开阿庆,大踏步走了出去。
  县丞府的抄家进行了三天三夜,方才把所有蒋寂泽贪赃枉法的东西,全数请点清楚,并登记在册。
  牛不羞立刻连夜给酒都的吏部、刑部各写了一份奏折。
  翌日,县衙还没有到办公的时辰,便有人击鼓鸣冤。
  牛不羞急忙穿上了官服,升堂问案。啪的一声拍下了惊堂木,牛不羞沉声喝问:“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
  鲁四海满脸的哀痛,跪伏在地,哽咽着说:“启禀大人,草民乃鲁记木作坊的东家。今儿个之所以击鼓鸣冤,是为了我那个枉死的徒弟阿庆!”
  “这是草民的状纸,还请大人还我可怜的徒儿阿庆一个公道!”鲁四海一骨碌说完,取出一张状纸,立刻有牛不羞身旁的师爷接过去,呈递给牛不羞。
  牛不羞接过去看了,登时皱着眉头说:“你状告杏花村的季子墨秀才郎的媳妇张氏,说是他对你不收其当初的竹藤编制物什怀恨在心,尤其是与他有口角的阿庆,当初被她毒打已经致使阿庆昏厥。”
  “后来季秀才夫妇俩非但没有将其送入医馆医治,反而先发制人,咄咄逼人,收买了回春堂的大夫,逃之夭夭。而后你命人将阿庆送去了刘氏药堂,请了坐堂大夫刘郎中问诊,得知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些日子将养着,阿庆也一直卧病在榻,终于是禁受不住脏腑的衰竭咽了气。”
  “回禀大人,正是如此。”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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