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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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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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了大概五六分钟,张梓芯果然看到了大概五六棵樱桃树。上面结满了大颗大颗的樱桃,基本上六成的樱桃都成熟了,红红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哇!好多啊!”张梓芯看着红红的樱桃,仿佛看到了银光闪闪的银锭子,忍不住双眼冒光。


第5章 你是谁
  张梓芯禁不住庆幸自己背了只竹筐,又拎着一只竹篮。
  冲上去,先是挑选大个的,很红的樱桃摘。
  季子墨也放下竹筐,走上去帮忙摘果子。
  “墨哥,你看,这种红得发紫的,已经熟透了,就不适合酿酒。”张梓芯拿着几只摘下来的樱桃做样子,嘱咐季子墨,让他挑选刚成熟恰到好处的樱桃摘。
  有很多的樱桃被鸟啄食,张梓芯心疼得不得了。
  两人无声地摘着樱桃,直到再也没有可以摘得,才停了下来。
  饶是这样,张梓芯挎着的竹篮还是装得七成满。就连她背来的竹筐,都装得满满当当的。
  这还只是一棵树上的樱桃量,其余几棵还没有摘呢。
  张梓芯暗自折服,这毛樱桃不愧是号称成年一株树,可以产五十公斤以上的高产品种。
  就单凭这樱桃酿造的酒,张梓芯敢断定,他们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张梓芯为了摘樱桃也是拼了,爬上爬下累得她直喘气。
  此时她靠坐在一株参天大树下,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播洒而下,给她镀上了一层晕黄。
  远远地看上去,宛如坠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季子墨看得有点儿痴迷,眸子里不由自主溢满了暖色。似乎娶了这来历不明的丫头,也不错。
  季子墨在心里如是的想着,俊朗的脸庞莫名一红,在张梓芯察觉到什么看过去之前,已经别开了眼。
  张梓芯看着不知道想什么的季子墨,皱了皱鼻子,干咳一声说:“墨哥,地窖里那些酒坛子、黄酒什么的,我可以用吗?”
  季子墨闻言缓缓地转过头,审视地看着张梓芯,抿唇半晌没有吭声。
  张梓芯被他犀利的眼光盯得浑身一颤,有点儿胆怯地挪了挪身子,清了清喉咙,别扭地说:“怎么了墨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刚刚摘樱桃的时候,张梓芯手指上难免染上了一些坏掉的樱桃汁水,她有时候又要拨弄开额前的碎发。
  难不成,她脸上被樱桃汁糊的不忍直视?
  “你是谁?”季子墨看着张梓芯胡乱地擦着脸颊,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偏偏出口的话却石破惊天,让张梓芯心底一寒,面上闪过一抹后怕。
  “什么我是谁?墨哥,你说什么呢?”张梓芯舌头打结,糟糕,她想要赚钱太急切,露了马脚,被这厮发现了肿么办?
  “你不是记起来自己是谁了吗?”季子墨看着她的反应,将她的惧怕看在眼中,皱眉说:“你是被仇家追杀?”
  张梓芯已经做好了死不承认,自己换了芯的决定。
  听到季子墨后面的话,她有点膛目结舌。额,这意思是说,他在问的是,她下午与雷霸说自己恢复了记忆的事情?
  “没。”张梓芯舒了口气,有点儿羞赧地说:“我就是想起酿酒的事情,其余的事情太模糊,我还是一知半解。”
  “当真,只是记起酿酒之事?”季子墨听她这么回答,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总之她没有提出离开这个家,这让他难免有点儿感动和庆幸。
  张梓芯同样在庆幸,亏得原主身上那张酿酒方子,让她有了圆谎的依据。
  她以后是要开酒坊、酒铺,有了原主从前身份的猜想,倒也不会那么突兀,引起季子墨和其余村民的疑窦。
  “墨哥,我们家有糖吗?”蓦地,张梓芯想到一个重要的材料——冰糖。
  她之所以选择手工酿造樱桃酒,就是因为这种法子酿造出来的樱桃酒,能够祛风胜湿,活血止痛。
  能够缓解腰腿疼痛、屈伸不利以及冻疮等病重。
  季子墨闻言颔首说:“地窖中有一些糖,回去你看看够不够用。若是不够用,可以去刘郎中那里买一些。”
  张梓芯这才想起来,原主记忆中,刘郎中开的药材铺子里,的确是有卖蜜饯和糖之类的东西。
  “墨哥,一会我们回去,能把你那只筐子里的野菜换成桑葚吗?”张梓芯转悠着骨碌碌的眼睛,心下思量着,桑葚酒酿造周期六个月,她这会儿酿造,等六个月之后,岂不是可以接洽樱桃酒?
  不知道什么原因,张梓芯感觉上了山,这温度似乎比村子里高了不少。
  按理来说这山上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应该会凉爽点才对。
  “好。”季子墨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抿唇起身,将筐子里野菜倒了出去。
  “等一下!”张梓芯眸光一闪,记起什么,忙阻止着跑过去。
  “怎么?”季子墨诧异地看着她,不懂她怎么又阻止他。
  张梓芯也不解释,直接在竹筐、竹篮上面,铺了一层野菜,遮挡住了里面的樱桃。
  她刚想起来,季子墨下午去堂屋翻找那二十两银子,却无果。
  按照原主的记忆,说不准,就是这几日公爹的葬礼,二堂哥季子智那个三只手趁机顺手牵羊了去。
  而且大伯娘、二伯娘都不是善茬,她还没有成事,可不能让她们起了疑心,使坏,让她功亏于溃。
  季子墨见张梓芯这么做立刻了然,便也帮着她一起,同时在自己竹筐里留下一些野菜,准备等摘了桑葚,一并用野菜盖住。
  做完了这些,季子墨背上了张梓芯那只盛满樱桃的竹筐,一手拎着竹篮,走在前面。
  张梓芯背上了季子墨那只竹筐,手里拿着季子墨的弓箭,慌忙跑上前,走在他的前面。
  季子墨看着张梓芯一手拿着弓箭,一手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捡来的一只树枝,在前面草丛里拍打着,驱赶着蛇虫,眸子里的暖意再次浮现。
  “墨哥,等我酿酒赚了银子,就送你去平原县看那位致仕了的太医。”张梓芯摸了一把额头上的细密汗珠,憧憬着未来,回转身边后退着走,边希冀地看着季子墨说。
  季子墨被她身上流泻而出的希望感染,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颔首道:“好。”
  这是张梓芯看到的,第一次不那么高冷,反而能看出他面上的点点笑意的季子墨,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墨哥,你刚刚,笑了!”张梓芯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一蹦一跳地说:“哇哦,墨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季子墨俊朗的面颊一红,一抹红润爬上了耳稍,他干咳一声,指了指前面说:“当心着路。”
  “哦!”张梓芯见他害羞了,心里更加禁不住呐喊:天呐,原来相公竟然这么纯情,夸了一句,竟然羞涩的脸红了!
  “哎哟——”乐极生悲,张梓芯背对着前面走路,一不留心踩到一颗石子,脚下一扭,直接摔倒在地。


第6章 黑心肝的大伯娘
  季子墨正在郁卒,自己被一个小丫头调戏了,因为低着头,就没有看到张梓芯的窘状。
  结果张梓芯一声惊呼,噗通一声响,惊得他猛地抬头看去。
  “怎么样?”季子墨看着张梓芯跌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忙快走几步冲过去,正准备蹲下身。
  “别——”张梓芯见他想要蹲下身,考虑到他背的竹筐里的樱桃,忙抬手制止他说:“我没事,就是摔了下。”
  感觉到脚踝没什么问题,张梓芯吐出一口浊气,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说:“都是墨哥太好看,我看傻了眼,才没注意脚下的石子!”
  季子墨原本担心而焦急的面色一怔,继而又再次漾起了一抹绯红,干咳一声,避开她戏谑的眼神说:“快走吧!一会摘完了桑葚,怕是不早了。”
  “嗯!”谈到正事,张梓芯收起了玩笑之心。
  两人回到桑葚园,一起摘了满满一竹筐的桑葚,同样的用留下的野菜铺在上面,便一前一后下了山,往家中赶去。
  回去的路上,田地里的劳作的村民也陆续回了村,所以零零散散的,能够看到村子里的一些熟悉的长辈。
  “墨哥儿,和芯丫头挖野菜哩。”有村民和季子墨家里关系不错,便一边擦着汗,一边招呼。
  “嗯。”季子墨只是应了一声。
  村民对于季子墨一向的寡言少语习惯了,也不在意,呵呵笑着挥了挥手,走了另一条岔路口。
  “哟,那不是墨哥儿捡来的小娘子么?这晌午还饿晕了,这会儿就出门挖野菜,哎,还真是可怜哩!”
  “可不是?墨哥儿家中贫苦,这小娘子被他捡回去,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
  同样在田里劳作了一下午的八婆们,累得浑身乏力,这会看到季子墨和张梓芯,禁不住想要找些话头八卦下,唠嗑唠嗑,找点儿心理平衡。
  哼,秀才郎又怎样?瘸了一只腿,能做什么?
  家里头的杏花酿被官家征为贡酒又如何?季老三死了,那杏花酿今年还不知道能不能酿出来!
  那几名八卦婆的心思,张梓芯或多或少能够猜得出几分。不过她不在意,季子墨不用说,更不会在意。
  两人回了村,一路上但凡与家中交好的村民,都会主动打招呼。
  直到路过一户人家,季子墨忽然加快几步追上张梓芯,拉住她的手,牵着她往旁边挪了几步。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名瘦瘦干干的妇人泼了一盆水,叉着腰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扯开喉咙道:“作死啊!走路不长眼!”
  张梓芯从原主记忆中得知,这妇人乃季子墨的大伯娘钱金钗。
  钱金钗是隔壁的荷花村人士,因荷花村养鱼为生,村子里多中农、富农,钱金钗嫁到季家以后,便仗着丰厚的嫁妆,在季家耀虎扬威。
  加上季子墨的大伯又是个酸腐秀才,靠着婆娘的嫁妆养着,在平原镇的平原书院念学。
  对于婆娘钱金钗的嚣张跋扈非但不敢制止,反而是听之任之,有时候还要撺掇着其婆娘到季子墨家中搜刮值钱的物什。
  这造成了钱金钗愈加的蛮横无理,飞扬跋扈。
  张梓芯分明看到季子墨面上一闪而逝的厌恶,沉着脸,拉住张梓芯,冷冷地说:“大伯娘这是何意?”
  “哟,原来是墨哥儿啊,呵呵。”钱金钗转悠着内八字眼,一副算计的样子,笑着说:“伯娘没看出是你,你这孩子也不说一声,害得伯娘差点儿泼到你!”
  “我就说你这孩子一向勤快,这不,挖了这么多的野菜!刚刚好,我们家的兔子、老母猪该喂野菜了呢!”
  “伯娘快别这么说!”张梓芯听着钱金钗那被鸡啄了一口的笑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巧笑倩兮地说:“我知您那眼睛小巧玲珑,不站在你面前,估计您是瞧不出那人是谁哩!”
  “你个——”钱金钗面色一沉,张口就准备斥骂。
  张梓芯比她还快一步地说:“既然老母猪饿了,伯娘还是快些喂吧!我们家两头老母猪都很能吃,我担心墨哥挖的野菜,怕是不够吃!”
  “贱丫头,你敢骂我?”钱金钗恼怒之下,嘭的一声将手里的木盆扔出去,叉着腰走向张梓芯,一副想要教训她的样子。
  季子墨刚准备将张梓芯拉到身后,就看到张梓芯摸了摸左袖上的孝,含着泪,哽咽着说:“大伯娘是要爹尸骨未寒,就欺负我和墨哥吗?”
  这会儿还不时地有村民从田里回村,钱金钗闻言面色一沉,尤其是看到那些路过的村民扛着锄头,驻足观看。
  有的直接小声地说:“季老三还在的时候,这钱氏惯会欺辱小叔子一家。如今季老三不在了,今天才入土,钱氏就迫不及待又蹦出来欺辱小辈,真真是恬不知耻!”
  “钱氏怕是瞧上了墨哥儿家中那五间茅草屋,想方设法,想要霸占了去吧!”
  “丧尽天良啊!墨哥儿瘸了一只腿,他娘又痴傻,还有个奶娃妹子需要养。这钱氏黑心肝的作为,是想要把墨哥儿一家逼上绝路不成?”
  “我看不好说。钱氏在季老三病重期间,就以当初墨哥儿考上秀才,那来报喜的官差的红包,是她给封的为理由,硬生生霸占了墨哥儿家中的那唯一一块良田哩!”
  ……
  张梓芯一边揉着眼角,挤出几滴眼泪,一边听着村民们的议论。
  想不到钱金钗非但霸占了家中的唯一一亩良田,还对那五间茅草屋心怀叵测,这个刁妇太过分,张梓芯不得不准备给她个警告。
  “大伯娘,我求求你,不要赶我和墨哥、娘还有小姑出去啊!”只一瞬间,张梓芯就放下竹筐,噗通一声跪下来,故意扯住钱金钗的裤腿,哭着说:“家里能吃的都叫二堂哥拿去了,就连爹借来的三十两银子,准备给墨哥看腿的钱,也让他拿去了!”
  “如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求大伯娘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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