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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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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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墨看了一眼张梓芯,见她自觉地背过身,笑了笑,拱了拱手道:“岳先生请——”
  两人去了一旁,岳清明捋了捋胡须说:“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季子墨一脸的虔诚道:“老先生有话,但说无妨,子墨洗耳恭听。”
  “你这孩子自由聪颖,虽然如今左腿有所残疾,却不能因此荒废了学业!”岳清明叹息着说:“世俗的眼光不要在意,继续念书科考,待你出人头地那日,必然会一鸣惊人,让他们跌破下巴颏!”
  岳清明说到后面,有点儿激情昂扬,似乎是联想到自身,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不可靠前的准备,还是要多方打听,务必稳妥。”
  “岳先生的教诲,子墨铭记于心!”季子墨深深地作了一揖,诚恳地说:“时候不早了,子墨和内子,就不耽搁您歇息了。”
  “嗯,回吧。”岳清明拎着竹篮,别扭地挥了挥手。
  “那我们回了,岳先生。”张梓芯依然保持距离福了福身,低眉顺眼地没有再去看岳清明,而是跟上季子墨的脚步,转身返回去。
  路上,张梓芯想到原主记忆里关于岳清明那件糗事,忍不住说:“想来岳先生被荷花村那寡妇迫害的,连有夫之妇都害怕了。”
  原主虽然说久居家中不外出,但是岳先生当初被隔壁村寡妇赖上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
  原主有一次去山上挖野菜,躲在角落处灌木丛中,听到那些小媳妇们在一起八卦闲聊,得知的。
  “说起来那件事,岳先生的确是冤枉得很。”季子墨抿唇,皱着眉峰道:“亏得岳先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又对男女大防看得紧,才没有被那小人得逞。”
  “也是里正伯伯正直。”张梓芯附和着说。
  的确,那件事情在杏花村与荷花村之间疯传了很久,方才逐渐地平息。
  说起那位勇气可嘉的寡妇潘氏,张梓芯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季子墨。
  实在是那潘氏的闺女,就是他们坐牛车去平原镇那日,羞答答,小白花的妹纸刘双盈。
  潘氏原本就是荷花村人士,因家中就她一个独女,所以她爹娘便招婿上门。
  招的那个女婿便是杏花村人士,也就是大嘴婆刘金花的胞弟刘金宝。
  只可惜刘金宝自幼身子骨弱,在女儿三岁那年,便久病不愈撒手人寰,留下潘氏孤女寡母。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更何况那潘氏原本就长得面若芙蓉,身子犹如蒲柳般摇曳多姿。
  加上生了闺女之后,更是凭添了一股子妇人的妖娆。
  自打她守寡之后,荷花村因着养鱼塘,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贵之村。村子里那些游手好闲,仗着有些家底的破皮流浪汉与日俱增,每每都会前去潘氏门前吆喝着,公然的调戏。
  潘氏不堪其扰,带着女儿去了杏花村,投奔大姑子刘金花。
  一开始刘金花看在潘氏自觉塞给她十两的银锭子,对母女俩嘘寒问暖,热情似火。
  但是当看到弟妹、外甥女似乎打算在家中常驻不走,加上她发现自家的男人时不时地把色迷迷的眼珠子盯在弟妹身上,刘金花不高兴了。
  原本她就不满意这个弟妹,长得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果然不假啊,荷花村那边早就有流言蜚语传过来,她本不愿意信的,这会儿看到这弟妹恬不知耻,勾搭她男人,她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刘金花恼羞成怒,骂了自己男人一顿,便扯开破锣鼓嗓门,哭天抢地在自家院子里嘶吼。
  话里话外怒骂潘氏没脸没皮,借住自家,还没羞没躁勾搭姐夫云云。
  潘氏守寡多年,虽然也偷偷和荷花村一些富贵之人有些苟且,但都是暗地里,并没有摆上台面。
  因此,潘氏在荷花村,其实是有名的贞洁烈妇。
  大嘴婆刘金花这么一通羞辱和咒骂,登时让潘氏气得心肝疼,一阵气血翻涌,加上多年来忍受着那些疯言疯语,外加骚扰,立刻产生了一个冲动。
  那就是,她需要尽快找个倚靠,找个当家的男人!
  几经周转,潘氏瞄上了杏花村有名的老秀才,老学究岳清明。
  潘氏琢磨着呀,岳清明饱读圣贤书,必定是正人君子且又会念诗,要是真的嫁给了他,以后的日子一定是夫唱妇随,满满的风花雪夜。
  尤其是潘氏被杏花村那些悍妇刁难的时候,只有岳清明没有如别的男子一样垂涎看着她,总想着揩油,而是受礼疏离地知道避嫌。
  潘氏更是满心满眼看上了岳清明,并且越看越感觉心生欢喜。
  就连一向有主意的女儿刘双盈,也赞同潘氏的打算,并小小年纪,就琢磨着法子,帮潘氏出主意,以期望勾搭上岳清明。
  只可惜潘氏这边泼出了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向岳清明抛出了红杏枝,偏偏岳清明不懂风情,总是避而不理。
  无奈之下,加上杏花村已经有疯言疯语传出来,说是潘氏不守妇道,痴心妄想老秀才岳先生。
  在闺女刘双盈的怂恿之下,潘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套,算计岳清明,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当夜,潘氏趁着夜色,翻墙头进了岳清明的院子里。
  岳清明每晚都要在书房读书至深夜,方才回堂屋内室歇息。
  潘氏看着书房内还亮着油灯,便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堂屋内室,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躺到了岳清明榻内侧。
  孰料岳清明这个习惯在杏花村人尽皆知,便有那泼皮手头紧,准备进入内室偷些银两。
  那泼皮小偷乃杏花村外来户,长得贼眉鼠眼,身材矮小,却动作利落。
  他摸进了岳清明的寝屋,一阵窸窸窣窣声音惊醒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的潘氏,潘氏以为是岳清明,见他久不上塌,有点心急,便下了塌,直接向人影扑过去。
  “啊——”一男一女,异口同声地尖叫声,惊动了附近的村民。


第31章 斗酒事宜
  可想而知,岳清明正凝神读书,却被自己屋子里传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最先赶来的是距离岳清明家最近的刘郎中一家,紧接着是潘氏和女儿刘双盈用银子收买了,专门过来撞破好事的村民。
  哗啦啦一大堆人,很轻易地踹开了岳清明的大门,像是逛自己家园子一样,在其中三两个人言语挑唆下,冲进了内室。
  结果倒是真撞上了好事,却不是岳清明的,而是潘氏和杏花村外来户泼皮荀二!
  潘氏已经拿着被子裹住了自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至于荀二则一脸的羞赧,当着众人的面,恬不知耻地说:“妹子啊,虽然我是无心之过,但是你我既已有了肌肤之亲,我便不能不负责任!你放心,这几日我便去筹银子,届时立刻登门提亲!”
  刘双盈拨开人群,看着自家娘亲一副羞愤欲绝,绝望的样子,仇视地瞪向那泼皮,呸了一声说:“你这泼皮休得胡言乱语!我娘明明在岳先生内室,哪里需要你个手脚不干净的负什么责!”
  刘双盈的话可谓是阴毒至极,就差名优明着说,潘氏分明是和岳清明成了好事,而他这个小偷只是半路摸进来偷盗,没他什么事。
  此言一出,果然闻讯而来的村民们,都是暧昧外加鄙视地看向岳清明。
  加上潘氏收买的村民在人群里说着模棱两可的话,众人的心思登时被带着,全部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岳清明。
  “岳先生,想来您这些年为了科考耽搁了终身大事,临老了,终于是憋不住,想要做老新郎官了不成?”有看热闹的,故意寒碜。
  “就是阿。再说这潘氏虽然守寡多年,但是这身段这长相,配你绰绰有余。这进了门,你就立马当个现成的爹,多好!”另一个人看着刘双盈,更是不怀好意地闷笑道。
  “一派胡言!”岳清明对于男女大防以及规矩最是看重,闻言气得脸红脖子粗,甩了甩袖子说:“我行得正坐得端,没有的事情如何能认下?”
  “啊呸!早就看你这个死读书的东西不顺眼了!骨子里分明是色胚,还死鸭子嘴硬!”有那泼辣的妇人,当即碎道。
  众人七嘴八舌唾骂岳清明吃了不认账,枉为读书人。
  “诸位大姐、大哥们,快别骂岳大哥了!”在岳清明被众人辱骂的时候,潘氏红着眼,可怜巴巴地说:“其实这事,不怪岳大哥,都是我……我不好!”
  众人看着潘氏梨花带雨的样子,偏偏还要为岳清明说好话,登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更加谴责岳清明。
  “哎不是呀!”荀二被众人忽略了,登时跳出来刷存在感,尖着嗓子说:“我没说错,真的是这妹子扑上来抱住我……”
  “你……”潘氏见那荀二不依不饶,立刻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做出一副要撞墙的动作。
  刘郎中一家对视一眼,由刘从善干咳一声,背着双手道:“先别瞎咋呼,岳老弟你先别摇着头,倒是说说看,究竟怎么回事!”
  “哎,学生我也不知道啊!”岳清明一脸的茫然,叹息着说:“我一直在书房研读大家之作,忽然听到从我屋子里传来两声惊叫声,我还没有你们这些人进来的早呢!”
  此言一出,真相大白。
  虽然后来事情不了了之,潘氏没有赖上岳清明,也没有被荀二赖上,却被刘从旺气呼呼地赶出了杏花村,并表示不允许潘氏再踏足杏花村半步。
  潘氏因为此事名声彻底坏掉,便不再和大姑子刘金花虚与委蛇,更是把先前给出去的银子要回了一多半。
  大嘴婆刘金花也因此和潘氏老死不相往来,并迁怒到岳清明身上,认为都是这个不正经的老秀才诱惑了潘氏,造成了她损失了一笔银子。
  杏花村那些不知情的村民,就是被刘金花那些八卦的疯言疯语影响了,认为岳清明真的老不正经,与荷花村寡妇不清不白。
  张梓芯梳理好了原主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便忍不住腹诽,难怪那天看到刘双盈感觉她人不大,周身的骚气那么重。
  原来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对,记得牛车上同村的那几个妇人,倒是说过这句话。
  再去看季子墨的脸色,发现他还是一脸的淡漠,没什么情绪起伏。
  张梓芯就纳闷,难不成,他真的和刘双盈没什么浪漫的儿时记忆?
  “叩叩叩——”两人无声地走着,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里正刘从旺家门外。
  “来啦——”叩门声响起,很快就传来一个爽利的女声。
  门开,是刘从旺的内人乔玉芬。
  “玉芬婶子。”季子墨往前作了一揖道:“里正伯伯在家吗?我找里正伯伯,有些事要谈。”
  “哦,在的,墨哥儿、芯丫头快进来吧!”乔玉芬看到两人有些诧异,不过却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而是很快地侧开身子,让两人进去。
  “玉芬,谁啊?”里正坐在大厅案几边,正在翻看杏花村酿酒人家的备案,一脸的愁眉苦脸,琢磨着今年中秋佳节的斗酒大赛,该怎么取胜。
  要知道季三爹家中的杏花酿,连续两年得了前三甲,为杏花村保住了每年斗酒大赛的三个名额。
  只可惜季三爹故去,今年的斗酒大赛,成了他心头病!
  “是墨哥儿和他媳妇。”乔玉芬笑着走进来,指着凳几对两人说:“你们俩块坐下,婶子去给您们拿些点心吃。”
  两人心知乔玉芬故意这么说,是想要走开,给两人与刘从旺说正事行个方便。
  “麻烦婶子了。”张梓芯福了福身,笑言。
  乔玉芬心里头讶异,面上却不显,摆摆手说:“没有的事,你们先和你们伯伯聊着。”
  “墨哥儿,你这是……”刘从旺诧异地看着他,叹息着说:“哎,若是你家的杏花酿今年能够继续蝉联斗酒大会前三甲,便可以额外得到十两银子的奖励啊!”
  “里正伯伯,我今晚来,正是想和您谈一谈斗酒事宜。”季子墨这才记起来,手里头拎着的篮子。
  “哦,这里是一些狍子肉,送来给您和婶子他们尝个鲜。”将竹篮先递了过去,季子墨抿唇说:“杏花酿我们家是不会酿了,不过,芯妹记起来其余酒的酿制法子。”
  “果真?”刘从旺激动地站起身,目光灼灼看向张梓芯道:“丫头啊,你……你真的会酿酒?”


第32章 想通了
  “里正伯伯,我们康朝举国崇尚酒,我就算开玩笑,也不敢拿酿酒这件事玩笑啊。”张梓芯俏皮一笑说:“我向您保证,我会酿的酒,保准比杏花酿还要令您赞叹。”
  “嘿嘿,你这丫头,说得伯伯我心里头发痒啊!”刘从旺搓着手,着实激动的不能自抑。
  若是真的如芯丫头所说那样,不要说平原县一年一度的斗酒大会,就是平洲的斗酒大会,说不准,也能得一个名额呐!
  “我已经酿了酒,且两个月后酒成,必定会给您送两坛尝尝鲜。”张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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