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你自己不要了呢。如果你已经不在乎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眉来眼去,眉来眼去,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的心玩游戏?
我也半跪到了床上,迷惘的注视着刚出浴的妍儿,情不自禁抚上了她湿润而滚烫的脸颊,小猫双手披着毯子,纯纯的眨起眼睛,红晕浅浅,望着我一言不发。
你是个怎样的人呢,我想不明白了,真的,想不明白了,两个人交错的呼吸中,小美妞裸露的温软身体偶尔蹭到,都深深激起了猎人斯道紧绷的侵略欲望。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渴望,亲近、霸占、独享一个人,就是你宝贝,望着我,再也不要去看其他人,一触即发的性爱诱惑,嗅着妍儿衣不蔽体的温香味道,视野摇摇晃晃中,吸血鬼斯道锋利致命的犬齿在妍儿柔软的脖颈游离浅尝,压抑着一波波儿的性冲动和心里的哀嚎——我甚至不能确定,会不会下一秒就把小东西按倒在她的衣服上,哪怕她拒绝,推搡,哭闹,也不管不顾的撕掉内衣裤强要!
丫头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痒痒的闭上眼浅笑,别着腿坐在床上,蹭来蹭去,交头接耳,还跟我玩儿呢。
我的欲望却好像已经要无法抑制的要进入她的身体,就像以前每一次和她做那么销魂,那么情不自禁,动而弥爽,不能停下的深入——只要现在把她推到,紧紧压住,我就能重拾那种带着些许罪恶的极乐快感。
上帝,我一定会下地狱的。
小东西滚烫的脸颊再次蹭过来的时候,我终于控制不住体内那种熟悉的痒,毫无征兆的推倒了她,抓住妍儿柔弱的肩膀,把她强行按倒在了床上的一堆衣服上。
小猫牵动人心的啊了一声,好像被弄疼了,挣扎着想起来,摸索的双手却立刻被监狱长斯道按在了床头,凶狠的扯掉围着她只被内衣裤包裹的娇躯的毛毯,欲火高涨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上去,妍儿裸露的双腿不自然的在身下被强行分开来,这个预备姿势,宝贝,要不要跟我干点什么,顿时一阵难以言喻的温软和快感冲击着大脑。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失恋三十三天(15)
两个人几乎面对面贴在了一起,身下双手被控制住的小猫儿没再反抗,反而安静的出奇,只是伴着浅浅的呼吸,炽热的小腹和胸口微微起伏,眨起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我的脸颊上扫来扫去。
很好奇的样子,好像在问,哥哥,接下来你会对我干什么呀。
是啊,我在干什么。
你会满足一时的兽欲,只是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说爱她吗?你这不是自己放弃了竞争资格,认输了吗?
也许就这么一次机会,你不要干下去吗?
让我冷一冷,让我静一静,让我想一想。
红与黑,理智与欲望,清醒与冲动,灵魂与肉体——身下妍儿只是不断眨动长长的睫毛,轻易扫乱暴君斯道竭力压抑的呼吸——再要一会儿,再要一会儿,我只是暂时无法彻底告别,尤物小猫光滑弹性的双腿,裸露的大半个香肩,平坦滚烫的小腹,隐隐于低腰内裤和吊带中,挺挺更动人的小翘臀和胸胸。
“我们……”
进退两难中,在小妍儿春风化雨般纯纯的注视下,猎人斯道渐渐丢失了要强行占有的野蛮之力,重拾礼义廉耻,开始支支吾吾:“……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谈?”
尽管依旧被控制着双手,小东西气场犹存,身子想挣扎出来,徒劳动了几下——更加燃旺了我正试图熄灭的欲火——瞪起眼睛:“你都是这样和女孩谈谈的?你都和多少女孩这样谈过了!”
“额。”
我彻底败下阵来,没办法也没脸面从小猫身上一点一点爬起来,只好翻身直接滚了下去,扑通一声闷响,摔到了地铺上,筋麻骨酥,眼睛冒金星,还好有垫子,迷迷糊糊的,对着天花板说了声:“对不起。”
小猫却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紧张兮兮的探出头来瞧,小脸上满是担心,见我好好的躺着喘气呢,一歪头还望着她傻笑,马上又换了一副表情,气呼呼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胳膊腿儿乱伸了一会儿,直挺挺的划了一截,小脑袋就从床沿垂了下来,就像躺着倒立,头发散开,裸露紧绷的脖颈温润如玉,大眼睛忽闪着,好像勉强能瞧见我:“谈吧!”
闻声我不顾头晕,连忙又坐了起来,侧身盘腿,正对着倒挂下来的小猫,想说点什么,怕她滑下来摔到,双手轻微的托了下她的头,妍儿没一点危险意识,由于重力和揉搓松垮下来的内衣里,小兔子挤出的乳沟浅浅,床上美腿交剪,玉体横陈,丫还把双手解放在空中乱挥:“你先谈呀!”
这样折腾了一番,小猫突然一问,我还真不知从何谈起了——也许一直都不知道,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妍儿还在我身边,只要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不必说。无需太多语言,只静静相望,就能知道,我们依然相爱。
就像现在,就像现在!仰着白雪一般脖颈凝望的小公主的眼睛里,只有我,只有一个世俗中被忧患折磨的我——如果这绽放的圣洁光芒都不是爱,还有什么能给人类救赎,还有什么能洗清一生的尘土飞扬。异教徒斯道情不自禁凑上前,心怀敬畏的半跪在地上,探头去轻吻她秀气的眉毛,我们的公主接受了朝拜,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我不觉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线条优美的脸颊和下巴,去触碰她粉嫩可爱的眼睑。
上帝,我愿一辈子为她画眉,我愿为她遮风挡雨,我愿化作繁星中的一颗,日夜凝视,永不转身。
可是突然之间,命运就把拥有变成了奢望,怎么想也想不通呢,我们好像都没变,怎么现实就变成了这个二选一局面。
是真的有谁,偷换了流年,顺路偷走了她的心?
“如果现在还问——你爱我吗——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
闭着眼睛的倒挂小猫儿嘴角浮出微笑,像复读机一样呢喃,她的小手像生长中的柔软藤蔓,摸索着攀上了我的脖颈。
“那我该怎么问……”异教徒斯道虔诚的跪在地上,轻抚着小公主妍儿炭烧一般滚烫的精致脸庞,心间一片迷惘。我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由于爱抚而微微张开的性感蜜唇上离开,指尖滑过小猫脖颈间如凝脂一般的裸露肌肤,她就那么突然张开小嘴,好像发自肺腑的一声叹息,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我在不断的忏悔:“那我该怎么做……”
“你该问……”
那双柔荑一点一点的圈住我的脖颈,不得不稍稍低下头,不然她会把自己从床上带下来——只是这样一来,视线更加无法自拔的深陷在小东西诱人的嘴巴上,那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令人窒息,呼吸可闻时,小公主终于睁开了一双美目:“你该问……你还要不要我?”
“……你还要不要我?”
我愣愣的顺着小公主说,捧着她温软下巴和脸颊来回抚摸的双手不知不觉充满了欲望。垂着头的小猫好像痒痒的了,舒服又不安的轻轻扭动脖颈,眨动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迷离的情愫,回过神来,我已是微微抬起她的头,情不自禁的俯身向她微张的嘴巴印去。
小猫好像也早已料到,酒窝浅浅,接的很轻松,紧搂了我的脖子,绷紧了身体,抬起下巴,像海鸥给自己的小鸟喂食一样吻我,稍一停顿,随即放松倒挂的身子,离开了我的嘴巴:“不要!”
“要!”
仿佛回到市中心大街上走、不走的拉锯战一样,我来不及心疼,忙不迭的扳起闭目养神的小公主自然下垂在床沿的头,不知如何讨好的捧起脸颊和下巴亲亲——奇怪的是装死的小东西嘴巴还会热烈的回应,滑滑的舌头偶尔还调皮的一伸一缩,小脸上隐隐泛起笑意,唯独就是不肯讲话,把我急死了,不带这么玩的,万一呢,只好亲一阵儿威胁一阵儿:“要……说你要……你再给我说句不要!”
小死猫儿任由我托着头,被动的和我舌吻了一会儿,突然睁开了大眼睛,咽了口唾液,薄薄的内衣遮掩不住的小胸脯起伏着,轻蔑的瞪视我:“哼哼,你就这点本事了呀,我就说,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你咯!不要!”
盯着口口声声拒绝的小东西,一时间猎人斯道肺都要气炸了,其次是隐隐的心痛,再其次是隐隐的嫉妒,脑海里一些消极因素开始起作用,幻灯片似地列表放映:小猫搬出来住了,真真电话里提到她在约会,来送她的那辆黑车、里面的模糊的身形,联系人里一大帮的亲密称呼……
旧的阴霾还未完全散去,新的乌云已经开始笼罩。
跑来秦皇岛,到目前为止,好像什么问题也没弄清楚,不准问,不能提!剪不断,理还乱,偏偏面前的小猫儿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倒挂着自顾自的玩自己的头发,偶尔瞥瞥我气的发青的脸,眉来眼去间,鼓鼓粉腮,还很开心的样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就日了。
坐回地铺上,望望小猫,又望望黑漆漆的窗外,今晚会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在原地愣了一会神,突然想到,这一切还不是源于对她和胡萝卜的误会,虽然小猫电话里说现在不在乎,已经晚了——未必就是真的不用追究了啊。
如果她没有和胡萝卜好,那她当时吻了谁?还是暑假,不会巧到那个什么伦是本地人?从小猫从没变心的口气来分析,应该是之后才勾搭上的,那为什么知道我误会了她,也不主动解释一下呢?那又为什么要人家主动解释?啊哈,你爱人家,你可爱人家了,你那么爱人家,怎么还误会她,还跟拉拉队员发生了一次关系,你又打算怎么解释?到现在为止,这个宝贝又已经误会了多少,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发生,我就日了!
心乱如麻。
想着想着,我又望了一眼妍儿,她也不嫌冷,没裹毯子,也在偷偷的瞧我,小猫眨着眼睛,红潮浅浅,可爱的宝贝,就见面之后的一举一动来说,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会劈腿的人。
可她刚刚就说不要我了,你能相信么?可她还跟我来旅馆了呀。可她接到电话就问,宝儿如果我不要你了你会揍我吗?可她的眼神和身体都在说着和她的嘴巴相反的词:要。
你,就是你,有时候表现的很冷淡,有时候又很热情——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使我的一切努力偏离正轨呢,就是离真相越来越远,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用说心,蛋都碎了。
“瞧什么瞧!”
大床上的小公主妍儿裸露的美腿换了个体位交叉,她依旧垂着头,翻起眼睛瞪我,没事找事的呵斥,明显是在挑拨:“就不要你了……无能……”
你是我姐!一时间好气又好笑,在这儿好好的坐着呢,又怎么你了——还说我无能——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盯住玉体横陈杏眼桃腮的小美妞的闪亮大眼睛,宝贝,宝贝,非要逼咱来点狠的,你才肯说点靠谱的?
第一百二十章 失恋三十三天(16)
窗外海风呼啸,港灯阑珊,在秦皇岛的第二个夜晚似乎有点过于漫长,甚至长过第一个忐忑的无眠之夜——相见让我和妍儿陷入了无止境的微小纠结和猜心中,你一招我一式,你一字我一句,你一颦我一笑——可见有时候,太敏感并不是件好事,不过,这些阻挡前进的不明乱麻,只能肆虐在猎人斯道做出一个决定之前。
冷静下来,我发现自己还真可以算是半个天才,很明显,这只在猎人斯道视野里游荡了许久的小野猫,并没有像对她交心一样对咱交心——每当涉及到突破关系瓶颈的关键步骤,都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她就是不肯说她到底爱不爱我,她就是不肯说她的选择,她就是不肯说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进可攻,退可守。小猫儿玩猫腻。给咱玩猫腻。
名侦探斯道叼着烟斗转过身来,拒绝伤心,也无须害怕,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再悲情,也好过一直被欺瞒。
亲爱的小猫腻,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机会击溃你坚守的心理防线,让你情不自禁的,说出点靠谱的东西。
我来了。
海滨旅馆大床上,眯着眼睛休养生息的小公主妍儿已经警惕的竖起了耳朵,什么东西在动,呼呼,侧过头,睁大的明如秋水的大眼睛里,倒映出刚刚一直标榜自治、打地铺的伪君子斯道的猥琐笑容:“嘿嘿,这么大的床,一起睡吧!”
我已经做好了被小野猫一脚踢下床的心理准备,也谋划好了用各种姿势从各个方向再次爬上来的路线,于是毫无顾忌摆出一副无赖嘴脸,跃跃欲试的去搂妞妞的小蛮腰——就是要刺激你——没想到小公主扭过头来,盯了我半晌,盈盈妙目,没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