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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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我爱你-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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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发出若有似无像被干一样的呻吟声呢?若有似无,就是有,几不可闻,就是可闻。
  我揽过至此已经彻底半裸了的小辫子姑娘的腰,兜住她的翘臀,一把抱进了怀里,紧紧贴住,肌肤相亲,不留一点空隙。她的奶子被挤的变了形,诱人的白皙脖颈下乳沟深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直到稍稍凝神——她委身于我,终于不能乱动了。
  我抱着拉拉队员,像考拉抱着一棵树,她有树洞,可我不想插进去。
  就这样。
  “不急……先查查对身体到底有没害处再说……来日方长。”我一边说一边试着把她依旧紧握下体的爪子解开。
  小辫子姑娘却好像睡着了,一言不发的伏在斯道哥哥怀里,偶尔颤动一下,散乱的发丝和滚烫的脸颊蹭过我的脖子和鼻尖。
  解放途中,被女孩指甲划了一下,额,倒吸一口凉气——我终于安全的把那暴动的大爷送回裤裆。
  小辫子姑娘在我怀里越陷越深,闭了眼轻声呢喃:“多久了……你没好好抱过我。”
  “唔……”男人斯道回应小辫子姑娘。我只是想妍儿了。我不想抱她。我不再需要这棵树。
  斯道医师一直觉得,发出去的情话,如果不是说给爱你的人听,再动人也无用——因为那个人根本没准备心情收听你这个频道。这时候的你,尴尬的就像插在一部电视剧中间的广告。再好看再感人,你也是广告,是正剧之外的消遣,一旦节目开始,你会悲剧的发现,令那个人眼睛发亮,令TA万般等待的不是你。
  一位和小妖一样姓张的女名人曾说过类似的话:我只爱爱我的人,因为我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不爱我的人,是完全不知道从何着手。他爱你,什么都容易,他会来感动你。他不爱你,你多么努力去感动他,也是徒劳的。我爱不起不爱我的人,我的青春也爱不起。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深情我年轻的日子只为我爱也爱我的那个人挥掷,是他让我知道,相思总比单思好。
  大抵如此。
  拉拉就这样抱着跟我说了一些贴心体己话儿。我没有完全忽略,但也是心不在焉,只等这次广告结束,抽个空上个厕所,干点什么。
  “在床上一起看电影好不好?”小辫子姑娘仰起脸,眨着眼睛说。其实我都猜到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了,她一直在用一个句式。“多久没一起……”
  “不是说发现好电影好书什么的就推荐给你吗,多久没一起看啦……其实我自己不喜欢那种……挺难懂的……”拉拉又陷入了某种自言自语的状态,“不过我有在收集啊……见到不寻常的东西就想,这个说不定他会喜欢呢,攒了好多……一直想分享给道道,就是没机会呐……”
  “现在……”她终于抬眼,略带几分恳求的望着我的眼睛,“好不好,一起看吧……”
  “好啊。”我爽快而疑惑的答应。不知道在这个退而求其次的问题上她为何突然好像脆弱了许多。但很快不去想了。现在我俩儿闹到这份上,至少有一个是神经质的吧,也许两个都是。
  “我先去个刷个牙。”
  “买口香糖了……你吃那个呗。”她有点撒娇的来回爱抚我的胳膊,继续贴身诱惑,这姑娘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离开男人。
  “其实我想去给秦皇岛那口子打个电话。”我总不能这样说。
  “乖,我去刷啦……”我主动在小辫子姑娘额头上吻了一下。没有丝毫心动感觉。更像是机械的盖章。我实在想象不出影视剧里情侣这样做的浪漫在哪里。
  “好,我乖,嘿嘿你去吧。”拉拉凑着小嘴,亲了我一脸唾液,“姐拿本本儿,准备好吃哒!”小辫子姑娘很喜庆的扭动腰肢,一边往下拉衣服一边用小跑的样子走了两步,便跪到地上专心的拿东西,头发因为重力滑下脸际,还未拿手弄,人又迫不及待的甩掉鞋跳上了床,爬来爬去继续找什么。
  随着拉拉队员跳来跳去的,还有她胸前两只活泼动人的小奶子,还有凸显翘臀美腿三角洲的棉质轻薄贴身裤。
  我是个人才。怎么就能忍住了没推倒干她一波儿呢,刚刚。我一边走一边想,真他妈是个奇迹。
  浴室门锁好,打开喷头,水声哗哗大作,我把手机音量调到了足够让自己安心的小,又不放心似地侧耳倾听了门外一会儿,这才迅速拨了小猫儿的号。
  时间不早了,妍儿没事吧,没收到小报告吧……怎么会一直这么安静呢。小猫的铃声响了起来,她在,但是没接,我换了个耳朵,忐忑了几秒钟,又换了个耳朵。
  通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甜性涩爱(19)
  没有什么声音,却胜似任何声音。有响动窸窸窣窣,一听到小猫仿若近在耳畔的浅浅呼吸,罪人斯道那一颗心脏,竟不可抑制的突突跳了起来。
  小女侠极小声像怕惊动摇篮里的婴儿一般轻轻“喂”了一下,好像做贼,接着便只剩下了依稀可辨的脚步声,她在走路,我的妍儿在走路,“宝……我在教室呐,等下……”微笑荡漾开来,这就是这就是我的那个宝贝呐,好聪慧好温柔,俊到不解释一小美妞儿,还没想好说话,一阵不知被何引起的心痛猛然袭来!换位思考,重击胸口。什么都是扯淡……如果妍儿跟一个男生,不要说是前暧昧,跟任何一个,在旅馆里干这些事,不管如何保证她只爱我一个,不管有什么逆天的理由或借口,我都会省略心痛,省略抓狂,直接死掉的吧?
  我会直接死掉的。
  小猫闭口了一会儿,还没出声,先觉一阵盈盈笑息,丫出了教室,连脚步都轻快起来,俏皮莞尔:“出来啦!”
  “妞……”我身不由己的轻声呼唤。
  “干嘛!”妍儿轻嗔,顿了一下,有点小疑惑,“嗯……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哭喔……什么声音!杨斯道你干嘛呢……”
  “噢……我在水房……洗衣服呐。”一边说一边把喷头拧小了一点。在还没决定要不要坦白之前,我已经开始撒谎了。就是这么容易。“郭红妍你干嘛呢?”
  “咱自个儿复习呢,再考一科就能去北京找你咯……小狗狗~你的妞而怎么这么乖这么好喔,有米有……嘿嘿……”小猫像马上会被奖励一样,昂首挺胸,红云两抹,春风得意,但没持续几秒钟,就小脸一变,硬生生的冲冲盘问:“你有没想我!”
  “想。”
  “想……昂?半天没个电话!干什么了都,不能见面,连个信息也没……哼,哼……要不是小娘我一心念书没空理你喔……真得……”
  “那你晚上都吃什么东西了啊小娘子……”直觉告诉自己不能让丫头再讲下去了。
  “我啊……”小猫没觉察什么,还挺高兴的转移了话题,开始跟老公斯道汇报,“嘿嘿我吃了个西红柿,吃了片儿烤面包,那会儿还在教室看着书喝了一小杯儿酸奶……”
  “怎么不吃热饭啊傻妞!”听得心里一阵阵不是滋味,我皱起眉头说,“老二你俩不会自己弄点吃?还可以去食堂……快餐店什么的,吃这么点儿不会饿啊!”
  “还好哇小宝……”
  妍儿挺知足的小声说,“二儿整天准备考研挺累的,我出来的时候她还睡觉呢,放心……不会饿到的,我们可以自己煮面……还有不少零食……酸奶……啦啦……么!亲亲……”
  我也很傻,她一高兴,一亲亲,我就忘了自己姓谁名甚,身处何方,咧嘴傻笑了。谁爱骂便骂,又不是不承认。杨斯道一百零八个不是,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病,混蛋起来特混蛋,只有一点好,爱你。
  “妞……”
  “……斯,这么久,你在里面干嘛呢?”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下急似一下儿,你分不出她究竟是在叫“阿斯”,还是“斯斯”。我愣了半晌,只能回想起来,这大概是刚刚那个奶子雪白乳头挺翘,说准备吃的和本本,可以推倒随便上的小辫子姑娘吧!?
  身上有什么东西,像做膝跳反射用的青蛙腿肉纤维一样突突跳,我甩着刚弄湿的爪子,佯作镇定的开门。
  外面小辫子姑娘举手敲空,欲言又停的仰首,这样一来,正迎上她满是狐疑的目光。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水波一般荡漾。
  “啊?我没干嘛额……”裤兜里的作案工具已经按关机了。一来可以跟小猫解释,突然没电了,二来,防止丫头挂念再打过来。诸葛斯道为数不多的急智,没几个用在了正经地方。
  “喔……嘿嘿,看我……怎样?”
  小辫子姑娘不再追究,倚在门口,调整好脸部表情,风尘味十足的扶腰摆了个POSE。这功夫拉拉换上了一袭白色长裙一般的吊带儿睡衣,姑娘从发型到脸蛋儿到身段儿,都恰到好处,是我喜欢的模样——但那又怎么样呢?是我喜欢的模样而已。
  “恩……”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白衫掩护下的平坦的小腹以及下体微微显出的三角地带,一阵阵儿脑热,一阵阵儿迷惘。
  怎么说有就有了……已经算是小生命了?由我而起……我……到底有没权利决定你的生死去留……
  可能以为我在为她迷醉发呆,红唇轻咬的小辫子姑娘扑哧一声,眉开眼笑,拉过胳膊挽住,迈动步子,话不多说,一同回房上床。
  独立小窝,浴室,紧闭的窗帘,一眼望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零嘴儿,不知道具体放什么节目但很大声的电视,软床,电脑,宽带……两具饥渴的年轻身体,再加上两颗彼此相恋的心,基本上就是小情侣夜生活标配了。
  可惜不是我。也可惜不是你。
  我们两个像老夫老妻一样比肩半躺在床上,我跟拉拉,说起来也是有过前科的情侣,默契还是有一些的。
  谁能让自己完全从一段过往中抽身而退呢?谁能脉络分明不粘嘴的吃拔丝苹果,拔丝山药,拔丝香蕉……
  “这阶段确实不好干那个……”我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一边查网页一边说,“网上说了……”
  小狐狸嗯了一声,回身继续折腾我们靠着的枕头,非要弄到自己最满意的角度。女生好像都有强迫症,要把细节具体到自己认为的那种完美才好。
  “那……咱选个医院?”我压抑着心跳轻声问。谋杀犯斯道面对着笔记本的亮色屏幕,偶尔眨动垂下的眼睛,气儿都没敢大喘。
  “啊?”狐小张鼓了鼓腮,咧嘴一笑,推开笔记本,探身爬过我,够着胳膊从桌子上的袋子里摸了一包洽洽瓜子。美腿从白裙里滑出来,跪爬的小狐狸腰身伸缩间,哎呀,一个不稳,搂住了我的脖子,回身便像一朵花一样开放,缓缓跨坐在了我怀里。睡裙随着她的蹲下被腿分得荷叶一样摊开。小辫子姑娘像坐木马一样好玩的摇了几下,凑过来红脸来盯住我的眼睛,带有生动亮色的睫毛眨了眨,便低头专注的撕按在胸前的包装袋,像个不知无罪的小孩,“……什么医院啊……”
  “无痛人流……”
  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谋杀犯斯道开始隐隐作痛,丝丝缕缕,不绝于心。“……之类的。”
  是如此零距离的感受着这个鲜活拉拉队员,这个暧昧长存的女孩滚烫体温和骨肉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总该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吧。也许是某次回忆,也许是某块良心,也许是与她肉体上的关联,跟性有关?跟激素有关?跟体液有关?跟她肚子里正在形成的小生命有关?我不知道。
  但总是有什么东西起了作用吧。
  可我只觉得我必须开口。哪怕一说出来就是祸。哪怕说出来就会电闪雷鸣。
  小猫的音容笑貌一直占据着某个人的全部思想,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她的爱就是我的氧气,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定定的注视着怀中女孩忽闪来忽闪去的眼睛,内心深处,有一种卑微的情感在乞求,在潮湿,在泛滥,在推波助澜,在喃喃自语。
  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打算做那个。”小辫子姑娘把额头贴到我眉间,秋水盈盈,睫毛相接,分毫不差直接荡在我眼前,咯嘣,磕了一个大而饱满的瓜子,呼哧笑了,呼吸温热,送到嘴边的那一粒瓜子仁还带着她不同于小猫的体香,“还是药流吧,听医生说对子宫伤害比较小……”
  “喔?”
  谋杀犯斯道上下忽闪起眼睛,一边用嘴唇抿住瓜子仁儿一边想“药流”这个词。小狐狸见情郎发呆,搂住男人脖子蹭、蹭、向前骑了骑,骑了又骑,丫肤色健康线条有力的大腿根滑出来,下体紧贴住了我的肚子,好像要撒尿一样,一点也不客气——那快褪到臀部以上的裙摆端的是成了摆设。
  小辫子姑娘用几分钟的时间,一边剥瓜子一边科普了下什么是药流,我听的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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