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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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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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禁军这凄惨的样子,卢植也吓了一跳。一直呆在槛车中看不分明,自顾自的想着事情,没想到我把禁军们折腾成这样。卢植随即打了个冷战,连连掩饰说:“没什么,我那小徒顽皮,搞的恶作剧,我们快快回府,商议一下征讨张角的事,快走。”

    接着,卢植狠狠的瞪着我,吩咐说:“玄德,你随后安排一下,等会来我府上。”随后,以目示意我安顿好禁军。

    看到王越频频想插话却没机会,我心有不忍。刚好王越再次示意我帮忙引见,我立即拉住王越的衣袖,对卢植介绍:“老师,这位是辽东燕山王越,曾在幽州教弟子武艺,是弟子武学之师。”

    卢植淡淡的点点头:“唔,燕山王越,老夫多有所闻,多谢你代我教导弟子,有空可来府中叙谈。”说完,卢植急急的拉着皇甫嵩快走,准备躲开禁军。

    看到卢植丝毫不给王越说话的机会,我马上追问:“老师,弟子今晚想到王师武馆歇息,顺便与师兄弟们切磋一下武艺。”

    卢植一皱眉:“不妥,你手下武将可以安排在武馆,至于你和符皓,就来我府中居住吧。”说完,他一摆手,强调说:“就这么决定,我与皇甫大人先走一步。”

    我马上明白了卢植的意思,以我的士人身份,向平民王越学艺已经过分了,有官职的我如果再住在他武馆,会引起士子的攻击,所以他安排武将们住在武馆,身为士子的田丰和我,必须到他府上安顿。

    在卢植的拉扯下,袁绍尚未及与我说话,就不得不随之而去。孙坚却站立不动,拱手说:“皇甫大人,我陪玄德公一会。”

    随着卢植的拉扯,皇甫嵩的声音颤颤巍巍的随风飘荡:“也好。”

    孙坚孙文台,这个三国强人站在我面前,身后,士子们的车马纷纷转向了卢植府中,我心中激荡,拱手答谢说:“多谢文台兄再三照应。”

    孙坚微笑着看着狼狈的禁军,答:“玄德,好大的胆,我服你了。”

    我尴尬的笑着,答:“文台公见笑了,小子无状,到是多谢文台公的维护。”

    孙坚淡然一笑,说:“好,我先去卢府,你安顿禁军吧。王师,你教出来的好徒弟,改天有空较量一番”。

    王越闻言,欣喜若狂的冲孙坚远去的背影回答:“好好,在下恭候文台大人。”

    随后,王越冲孙坚的背影深施一礼,久久不愿起身。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顺手拉了他一把,提醒说:“王师,人都走远了。”

    王越不好意思的起身,转移着话题:“好好,把你的手下都交给我,我这几日帮你仔细的训练他们。嗯,你明日忙完事情,一定记着来武馆,你那些师兄弟们都盼着要见见你。”

    我满口答应王越,随即与他告别。等把他打发走后。我开始和禁军商量转移债务。若是我完全放弃这笔债务,本着公平原则,赢钱的禁军也要放弃他们的收益。所以,在众禁军的全力反对下,我勉为其难的让部分富裕的禁军收购了我的债权。失去铠甲马匹的禁军在我的劝说下,租借了曾经属于自己的马匹铠甲,装束一新后,随我一同进入了洛阳城。

    纸里包不住火,我沿途欺凌禁军的事,迅速被好事者传遍洛阳。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屈服于我的残暴下,而是为义气感召,禁军们纷纷添油加醋的解释我沿途的行为。

    在他们嘴中,禁军士卒个个都是威武不能屈得好汉,看到我沿途对师长极其忠义,他们为了安慰我,让我开心点,不得已和我做了点小游戏。其后,愿赌服输,赢我的人夸耀自己的运气,输的人则无话可说。

    可惜,不幸的是,这件事随后传入宫中,一场风暴在等待着我,而我却全然不知。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四十六节出云来信

    等我回到卢植府上时,宴席刚刚开始,我身为弟子没有资格坐到上席,只好与田丰在庭下服侍。

    酒宴进行中,仆役们来往穿梭,我也与田丰在庭下摆个小桌就食。我很担心田丰会为此不快,几次想和他说话,安慰他几句,没想到田丰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酒席,半天也不回头。我无奈之下,清咳一声:“嗯哼,符皓,这几日来回奔波,辛苦你了,我替老师感谢你,敬你一杯。”

    田丰回味无穷的转过头来,心不在焉的说:“无妨,主公客气了,能为卢公奔走,丰之幸也。”说完,马上把头又转了过去。

    我举起酒杯,双手敬上:“符皓,我敬你。”

    “嗯”,田丰意犹未尽的转过脸来,连连感叹说:“哎,卢公的号召力真大呀,天下名士尽集于此了。”

    哦,看不出田丰竟然是个古代追星族,他目光炯炯的指着席上的一个个高冠博带的大臣,对我细细解说他们的身份:“这位是谏议大夫马日磾,经学名家郑玄,议郎蔡邕、杨彪、韩说、袁绍,尚书黄琬,司空张温,太尉杨赐、司徒袁隗、大司农荀爽,哈哈,三公都在,这里也是一个小朝廷啊。”

    嘿嘿,小朝廷有什么用,当今圣上重用的是宦官,你在有才与名气,我把你当猪狗,说下狱就下狱,说没收家产,把你的女儿卖做妓女,你还能怎样。这不过是一群战战兢兢在皇帝手下当奴隶的大奴才而已,名气在大有什么用。

    思虑及此,我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举起酒杯缓缓的饮下这杯苦酒——我也是一个奴隶,一个奋力挣扎,渴望有权拥有自己的财产的奴隶,一个希望今后有能力让自己的妻儿不受皇帝和官员宰割的奴隶。

    天变了,打我来到这世界起,天已经在悄悄改变。现在我的势力弱小,只有暂时的隐忍,等到风云机会的那一天到来,这世界将不再是奴隶主的世界。我不敢奢望一日之内让民族重焕精神,但至少不需要到2000年之后,才容许百姓拥有自己的财产。

    席上的喧嚣渐渐离我远去,我独自沉浸在思索中,直到田丰不停的摇晃我,才从幻想中清醒。“什么?”,我手里拿着酒杯,问田丰。

    “卢公招呼你上堂去”,田丰解释说。

    “同去同去,今日之事多赖符皓四处奔走,我去见这些人,岂能没有符皓陪同”,说完,我不由分说拉着田丰走上堂前。

    卢植忙着为我和田丰介绍堂上衮衮诸公,随即起身站在堂中,向公卿们深深做一揖,表示:“劣徒顽皮不堪,然,其父母已逝,孤苦无依,我身为师长,不得不多多看顾,今后劣徒若有不是之处,还望诸公看在我的面上,多加维护。”

    我马上明白了卢植的意图,好家伙,看来他是担心我折磨禁军的事越闹越大,所以现在就给大臣们下套。我顺水推舟,马上行礼,一一谢过各位大臣的关爱。

    卢植等我行礼完毕说完,仍站在堂中不走,向周围大臣做了个罗圈揖,开口说:“劣徒自幼定亲,但幼年游学幽州,耽搁了婚事,黄巾乱起后,其妻殒灭于黄巾之手。如今老大不小,此次来京,我拟代其父母为他主办一场婚事,也算是为其尽师长之责。如今诸公在此,我就老着脸皮说了,谁家有好女子,回头我可要登门提亲。”

    堂上哄然大笑,司空张温首先开口:“子干(卢值的表字),你这弟子我偶有所闻,黄巾乱起之后,自幽州打到青州,十战十胜,攻必克战必胜,还听说其在辽西百战之地,聚流民建城,治一地活万民,群寇莫不敢犯。如此人物,能文能武,若我家有女,必嫁给这样的人。”

    袁绍在旁马上插嘴说:“汝南许子将曾言:‘如此人物,恨不能一见尔’。我常常思及玄德公的悍勇,渴望一见。前日,我子袁谭曾与玄德公战于渤海,得玄德公谬赞:‘生子当如袁显思’,我不胜惭愧,今日得卢公之福,见到玄德公,正要感谢玄德公对我儿子的照顾。来,我敬玄德公一杯,嫁女当嫁刘玄德。”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现在虽然袁绍还没有沾染上位高权重时的狂妄与愚蠢,但仍是一个偏狭小人,借夸我抬高自己的儿子,夸我的同时不忘贬低我,只提我的“悍勇”,故意显示我不过是个一勇之夫而已。这样也好,我正想低调躲避朝廷的注意,由他来完成这项工作也好。

    我举起酒杯,热情洋溢的夸赞袁谭:“本初公,你生的好儿子啊,黄巾乱起冀州,郡县官员逃散,显思兄以一游学士子的身份挺身而出,战黄巾于渤海,使一郡百姓的安定,在下深为佩服,本初公有子若此,也可笑傲渤海了。”

    袁绍闻言,脸上花都出来了,笑着说:“哪里,这也多谢玄德公的卫护,据说玄德公有一义子,气概非凡,怎么这次没见到他?”

    我也笑着解说:“犬子刘浑与显思兄并肩战于渤海,情谊非常,听说显思兄将署理渤海郡,犬子引部从在碣石驻扎,希望能有机会再与显思兄携手作战。”

    袁绍眉开眼笑的说:“那好那好,小儿若有事,正要请刘公子帮忙。”

    我慨然应诺:“碣石正在渤海管辖范围内,若有事想招,岂能不帮忙。”

    袁绍举杯再次劝酒。

    经过这一打岔,席上已不便再谈婚事的话题,众人相互之间开始胡乱敬酒。我带着追星的田丰,挨个桌子结识名人,在一片闹哄哄中,酒席持续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卢植上朝去谢恩。我无所事事,准备到王越的武馆见见师兄弟们,正在此时,卢府门官来报,洛阳英雄楼老板前来拜访我,卢府门官本不愿让这个商人进门,但对方说曾受我恩惠,现在想来答谢,故此门官来询问,我是否愿见这个商人。

    英雄楼,我遍搜记忆,似乎没有这个朋友。不过,能来卢植府上找我就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消息足够灵通;第二,和官宦阶层有交往。不然,不会知道我在这儿。

    得到我的许可后,门官不一会领来了一个面色红润,矮胖矮胖的汉子,我心中一惊,是陈永,当年与管亥一块杯我收服的泰山寇,嗯,我应该安排他在蓟县开饭馆,就近监视刘虞,他怎么会在此。

    我以目示意,阻止了陈永的参拜,随即吩咐门官:“此人确实我认识,多谢你了,你先下去,我与他有事谈。”

    陈永马上抢上前几步,递上几枚出云金币,低声说:“门官大哥,多谢你领见,有空去酒楼吃饭。”

    门官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马上安慰他说:“老兄,此人与我熟识,这钱你拿上吧,记住,今日之事不要与我老师说就行。”

    门官立刻表示理解,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把这看做是为了掩饰我身份而特意要求,身为士子,与贩夫走卒打的火热,这一消息传出去,当然对我不利。对此,我当然要加深他的误解了。

    等门官一走出我的房间,陈永马上跪下,大礼参拜:“主公,一别两年,永今日又见到主公了,呜呜呜,主公,你丢下出云城民太久太久,呜呜呜,主公,你不要我们了吗?呜呜呜……”

    我连忙扶起陈永,问:“你怎会在此处,你不是在蓟县吗?”

    陈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解释说:“自主公走后,高山大人认为今后情报的重点不在蓟县,而在洛阳,所以派我来洛阳统领众人。我曾向高山大人推辞过,但高山大人说,我虽然不识几个字,不过对主公忠心一片,只要我本着忠心管束住大家,就算完成任务。永深受主公厚恩,能为主公办点事怎么会迟疑,所以主公走后不久,我就来洛阳。只为刚开始诸事没有头绪,所以两年没与主公联系。前不久,高大人来信,说主公可能会来洛阳,让我一定与主公联系上,把几封信件交给主公,所以我来冒昧求见主公。嗯,信在这……”

    陈永边说边递上一个密封的铁罐,我随手接过,借机询问着我们洛阳人员安置问题,随王越来的10名侍从现在有3人安排在英雄楼——以王越名义开的酒楼;5名安排在王越武馆,两人已经进入城卫系统,但平民出身的它们上没有占据重要位置。

    我随手拆开高山的信件,信中没有称谓,没有署名,只用简化字写着几个问题:“出云无主,朝廷几次派官员来主事,虽连连杀之,但他们前仆后继,怎么办?

    战乱已起,大户人家都已逃散,货物销售不畅,怎么办?

    你不在,我们以什么名义销售出云产品,转手贸易利润既低周转又慢,怎么办?

    邻国购买力枯竭,新的市场如何开拓,货物积压太多,怎么办?

    流民越来越多,安抚他们支出庞大,现在出云货物外销渠道减少,资金压力、土地压力越来越大,怎么办?

    你此次参战,掏空了出云几年的积蓄,辽西鲜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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