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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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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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左公大人如何称呼?”我尽量用不亢不卑的态度问。

    “咱家是中官左丰,你小子可要记住了。”那个尖细的嗓音说。

    左丰,这不就是在黄巾之乱后,向卢值索贿未果,将卢植押上囚车的中官左丰吗?我一阵怒气上来,杀了他?迅即退后一步,手按在刀柄上,杀机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我恶狠狠盯着他虚肉丛生的脖子,心中在想,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第一次,我有了嗜血的快感。

    感受到我的怒气,左丰立即拔高了声音,用更尖细的嗓音喊:“怎么,小子,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兴了吗?小子?”。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讨厌,居然如此撩拨我,欺我不敢杀你。

    #¥%%¥#*,算你狠,我还真不敢杀你。

    我正在考虑如何下台,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刘虞关心的冲我一摇头。

    我趁势松开了握刀的手,“那里,左公大名,我久仰了。”我行一礼,说。

    谁知左丰仍不以不然的说:“小子,我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惹我。我叫你后悔生出来。”

    我这个恨啊,我恨不得把大海喝干,我能喝干大海吗?不能。所以我抢上前去,飞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鸡杯,杯子不大,刚好可以让他肥厚的手掌抓住。

    我低低的说:“此物价值万金,左公切切收好,我还有一支,待今夜送到左公府上。”

    左丰飞速的瞥了一眼手中的东西,那东西迅速像变魔术一样,消失在他宽大的袍袖中,那张肥脸上也立即堆上了油腻的笑容。

    “玄德到是乖巧,今晚你到我府上,我有事找你。咱家就先告退了”。

    看来,他急于回去欣赏手中的东西,以判断它是否价值万金。当然,如果价值不高的话,他也会让我把缺少的价值补齐。

    恨恨得看着死肥佬扭着臀部走出大门,我不觉又把手放到刀把上,这个肥屁股砍上去一定很痛快,我恶狠狠的想。

    “玄德,我还担心你忍不住,不过看来你还是挺住了。”刘虞关心的说。

    “安置流民的事就这样定了,你匆匆回来,先下去安歇吧。”真是个忠厚长者,连我给左丰送什么礼,也不问。我默默无言的退下。

    当晚,我来到左丰的寓所,当我把另一支水晶琉璃雌鸡杯递上时,他那张肥脸满是笑容。

    小眼眯起对我说:“玄德,这就是水晶琉璃盏吗?常侍张让有一对水晶琉璃蟾蜍盏,常侍赵忠有一对水晶琉璃冰兔盏,这应该是水晶琉璃雄鸡盏,这样的琉璃盏你有几对。”

    我强压着火,殷勤的说:“这等宝物,竟有3对之多,我实在不知道还有其他的琉璃盏,此物是我费尽万金购得,本以为世间无双,遂拿来孝敬左公,不知左公可满意。”

    “唉,不知其余的琉璃盏都是何样,不知是否还有同样的琉璃盏,玄德可务必替我留意。”左丰笑着说,我心中大恨,这混蛋,有一对还不满意。还要更多。

    出了左丰寓所,我心中暗暗伤心,那两对琉璃盏也都到了宦官手中,看来宦官搜刮的能力真是不同一般。这其中又不知有多少悲欢离合,家破人亡的事。

    在这东汉的舞台上,皇帝庸碌无为浑浑噩噩;宗亲面壁形影相吊;臣子坐冷板凳,无用武之地;只见贵戚、阉宦上蹿下跳,轮番折腾。东汉末这最后的一幕简直糟糕透顶,眼看就要到了曲终人散了的时候。

    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当初的打算感到忧伤,这个王朝值不值得我们去挽救?无官不贪,无吏不黩,上位者把天下百姓作为自己产业之花息,个个以残民为乐,不以为耻,反而认为这是天地纲常之道,个个都振振有词。这样的社会还是让它毁灭最好。

    天予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以报天,这个天就是百姓,这个人就是官吏。我暗暗下决心,既然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必须全力为百姓争得平等的权利,哪怕是用血与火,我也要用我的汗水和辛劳,为百姓争取平视官员的机会。

    第十四节两大客商(修)

    随后的日子里,我待在公孙府安排迁移流民,同时发疯的练习马上步下战斗技巧,要在这乱世争一席地位,我必须先强大自己。

    随着我的疯狂,王越也常常喊受不了,因为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想到好招式,就会冲进他的房间,把他拉起来和他试招,丝毫不顾忌他师傅的身份,要不是他不停地从我这收到小礼物,我估计他早就不干了。

    就这样,我们过了一个月,收到礼物,回到洛阳的左丰,传达了朝廷的诏命,准许幽州自设属国,建立流民屯寨,安置流民,我这个汉室宗亲也被任命为暂代国主。

    东汉时代,对于“国”的概念与现在不同,所谓“国”,不过是相当于一个小县的的面积。国主也不过是一个虚衔,既无官员任免权,也无治理权,只可在国内收税而已。但由于左丰收了我的大礼,圣旨上准许我这个国主自选官吏,治理国内。

    或许,在他们看来,兵凶战危的辽西郡,郡吏全部战死,我派出的刘浑部族四下骚扰,阻断道路。官员无法上任,至今仍无人愿意担当辽西郡太守,在这个凶险之地立国,不过是早晚国破家亡而已。但能够不花一分钱,把几万流民推出去,实在是一笔好买卖。当然,如果我们最终站住脚跟,那这块肥肉会有很多人来抢。

    奇怪的是,刘虞并没有免去我的兵曹从事职务。这就成了一个怪现象,我以国主身份担任幽州一个小官吏,一份比二百石的小吏。但我想,这或许又是左丰的功劳,还不如说是水晶琉璃杯的功劳。

    不过,幽州的所有政事我却无法过问,士卒也不能统领。望着城头上树起的我的军旗,我常想,也许幽州需要的,只是一面我的军旗。

    获得立国的诏命后,我心情开朗,立即邀请王越,到酒楼庆祝。本打算顺便叫上刘虞,可他忙于安抚异族不在幽州城。只好带上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来到幽州最大的酒楼“望远阁”。酒楼老板到也知趣,把我们安排在二楼厢房。

    酒过三巡之后,王越公孙续都有点兴奋,频频向我举杯祝贺,可惜我对这个酒不敢恭维,三国时代,酒并没有好好过滤,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杯浊酒喜相逢”。这种酒载喝的时候需要用茅古过滤,这茅古也就是向日葵茎杆内的白色芯。想象一下,这样每喝一杯就要等半天,过滤完的酒又需要吹开杯子上的白芯,才能饮用,那什么兴致也没了。

    我突发奇想,建个酒厂,一定能挣钱,又能树一个百年的美酒品牌。

    正当我像喝药一样的喝下第四杯酒时,厢房外响起了店伙计的扣门声,随即,不等我们招呼,两张脸伸了进来。

    “玄德,果然是你,我们听店伙计说你在此,冒昧来访,你不会怪我们吧?”没等我回答,这两个人就挤进了厢房。

    谁?我跟他很熟吗?

    突然间,我想到了原因,我猛然惊出一身冷汗——看来不是我跟他很熟,而是刘备跟他很熟。我居然忘记了我不是刘备,我只是个刘备的扮演者。

    这是我来三国以后,最大的挑战,在辽东首次见公孙瓒时,由于公孙瓒是个志大才疏的人,也由于公孙瓒和刘备的关系,使他不及细想,就给我来了个熊抱,这让我省去了自我介绍。

    但此人显然和刘备关系不浅,会是谁那?我心中如电闪雷轰,想着如何解决这事。

    王越此时已酒精上头,见我没有表示,仗着他师傅的身份,瞪得醉眼喝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席中”。

    闯入的两人见是坐在上席的人问话,立刻恭敬的回答:“我等二人是涿县客商张世平、苏双,此来幽州经商,壮士何人?”

    那一刻,我顿时欣喜若狂,连王越与他们的说话声也无暇去听,张世平、苏双可是涿县有名的客商,历史上;刘备在黄巾起事后招募军队,就是这个张世平、苏双给赞助的马匹和镔铁,刘备的双股剑,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丈八蛇矛都是由他们赞助的镔铁打造的。据说这两人在刘备母子孤苦无依时,也常多加赞助。

    这样的好商人,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出云城各项工作已走上正轨,但一直以来,我们不敢向国内大量销售货物,就是怕引起别人注意,反而让官宦认为这是块宝地,蜂拥来此作官,那我们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过,有了张世平苏双两人,这一切就变了。我们的直接出口贸易,变成转手贸易,而这两人与刘备关系亲切,只要作交易时加上保密要求,相信与公与私,他们都会为我们隐瞒出云城这个大货源的。如此一来,出云城岂不打开了国内市场。

    我恭恭敬敬的离席,向两位商人深深拜下:“备在涿县时,多亏两位照顾,备游学期间,寡妇也托两位福,不至于冻饿街头,方才已见二位,不禁思及涿县老母,不及大礼拜谢,备失礼了。”

    这是我在三国行的第一个叩头礼,即使拜师王越,我也没行过叩头礼,一方面王越收了我的礼物,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现代人,我还是不习惯行叩头礼,但这两人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行大礼参拜的,为了刘备,为了今后出云城的出路,也为了两位的仁德,我诚挚万分的拜下。

    也许是众位感到了我的真诚,大家都离席而起,张世平也立即抢上两步,扶起了我。

    “贤侄不须如此”,他说,“我等四处行商,对你寡母照顾,我等也有心无力,只能在回家时看看而已。倒是公孙县丞在任上时,为你家重修了房子,购置了一顷好地,你寡母现在生活到也无忧。”

    我心中一阵感动,一直以来,我总是回避去见刘备寡母,我知道,我扮演的刘备,可以瞒过任何人,瞒不过与刘备血肉相连的母亲。我知道,历史上,刘备寡母在光和六年过逝,看来只要一年的时间了。想到这个依闾望子的母亲,我不禁想起了我在现世的父母,母亲,你在他乡还好吗,是否也在依闾相望你的儿子。

    “贤侄,别哭别哭”,苏双立即拉起我的手,安慰我说,看来,我又犯了刘备的毛病,不过,他那双温暖的大手使我想起了父亲。我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下来,拉过王越向张世平苏双介绍:“这位是当世大侠、辽东王越,我正拜在王师门下学习武学。”

    苏张二人立即拱手相拜,“即是玄德老师,我等也要代玄德相谢”。

    王越看这我,不满意的说:“不许客气,如此哭哭啼啼的徒弟,真让我丢脸,若是当日见你这般模样,我必不会收你为徒。”

    顿了顿,他又说:“若是乌恒贼子见了你这般模样,必不会相信你便是幽州一虎。”

    王越这种说法让我有点难堪,为了掩饰,我又拉过公孙续为苏张两人介绍:“这位公子就是昔日公孙县丞的长子公孙续,公孙县丞现迁任幽州长吏,正出征在外。”

    说到这,我忽然心中一激灵,急忙问公孙续:“伯圭出征多久了?”

    “现在是五月,父亲出征已有四个月了。”公孙续答。

    “中间可有消息传回?”我再问。

    “二月时,传回父亲与刘叔叔在相遇的消息,送回一批战利品,三月时,传回消息,父亲追击张纯与乌恒贼寇丘力居,战于辽西属国石门,大败敌军,丘力居弃妻子翻越长城逃走。此后在无音信。”公孙续答道,旋即又问我:“叔叔,可有什么事情”。

    我默默想了一会,回答说:“你父亲勇猛胜于我,当不会有事,也许是我思虑太多,回头我们打探一下,现在好好饮酒吧。”

    酒席间,苏张两位听说是为我摆酒,庆贺任命,立即欢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孩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是该好好庆贺一下。
   但我却在席上心不在焉,历史上记载,公孙瓒追击敌寇深入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管子城被困二百余日,粮尽食马,马尽煮食皮质的弩楯,最后力战不敌,公孙瓒就与士卒辞诀,让士卒各自分散逃回。幸好当时多雨雪,敌寇也饥困难耐,远走柳城。而公孙瓒的士卒在雨雪中逃离,一路走一路冻毙在路上,最后,成功逃回来的不足一半。而我一时顺利,居然把这段历史忘了。

    虽然公孙瓒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公孙瓒身边有我的一些子弟,如果他们也是那路上倒毙的一半怎么办?我心里慌乱。

    这时,我听到了公孙续提到我的名字,“什么?”我问。

    公孙续立即向我解释道:“方才两位客商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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