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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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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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亓官灵头靠在许从一肩膀上,没过多会,就呼吸声低浅均匀。

    把厚实的衣裳往上拽,直盖在亓官灵颈脖位置,许从一曲折起两腿,以不吵醒亓官灵的细微动作,做着伸展。躺太久,全身上下骨骼都很不舒服。

    那边的众人基本都吃好了,看夜穹中繁星满天,这一晚上,想必是个无雨之夜。大家就决定,直接野外露宿了。

    阿尼拿了驱虫的药粉,将他们所在的草坪四周都散了一圈,以防止有虫蚁在他们睡着时爬到身上来。

    时间是早,不过早点睡,明天就能早点起来,来中原有段时日了,大家都很想念塞外无拘无束的生活。

    还和在山洞那会一样,由特定的几人来守夜,到某个时间,守夜的人去叫醒接岗的下一个。

    乌禅作为第一个守夜的,从草坪里走出去,走到边缘地带,站在一个可以纵观全场的位置。


    一路都是步行赶路,大家都很累,相继闭眼睡了过去。

    亓官阙不仅步行,怀中还一直都抱着一个人,睡意倒是有点,但不太明显。

    亓官灵闭眼睡了过去,亓官阙不再控制自己的目光,远远地盯着许从一,让后者颇有点手足无措。

    低垂着头,许从一不敢去看亓官阙,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然后冲上去。两人的武力值,一眼就分得清高下。虽然心中因被对方压过,而分外愤怒和羞辱,但一想到这样事要是被亓官灵知道,他必然会失去她,许从一就只能咬牙,隐忍着。他抛弃了他的家园和朋友,跟着亓官灵去她的故乡,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放弃,那是对亓官灵,也是对他自己的亵渎。

    所以尽管如此,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早上的事,只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状况发生,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杜绝。

    这样想过后,许从一猛地抬头,对上男人没有移开的注目,他神色坚韧不屈,眼眸瞬间闪亮地,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灼人眼目。

    系统:“哎,50了,就在刚刚,居然涨了10。”

    许从一心中淡然嗤笑了一声,到这会,就大概摸清了一点规律。

    他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雄性生物天生就有一种征服欲,越是难压倒的,越能让他们跃跃欲试。

    系统:“你要和他对着干?你不会记性这么不好,忘了早上那会,他怎么折腾你的吗?”虽然全程都有消音和模糊处理,但根据事后系统查看过温泉附近的情况来看,包括被压扁了的草丛和那些显而易见的浊液,就知道,境况很激烈,比起之前任何一个世界,任何一次,都要汹涌。

    这一点不需要系统提,许从一不会忘,他的记忆很好,连第一个世界被臧锐在宾馆找到,当着臧敏的面圧那次,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倒不是他有任何的受虐倾向,记得就仅仅是记得一样,不是因为恨记得,更不是因为爱记得。

    只是偶尔会想起来,这人爱着他。

    爱,对的,爱。

    不是传统意义上,大家都认可的爱,可是谁也不能否认,那不是爱,就是扭曲疯狂了一点。

    可以接受,当然可以接受,但他不会做任何回应就是了。

    他享受的是被喜欢的这个过程,享受他们是视线都停留在他身上,为了得到他癫狂病态,甚至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圧倒他也好,囚禁他也好。

    都是游戏一场,彼此既然都在游戏里,好好扮演角色,才是正理。

    穿梭到现在,他认清了,并坦然接受一个事实,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重病患者,至于具体是什么病,大概是现实世界网络中提到的蛇精病吧。

    有什么不好?许从一仰起头,看着布满夜空的繁星,眼底一抹笑意徐徐荡开。

    没什么不好,他喜欢这样的自己,特别特别的喜欢。

    系统:“宿主,你这个样子,让我有点害怕。”

    许从一倒是奇怪了,一个没有情感的物质,还会害怕。

    “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系统:“……不过,不管是以前的那个你,还是现在这个,我都很喜欢。”说了最后两个字的系统忽然沉寂了下去,好像一开始就没冒出过头来一般。

    喜欢?如果真的喜欢他,会把他拉到这些小说世界,会让他经历这些种种光怪陆离般的事件?

    若不是他适时转变心态,换了其他人,碰到这些世界里的耽美线攻略对象,每一个都有这样那样可怕的病症,估计早坚持不下去,自挂东南枝无数回了。

    这样的喜欢啊,他可要不起。

    许从一低下头,那边亓官阙还盯着他,像个雕塑一般,好似被点穴定身了。

    如果真的喜欢,那么请一定继续,不要停,要爱他爱到骨头缝里去。

    那样,当某一天他离开,这份爱就将转变为毒液,噬魂销骨,叫人彻夜难眠。

    接下里的两三天时间里,都平静无波,在走到下一个较为大型的村庄时,花钱另外又购买了足够量的马匹,马车也重新换了一辆。

    之后的行程,可以说比步行,快了数倍。

    两天后,就已经可以看到一望无际、连绵起伏的大漠影踪了。

    一行人还有车马,停在一处坡坎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举目望远方望。

    那里有着他们赖以生存的美丽家园,那里有着和中原截然不同的风土人文。

    “驾!”不知道是谁先一声大喊,跟着又是四五声。

    马匹们先后冲先坡坎,往无垠的草原上奔跑,俯冲。

    许从一骑马技术不大好,都跟马车一边,和马车速度差不都,有时候甚至比马车要慢点,腿根处的皮肤,即便隔着布料,还是被磨的发痛。

    马蹄踏在草原上,这个季节,草基本都枯萎,一眼看过去,全是枯黄的一片,偶尔冷风吹过来,刮起风沙无数,不时迷住许从一的眼。

    前面的异族们驾驶着马,速度慢慢加快,几乎是眨眼时间,身影就变得越来越小。

    亓官灵骑着马,在草原上肆意感受着这股许久不见的畅快感,她跑出了很远,然后拉住缰绳,在马蹄飞踏中,回到许从一旁边。

    一时起兴,亓官灵没思考太多,抽出腰间的一条藤鞭,在啪一声中,抽在许从一的马上。

    马顿时受惊,撒蹄狂奔。

 第67章 07。10。

    中原的马与塞外截然不同; 被亓官灵这么用藤鞭忽然一抽; 马瞬间被惊到; 发了狂般就撒开蹄狂奔; 坐在马背上的许从一完全没设想过亓官灵会来这一鞭,手里的缰绳握得不紧,整个身体猛地往后面扬; 上半身几乎折断了似的,差几里就碰到下方的马背。

    及时揪紧手里的绳索,许从一额头青筋根根暴突出来,他嘴角绷得死紧; 往回拉拽绳子; 试图让马停下来; 但马被惊得太厉害,不管许从一怎么使力,马匹就是一点不见停歇的迹象,甚至于马匹奔跑的方向开始往左; 并逐渐偏离远处亓官阙等人。

    别无办法下; 许从一松开缰绳; 手掌往马背上一撑,脚更是先一步从脚踏中撤出来; 整个身体倏的向上方腾飞起来; 马匹独自冲向茫茫草原中,几个呼吸间,就在许从一视线中; 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亓官灵骑着马本奔在前方,以为后面许从一很快就会赶过来,然而稍一偏头,看到的是空落落的马背,本该在上面的人,此时不见踪迹。

    心下一慌,亓官灵掉转马头,准备去找许从一。

    眼前一道影子骤然划过去,眯眼仔细一看,掉头回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舅舅亓官阙。

    亓官灵不知道亓官阙忽然返身是为了什么,下一刻,她就看到亓官阙身体一弯,将孤身站立在一簇枯草上的许从一给一臂捞到了他的面前,同他共骑一匹马。

    黑色马匹在接到人后,一调转身,朝向亓官灵走过来。

    马匹走得不快,亓官灵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亓官阙搂在许从一拂间的手臂上,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那只手相当碍眼,她觉得这是他的爱人,她舅舅这样做,是什么道理?

    “舅舅,从一。”

    许从一面色看起来有点苍白,许是刚才的一幕,同样也惊诧到了。

    亓官灵出于玩笑心里,在大漠上,她经常这样和大家开玩笑,可没见谁马匹收惊,就算有,都没发生任何事。好在她还是知道,许从一和他们不大,他是中原人,马匹也是中原的。

    “从一,对不起,我真没想到那马会失控成这样,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我真不是有意的。”因身为原首领的掌上明珠,亓官灵自小就受尽各方宠爱吧,别说道歉,就算她真做错了什么,道歉的反而是别人。自从遇见许从一,他让她知道、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肆无忌惮。

    她很努力在该,她的这种努力,也希望许从一可以看到,并认可。

    许从一摇摇头,不管起始原因和过程如何,结果是他没有受伤,这点便是所有。

    “没事,也怪我,连匹马都控制不好。”许从一温润笑容,这一笑,让在场的两人都为之一悸。

    “还有大概半天时间,就到部落,到时候我教你,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两人交谈着,好似将另一个人给完全忽略。

    但是怎么能忽略,那是个就算立在那里,一言不发,绝对不可忽略的存在。

    由于几天前才和后面的男人有过最难于启齿的接触,许从一始终都避着男人,而对方,虽然时常用一种狩猎般的锐利视线盯着他,却都不见行動,他准备将那一早上的事尽力封存在记忆深处,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然而就在刚刚,彼此身体接触的一刹那,那些记忆就潮水一样疯狂涌上来,拍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竭力控制着,没让自己立马跳起来,只是陷在衣袖下的手,这会已经攥紧成了拳头,并无法压制地战栗着。

    控制着表錆和声音,许从一转头对胸膛贴着自己背脊的男人道:“谢谢了,我和……”我和灵灵一块,就不麻烦你了。

    许从一想说这个,然而身下马匹忽然摆了下头,就跑了出去。他看到亓官灵猛地异变的脸,猜想自己表錆肯定也震惊得很。

    两人直接擦过亓官灵和她骑的马匹,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烈风,将许从一声音一并打散,碎裂在空气中。

    许从一心中一团火砰的燃烧起来,烧得他眼眶通红,眼里血丝一根根清晰可变。

    看男人这驾驶,估摸着又要发疯了,亓官灵还在后面,余光中可以看到,已经朝他们驱马追来。

    但亓官阙手臂挥舞地更快,马匹狂奔,将亓官灵远远甩在身后很远的地方。

    许从一一手拽着腹间的铁臂,往外面扯,试图扯开,然后自己跳下马。

    但他手刚一握上去,男人竟然反手扣住了他手,并一起压向他身前。许从一一只手被缚,还有一只手自由,他身上佩戴了一把不久前亓官灵送给他的短匕,就搁在袖口处,许从一冷沉着脸,将短匕滑出袖口,反手握着短匕,眼猛地一凛,亓官阙欺人太甚了,他何必再隐忍,刀刃反射一道寒光,下一瞬就直刺亓官阙箍着许从一身体的臂膀上。

    突的,许从一浑身一个激灵,手指一麻,短匕转眼就掉落出掌心,落在了杂草上,瞬息间就不见踪影。

    许从一惊恐地睁着眼,显然是不敢相信。豚下一个东西頂着,触感异常清晰,那是任由他怎么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

    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较为宽松,因此那棍子几乎是触在他的豚缝间,往下钻,隔着几层布料,却是叫人灵魂力都生出一种惊惧。那东西只是在外面,却是立刻让许从一想起它深刺在他体內时,那种可怕的感觉,身躰被摆着各种各样屈。辱不堪的姿势,被逼着发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泪,到后面好像崩溃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仿佛无止境的骎犯可以尽快结束。

    猛地转过头,许从一就看到咫尺间,男人幽邃斜长的细眸里,闪烁着一种曾经见过的色彩。

    “你……亓官阙,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数日来,亓官阙都没有行動,他和他一样,都将那天当成意外,现在看来,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体了。可他们什么关系,等他和亓官灵成亲后,他还得叫这人一声舅舅。

    许从一眼眸瞪得圆滚滚,里面的愤怒和羞辱都这么明显,明显得像是马上就要溢出来,亓官阙凑过去,猩红的舎头由许从一颈脖下添舐到他耳后。

    那些部位都是人体的敏感地带,起码到目前为止,除开他自己以外还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触过,被湿热的舍头一触,许从一身躰立马僵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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