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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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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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为谁刻意停步。
  
  他追求的唯有快乐和欢愉,其他的所有,无论是人还是事,都可以被遗忘,都可以被丢弃。
  
  隼对许从一的凉薄和冷漠,曾经有了概念,而似乎在这里,在这一刻,它深刻感知到,对方完全超出它过往的认知。
  
  它开始同情系统还有那个被许从一夺走了心的,觉醒的原住民。
  
  他们都一样可怜,喜欢上这个其实根本就无心的人。
  
  在这之外,隼忽然觉得挺开心,这样的人目前由它绑定着。
  
  它不会那么轻易就将他让出去。
  
  “系统依旧不知道我的存在,它现在的任务是帮助男二顺利活下去。也当然,和你的任务有重叠。”私事放一边,隼自认还是尽职尽责的。
  
  一个半小时过去,手术室里上的灯终于熄灭。
  
  门从里面打开,穿着手术服的医生们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应该是主刀医生。
  
  张超和尚荣在门一开,就围了过去。
  
  “医生,我朋友情况怎么样?”焦急问话的是尚荣。
  
  医生脸上冷漠,没什么表情:“病人伤情不算严重,就是有点脑震荡,具体会不会有后遗症,这个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谢谢。”只是脑震荡的话,应该没什么事。尚荣连忙向医生道谢。
  
  张超也附和着,道了谢。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补办入院手续。”张超说着,没多做什么停留,转身就走了。
  
  剩下尚荣和许从一还有坐在椅子上的仝彤。
  
  尚荣脑袋一转,看向站身后的许从一。
  
  “留个电话,后续如果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

166、论抢夺男二的可行性04 
  
  “浅蓝色?”补凛神情淡淡地说着。
  
  许从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牙刷的颜色:“是; 浅蓝色。你看得清; 你不是……”不是全色盲吗?理论上应该看不出颜色才对。
  
  补凛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许从一面前半米左右停下; 他伸手自许从一手里拿过牙刷; 当牙刷一离开许从一手指时; 颜色刹那间由浅蓝色变成了淡灰色,补凛眼帘低垂; 俊脸上冷意凝结,他视线停滞在牙刷上面。
  
  沉默了两三秒,随后补凛抬头,扬唇微笑:“看不清,一团灰。我猜的。”
  
  补凛眼眸幽邃; 毫无波澜的眸光同许从一的视线对接; 起码许从一是从里面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许从一心下觉得自己太杯弓蛇影了。
  
  系统都说了补凛是全色盲; 应该不至于欺骗他。
  
  许从一哦了一声; 转身去找干净玻璃杯; 在饮水机底下接了杯开水; 将牙刷开封,浸泡在里面。
  
  这样一来二去,时间差不多到十点半了。
  
  还是没多少睡意; 许从一就在客厅坐着,拿着遥控器,找了部一百分钟左右的电影,准备看了后再去睡觉。
  
  看的是部国外的剧情片,里面演员都不认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差不多十一点了,许从一全副心思都在电影上,没怎么关注补凛。
  
  补凛刷了牙,在房间里好像和谁通话,许从一只偶尔听到一两句模糊不清的声音。
  
  电影结束,睡意也涌了上来,许从一关了电视,
  
  去洗手间上厕所,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门紧闭,里面灯亮着,偏头往补凛那屋看,门是半开的。
  
  许从一走到一边,等待着,里面安安静静,没听到什么声音,许从一将系统叫了出来。
  
  系统正处于待机状态,被许从一临时唤醒。
  
  “有情况了吗?”
  
  “没有。”
  
  系统:“哦,怎么就你一个人啊,补凛呢?”
  
  “里面!”
  
  系统:“和他相处的还好吧!这次应该不会像上个世界,言情线崩了吧?”
  
  “你问我,我能预知未来?”
  
  系统:“啊啊啊,真是特别烦躁。我和穿越办那边联系过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小说世界里面发生的事,由法则在控制,他们也束手无措。”
  
  “没事,言情线走不了,就走你所说的耽美线,我这里都无所谓。”
  
  系统:“宿主太感谢你了,我真怕你罢工,那样一来,估计我也得返厂重造了,特别爱你。”
  
  许从一还是第一次听到系统对他表白,大家算是互惠互利,他能活下去,而系统也能继续存在。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补凛有点古怪。
  
  “他就真的只是全色盲,没其他不正常的地方了?”没事总爱盯着他看,让许从一有种自己是非人类一样,他长得很平凡,平凡地不能再平凡了。
  
  系统:“没有啊,就分不清颜色而已。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类似臧锐那样的剧情人物,应该也是少数吧。这是系统第一次出任务,业务其实还不太熟练。
  
  许从一靠在餐桌边,剧情未知,大概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心行事。
  
  门锁传来拧开的声音,补凛从里面出来,一转眸,看到许从一在咫尺间,黑沉着眼,脸上没多少表情。
  
  许从一微微勾了唇角,再点了下头,从补凛旁边走过。
  
  补凛在卫生间门关上时,侧过身,深深看了眼,然后快步走回卧室。
  
  一夜安眠。
  
  许从一因为还得去公司,起了个大早,当补凛七点多醒来时,一出卧室就闻到了清幽的饭菜香,他穿着拖鞋顺着饭香到厨房,看到许从一穿了条素色的围裙,正忙着做早饭。
  
  看动作很娴熟,应该是经常做。
  
  听到了脚步声,许从一手里还拿着锅铲,拧头笑容温和:“先去洗脸吧,马上就做好了。”
  
  锅铲由许从一拿着,恢复了它本来的颜色,银白色,补凛凝视了一两秒,转身去洗脸。
  
  许从一将炒好的菜从锅里舀出来,盛到瓷盘中,简单炒了两个菜,用高压锅煮的玉米稀饭。
  
  把菜都放到外面餐桌,清洗了两双筷子,两个碗,都装满饭,一起端出去。
  
  洗好脸也漱过口的补凛到餐桌边,他手上还滴着水,许从一没怎么想,就直接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补凛看着许从一指间的白色纸巾,纯白色,和许从一身上的衬衣颜色一致。
  
  擦拭掉自己手上的水,补凛坐在了许从一对面。
  
  所有被许从一碰触到的东西,都在刹那间从灰色变成其他颜色,然后当许从一离开那些东西时,它们随即又是灰色。
  
  补凛就那么看着,整个漫无天际、灰暗的世界里,唯一的那个不同颜色的人,看着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体,经过他的手,仿佛被施了魔法般,从灰色变得彩色,再变成无色。
  
  补凛垂目,嘴角微掀。
  
  每个人心里都关押着一头猛兽,大部分的都在沉睡中,兴许至进入黄土,成为一堆白骨,也不会醒来。而补凛体内的那头凶兽,不但苏醒了过来,甚至露出它的獠牙,申出它的利爪,在强扳着铁牢栏杆,也许不久后,就会冲出来。
  
  至于补凛做的,就是等待着它某天的突然暴出。
  
  许从一吃得很快,他离座到屋里拿手机还有钥匙,开初就多配了几把大门钥匙,许从一找了一把出来,放在补凛手臂边。
  
  “钥匙你拿着,我得去上班了,中午你姐过来,如果觉得不太好玩,屋里有电脑,下载了一些游戏。”说着这些后,许从一到玄关处换上皮鞋,在补凛看过来时,用柔暖的微笑做结尾,随后开门就直接离开了。
  
  屋里剩下补凛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吃完碗里最后一点饭,将碗筷都收捡到厨房,仅是颜色分不清而已,其他方面并没有任何缺陷。
  
  他洗了碗筷,放置在橱柜中。
  
  来之前其实和另外一名朋友约好了,先在许从一这里暂住几天,等他那里合租的人搬出去,补凛就过去住。
  
  不过,在见到许从一后,补凛立刻改变了开初的计划,他不单会住在这里,还会将这个于他而言,具有特殊意义的人,抢夺过来。
  
  即便那是他亲姐姐,他也不会收手。
  
  补惠和他不一样,她漂亮聪明,性格也开朗,浑身上下里外,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她可以有很多选择,而他没有。他只有这一个选择,二十多年,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样和整个世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存在,不会再有下一个的,那个人是唯一且绝无仅有的。
  
  补凛打电话给朋友,将临时做出的决定告诉对方。
  
  “哎哎,那不是你姐男朋友吗?你住在他那里,不会觉得特像电灯泡?况且狗粮其实不好吃……”
  
  补凛垂目瞧着掌中握着的玻璃杯,水面平静无波,他唇角略弯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我姐基本都是住学校,暂时还碍不了他俩。”
  
  “好像你姐夫挺有钱的吧,是本地人,家里拆迁,分了几套房?”补凛的朋友激动地问。
  
  “他不是我姐夫!”补凛没回朋友的话,冷凝着声来了这么一句。
  
  朋友虽然神经粗,却又不是真听不出补凛声音的变化,即使隔着电话,依旧让他心脏下意识猛颤了一下。
  
  他记得补凛对这个姐姐挺有依恋心的,曾经他和其他同学还调侃过补凛,是不是喜欢他姐姐。补凛当时自己承认了,大家自然没放在心里,觉得是亲人间的那种喜欢。现在这种情况,感觉得到补凛情绪不怎么好,隐隐在克制着什么,朋友心里不由地开始暗想,补凛不会真的恋姐吧。
  
  “……我在网上下载了旅游攻略,一会发你手机上,你看看。”朋友直接转了话题。
  
  补凛回了一个好字,先一步挂了电话。
  
  正要将手机放在一边,忽然又响起了铃声,补凛拿过来一看,是他姐补惠打过来的。
  
  对方说她已经到了楼下,让补凛下去。
  
  补凛没问她为什么不上来,跟着就出了门。
  
  刚拐了个弯,还没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个身姿婀娜曼妙的年轻女子在朝他遥遥招手,补凛随即加快脚步。
  
  “又长帅了!”补凛一靠近,补惠就踩着高跟着走过去,一手抚摸着补凛脸颊,歪着头,笑容灿烂,无一丝阴霾。
  
  “不是说中午吗?”补凛出门时看了下时间,十点钟都还没到。
  
  补惠挽着补凛胳膊,往前面走:“老师临时有事,课业不用赶在今天交,所以就有时间了。”
  啪的一声,他打开臧锐制住他脸庞的手,瞳孔猛地一扩,胸口起伏,这是臧敏的大哥,他告诉自己要控制情绪。
  
  “我和臧敏分开,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难道我这样做,你还不满意?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啊!”许从一切齿道低吼。
  
  许从一用的力度不小,臧锐手背微微泛红,但这么点痛感完全可以忽略,碰触到这人皮肤,就如同吸食了精神类的至幻药物,所带来的酥麻战栗,让他指尖都还残存那种麻麻的电流感。
  
  臧锐逼近半步,青年个子不算矮,依旧比他低半个头,从他所站的这个角度,能将许从一所有神态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无措,他的悲伤,他的害怕,种种种种,全部清晰可辨。臧锐垂落在身侧的指腹互相摩挲着,他问他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很有趣,他怕他一旦说了,这个人恐怕会以为他是疯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有什么表情。
  
  臧锐紧紧注目许从一,彼此视线对视,谁也不见有妥协,臧锐扬起手臂,这次抓的不再是许从一下颚,而是他肩膀。咚!身体撞击墙壁的闷响,许从一被臧锐突然就一把给推到了身后的墙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轻轻抚莫许从一耳边柔軟碎发。
  
  在许从一惊愕和费解的表情中,臧锐凑上去,嘴唇贴着许从一耳朵,用情人间才会有的细语低喃,略带笑意说:“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体,你的人。”
  
  许从一眼睛瞪得几乎脱出眼眶,他蠕动了一下唇,侧目看臧锐,觉得他应该是在说笑,男人说的每个字拆开来,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来,他完全听不懂了。
  
  什么叫他要他的身体,他的人,简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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