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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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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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化为人形,孤就让人生剥了你的狐狸皮。”

    就算他还有七条尾巴,可若是真的被剥皮,那七条尾巴全部断了,也没法再复生。

    这一切完全就是无妄之灾,只因为他是九尾狐,心脏可以治百病。

    许从一仰望着繁星几颗的夜穹,直接无声笑了一笑

    。

    眸色渐沉,开始思念在某个地方的乜笙,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若是清醒过来,意外发现他不在,肯定会很担心,她那么在乎自己,可自己却被迫离开了她。

    摇光吃完饭,到门口唤人进来拿碗筷出去,门口的护卫低着头进来,然后端了东西垂着头出去,全程没抬起过头,余光中倒是有看到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太子没发话,护卫看到了便全然当做没看见。

    之后又有仆从端了热水进屋来,摇光先一步洗漱完,水还温热,他却是没出言,走到许从一身后,抓着他肩膀将人掰正。

    “你这是准备这一夜就这样一直站下去?”摇光眉宇微挑。

    许从一将摇光手臂打开,往旁边移了一步,拉开和摇光的距离,男人注目他的视线带着一种强烈的侵略,看着他仿佛再看摁于利爪下的猎物。

    “你想做什么?”他开口就问,屋里就他和摇光两,没必要有什么顾忌。

    摇光倒是没想到许从一会这么直接问,他从喉咙底发出一道笑声。虽然有某种想法,不过看许从一排斥的神情就知道,必然不是什么你情我愿,倒不是在意对方愿不愿意,只是太快下手,到显得自己急迫了,何况,他自己似乎隐约有点发现,对于这个妖,他好像注意力过于的多了。

    “你希望孤做什么?”摇光看许从一戒备警惕的模样,逗逗他好像也不错。

    许从一抿着唇角,他能有什么希望,他的希望就是再也不看到对方。

    “放心,在你没点头前,孤不会碰你。”摇光让护卫送许从一到隔壁的厢房,另外又派仆从去找了刚才送饭的美姬过来。

    于是春宵一夜,红鸾翻动。

    许从一甫一进入到安排给他的厢房里,面色就陡然变了一变。装柔弱和悲伤,着实要花点心思,即不能太过,也不能太淡,得刚刚好。

    这间屋比起太子那屋,空间一样大,不过装饰方面,就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他走到床榻边,随意坐了上去。

    一天里,走动的时间基本可以说曲指可算,多数不是窝着就是卷着,睡意很淡,他靠着床头,低目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往里收了收。

    力量感凝滞,对身体的控制度并不高。

    “乜笙那边如何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这里只是为了攻略女主,或者攻略和女主有紧密关系的其他人。一旦数值满一百,他就会很快离开,在其中碰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不过是一场戏,他不会恨谁,更不会怨谁,唯一有点的,就是觉得好像越来越麻烦了。

    系统在许从一身体被挖心时,将他的痛疼感屏蔽了大半,这种不是来自攻略型人物造成的伤害,系统是可以在其中插手的。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化形。”系统说道。

    “她是和乜偃在一块?”

    “是,在一个寺庙。”

    许从一指腹轻轻摩挲,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走。以他当下的身体状况,估计硬闯,是闯不出太子府,现在太子似乎没打算立刻对他下手,可未来会不会,就无从得知了。

    乜偃是皇帝的长子,太子见到他,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都看不出什么异常。许从一不怀疑系统说的乜偃的真实身份,太子那里怕是在计划着什么事,等某天再一块爆发。

    系统:“嗯,剧本里提及到一点,皇帝活不了多久,他一死,就换太子登机,继承大统。而乜偃,倒是有那么寥寥几句话,说他因某种未知的缘由,坠入到魔道,成了天外邪魔。”

    “邪魔?这个世界还有魔?那仙呢?”

    系统:“小说后面的剧情里有,眼下的话,好像不会出现。”

    许从一唇角微扬,淡淡笑了笑。

    吹灭屋里燃烧的烛火,许从一合衣躺下,拉过一边的柔軟被褥盖在胸口,没闭眼,看着漫无边际涌上来的黑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地的声音。

    黑暗里,许从一眼睛澄然发亮,他缓缓掀开被褥坐起身,正要起身起将烛火点燃,两脚刚落在地上,身体蓦的一顿。

    随后脖子有点僵直地往左边转。

    黑沉沉的房间中间,站了一个黑沉沉的影子。

    “乜偃。”系统配合这种压抑的环境,压低了声音。

    “他怎么来了?”

    系统:“不清楚,就下午那会,他在一座寺庙中静心打坐,没坐多大会,就忽然睁眼清醒过来,佛殿里的佛像脸部,意外地有石块脫落。”

    许从一拧紧眉头,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他努力回想着,然后很快想起来忘记的是什么。

    之前每个世界都一样,这个世界自然也不该有例外。

    “这个人又有什么病症?”

    系统忙回头查看了一番:“……好像没有?”

    “好像,没法确定?”

    系统:“对。”

    许从一面上带着丝惊愕,看着屋里意外冒出来的人。

    因为是狐妖,嗅觉相对人类来说要灵敏一些,所以这人一出现,通过空气中浮荡的空气,就大概清楚来的是谁。

    他记得在皇宫那会,这人是准备带他走的,不过后来给摇光阻止了。那么这会,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又该是什么。

    和尚静默地站立了一会,彼此谁都没先开口,气氛越加沉寂,许从一抓着掀开到一边的被褥,手下微微用了点力。

    他嘴唇微张,正待想说点什么时,屋里的黑夜朝着他无声无息地逼近。

    许从一从床。上蹭地站起来,黑影移动的速度很快,并不是用走的,而是直接动用了法力,一瞬间都挡在许从一身前,忽如其来的靠近,将许从一惊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后面一退步,显然像是忘记了后方就是床铺,根本无路可退。

    脚跟碰到床榻下端,没能直接站稳,身体猛地一仰,就倒了下去。

    许从一慌手慌脚间想撑起身来,面前那个黑夜跟着圧下来,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摁在头頂上方。

    许从一直接一口气梗在嗓子眼。

    “乜、乜偃……”语气不太确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身为僧人、修行佛法的乜偃,都不应该有这样黑夜闯入太子府,并且将他摁在身。下的异常行为。

    难道修行受阻,走火入魔了?

    人类修行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瓶颈和桎梏,许从一很自然就想到这一点。

    一人一妖在黑夜彼此看着对方,许从一是妖,视力相对较好,至于乜偃,佛法高深,自然也看得清楚。

    狐妖一身红裳在床榻上铺展开,一头青丝垂落胸前,眸光灿若星辰,又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乜偃想起不久前那会,出现在幻境中的狐妖,面孔还是这个面孔,但神态模样却是有天差地别,没有惊惧和难以置信,有的是扣人心弦、撩拨的魅惑。

    那家伙不懂得欣赏,‘他’可不会。最近修行进入到瓶颈期,始终都无法再上一个台阶,这个妖狐出现的时机可以说刚刚好,他倒是知道一个很好的修炼方法,正好借狐妖身体一用。

    况且,另一个他,其实已然被狐妖乱了心。

    手臂被沉沉摁着,身上的人像一块巨大的重石,给许从一无尽的窒息感,他试着挣動,但乜偃猛得一用力,腕骨处顿时传来一阵阵骨裂般的锐痛。

    “狐妖。”乜偃指腹轻轻地摩挲许从一的脸颊,往下滑動,停在许从一修长脆弱的颈项上,乜偃五指张开,又快速合;拢。

    “我要你助我修行。”

    这话在许从一耳边犹如一道惊雷陡然炸开,低低沉沉,上方乜偃的双目紧紧盯着他,许从一眼帘颤了颤。

    那种不真实感异常强烈,乜偃让他助他修行,怎么助?

    乜偃好似能瞬间知晓许从一心间的疑惑,他于无声中右手食指撩了缕许从一耳边的长发,卷了数圈起来。

    “你只需要躺着,不動就好。”乜偃眸光一闪,随后手臂上扬,床榻两边的床帘就垂落了下来,将床里床外隔了开来。

    许从一再迟钝,也猜到了一点乜偃话里隐含的意思,只大概听说过,但是真没想到,看起来情慾断绝的乜偃,会以这种方式来修炼。

    “乜偃,你莫不是疯了?”许从一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声音哑着道。

    乜偃给出的回答是,一把将许从一从塌上拉了起来,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他锢着许从一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揽。

    许从一两掌抵着乜偃肩膀,阻止彼此间距离的缩短。

    “你助我修欢喜禅,我便救你离开,让你和乜笙双宿双。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或者说这整个故事,都有借鉴电影青蛇,啊,里面的法海真是美味,
明天上美味的配菜,期不期待?

 第103章 09。06。

    “你不是乜偃; 你到底是谁?”这副皮囊同乜偃一般无二,可这人要他做的事;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那个冷心冷清的僧人会考虑到的; 许从一在昏暗中,眼眸亮澄澄地盯着面前的人。

    乜偃喉咙里发出一道低沉的笑声:“我怎么不是他,我就是他。”

    都称呼乜偃为他了; 这个人就是另外的个体。

    许从一试图挣扎,但和尚臂膀牢牢锢着他身体,让他完全无法挣脫。许从一眸色渐深; 这里是太子府; 从刚才走过的路径来看。他这屋距离太子那里; 其实并不远; 倘若他大声呼救的话,这人应该会忌惮太子,只是……

    狐妖忽然沉默下来; 乜偃注视他惑人的双瞳,人这会就在他怀里,狐妖穿着的衣裳和常人的材质不同,外面罩着的这件红袍是他的狐狸皮所化,因此指腹掌心感知到的细滑柔軟触感,如同抚在狐妖的皮肤上。

    指间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往身体各个部位侵袭,蹿到头皮,漫进四肢百骸,浸入肺腑深处。

    他是最近才有机会夺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因着另一个他修行意外受阻,他算是他的黑暗面,那个他看起来断绝七情六欲,实则不过是将情慾都封禁在身体内,‘他’越是逃避,反而让他的力量更加强大,虽然不喜欢另一个人的道貌岸然,不过毕竟共用一个身体。于他而言,最想要的就是力量,最好某天能彻底接受控制这副身躯。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好好利用每次出来的时间,做一些能够严重动摇那个‘他’心性的事情。

    而修行欢喜禅这个,就是他想到的一个最好的方法。

    那家伙不是戒。色吗?他就让他好好尝尝这色。

    乜偃的黑暗面嘴角缓缓勾起,笑得志在必得。

    许从一敏锐感知到这人身上气息有所变化,强烈的侵略感开始狂放,让他身体都为之战栗,相比起对觊觎他身躰的太子,面前这个长得和乜偃一模一样的人更让他心惧胆寒。

    在乜偃锢着他腰间的手有短暂的松动时,许从一两臂猛的一施力,就将乜偃给推了开,他身躰往外一滚,滚到床榻边,两脚迅速落地,就要逃开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他被拽了回去,混乱挣扎中,手脚忽然被定住,他张嘴想叫喊,嘴巴开开合合,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去,乜偃用法术定住了他身躰,同时也封死了他的声音。

    许从一眼睛睁得大大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开,很快他就和同样褪了衣裳的乜偃赤裎相对。从来没有预想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许从一眼角逐渐发红,湿热的泪水滚落出眼眶。不可描述以及各种不可描述,省略囖。

    昏昏沉沉一个半夜,什么时候彻底昏迷过去的,许从一不大有印象,等完全清醒,自己合衣躺在一间简陋空荡的木屋里,他手肘撑在身体两边,缓慢坐了起来,掀开身上一床薄被,将不断传来酸痛的两腿往床下挪,脚踩在地上,准备站起来,下一刻两腿一軟,就咚一声跌在地上。

    膝盖一阵锐痛,许从一咬紧牙关,就那么两膝跪在地上,等着渐渐适应周身的不适,这才继续起身。

    身上穿着纯白的亵衣,视线往屋里转了圈。看到自己的红裳放在靠墙的桌子上,缓行过去将衣服穿上。

    到门口,抓着门把就往里拉开门。

    清晨璀璨的曰光从天穹倾泻下来,许从一迎着暖洋洋的光芒走了出去。

    房屋外一片小型的空地,空地外沿是一个荷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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