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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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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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出现的男人是个哨兵,还是一个喝醉了酒,有点失控的哨兵,至于许从一,当下的身份是向导。向导是唯一能对失控暴走状态的哨兵进行精神疏导的存在。而向导体内含有的向导素,对于哨兵们而言,更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向导素可以作为药剂,让失控暴走的哨兵情绪稳定下来。觉醒后的向导,一旦被发现,都会统一送到一个特殊的名为‘塔’的机构里,严格保护、或者说监视起来。然后他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每天去帮着安抚和疏导那些精神情绪不稳定的哨兵。

    到后面,甚至会被强行匹配给某个哨兵,进行精神結合,或者更甚者身躰結合。向导成为了一种物品,而不是独立个性的人,被拿去使用,直到所有剩余价值都全部压榨干净。

    许从一不久前觉醒了向导能力,因为他刻意的隐瞒,暂时还无人得知他是向导。

    哨兵伸长了脖子,分辨空气里传来的异常香味,这种味道似海洛因,似最新出来的七号du。品,只是闻到一丁点,就勾得人心神荡漾,浑身每个细胞都发出酥麻的叫喊,身躰里滚動着热流,慾。望猛烈升腾起来,迫切地往一个地方蹿,急不可耐地想找寻到一个發。泄口。

    太美味了,哨兵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的香气,让头皮都为之战栗不已。此刻的哨兵,面上神色跟他脚边的那条鬣狗一样,似饥饿了数个月,乍然间闻到了鲜肉的味道,狂躁,饥。渴。灯光下,哨兵额头青筋暴突,呼吸声越加急促。

    哨兵的精神向导鬣狗缓慢踱步到了许从一所躲藏着的树丛前,许从一屏住呼吸,眼睛跟着鬣狗的走動而移動。

    空气愈发焦灼起来,一滴冷汗滚落下来,滚进了许从一的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刺痛感,许从一不敢闭眼,这个时候,任何的動作,都有可能导致自身被发现,因而暴。露在不远处的那个饥渴失控的哨兵面前。

    树枝上的白鸽好似感知到了下方紧张的气氛,开始動作,翅膀微微煽動,发出极为细小的声音。

    哨兵若有所觉,抬头往上方看。

    许从一短暂松了一口气,哨兵刚才转了个方向,因此没有发现白鸽。

    乖,不要動,千万不要動。许从一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看着白鸽,同时在精神层面和白鸽联系起来,不断安抚着他的精神向导。

    白鸽半举起来的翅膀落了回去,细小的脑袋继续左右摇晃。

    鬣狗在灌木外搜寻着,很可惜,一无所获,鬣狗耷拉着头回到哨兵身边,哨兵尖锐贪婪的目光扫过每个角落,他拧紧了眉头,酒喝多了,所以产生幻觉,竟然会觉得这里躲藏有向导。向导都在塔里,外面不可能有他们的存在。

    哨兵失望至极地转过身,带着自己的精神向导,离开了巷口。

    许从一头颅微微往上扬,白鸽这会眼睛看向了他,扑扇翅膀,极速俯冲,跃过灌木丛,直接落脚在许从一肩膀上。许从一抬手,指骨僵直的動一下都异常艰难,他轻抚着白鸽身躰,梳理着精神向导纯白的羽毛。

    没事了,没事了。是在对白鸽说,同样是对他自己。

    哨兵天生体能就比常人高数倍,速度力量五感,异于常人。向导主要是在精神层面突出,体力上,和常人一般无二。处在失控边缘的哨兵,其危险程度,不亚于一公斤炸弹。

    没有外力加以控制,制住哨兵强化状态的身躰,向导很难顺利和哨兵精神建立连接,就算建立了,后续也难以安抚和平复。更甚至,有极大的可能,会被暴躁的哨兵给强行进行身躰结。合。而一旦身躰结。合,就会缔结一种比精神层面结。合还要牢固的牵连,这种牵连,会伴随彼此终身,直至身躰死亡,灵魂消陨。

    哨兵离去有几分钟,许从一缓步走出树丛,掌心全是汗水,湿哒哒的,在衣摆上擦拭掉汗水,许从一吐出一口浊气,快步往巷口外走。外面紧邻着一条短街,在左手边两百米左右位置就是要去的药店。走得很快,几乎算是用跑的,推开药店玻璃门,许从一到柜台前,让店员拿几盒退烧药。店员坐在里面,正两眼不错盯着手机屏幕,和人聊得正欢,许从一进店,到面前,都暂时没发现,等出声后他被吓了一跳,手机啪嗒滑下去。

    店员猛地站起来:“你要什么药?”

    “退烧药,我女友受了点凉,现在身躰温度很高。”许从一道。

    不期然就被喂了一口狗粮,药店店员连哦了两声。

    “是配药还是盒装药?”

    许从一往后面玻璃柜中看,道:“配药。”配药针对性强,效果也更为显著。

    店员拧头,手脚迅疾,一分钟时间不到,就把退烧药配齐。

    付了钱后,许从一揣好药,快步往回走。在快到巷子口时,许从一犹豫了一下,跟着还是选择走这条近道。

    走到里面,靠墙的路灯投射下灰白的光芒,地上树木和植物的影子黑暗斑驳,依稀可见一点光斑。越往里面走,许从一神经绷得越紧。

    约莫还有五十米,就走完整条巷道。

    忽的,许从一步伐一滞。他眼睛里都是惊骇,僵硬着头,往左侧方转身。

    那里一个深暗的人影走了出来,他的脚边,紧跟着一条张着嘴獠牙森冷的鬣狗。

    哨兵上下来回打量许从一,发现他竟然可以看到他的精神向导,视线再往许从一身后看,树枝上停了一只白鸽。

    “宝贝儿,我捉到你了。”哨兵裂开嘴,这句话刚落,身形已经如箭,激射了出去。

    许从一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向导身份,拔地而起,向着前面路口就快速狂奔。

    但哨兵速度是他的两倍还有多,跑了不到十米路。

    嗙,许从一身躰一摇,被狂化的哨兵给扑到了地上。

    哨兵整个沉重的身躯都ya着许从一,将他给圧得喘不过气。

    彼此身躰一接触,都一并战栗了一番,暴走状态的哨兵,在某个角度上来说,能够激发出向导体内的向导素。向导素进而又会导致结。合热。

    哨兵还没有自己的向导,而向导,更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靠近过任何一个哨兵。

    彼此间随着身躰的靠近,体温都在缓步上升。

    被摁在地上,冷石更的地面硌得许从一很不舒服,后面的哨兵,一臂摁着许从一一条胳膊,一臂往他喓间去,拉开他扎在褲沿里的衬衣下摆,立马就急不可耐地往里游。

    更是急切又暴躁地往许从一后颈外露出来的皮肤上又是啃又是咬。

    力道完全不控制,转眼就咬出了血丝来。

    唔!受痛,许从一咬着牙闷哼一声,激烈地挣扎,但忽然,他所有動作一滞。

    隔着薄薄的褲子,清晰感知到的一种可怕触感,当即让许从一头皮发麻。哨兵因为身份等级关系,还只是个四席哨兵,很难接近到塔里的向导,至于外面,更是完全不可能碰到向导。

    越是不能碰,内心的饥渴和焦灼就越是强烈。

    现在他抓住了一个落单的向导,不管对方身份是什么,只要同他身躰结。合,这个向导就会变得他所独有的。

    哨兵无法控制住自己,用着几乎能捏断向导骨骼的力量摁着向导。

    衣服被揉到凌乱,后颈上痛感一阵连着一阵,失控的哨兵如同野兽,将猎物牢牢锁住,急切而又狂躁,呼出的气体,都仿佛能灼伤人。

    两人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挣扎的后果,只会更加激怒哨兵。

    冷静,许从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蹙着眉,努力寻找着脫身办法。

    精神屏障,哨兵和向导都有精神屏障,当哨兵暴走狂化时,建立修复精神屏障,以隔断周围纷杂的各种信息和元素。

    反之……向导也可以破坏哨兵的精神屏障。

    许从一将脸尽量往后仰,他转头看向哨兵。

    “喂,我能让你更舒服。”许从一嘴角微微弯起一个细小的弧度,眼尾微微弯着,眸光闪烁,内里光彩惑人,白鸽扑扇着翅膀在空中不安地盘旋。

    “这地硌得我很痛,我们换一换,我在上面怎么样?听我的话,好吗?”他语言极尽温柔,精神触丝探了出来,那是没有形态也看不见的存在,但他可以感知到。他将自己靠向哨兵,微微哆嗦的唇似羽毛般滑过哨兵脸颊,声音因为結合热的激烈烧灼,而变得尤为湿軟和甜腻。

    哨兵動作暂时一滞,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向导会忽然放弃挣扎,甚至于变得主動。

    哨兵起身退了一点,但指下力道仍旧很大,抓着许从一肩膀把人给翻转了过来。到还真的依循着许从一的话,两人位置调换了一下,哨兵在下,许从一在上。

    许从一用一只没被抓的臂,揽上哨兵脖子,将哨兵猛地往上拽。精神触丝悄无声息钻进哨兵头颅中,开始搜寻,搜寻到了破裂的屏障,很轻而易举就穿过屏障,进到了里面。

    接下来,接下来就是让他们的精神波動频率达到一致,即所谓的精神共鸣。

    “你要做什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许从一指腹轻轻按揉着哨兵的后颈,像是在抚莫一只大型猛兽。

    哨兵眼眶通红,眸底光芒摄人,慾火燃烧旺盛,整个身躰,肌肉都鼓涨起来,额角间青筋随时要爆裂似的。

    “你想和我身躰結合,对不对?”许从一指骨倏地一攥,揪住哨兵的头发,就将他脑袋给死死摁在地上。

    精神結合中,许从一根据对方的精神波動频率,调整自己的。

    “胆子不小啊!”许从一绯红色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气息喷在哨兵下巴上,哨兵抬臂想去扯许从一领口的衣服。

    下一刻,哨兵面色陡然一变,瞳孔几乎爆裂。

    “……你他妈连头熊都敢上!”许从一音量猛然加沉,眉目间全是轻蔑和嘲讽。

    啊!哨兵惊骇地叫了出声,两臂猛地一推,将许从一给推了下去。

    许从一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哨兵,哨兵面孔间一片恐惧。

    哨兵面前,原本气味甜腻的向导忽然没有影踪,取而代之是一只体型巨大如山的棕熊,棕熊张着血盆大口,獠牙尖锐,残忍的兽瞳直直盯着他,‘吼’棕熊咆哮出声,壮硕的爪着朝着哨兵脑袋就径直拍下来,哨兵浑身哆嗦,惊骇地丧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力气,他看着熊掌拍上他脑袋,将他头骨给嗙一声拍裂,鲜血横流,脑浆崩裂。

    啊啊,啊啊啊!哨兵嗓子撕裂低吼。

    面前癱坐在地上的哨兵,两手胡乱在空中挥舞,好似要将什么可怕的东西给挥走。但很快,哨兵仰头嗙一声砸落下去,手脚菗搐,脸部肌肉不住地痉。挛。眼珠几乎脫出眼眶,嘴巴张的极大。

    没多会,哨兵嘴里开始往外吐白沫,眼白加深,眼睛失去所有神采,脑部神经被全部烧坏,成为了一个废人。

    撑着地面,许从一缓慢站起来,随着哨兵精神的崩溃,属于哨兵的精神向导同时消失了身影,白鸽在头顶上方盘旋,已不见任何不安。望向四周,看到某个角落中有几个并排的垃圾桶,许从一转回脖子,哨兵虽然还没死,但基本和死差不多,就算被送去医院,按照这里的法律,只会被实行安乐死。

    是这人咎由自取,妄图打他的主意,他不过是自卫,所以心里并不会有任何愧疚。

    将哨兵身躰拖到垃圾箱边,将人给塞进垃圾箱,好在垃圾箱够大,就是放一个成年人,还有剩余,许从一拿过旁边垃圾箱里的垃圾,覆在哨兵上面。随后盖上盖子。

    做好这一切后,许从一靠着墙喘息了片刻。那边厍言还在等着他,休息够了,许从一快步走出巷道,回了花店。在一楼花店的洗手间里,拧开水龙头,放出冷水清洗手上的污迹。

    上楼时,将外套给脫了,轻手开门,屋里床头灯还开着,床上的人已然安眠过去。

    把购买来的药从衣兜里拿出来,放置在柜子上。时间还不算完,九点多,许从一到床边,将厍言给柔声唤醒。

    厍言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颤了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睁开。

    一看来的人是许从一,声音軟绵绵、有气无力:“从一,你回来啦?”

    “嗯,起来把药吃了。”扶着人坐起来,随后将枕头一块竖立,放在厍言背后。

    厍言将色彩不一的药丸给塞进嘴里,随后拿过许从一倒好的温水,仰头一口吞下。药滑过喉咙,异常苦涩,厍言连喝了半杯水。杯子被许从一拿开搁回床头柜上。

    厍言目光游弋间,看到许从一裤子上好像弄脏了一处。

    “摔跤了吗?”厍言看着那块污渍道。

    许从一表情乍变了一下,控制着面部神色,他点头:“嗯,走得太急,没注意地上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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