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金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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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金牌宠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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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里满是质疑与不悦。
  “浅羽,我来这一趟,不是为了帮爹爹传达此事。”
  郑弘满心的无奈。
  “那你是什么意思?”
  慕浅羽的口气依然不好。
  “我想来看看你。”
  郑弘看着她,一脸真诚,“浅羽,我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事,也不知道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好,还有你招惹了太子,大姐必定不会放过你,如果你不离开,爹爹……”
  说到此,他难免叹了口气,“爹爹只怕也会做出些什么事,因此我是来告诉你,希望你多加小心,还有璃王他是个好人,如果王爷能庇护你,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慕浅羽微微一怔,清冷的神色有些缓和。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郑弘笑了笑无奈道:“你变了很多,小时候的你性子很软,对谁也不会发脾气。”
  “如果我现在还是那个样子,早被人害死了。”
  慕浅羽凝眉,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提起这一点。
  她前世的性子也是如此,太软,所以才会受尽欺负。
  重活一世,若是她再不懂得强势。
  那老天真是白给了她这一条命了。
  “也是。”
  见她又发了脾气,郑弘无奈的笑了笑,点头道:“你一个人生活,确实要懂得保护自己,可是浅羽你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你对人的防备心不该如此重,你似乎很排斥别人对你的关心,你这样又怎么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呢?”
  “幸福是什么?”
  慕浅羽皱了皱眉,不屑道:“要幸福做什么,世间万事万物不过都是虚假的罢了,尤其是所谓的幸福。”
  曾经她以为蓝廷是她的幸福,拥有了他便拥有了全世界。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幸福才是最虚伪的东西。
  正因为幸福二字,不知道让多少的人迷失。
  所以与其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吃好睡好来的实在。
  面对她倔强的性子,郑弘这个哥哥颇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毕竟他们十年未见,他根本不知道在她身上都发了什么,只是觉得她早已变得跟原来不一样了。
  “二哥,谢谢你。”
  不过,慕浅羽到底还是能分清是非的。
  当她知道郑弘并非是郑纪的睡客时,心里便有了浅浅的愧疚。
  她的性子的确戾气太重,很容易就伤到人。
  “那这银子……”
  郑弘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她,不晓得她那么恨爹爹,还会不会拿这银子。
  “当然要啊,他白送给我的为什么不要?”
  慕浅羽很是大方的收下那银子嘟囔道:“我穷的很,身无分文,万一璃王哪天看我不顺眼把我丢出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
  她又当着郑弘的面开始胡扯。
  随后抬头看着郑弘笑道:“二哥,你回去告诉那老头,就说他不让我在盛京呆着,我偏就在盛京呆着,他不让我回去,我就偏回去,他不让我毁了郑清姚,我就偏毁了郑清姚,总之我慕浅羽就喜欢跟他对着干!”
  一番话说的郑弘是哑口无言,这妹妹……
  事情办完了,他也该回去了,毕竟这是王府。
  只是转头的时候才发现璃王就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了。
  “参见王爷。”
  郑弘急忙跪下行礼。
  慕浅羽却是侧了侧眸看着萧承逸道:“你这么快就跑出来了?”
  受伤了还乱跑,万一伤势严重了,追根究底岂不是怪到自己身上。
  毕竟他可是为了救自己受的伤。
  “你有意见?”
  萧承逸看着她问道。
  “嗯。”
  慕浅羽点头,“你要好好养伤,赶紧好起来,不然你的伤势越来越重,所有人岂不都怪到我头上?”
  她倒是一点也不知道隐瞒。
  郑弘听的糊里糊涂,又冷汗淋漓,小妹怎么对王爷这种态度,也不怕王爷生气。
  萧承逸懒得跟她辩论这个。
  跟她耍嘴皮子,那不是自讨苦吃么。
  于是便转了话题,看着慕浅羽问道:“小羽,你要给本王做衣裳,料子可是选好了?”
  小羽?
  慕浅羽一怔,小羽是谁?
  愣了好大一会,才明白过来,这莫不是在喊她?
  “小羽你在想什么?”
  萧承逸又开口问了一句。


第70章 熟与不熟

  慕浅羽依旧愣着,眼眸微转,心里别扭的很。
  小羽,小羽,这是什么称呼?
  他们很熟么?
  “王爷,卑职先回去了。”
  郑弘起身告退,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妹妹一眼。
  谁不知道璃王乃是盛京有名的美男子,玉树临风,文武双全,身份尊贵,是京中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人选。
  况且璃王至今孑然一身,府内没有任何姬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
  这样独然一身的男人,更是引得京中未出嫁的女子挣破了头。
  但是却从未有传言传出璃王对哪个女子青睐有加,哪怕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所以如今郑弘见萧承逸对慕浅羽如此,不禁在暗自思忖,王爷是不是喜欢小妹?
  直到他离开以后,慕浅羽才看着萧承逸糊里糊涂的问道:“你在喊我?”
  “不然呢?”
  萧承逸眯了眯墨玉的眸子问道:“这里还有别人?”
  “我们很熟?”
  这话慕浅羽已经说了很多次。
  “不熟?”
  萧承逸反问,指了指胳膊上的伤,不言而喻。
  为了救她,他已经受了伤,他们还不熟。
  慕浅羽哼了一声,“是你自个自愿的。”
  语毕,不再搭理这人,转身就溜了。
  她承认,她好像说不过他。
  郑纪一直在府中等着郑弘的消息。
  郑弘回去以后,也确实没有隐瞒,将慕浅羽的话都转达给了郑纪,气的郑纪当即便毁了许多自己珍爱的瓷器。
  扬言自己绝对没有这样不孝的女儿,肯定是云氏跟别人的贱种。
  不过两日的功夫,慕浅羽便将萧承逸那件袍子做好了。
  她白天要背心法,晚上要连夜赶制袍子,只用了这么点时间,连月竹跟月萤都对她佩服不已。
  “姑娘的手可真巧。”
  月萤没有想到她一个喜欢动武的姑娘,竟也如此的心灵手巧。
  虽然这袍子衣料颜色暗了点,可看那做工,看那针脚,只怕宫里的嬷嬷也就做到这种水平。
  慕浅羽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前世今生,两世的衣裳她都是自己动手做的。
  熟能生巧,若连一件袍子都做不成,这些年就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了。
  “拿去给他吧。”
  慕浅羽才没心思欣赏自己的佳作。
  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心法,继续钻研。
  那日她得萧承逸的指导,后面许多地方已经看的很顺畅了。
  月竹拿了衣裳要走。
  慕浅羽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丢了手里的心法,起身道:“我自己送去给他。”
  她拿衣裳给萧承逸的时候。
  萧承逸正坐在院子里与南宫麟喝茶。
  二人一人着一袭月白云纹宽袍,面容俊雅,微抿薄唇,举手投足间尽是贵不可言。
  一人着墨蓝缎袍,神情温和,眸光深邃,正回头望着刚刚进来的慕浅羽。
  “赔给你的衣裳。”
  进了院子,倒也没客气。
  慕浅羽直接将手里的袍子丢到萧承逸身上道:“以后不许追着我要衣裳了。”
  萧承逸倒是没有想到她真能做出一件袍子来,而且仔细望去,做工细致的很,针脚平整,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只是这颜色……
  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还真不太习惯穿墨色的衣裳。
  “为什么选这个料子?”
  他记得他叫人送去的衣料,有不少白色的。
  “我喜欢选这个,你爱穿不穿。”
  慕浅羽一脸得意的神色。
  她就是故意来看萧承逸这幅囧样的。
  萧承逸手里拿着她亲手做的一袭墨泡,起身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本王去试试尺寸,不合适你再拿回去改。”
  说罢,也不管慕浅羽是否同意,转身便进了屋。
  慕浅羽看的目瞪口呆,真拿去试?
  还有不合适,为什么要改。
  她只负责赔给他一件衣裳,有说合适不适合了吗?
  “坐下来喝杯茶?”
  南宫麟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询问道。
  慕浅羽微微垂眸,但见桌上的茶盏中漂浮着两片茶叶,颜色清亮,看上去就很不错的样子。
  于是便依言坐了下来,微微点头。
  南宫麟亲自倒了茶给她。
  慕浅羽接过轻啜一口,眉宇舒展,“洞庭碧螺,璃王府果然到处都是好东西。”
  很香的茶,她几乎有些贪恋那味道。
  她是个很奇怪的女子,明明性子没那么细致,却很喜欢一些细致的东西。
  或许那是骨子里透出的一种雅致。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喝茶。”
  只一口便能品出其精髓,自然是爱茶之人。
  “嗯。”
  慕浅羽淡淡点头,不想解释太多。
  忽听耳畔有动静传来,回头望去却是萧承逸已经换好了衣裳走了出来。
  绥阳跟在他身后笑的灿烂,连连赞道:“慕姑娘真厉害,不但衣裳做的好看,尺寸也正好,显然对王爷是了解的很。”
  慕浅羽瞬间无语,只因合身,就说说明她对那男人了解?
  一身墨袍的萧承逸,比起以往身着白衣的样子,似乎多了几分深沉,少了一分清冽。
  南宫麟抬头看了看,点头道:“这衣裳做的很好看,承逸穿在身上倒是正合适。”
  “既然合适,那就不用改了。”
  慕浅羽也点了点头,看向沉默不言的萧承逸道:“记住了,我不欠你衣裳,不许再追着我要了。”
  其实,她也就是大体估摸着尺寸做的,没有想到这么合适,更没有想到穿在萧承逸身上会这般好看。
  虽然说人靠衣装,但是若没有一副好的皮相,即便穿上这么一身好看的衣裳,也不能改变些什么。
  而原本就好看的衣裳,穿在萧承逸这般俊逸的人身上,只能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多谢你的茶。”
  讨了杯茶喝,送完衣裳,慕浅羽转身要走。
  南宫麟温和一笑,刚要开口,笑容却是僵在了脸上。
  火烧的感觉,瞬间从全身各处袭来。
  那种烈火焚身的痛苦,只是片刻的功夫,几乎就已经将他的理智击垮。
  南宫麟单手撑着石桌,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义兄?”
  萧承逸顿时皱眉,“怎么会这么快?”
  不是前阵子才刚刚发作过么,怎么现在又发作了?
  “他怎么了?”
  慕浅羽停住脚步,奇怪的回头,才发现南宫麟已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顿时一怔,他现在的样子就跟她寒毒发作时候的样子是一样的。
  “他体内的‘流火’发作了。”
  萧承逸沉着脸答了一句。
  所谓流火便是南宫麟体内的热毒,发作起来全身如同被烧着一样,与慕浅羽的症状完全相反,但是痛苦却是一样的。


第71章 追问

  “去冰室。”
  萧承逸带南宫麟去了冰室。
  王府里有专门建造的冰室,里面放置了一张极为珍贵的寒玉床,为的就是帮南宫麟缓解身上的流火之毒的。
  慕浅羽没有跟去。
  除了刚刚觉得诧异一些外,并未觉得如何。
  南宫麟中毒也罢,受伤也罢,跟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当她跨出院门的时候,隐约听到绥阳嘟囔了一句,“南宫公子只剩一颗药了,上次那颗给了慕姑娘,这颗若是再用了,该怎么办……”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清楚,但是前面的话却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中。
  南宫麟给她用过什么药,她怎么不知道?
  “月竹,南宫麟用什么药救过我?”
  回了自个的院子,慕浅羽就抓了月竹那丫头来问。
  “啊?”
  月竹被她问的一愣。
  思索片刻,眼神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奴婢只知道那晚姑娘中了毒,南宫公子正为姑娘施针,可偏巧太子殿下来了,非要见南宫公子,所以南宫公子便喂了一颗药给姑娘,至于到底是什么药,奴婢并不知道。”
  以前不伺候慕浅羽的时候,月竹就是在府里做一些杂活的,哪里知道这些。
  “那晚太子来了?”
  慕浅羽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天她醒了以后便离开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不过那天她就觉得不对劲,体内的寒毒被压制了不少,的确是有人给她用过药。
  但是她不知道那药对南宫麟到底有多重要。
  “嗯。”
  那晚太子来的事,府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月竹肯定的点了点头道:“还是洛统领来亲自来请的南宫公子。”
  “冰室在哪?”
  慕浅羽突然起身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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