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急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格子想要去一个地方,她想要你陪她一起去。”
“就我跟格子?”
“还有我。”
鹿浅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这么晚非要聊,明天早上几点?”
“10点半。”
鹿浅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那早点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
许格亦怎么懵了呢,让鹿浅大半夜来这里,就说个晚安?
“怎么不告诉鹿浅,我们要去照他妈妈的事阿。”
“格子……其实我在想,我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许格亦嘻嘻笑了起来,“你也有难以抉择的时候阿。”
“鹿浅跟鹿琴的关系不好,但是蕾哈娜说,鹿琴是鹿浅心里的一个坎。”
“不明白。”
“自己的妈妈怎么会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坎!”
陆景言轻笑,“每个人的生活圈子不一样。你在幸福的家庭成长,不知道鹿浅的心情很正常。”
“那你怎么懂鹿浅的心情?”
“因为鹿浅跟我一样,从小到大,父母都很少在身边。”
说到这个,许格亦其实也挺心疼陆景言的,她从小到大,许国栋跟何金枝简直就跟‘狗屁膏药’一样粘着她。
让她觉得自己就跟‘猪圈’的小猪一样,等着养肥了,然后被卖掉。
所以她确实无法理解父母不在自己身边是什么感觉。
“那你跟鹿浅还是差好多阿。”
“我爸妈虽然很少在我身边,可是他们很相爱,对也很好。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吵架,或者说谁的是非。”
许格亦似乎懂了点什么。
她第一次见到鹿浅的时候,跟他说话,确实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陆景言一路来有的高冷气息,跟鹿浅的这种冷屁股确实有差。
看来鹿浅真的是小时候在没有爱的环境下成长,不然也不会跟陆景言差这么多。
许格亦抿着唇笑着:“这个鹿琴有虐待过鹿浅吗?”
“没有。”
鹿浅童年的事,其实也是当初蕾哈娜在打官司的时候跟陆景言说的。
“那我们让鹿浅跟她见面,应该没什么吧。”
陆景言轻叹,他心里其实还真的没个准。虽然蕾哈娜说过,鹿浅其实很想见自己妈妈一面。
可陆景言怎么觉得,从鹿浅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倒是看得出来,鹿浅很在乎这个妈妈。
不然也不会在别人的婚礼上一直刷着新闻。许格亦看着陆景言皱的眉头,用大拇指抚平:“你在这么皱着眉头,我可要怀疑你是不是喜欢鹿浅了噢!”
陆景言:“……”
看到陆景言眉头被抚平之后,许格亦捧着他的俊颜,也啄了下。“我突然好期待我们的婚礼噢。”
陆景言微微一笑:“我也很期待。”
“说好咯。婚礼上不要跟bainily那样,说一些有泪点的话,我可是要当最美的新娘。”
“我尽量。”
“不过,我们两个都是老夫老妻了,就算你说那么感动的话,我应该也会坚强的笑着。”
许格亦这话直接让陆景言哈哈笑了起来。
正文 【056】那你继续翻,翻到你舒服为止
夜里,许格亦翻来覆去,都没找到想要入眠的睡姿。
就在许格亦还在唉声叹气的时候,陆景言大掌直接朝许格亦的腰揽过去。
然后顺着她小PP下去,稍微那么一抬,直接将许格亦的小短腿横放在他腰间。
“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帮鹿浅跟他妈妈见面。”
许格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睡不着。“那个鹿琴她知道,我们明天约她跟鹿浅见面吗?”
“当然知道了,鹿浅决定来莫斯科的时候,蕾哈娜就已经跟我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跟鹿琴联络过了?”
“是她联系我的,如果今天我们没有带鹿浅去参加bainily的婚礼,说不定,鹿浅会偷偷去看他妈妈。”
许格亦一懵,“那鹿浅是讨厌他妈妈还是想他妈妈了。”
“这个你要问鹿浅阿。”
许格亦切了声,“小鹿,你这样不给我个答案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说了你就会乖乖睡觉?”
“嗯,当然。”
“那我明天帮你问鹿浅。”
许格亦:“……”
陆景言吻了下许格亦的额头,轻声细语:“早点休息吧。”
“我睡不着阿,我都试了很多睡姿,就是没办法睡着。”许格亦皱着小脸,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陆景言拍了拍许格亦的小PP,“现在这个睡姿还不能让你睡着吗?”
“你看我像是要睡着的样子吗?”
“你最喜欢的睡觉姿势不就是这样压着我的吗?”
许格亦努着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这样压着你也不能舒服的睡着。”
陆景言微微一笑,真像个小孩:“那你继续翻,翻到你舒服为止。”
话音一落,陆景言就平躺着身体,那神情就好像是在说,格子,来吧!只要你舒服,我陆景言……任妻蹂躏。
许格亦本来就没什么睡意,陆景言这么一撩拨,她的睡意就瞬间down到底。虽然睡意down到底,可是想要蹂躏陆景言的精神却……嘿嘿,暴涨的很!
“真的让我随便翻?”
已经闭上眼睛的陆景言,轻声嗯了声。
“你会不会阻止我?”
“不会!”
“那,我真的要开始翻了喔。”
陆景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许格亦:“听你这口气,你是要做大事阿?”
“我一个孕妇能做什么大事阿,我只是想要早点睡觉。”
陆景言抿着笑看着贼兮兮笑着的许格亦,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想早睡的样子。
“好吧,你继续翻,翻到你能舒服的睡着为止”
许格亦挑眉坏笑的说:“那你睡你的,我翻我的。”
陆景言微微笑着,又再闭上了双眼。
其实他也没什么睡意,本来倒是想要跟许格亦缠绵一番的,可是看目前的情况,他只能静等许格亦来翻,看看能不能翻起她想要缠绵的兴致。
看陆景言闭上眼睛,许格亦无声的大笑起来,从她抖肩膀的程度来看,她笑得很奸诈。
许格亦单手撑着小脑袋,本来就没什么睡意,现在被陆景言这么一挑逗,让她随便翻,还翻到舒服为止,这话太让人有遐想了。
嘻嘻笑的同时,许格亦将原本横放在陆景言腰间的小短腿蹭了蹭。
陆景言:“……”
她这么一蹭,陆景言立刻有了反应。
“格子,你这样翻的话,我也会睡不着。”
许格亦坏笑着用嗲嗲的声音,理直气壮的说:“可是,我不这样翻的话,我不知道我这腿要放哪里才舒服。”
“那你继续翻吧。”
许格亦嘻嘻笑着,没有继续蹭了。而是将小短腿收了起来,改用小手了。
陆景言:“……”
忍!就算有反应也要忍。
许格亦蹙着眉头,奇怪,她都已经感觉到陆景言的反应了,怎么他还不醒来阻止?
难道是敏感度不够?!
许格亦想着嘿嘿的笑着,索性伸进去。
不过,她的小手才刚放在裤头的时候,就被陆景言的大掌给阻止了。
“几个意思阿,这是。”
“乖,我们睡觉好不好。”
“你不是说不阻止我的吗!”
“可是你这样翻的话,完全是在拉我下水。”
许格亦奸诈笑着:“夫妻本来就是要同甘共苦阿。”
陆景言这时坐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吻上许格亦。
许格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她原以为陆景言坐起来,会继续跟她争辩,没想到,不是争辩,而是直接堵住她的嘴。
仅几秒的时间,许格亦立刻从惊吓中缓过来,又立刻沉浸在这个吻里。
陆景言这次吻的有点粗鲁,让许格亦有点招架不住。
她发现一旦陆景言‘粗暴’起来,她只能享受这一切。因为她的‘粗暴’跟陆景言的‘粗暴’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吻了许久之后,陆景言大口喘着气,捧着许格亦的小脸,鼻尖捧着鼻尖:“还要继续吗?”
许格亦也是被吻的此时需要新鲜空气来缓一缓。
“格子……”
又是一声撩拨许格亦心的喊声。
许格亦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来回答。
她直接坐上去,圈着陆景言的颈项,‘粗暴’的吻起来了。
陆景言也马上懂她的意思了,大掌紧紧的搂着她。
漫漫长夜既然睡不着,那就互相来个翻云覆雨的缠绵夜!
*
翌日,许格亦心情大好,从起床到现在,她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
无意间跟陆景言对上眼,她都会猛地脸红起来。
尤其是想起昨晚两人的‘情不自禁’阿。
“你一大早的在傻笑什么阿。”
“心情好不行阿。”
鹿浅也跟着微笑起来。
许格亦这一大早的傻笑,估计也就只有陆景言懂是什么原因。
许格亦看着今天心情还不错的鹿浅,看来昨晚应该睡得挺好的,也没有受自己妈妈新婚的影响阿。
“鹿浅,我们明天就回北淮了。”
“我知道阿。”
许格亦嘻嘻笑着。“所以,我们今天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鹿浅挑眉:“有意义的事?”他看了着陆景言,“她……想对我干嘛?”
“她想给你一个惊喜。”
许格亦:“……”
如果鹿浅不想见到自己的妈妈,估计这是一个惊吓!
鹿浅单手撑着俊颜,看着许格亦问:“要给我什么惊喜?”
许格亦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是心虚还是干嘛,面对鹿浅这种带着痞痞的笑,她却欣赏不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格亦不爽的开始闹情绪了。
还说什么这个鹿琴想要见见自己的儿子。本来约的时间都不是很早,现在居然还迟到了快半小时。
就在许格亦按捺不住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一身装扮贵气,行为鬼鬼祟祟的女人突然在他们这一桌坐下来。
“有点事情,走不来,所以来晚了。”鹿琴将墨镜摘了下来看着鹿浅:“鹿浅,你比杂志上刊登的照片,要帅气的多……”
“格子,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鹿浅直接无视掉鹿琴的话。
鹿浅的神情跟语气,让许格亦不自然的呵呵挤出了笑,“对,就是这个。”
“不陪着你的新婚丈夫,来这里做什么?”
“鹿浅,当我知道你来莫斯科的时候,我好开心,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来的。”
“鹿琴女士……不对,我现在应该喊你罗特夫人是吧?”
“鹿浅,我跟你爹地离婚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了。”
鹿浅冷哼一声,索性将视线放在窗外。
许格亦抿着唇,这惊喜果然成了惊吓。
“罗特夫人,其实鹿浅在乎的是不是你跟雷弗诺离婚的事,而是为什么当你们离婚时候,鹿浅想要跟着你,你却不带着他。”
这点鹿琴也很后悔,当初她跟雷弗诺离婚的时候,也不过才25岁,她自私了,她还想着寻找自己的幸福,怎么会带着当时已经6岁的鹿浅。
何况,她一个刚步入社会的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人,就算带着鹿浅,她都不知道怎么养大他。
“鹿浅,妈咪当时年轻气盛,不懂事。才会在还没毕业就嫁给你爹地,生了你。”
“年轻气盛,不懂事。……”
鹿浅说着讽刺笑了起来。“一句年轻气盛不懂事,就破坏别人的婚姻,当自己顺利成了正室的时候,你却做出抛夫弃子的事情。你以为,一句不懂事,就能抚平你对我跟爹地的伤害?”
“是不是你爹地跟你说了什么?”
“还需要爹地跟我说吗?你每次回来不是想我这个儿子,而是钱,你的眼里就之后钱,我甚至有时候怀疑,你给我取的中文名字,是不是因为你贪钱?”
鹿浅,鹿钱?!
许格亦很认真的听着,感觉这些事完全只会发生在电视剧里,没想到还能让她在现实遇到。
“这个社会,有钱有权说话才大声。”
鹿浅不屑的哼了声。“既然觉得有钱有权才能大声说话,那你你现在偷偷摸摸的,是在怕什么?”
“鹿浅,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为什么要来莫斯科?”
提到这个,鹿浅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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