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而且速度奇快,万一传染,得不偿失。”
司明宇点头:“放心,这里我们兄弟就可以。”
李承恩也跟着说道:“我和你一道去,老夫想要知道边关如今的状况。”
燕随点头,和李承恩乘着马车往太师府而去。
太师府。
舒锦歌和御天齐回去就开始烙饼,已经让舒锦歌开始怀疑人生了。
御天齐这个样子,看起来就是久旱逢甘霖,这情有可原,可是为毛要咬她?她光滑的皮肤咬的全都是红印子,已经没法见人了。
终于谢幕之后,舒锦歌懒洋洋的躺在御天齐的怀里,半响,才开始进入正题。
“我的消息你都收到了?”
御天齐点头,舒锦歌继续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边关现在是什么情况?”
御天齐听了说道:“不用担心,天禧没说明白,自从三哥失踪,信息传回来之后,威武侯爷就带着白九行去了边关,镇受在那里,暂时出云国也不敢做什么。
倒是你说的,你确定那人就是出云烈日?”
舒锦歌猛地起身道:“我确定,而且他肯定和大蒙合作了,大蒙想要我们的国土,而出云烈日,想要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他最终的目的地居然是我炎国的宫内。
天齐,咱们炎国还有什么宝贝吗?否则难以解释他为什么铤而走险,亲自来到这里。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六魂之人,我绝不会察觉错。”
御天齐点头:“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让他自己露出马脚,才好找到三哥的下落。”
说着,他看向舒锦歌,眼睛一眯道:“娘子,为夫几日不归,你就给为夫上天了,这可不好啊,你说,为夫要怎么惩罚你?”
舒锦歌一顿,看向御天齐眨眨眼:“你不是已经惩罚了吗?你看看我身上,都被你弄红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御天齐邪笑:“就是让你见不得人,你这性子,除了爱管闲事,没别的毛病,御天成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上杆子去帮他脱离苦海?”
舒锦歌闻言挑眉:“呦!这是吃醋了?”
御天齐哼哼:“怎么?不行?我若是不吃醋,那就不对了。”
舒锦歌赶紧点头,起身对着御天齐的唇就吧唧了一口,笑道:“也是,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相公,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御天齐心情顿时大好,将舒锦歌扑倒:“娘子这是在玩火?莫不是不满意我刚才的伺候”
舒锦歌赶紧说道:“非常满意,已经很好了,相公,外面有人来了,赶紧起来吧。”
御天齐兴致缺缺的起身,斜眼看了看外面,脸上全都是不满。
“不会看眼色的人,是怎么混到大理寺卿的位置的?”
舒锦歌顿时失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不是你捧上去的吗?相公,你真可爱。”
可爱?御天齐皱眉,男人被成为可爱,真的好吗?
“王爷,娘娘,微臣有事说。”
舒锦歌穿好了衣服,正要说话,便见御天齐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转身又把床上的被子弄乱,这才抱着舒锦歌懒洋洋的说道:“进来吧。”
舒锦歌瞪眼,搞的这么乱,真怕他们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御天齐满眼笑意,就是要让他们看见,省着心里总是惦记你。
哼,别以为他没看出来燕随那小子眼底的挣扎和情意绵绵,那绝对是看心上人的眼神,虽然燕随很聪明,一定不会插足,但是,他还是不爽。
自家的女人太优秀,他得时刻宣读所有权。
燕随进屋之后果然一愣,随即低下头,眼神暗了暗,才对着御天齐一拜。
御天齐摆摆手,道:“都坐吧,说说什么事?”
语气中明显的不满燕随自然是听得出来的,他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就和李承恩一人一句的将事情说了明白。
舒锦歌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完事了还问道:“你确定那张脸和林林一模一样有没有可能是易容?”
燕随摇头:“我也曾跟着奎先生研究过易容术,若是易容术,在她的脖子上和耳后一定会有破绽,可是她的脸看起来要自然的多,看起来不像是易容。”
舒锦歌皱眉,燕随继续说道:“虽然如此,但是我敢确定,这女人一定不是司姑娘,先不谈她连司家的少爷都不认得,她没有武功,是一个普通人。”
舒锦歌点头:“确定这是杜淳针对你们的阴谋?”
李承恩听了答道:“不确定,却也**不离十,这姑娘出现的蹊跷,那个柳家的人也有些可疑。”
燕随接着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那柳家的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御天齐点点头问道:“那柳家的人是谁?当初不是全都处理了吗?”
闻言,燕随眼睛微眯,带着危险的光芒:“是全都处理了,不过这个人,我却是忽略了,他叫柳随风,是二伯的私生子,养在外边的,本以为早就被他的正室夫人给暗害了,不曾想居然还活着,想来是在当时知道了侯府遭难,多了起来了吧。”
舒锦歌挑眉,看向燕随:“我觉得你不像是有仇不报的人。”
燕随冷笑:“娘娘说的是,柳随风当年差点猥亵过我的妹妹,他的命,我是一定不会留着的。”
想起那段时间的噩梦,燕随的血都在发冷。
舒锦歌突然笑了,看向御天齐说道:“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个柳随风的事情告诉给御天禧?她家小媳妇可是在那个人渣手中吃过苦头的。”
御天齐懒洋洋的说道:“随便,本王对他不感兴趣。”
说着,看向舒锦歌的狼光不减。
舒锦歌瞪了他一眼,你丫就对烙饼感兴趣。
第270章 是谁造的孽?
舒锦歌到底还是把柳随风的事情告诉了御天禧,她绝对不是坏心的想要看热闹,真的,她可以用人格做保证。
燕随对此,不做表态,谁让宫里那家伙把自家的亲亲妹妹给拐走了,这人便送给他作为礼物好了。
至于那个假的司林林,舒锦歌可是相当有兴趣了,她和御天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便说道:“我想要去看看那个司林林。”
御天齐挑眉:“你觉得她是真的吗?”
舒锦歌摇头:“不管真假,还是要去见一见为好,不然我放心不下。”
闻言,御天齐突然笑了,有一下无一下的拂过舒锦歌乌黑的长发,发上的清香让他心神一晃。
手不老实的开始运作,他低沉着嗓音笑道:“娘子,此时此刻,你的注意力还是全都放在为夫的身上的好,我这一去这么久,难道你不想我吗?”
舒锦歌浑身一颤,咬着牙看向御天齐,对方一脸的流氓样子让她想要一拳揍过去。
“御天齐,你现在的样子很欠揍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才几天?刚才也已经,靠你特么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御天齐一个用力,将舒锦歌扑到在床上,伸手一抓,便将舒锦歌的衣服尽数粉碎。
“娘子饿了我这么久,难道一次就把为夫打发了?那可不行,娘子,你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你只能想我,你是我御天齐的娘子,一辈子都是,每时每刻都该把我放在第一位。”
舒锦歌:
之后,舒锦歌就成了死鱼,去燕府探一探那个所谓的司林林的事情只能延后。
第二天一大早,舒锦歌都没有起来,腰酸背痛,外加肾亏反观某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在她哀怨的小眼神飘过去的时候,还对着他来了一个媚眼。“娘子是不是还想?若是如此,为夫这衣服就不穿了。”
舒锦歌顿时瞪眼:“御天齐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流氓了?”
御天齐喊冤:“我一直都不是流氓啊,娘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只是看到娘子就情不自禁,想着你美丽的身体,向着娘子你兴奋的样子,想着”
舒锦歌一脚蹬在御天齐的脸上,吼道:“滚出去。”
谁知,御天齐居然一脸享受的说道:“娘子身上哪里都香,娘子,你要不要再来一脚。”
舒锦歌
真特么变态,她还是去睡觉吧!
御天齐笑笑,没有打扰舒锦歌,转身离开了房门,门外,宋金书静静站着,见他出来,只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
御天齐见状,丹凤眼微微扬起,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宋金书一愣,随即低头说道:“成王已经死了,属下回来复职。”
御天齐嗯了一声,挽了一下袖口说道:“复职可以,只是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本王身边,可不准许出现任何的叛徒。”
宋金书闻言一顿,随后笑道:“王爷说的哪里话?属下出自金花十将,以效忠将军为天职,为将军分忧实属应当,怎么会背地里做背叛将军的事情?王爷多虑了。”
御天齐笑了笑,靠近宋金书,径直对上了宋金书的眼睛,看的宋金书眼眸都不敢眨一下,随即,他才笑道:“宋金书,你知道吗?你的灵在暴动,它在雀跃,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想法。
御天成为什么会突然出事,我相信你守在他的跟前,要比任何人都清楚,本王娘子不考虑怀疑你,不代表本王也会被你蒙蔽。
只不过你并没有做让娘子受伤害的事情,本王才会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既往不咎,所以,给本王安分一点,否则,本王绝不会姑息。”
御天齐说完,笑笑,转身离去,而宋金书则是在他离去之后才抬起头,脸色苍白,血色全无,看着御天齐离去的方向发呆。
舒锦歌虽然还在睡觉,却足够将两人的对话听去,她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宋金书虽说疑点重重,可是这一路上唯独他在舍命保护着她和御天齐,所以,就算他带着什么目的,也断然不会做对不起她和御天齐的事情。
因为,他效忠的是姜太妃传给她的金花大队。
不过,舒锦歌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宋金书为什么在御天成出事的时候没有子啊御天成的身边?为什么御天成出事她会没有接到通知,而是梵静告诉她的?
宋金书为什么要这么做?
刚才御天齐说的话,明确的表明了御天成会出事的原因,是和宋金书有关系的,而宋金书居然没有反驳?
像是想到了什么,舒锦歌噌的一下起身,穿戴整齐便离开了太师府,朝着燕府而去。
宋金书见舒锦歌出来,刚要说话,却突然浑身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锦歌扬长而去。
御天齐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开着的们,和空荡的房间,他眼神微眯,转头看想了门口僵立着的宋金书。
“看来,你踢到她的铁板了。”
宋金书瞪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御天齐,可是御天齐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看都不看宋金书一眼说道:“说说吧,你到底和御天成说了什么或者,你做了什么?他居然会选择死亡?”
宋金书张张嘴,又闭上,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御天齐冷哼一声,手一挥,宋金书便感觉喉咙一松,可以说话了。
他看向御天齐,对方闲适的坐着,丝毫不着急舒锦歌的去向。
半响,宋金书说道:“王爷想要知道什么?成王为什么会死吗?可是,王爷为什么要关心成王呢?他是王爷的情敌,死了也活该吧?”
御天齐听了,看向送进时,嘲讽道:“你觉得本王是善妒之人?没错,若是有人看着我的娘子,我都会妒忌,可是,成王毕竟是和娘子来自同一个地方,他虽说娘子不在意,客人他若是为了娘子而死,我介意。”
他绝对不准许有人会死了还活在舒锦歌的心中,除了他之外。
“一个地方吗?呵呵。”
宋金书笑了笑,眼中带着一闪而过的怜悯,御天齐很不舒服,他最讨厌有人这样看着他,猛地,御天齐起身,走到了宋金书的身边笑道:“你若是不说也不要紧,本王自然不会逼迫,只是,从今以后,你将不会再接近的到我的娘子,你也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想要做什么,必须做什么,永远都无法实现。”
宋金书静静的站着,良久,他才苦笑道:“是啊,你说道我的苦楚了,王爷,既然你这样关心娘娘,为何不亲自去问娘娘,或者将我的事情说给她听呢?”
御天齐反问:“何必呢?你的事情她肯定知道,本王只是警告你,防范于未然而已,至于,我问不问她,本王其实并不介意,本王只介意她会突然消失,所以,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宋金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幽暗的看着御天齐,突然说道:“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来,御天齐,你真的以为你什么都能掌控吗?”
御天齐皱眉:“你什么意思?”
宋金书摇头:“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提醒王爷,有些东西,就算你们再怎么逃避,事情都会发生,就像昨日那般。
六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