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舒锦歌是在三天之后收到这个消息的,金花大队的加急传讯机构非常的迅速,千里之外的传讯,是一只苍鹰。
舒锦歌收到讯息的时候,还以为京城中出了什么事,可等到看完整封信的时候,顿时脸色黑青,咬碎了一口银牙。
“御天齐,你要敢给老娘戴绿帽子,老娘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她将信握在手中,灵力凝聚,瞬间将信件碾碎,随即大笔一挥,写下一封信放在了鹰的脚上,又让鹰标记了宋金书的气息,直接将信送到了宋金书那里。
而远在桐城的御天齐,莫名的感觉到周身冷气直冒,他呆萌的看着四周,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舒锦莲此时正在不遗余力的勾搭御天齐,她使出浑身解数,就不相信御天齐不动心。
见不过此时,御天齐居然不盯着自己了,她顿时心中不悦,上前说道:“大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御天齐转头看向她,眼中突然又浮现出那个影子,只是这一次似乎又清晰了一些,他不由喃喃自语:“我是谁?她是谁?你又是谁?”
舒锦莲一愣,顿时恼怒,怎么总是问这个问题,难道脑子坏了还在记挂着那个贱人?
该死的,要什么时候这个傻子才能正常一点,她还指着他和她那啥啥呢,这段时间她可是用了不少的方法,可是这人就像是孩子一样,不懂得男女之事,着实气的她肝疼。
而她曾经身处青楼,身体早就被开发过的透彻,没日没夜都想着那种事,而此时舒锦莲在离开那书生之后,足足有一个月没有开荤了,每天守着这么一个养眼的男人却吃不了,怎么不让她郁卒。
“大哥哥,我是歌儿啊,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舒锦莲一脸的委屈,身子柔若无骨的往御天齐的身上靠,生生的让旁边的宋金书打了个寒颤。
这特么是好女人的话他的名字倒过来写,那眼神足可以把御天齐给吃了。
可惜御天齐懵懂无知,根本不知道现在她做的这些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御天齐此时的状态有些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脑子里唯一的影子就是那个模糊的身影,他看不清,也看不见,却知道那双眼睛很亮,很美。
所以他在第一次见到舒锦莲这双眼睛的时候才会被吸引着跟随,可是这双眼睛很美,身上的气味也很熟悉,却没有那种让他血液沸腾的熟悉感,他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舒锦莲一个月,只要舒锦莲说话,他就会问,我是谁,他是谁,你又是谁?
如是重复几遍都会让人抓狂,舒锦莲也是一样,可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生生的承受了一个多月,她心里气恼的要死,可是却无济于事,此时她能攀上的救命稻草除了这个傻子别无他人,若是此时泄漏原型,恐怕她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所以,她要趁着这个总是跟着御天齐的狗腿子外出的时候,把御天齐彻底的拿下。
又过了三天,宋金书收到舒锦歌的信将地址告知了舒锦歌,并且覆上了这个自称为瑶歌的女人的画像,并附道:主子,速归,你家相公要被吃拆入腹了。
舒锦歌收到信件之后,只是阴恻恻的一笑,便是手一攥,信纸立刻化为碎末,让旁边的御天成颤抖不已。
卧槽,母老虎又犯病了,他还是离远点的好。
这一路上,出奇的顺利,雪山之巅居然再也没有来围堵劫杀,飞煞抿着嘴看着舒锦歌,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她到底和梵静达成了什么协议。
可是想了好久,还是作罢。
他有什么资格去问呢?他只不过是她不接受的跟随者罢了。
对于舒锦歌的狠,他真的无可奈何,却又放不下。
又是一天过去,舒锦莲终于等到了宋金书离开的机会,她将早就准备好的合欢散放在了御天齐的茶水里,并且殷勤的递过去道:“大哥哥,快喝吧,喝完咱们出去玩。”
舒锦莲巧笑嫣然,使得那双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御天齐看过去,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他记得有一双眼睛,也和这双眼睛一样,弯弯的如同天上的月牙,美丽耀眼。
“你是谁?我是谁?她是谁?”
又来了,谁知道你说的她是谁?
舒锦莲咬着后槽牙,面上僵硬着笑着:“大哥哥,你喝了我就告诉你哦。”
御天齐眨眨眼,平淡无波的眼神闪了闪,随后毫不犹豫的将谁一饮而尽,然后就那么的盯着舒锦莲。
见状,舒锦莲大喜,想到自己快要如愿了,心都飞扬了,她笑眯眯的看着御天齐,等待着药效的发作。
“热”
御天齐说话,音色有些沙哑,眼睛赤红,如同染了夕阳的颜色。
药效发作,舒锦莲笑的张狂无比,她靠近御天齐的身体,语气柔软,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扶着你去房里歇一歇?”
御天齐的眼仁动了动,却没有任由舒锦莲碰他,在舒锦莲的前胸快要贴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的灵自动防护,将舒锦莲隔离开来。
舒锦莲给无形透明的力量隔开,顿时一肚子的气,她看着御天齐,楚楚可怜:“大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歌儿会害怕的。”
御天齐眼神血红,朦胧的意志力被一句歌儿打破,他看向舒锦莲,对方那双看起来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深情款款,恍惚间,心底那个身影和眼前的人重叠。
“歌儿?”
他慢慢抬手,想要触摸眼前的人。
可是,不对,不对,不是,她不是歌儿,不是。
心中的声音剧烈的想,告诉他不可以,眼前的人不是她,不是她。
舒锦莲见御天齐伸手,顿时心喜,身子猛地靠过去,可是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却突然被御天齐一把推开。
“不,你不是,你不是她,不是,你是谁?你是谁?”
御天齐踉跄着往后退,混乱的灵瞬间暴走,将身边东西瞬间撕碎,幸好舒锦莲被推开,否则早就被殃及。
舒锦莲趴在地上,看着御天齐抱头发疯,她顿时低声哭泣:“大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歌儿好想你的,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呢?大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让歌儿帮你,你肯定会舒服的。”
歌儿?歌儿是谁?谁是歌儿?
歌儿!
御天齐的脑袋如同被飓风袭击,疼痛难忍,眼前的身影若隐若散,他始终都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可是潜意识里他非常的不愿意身边这人靠近,虽然那气息很熟悉,可和他记忆中的气息还是不同,非常的不同。
他的歌儿,身上没有脂粉味,没有风尘味,干净,透彻,不做作。
猛地,御天齐愣住。
他的歌儿?对,歌儿是他的,可是她在哪?
“哪个人敢动我的男人?莫不是活腻了?”
舒锦莲第二次想要往御天齐的身上扑去,可是却在中途被人突的甩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墙上,顿时口吐鲜血,有一瞬间,她都听到了肋骨断掉的声音。
她艰难的抬头,便看见舒锦歌正站在她的面前,顿时呲目欲裂。
“舒锦歌,你又坏我好事。”
“又?”
舒锦歌盯着地上的女人,双眼迸发出滔天的杀意,如同一只被扰了清静的毒蛇,只要再进一步,便可至对方于死地。
“又?你的意思是你不止一次的勾引过我的男人?呵呵,好大的胆子。”
弯弯的柳眉,杏眼微眯,声音如同空谷幽兰,虽然夹杂着杀意,却让御天齐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睁开血红的双眼,看着面前这红衣似火的女人,喃喃道:“歌儿!”
舒锦歌转头,便看见御天齐靠在梁柱上,双手背后,死死的扣住梁柱,双眼赤红,盯着她,眼里是浓郁的喜色。
第229章 相公,我接你回家
只是此时的御天齐,明显的不对劲,舒锦歌皱眉,低头看向了被踹翻在地的女人,眼里带着浓浓的质问。
只是这样看去,便不由一愣。
宋金书给她送过的女人的画像确实和她有几分相似,可是此时看着这人,不得不说,连她都惊呆了,这女子,居然和她有九分相似。
舒锦歌皱眉,眼底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诧异和探究。
飞煞距离舒锦歌最近,在舒锦歌和那女子对上之后,他便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也是一愣,御天成更是咋咋呼呼的喊道:“舒锦歌,这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舒锦歌眼角可疑的动了动,沉声道:“我也在想。”
老爹该不会在什么时候忍不住香闺寂寞,出去找了女人留了这么一个种吧!
不过此时,可不是舒锦歌思索这件事的时候。
“歌儿热”
御天齐迷糊的嗓音让她的心都吊了起来,舒锦歌快步走到御天齐的身边,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随即眼里愤怒涌动,看向地上的女人杀意四起。
“你居然给他下药。”
说着,舒锦歌快速在御天齐的周身大穴点了几下,拿出一个匕首在御天齐的指尖处开始放血,过了十息左右,御天齐的脸上的潮红才渐渐退去,却仍然有些红润,额角带着些许汗意。
发丝因为这几个月没有打理,有些凌乱,不过还算干净,他定定的看着舒锦歌,半响,突然头痛欲裂。
“唔疼”
闻言,舒锦歌赶紧抱着他问道:“相公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御天齐半睁着眼睛,努力的将视线聚集,最后突然一笑,安静了下来。
舒锦歌看着他半天,见他没什么不适,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居然敢给当今太上皇下药,你好大的胆子。”
说完,舒锦歌便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恨意,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恨我?”
舒锦歌突然笑了,她一步步靠近那女子,眉眼弯弯,只是眼里的笑意却犯冷,伸手掐住那女子的下颚,批示她正面朝向自己。
舒锦歌冷笑:“真的是自不量力,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舒锦莲恨得咬牙切齿,忍着被舒锦歌掐着的疼痛怒道:“舒锦歌,你该死,要不是你,成为皇后的应该是我,是我!为什么你还活着,我却被皇后杀害,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竭斯底里的喊叫让舒锦歌皱眉,不过下一刻,她便巧笑嫣然:“我说怎么会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呢,知道我底细的人不多,可你确实其中一个。
舒锦莲,你居然又活过来了,真不知道这是你的幸事,还是你的不幸呢。”
舒锦歌似笑非笑,好看的手托起舒锦莲的下巴,细细观摩。
闻言,舒锦莲却是笑了:“怎么?你害怕了,你不就是靠着这张脸勾引了齐王那个傻子吗?你不就是靠着这张脸勾引了我的成王么,现在,我也有这张脸了,你一定是害怕我了对不对,我会夺走你的一切,所以,你草出现坏我好事。”
舒锦歌不由挑眉,好笑的说道:“你说我坏你好事?可我怎么看着你在勾引我的男人呢?啧啧,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我自己这张脸,可惜,这么看的一张脸,为什么会长在你身上呢?看来老天爷对你太好了,不但给你一条命,居然还给了你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不过,若是你可以隐姓埋名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兴许我不会觉得什么,可是你居然顶着这张脸做这种下流的有违伦常的事情,这我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了。”
说着,只见舒锦歌猛地用力,瞬间将舒锦莲的下巴给卸了下来,随后擦擦手道:“先把她带下去,等我忙完了再处理她。在这段时间里,给我把这女人的一切全都调查清楚,一字不落。”
宋金书闻言颔首:“属下已经将这人调查过了,此人是梧州青翠坊的一名花魁,没有根底,没有背景。”
舒锦歌一顿,看向宋金书面带狰狞,吓得宋金书一个哆嗦。
“你说她是花魁?青翠坊是个青楼?”
宋金书点头,呜呜将军你要不要那么可怕抹了一把脸,舒锦歌面无表情道:“那她是清伶还是”
剩下的几个字舒锦歌简直不想要提,眼神一转,阴恻恻的看着宋金书,宋金书浑身犯冷,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卖肉的而且夜数男。”
舒锦歌:
呵呵!
卧槽,要不要那么放荡?居然是花魁,还夜数男舒锦歌内心称得上是壮观了,万头神兽奔腾都不足以描述她此时的悲壮心情,老天爷你是不是要玩我?居然弄了一个和我长得这么相像的人去做花魁?贼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冲着天空竖了一个中指,舒锦歌看向舒锦莲的眼神也越发的诡异,看的众人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将自己和地上的女人拉开距离。
“好一个青楼花魁,呵呵!宋金书,给我找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