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握紧了筷子,抬眸,眸色清冷地看向了吴梅,“娘!是大帅强娶我进门,他若要再娶,那休了我!”
“你!”吴梅气恼地看向了尉迟寒,“成寒!你说,老祖宗的规矩能不能坏!”
尉迟寒脸色冷沉,重声落话,“才过门,距离一年还早着,不用这么早开始提规矩!”
明月儿听了,唇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
果然,若是自己生不出儿子,这个男人迟早要再娶。
。。。。。
一顿饭毕。
尉迟寒拉着明月儿,朝着翠竹苑走去。
“大帅,你走慢点!”
“月儿,本帅有个惊喜要给你。”
走进翠竹苑的茶厅。
正央,停着檀木琴架,架子摆放着用绣布遮住的古筝。
尉迟寒拉着明月儿快步前,一把扯开头的遮盖。
一把精致绝伦的古筝落入明月儿的眼帘。
“月儿,看看喜欢吗?”
明月儿端视着眼前的古筝,手指拂过琴弦,心弦扣动。
一双铁臂猛然从身后环住了她,“月儿,答应我,今后不要再弹妆台秋思,嗯?”
明月儿扭头,看着男人,“我都说了不抚琴了,你为何好端端的要买古琴给我?”
尉迟寒收紧了双臂,低头亲吻的女人的发丝,“月儿,只要你喜欢的,本帅都满足你!”
“感动吗?嗯?”男人挑了挑剑眉,笑容和煦如三月春风。
第348章 要我怎么感动?
明月儿凝视男人深邃的眼睛,“要我怎么感动?”
尉迟寒扳过女人的双肩,目光腾起一股炙热,“今夜好好取悦我!”
明月儿垂下眸子。
“你也听娘和奶奶说了,一年之内你可要怀孩子,为了你我都好,我们要努力,嗯?”尉迟寒声音低沉。
明月儿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似乎这一切是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
夜色如水。
暖账内一片旖旎。
女人齐腰的长发铺散开,墨色的光泽好似在海水荡漾的海藻。
“大帅。”明月儿绯红的脸蛋起了一层醉人的美意。
“月儿,你动情的样子,真好看~”尉迟寒浑身沾染一层薄汗。
他的鹰眸紧盯着绽开得好似一朵鲜花儿的明月儿,色泽好似剥了壳的嫩藕。
“月儿,叫我成寒。”
“成寒。”明月儿双手绕过男人的脖颈,柔弱透着一股娇气的声音。
尉迟寒捞起女人无骨的小身子,对坐而立。
“你这样做什么?”
尉迟寒粗粝的手掌拍了拍女人光滑的美背,附在女人耳边,邪味地吐声,“月儿,这样可以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这世间只有你我,你有我,我有你~”
明月儿脸蛋发烫发热,窝在了他的怀里,“不要。”
“说要!月儿,你瞧瞧你,是个小馋猫,还要口是心非。。”
“你讨厌。嗯。”
“好好好~我讨厌,我尉迟寒罪该万死!行了吧?”尉迟寒宠溺的声音哄着。
“行~”明月儿没好气地出声。
“我死了,你怎么办?谁疼你?嗯?”尉迟寒眉头微微一皱,他突然想要狠狠惩罚她。
“。。。”明月儿片刻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一切落下了帷幕。
明月儿躺在男人硬实的胸膛喘息,浑身沾染了香汗,虚弱的声音,“我好想沐浴。”
尉迟寒手掌撩拨女人额头前的发丝,目光森幽,“明早再洗。”
“有点难受。”明月儿喃喃言语。
他的另一只手掌抚女人的小腹,“月儿,这里说不定很快会有我们的孩子,乖,明天洗。”
明月儿脑袋正欲挪开男人的胸膛。
“别动!这样睡。”
明月儿还是不适应这么暧昧地躺在他的胸膛入睡,听着他的心跳,想得都是乱七八糟的思绪。
若是有一天,自己生不出儿子,迟早这依靠的胸膛也不属于自己。
“你让我自己睡,今夜我已经顺了你的意思。”
尉迟寒手掌蛮横地将女人脑袋压在胸膛,声音冷硬,“不要再动了!这么有力气,要不再来一次?”
“不要!”明月儿脱口而出,没有再动,闭了双眸。
尉迟寒满意地勾唇,脑海里浮现出一副画面,月儿身怀六甲的模样。
。。。。
千里之外,湖心岛。
漆黑的山洞里,哑女提着一盏煤油灯走进来。
她为尉迟秋擦拭了身的粘稠,为她穿了干净的衣裳。
昏黄的灯光。
哑女清楚地看见尉迟秋睁着那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不停地落泪。
哑女叹了一口气。
尉迟秋回过神,哽咽出声,“告诉我!他是谁?”
哑女低着头,摇了摇头。
尉迟秋明白了,凄楚地笑了,“不能说?”
第349章 爱!我爱你,成寒!我很爱你!
哑女点了点头,转身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品書網
尉迟秋泪眸闪烁,“看来他让你什么都不要对我说。”
“阿呀~吚”哑女端来一碗药,划着手势。
尉迟秋看着哑女的划手势,“你端的是什么?怎么闻着一股药味?”
哑女几分为难,另一只手抓过尉迟秋的手,手指头在她的手心写字。
尉迟秋顷刻间明白了,笑得苦楚,原来是避子药。
那个坏蛋不想自己怀他的孩子,自己更不想,一个连真面目都没有见过的坏蛋,怎么可能为他怀孩子。
“把药端来,我喝!”尉迟秋吞下泪水,稚嫩的声音砸落。
哑女伸手穿过尉迟秋后脖,喂她喝光了所有的避子药。
。。。。。
【时间一连过去了半个月,腊月初一】
平阳城,小雪纷飞,整座城铺了一层皑皑白雪,银装素裹。
督军府,客厅里,点了小火炉,木炭滋滋作响。
“月儿,回让你准备的棉衣棉服,都好了吧?”尉迟老夫人开口道。
明月儿点了点头,“奶奶,都准备好了,今天是腊月初一,各院各房都会分派新的棉衣棉褥子。”
一旁的尉迟梦眼底划过一道阴狠的笑。
尉迟老夫人满意地点头,“到时候看看这尉迟家的新妇选得面料色泽如何。”
吴梅转向了尉迟寒,“成寒,今天是腊月初一,公务繁忙吗?不忙留下来跟大家伙一块热闹。”
尉迟寒意味深长地勾唇,“早还有事忙,下午回来陪你们热闹。”
话落,尉迟寒看着一旁的明月儿喝完了调理身子的药膳,满意地勾唇。
。。。。
督军府,隔着一里路。
一栋古宅,后院。
石头堆积而成的小山,落满了雪花,四周环抱着寒梅,小山顶端屹立着一栋雅致的楼阁。
尉迟寒抬头往看去,一抹柔笑袭了唇角。
“大帅,这雪一下,阁楼看去更添仙境。”郑副官开口说道。
郑副官领着尉迟寒假山深处走去。
“大帅,按照您的吩咐,把平阳的地下温泉引入假山里,这是温泉池!”
郑副官继续禀告道。
尉迟寒深邃的眼睛看着散着热气的温泉池。
“这夫人看见了,一定会很开心,对大帅您定是感动得无以为报。”郑副官继续说道。
尉迟寒听着。。
那一双犹如黑曜石般发亮的眼睛定格在远处,思绪游离了。。
一副画面呈现在脑海。
温泉池水雾缭绕,两具赤条条的身躯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成寒,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建了空阁楼,你真好!”明月儿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娇羞地亲吻自己的脸庞。
“月儿,爱我吗?”
“爱!我爱你,成寒!我很爱你!”明月儿动情娇羞地表白爱意,含情脉脉凝视着自己。
“呵呵呵~~”
尉迟寒思及此,沉沉笑出了声音。
郑副官在一旁挥了挥手,“大帅,您笑什么?”
尉迟寒顷刻间回过神,脸色又一次恢复了冷峻,几分不自在的神情,“没笑什么!”
尉迟寒背手身后,转身离开,唇角的笑不易察觉地浮现。
明天!明天!带月儿来看看她心目想要的空阁楼。
此时此刻,他的心底深处,无期待看见那个小女人感动得投怀送抱的样子。
第350章 陪葬就免了,陪人或许可以
入夜时分。 !
腊月初一,万家灯火,其乐融融。
千里之外,湖心岛。
山洞里,漆黑一片。
哑女提着煤油灯走进了山洞,提着食盒。
尉迟秋躺着,身盖着厚厚的被褥,双眸空洞地盯着洞壁,这一连半个月,那个坏蛋都没来找自己。
他没来找自己,似乎是一件好事,却也是坏事,根本没法弄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哑女落下煤油灯,灯光昏暗。
从食盒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哑女坐到石床旁,夹了一颗饺子,在嘴边吹散热气,递到了尉迟秋的嘴边。
“呀呀~~啊”哑女咿咿吖吖示意她张嘴。
尉迟秋张嘴咬了一口饺子,很香的香菇肉香味,她慢慢咀嚼着。
“怎么会有饺子吃?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尉迟秋神情茫然地开口。
哑女手指头在尉迟秋的手心写下字,“姑娘,今天是腊月初一,多吃点。”
“腊月初一。。。”尉迟秋双眸腾起了水雾,泪水在哽咽,“都腊月初一了。。这时候本应该在轮船,和很多留学学子一起庆祝。。男的会吹口琴,女的会一起跳舞。。”
那美好热闹的时光。。现在看来是一种奢望。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我会被关在这里。。呜呜~~”尉迟秋吃着饺子,抽泣出声。
哑女听着尉迟秋的抽泣,同样忧伤地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尉迟秋小手抓住了哑女,哀求道,“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放了我好不好?呜呜~~求求你了,我会让我家人给你很多很多钱。”
哑女不停地摇头。
这时候。
一阵脚步声在洞口落下,一道颀长的身躯立在洞口。
“哑女,煤油灯提出去!”段墨低沉的声音砸落。
尉迟秋连忙转头看向了洞口,她的泪眸睁大,试图看清坏人的容貌。
只是隔得远,光线又不足,根本看不清。
哑女提着煤油灯离开山洞,山洞顷刻间漆黑了一片。
脚步声靠近了。
尉迟秋的心揪住了,四肢的铁链哐哐当当作响。
“你要做什么?你不要靠过来!”尉迟秋声音都颤抖了。
段墨立在石床旁,眼底一片冰冷的寒潭。
“竟然没有想不开?呵~”他冷笑一声。
尉迟秋愣了一下,很快激动了,“你想要我寻死?我没那么笨,我连伤害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谁?甚至连样貌都没看清,我岂会寻死?要死也要拉你陪葬!”
“呵呵~”段墨又一次勾唇冷笑,“陪葬免了,陪人或许可以!”
段墨慢条斯理解开领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尉迟秋焦急地追问。
段墨手掌粗鲁地捏开了女人的小嘴,领带堵进她的嘴里。
“太吵了!”他嫌弃不耐烦的声音。
“唔唔~~”尉迟秋嘴被堵住,什么话都问不了,连哭叫都不能出声。
她的心一片寒意,旧梦重演的预感,指尖苍凉。
段墨伸手扬起女人身的被褥,丢在一旁。
紧接着,他用钥匙打开女人身的手链脚链。
尉迟秋四肢获得解脱,猛然爬起。
他的手掌力度很大,快速地将她扳过身子,按压她的后背,让尉迟秋趴在床,两只小手重新被铁链锁。
第351章 是不是我明月儿就要一直生下去!
“唔唔唔~~”尉迟秋两条腿不停地蹬着,她趴着,弱小的身子好似迎风摇摆的柳叶。!
背脊骨泛凉。
身后一阵皮带扣落响的声响。
段墨伸手掀开女人的裙摆,一把扯下里头的底裤。
捞起她的腰,让她拱起了腰,弯趴着。
“唔唔~~”尉迟秋使劲地扭动身子,发出挣扎的声响,她的腰随着臀部扭来扭去。
漆黑的光线,男人的目光暗晦如深潭。
双掌粗鲁地固定住女人的细腰,狠狠地撞入。。
“唔唔~~呜呜~~”尉迟秋浑身都绷紧了,脸色刹那间苍白了一片,泪水又一次涌出了眼眶。
时间在缓慢地流淌。
她终究承受不住,跪趴在石床,膝盖跪着石床,膈应得很疼,磨破了皮。
“呜~~”尉迟秋呜咽着落泪,她看不见,漆黑一片,只有身后的耸动,令她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她想要放声大哭,又哭不出,被堵住的嘴,只能抽泣呜咽。
身后的男人没有停歇的意思,那一双邪魅的凤目变得燥热癫狂。
初尝情事的他,不懂得何为温柔,更不会对敌人的妹妹温柔,而且根本不需要温柔。
他坚定地随着自己的欲念,纵情地发泄,发泄个痛快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