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欣喜地开口,“三少,那我以后叫孩子重封。”
“嗯。”曾胜自然赞成,再多看了玉儿怀里的孩子一眼,走前,“这孩子今后跟着你在秦府住下,你给我安分守己,不要奢望不该有的身份!否则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最后的声音,曾胜的嗓音异常森冷。
玉儿吓得抱着孩子,跪在了地,“三少,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奢望!我只想照顾重封,其他我都不会过问,更不会去想。”
曾胜冷冷扫过玉儿,“那最好!你安分守己,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陪他久一点!”
话落,曾胜转身离开。
。。。
海城,尉迟公馆。
饭厅里。
尉迟一家五口正在享用晚膳。
“成寒,这又快过年了,差不多该回平阳了。”明月儿开口道。
尉迟寒点了点头,“年关将至,这新政府摆明不想让我们这些军阀有个好年过。”
“哎~”明月儿叹了一口气,“老百姓都不好过,何况我们。”
“成寒!”明月儿抓住了尉迟寒的手,“我想问你,如果新政府真的征讨你们这些军阀成功,我们今后要怎么办?”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勾脣轻笑,“瘦死的骆驼马大,怕什么?天无绝人之路!”
明月儿眸底的光泽流转,“不是说尉迟家有宝藏?也有老祖宗的基业吗?”
尉迟寒浓黑的剑眉紧蹙,扫了一眼四周,附在了明月儿耳畔,低声耳语,“莫要声张,老祖宗的基业,留给我们,万不得已可以东山再起!”
明月儿似有所悟的点头。
“爹爹。”尉迟天叫嚷嚷,“小爹爹呢?我好久没看见小爹爹了?”
明月儿和尉迟寒对视了一眼,他们自然清楚,这尉迟天口的小爹爹,自然是指绝平。
明月儿伸手摸了摸尉迟天的脑袋,“小天,你小爹爹在生娃娃,像小天一样的娃娃。”
尉迟天很委屈的嘟长了嘴巴,“哼~他都不喜欢小天了,都不来看我~”
第1802章 番段清芙:归国
明月儿自然清楚,尉迟天一出生和绝平在一起,一跟是两年,这孩子对他有感情。!
明月儿笑了,“成寒,也不知道绝平和花蜘蛛在豹头山怎么样了?次见到时候,花蜘蛛的肚子都很大了,现在肯定生了,也不知道是儿是女。”
尉迟寒视线落在远处,“怎么?他把小天偷抱走,你不怨恨他了?”
“岂会不怨?只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小天也平安无事,我已经放下了怨恨。”明月儿微笑地说道,目光晶亮凝视着尉迟寒。
尉迟寒见着,长臂抬起,揽过明月儿的肩头,搂她入怀,“月儿,有时候学会放下,确实是最好的解脱。”
“嗯。”明月儿轻应一声,眸色幽幽,想起已经埋入黄土的何长白,难过的忧伤。
如果长白能够早早地学会放下,也不会没有退路,落得一败涂地。
【番外前记】
岁月如梭,时间流逝。。。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二十年。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世间巨变。
新政府越来越强大,两年时间,北伐成功。
各路军阀纷纷下野,分崩离析。
有的军阀归隐经商,有的并入政府军,继续谋划政权。
古人说得好,瘦死的骆驼马大。
任炮火连天,尸横遍野,军阀后裔依旧可以过得风生水起。
。。。
广南码头,一艘客轮到站,汽笛声喷着白雾。
码头不远处,一辆黄色的老爷车。
车,段成烨一身深灰色的西装,白皙俊美的脸庞,阴柔的气息,不透一丝温度的凤眸,冷漠扫过眼前的一切。
“呜~~”码头传来轮船汽笛鸣响的声音。
“少爷,小姐坐的那班从英格兰来广南的客轮到岸了。”一位跟班前。
段成烨推开车门,下了汽车。
码头乘客甬道口。
一位神采飞扬的女子,穿着鹅黄色的呢子连衣裙,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眸,一看见段成烨,激动地挥手,“阿弟!姐在这里呢!”
段成烨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
段清芙提着行李,激动地奔来。
段成烨微微勾脣,快步前,“姐,爸妈都在香港等着你,你是要在广南住一晚?还是立刻乘火车回香港?”
“才不立刻回去呢~”段清芙挽起了段成烨的胳膊,“阿弟,陪我在广南玩两天,再回去好不好?”
“呵~”段成烨轻笑一声,伸手划了一下段清芙的鼻梁,“广南这一带很乱,两个党派的人,时常发生枪击事件,跟我回香港吧。”
“我不!我提前发了电报,答应广南国的同学,说是要来看她们,不能言而无信!”段清芙坚定的口气。
段成烨叹了一口气,“那好吧,正好我也有一桩生意要谈,你今天去见同学,我去谈生意,明天无论如何,跟我回香港!”
“那这样!一言为定!”段清芙对着段成烨击掌。
段成烨对这个和自己一起出生的姐姐,向来没辙。
“我送你去同学家里,晚点我过去接你。”段成烨平静开口。
段清芙笑着点头,“事不宜迟,走吧!”
两人了汽车,离开了码头。
第1803章 番段清芙:故弄玄虚,还想蒙骗我?
入夜时分。!
段清芙从同学家出来,左顾右盼,等着段成烨前来接她。
百无聊赖之际。
一阵动静响起。
“砰!砰!”一阵阵枪声在街头巷尾落下。
“站住!站住!”一群人追着一个男人跑着。
枪声时不时落下。
段清芙见了,瞪大眼睛,嘀咕道,“天呐~还真是乱,这又是在抓什么人。”
一个男人仓惶朝着段清芙跑来,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塞进了段清芙的手。
段清芙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踉跄地逃了。
“喂!你是谁啊!”段清芙朝着逃走的男人喊道。
这时候,一串凌乱的脚步传来,一队追赶的人,来到段清芙跟前。
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前,清俊的眼睛,盯着段清芙,“东西交出来!”
段清芙扫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又看了一眼逃走的男人,立刻将手的物件递了去。
“给!”
男人接过物件,掏出了一块怀表,目光森冷盯着段清芙,“你是和他接头的地下党人?”
段清芙听了,连连摆手,“不不!我根本不认识他,这玩意儿是他自己塞给我的。”
“呵~”男人勾唇冷笑,“这种假话,欺骗三岁小孩差不多!带走!”
男人一声令下。
三四五个手下将段清芙团团围住了。
段清芙急眼了,“喂!你敢动我!你知道本小姐是什么人吗?”
男人笑得不屑,“什么人?等尝过我的晚清十大酷刑,你肯定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带走!”
两个手下立刻架起了段清芙,押着车。
“救命啊!救命啊!”段清芙焦急地嚷嚷叫道。
“封少!这娘们太吵了!”一位手下前,请示男人。
男人盯着吵吵嚷嚷的段清芙,前一步。
抬起手臂,一掌劈了下去。
段清芙顷刻间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
滴答~滴答~~,水珠顺着冰冷的铁柱,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冰冷阴暗的地牢里。
一盆油火燃烧,油盆里烧红的烙铁。
四周都是冰冷的刑具。
段清芙被绑在十字刑架,双手分开,被铁链绑在了柱子。
双脚被固定住。
“哗啦啦~”一盆凉水朝着段清芙泼了去。
段清芙打了个冷颤,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睁开了眼睛,盯着眼前漆黑冰冷的地牢。
“这是哪里。。”
段清芙喃喃言语,很快注意到,坐在正央的一位男人。
“是你!”段清芙一下子激动了,挣扎得铁链哐当作响,“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地下党人!你抓错了!”
男人缓缓起身,脸色冰冷,手把玩着一条皮鞭,笑得森冷,“每个进来这里的人,都和你一样,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到了最后,他们一个个都会原形毕露。”
“你!”段清芙气急了,“我告诉你,我不是广南人,我是香港人,不信你可以看我行李箱的身份,再派人去香港查一下,对了,我弟弟也在广南,不信你让我去叫我弟弟来。。”
“你当我是傻子!!”男人声音冷凛,怒声吼道,“那块怀表我已经拆开了,里头的名单被人拿走了,你拿着一块空怀表站在那个地方故弄玄虚,还想蒙骗我?!”
第1804章 今晚我一定让你老老实实开口!
段清芙脑海迅速地转动,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下了一个圈套,而且是没有任何准备,这套了。
“说!”男人厉声喝道,“在广南,你的同伙一共还有多少人,都分布在什么地方?”
段清芙听了,气得恼火,“我真的不是她们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男人勾脣冷笑,把玩着掌心的皮鞭,“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在经我手底下的犯人,没有一个不开口说实话!”
段清芙气得浑身颤抖,“那可能你要失望了,在我身,根本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男人笑容冰封,“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掌心的皮鞭扬起。
“啪~”一鞭子甩了过去。
“啊!”段清芙凄厉大喊,“疼~”
“啪~”又是一鞭子挥过去。
段清芙身的呢子连衣裙顷刻间被抽得绽开。
“说!广南还有多少同伙?”男人冷厉地喝道。
段清芙痛得泪水溢出,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嘴硬!”
男人又一次扬起掌心的皮鞭,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了段清芙身。。
“啊!”段清芙凄厉地哭喊,脑海里划过爸爸妈妈弟弟的面孔,布满汗水的脸庞,一点点地惨白,唇色发青。
渐渐地,段清芙经受不住皮鞭的抽打,晕了过去。
“封少,她晕过去了。”
“泼水!弄醒!”男人冷凛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
眼前这一具被束缚在十字刑架的女人,在这个男人眼,是一具等待严刑拷问的犯人。
“哗啦啦~”一盆冰冷的凉水,朝着段清芙泼了过去。
段清芙迷迷糊糊,浑身痛楚地睁开眼睛,迷离的视线。
男人一步步靠近了她,目光如冰窖的冰粒子,凝聚冰寒,冷冷盯着她,“还不说?”
段清芙无力地抬起头,几乎无力的声音,“你叫什么?”
“秦封!”男人果决的声音。
段清芙惨白的脸,笑得坚强,“好!我记住了,秦封,有生之年,我一定会报仇!”
“哈哈哈!”秦封忍不住朗声大笑,笑声在地牢里回荡。
秦封一把捏住了段清芙的下巴,“这是广南最残酷的地牢,进来的人,不管男人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说要报仇的!非常可笑!”
“你要是知道我父亲是谁?你不会觉得可笑了!”段清芙一字一句地落声。
秦封松开了段清芙,不屑地开口,“说来听听,你父亲是谁?看看我会不会怕。”
“我父亲现任香港商会会长,叫段墨!”
秦封背脊骨一怔,皱着眉头,清俊的眼睛,深深凝视打量着段清芙。
段墨这个名字,他岂会没听过?早从父亲那里听得耳熟能详。
“呵呵~”秦封冷笑,“随便拿个身份出来,想来糊弄我!做梦!”
“来人!刑具!”秦封一声令下,“今晚我一定让你老老实实开口!”
这时候,一位手下呈一副竹子做成的刑具。
秦封掌心的皮鞭丢在地,接过刑具,在段清芙眼前划,“看清楚了吗?这叫拶具,专门来对付不说实话的女人。”
第1805章 原来还是个姿色上层的美人
秦封提起掌心的拶具,在段清芙跟前晃了晃。!
脸庞贴近了,森冷的嗓音,“看清楚了吗?这刑具只要夹住你的双手,轻轻那么一拉,你的十根手指头废了!”
段清芙浑身都是伤痕,眸色凌恨盯着眼前的男人,“呸!你个杂粹!”
“呵呵~”秦封不屑地冷笑,一把抓起段清芙的手,把玩了起来。
段清芙的手白嫩修长,每个手指头莹润好看。
秦封幽幽冷冷的嗓音,“啧啧啧~瞧瞧这手,细皮嫩肉的,多好看,这一刑具下去,要残了,该有多可惜。”
“你会后悔的。。”段清芙咬着字眼。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油火熊熊,火光辉映四周。
秦封清俊的双眸划过一道微澜,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抬起。
他细细端倪着女人的容颜,勾脣冷笑,“我才发现,原来还是个姿色层的美人,何必呢?不是我秦封不懂得怜香惜玉,我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