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胜忍不住笑了,“你个机灵鬼,只是明晚他肯定会在医院楼下等你,你打算如何拒绝?”
“不用拒绝,山人自有妙计。”尉迟秋朝着曾胜眨了眨眼睛。
曾胜愣了,“还不告诉我?神秘兮兮的。”
“曾胜~别急,很快你会知道了。”
第1236章 你该不会是遗落在外的大少爷吧?
尉迟秋自然而然挽起了曾胜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头,“曾胜,我肚子好饿~”
曾胜心口一阵触动,低头看向了肩头的小女人,一股幸福的暖意油然而生。
“你刚才没吃饭吗?”
“吃个驴子!和段墨吃饭,我都想吐了。”尉迟秋忿忿地落声。
“小丫头,还学会说粗话了。”曾胜忍不住笑了,“正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吃。”
尉迟秋掀开了车帘,看向了马车外,街道的小摊小贩。
“曾胜,有馄饨摊,我们去吃馄饨面吧~”
“好~”曾胜付了车夫钱,和尉迟秋下了马车。
馄饨摊前,一人一碗馄饨面,吃得津津有味。
在这时候。
一辆汽车在两人身后停下,一位穿着长衫的老伯靠近了曾胜,“请问您是曾胜先生吗?”
曾胜口的面条吞了下去,转头看去,“老伯,你是谁?”
老伯朝着曾胜对面坐下来,慈眉善目,笑着开口,“曾先生,我叫陆六,是一名老管家,此次来寻您,主要是受我家老爷的托付,想要问问您的身世。”
曾胜闻言,笑了笑,“我的身世?”
“曾先生,请问您的养父可是寒洞镇红枣子村的曾叔,那位打铁匠,大名曾富贵。”
曾胜点了点头,“对,他是我的养父,不过已经去世十三年了。”
老伯似有所思,“那您身可有特别的胎记?”
曾胜平静回落,“若说特别,我xiong口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能给我看看吗?”老伯示意道。
曾胜倒是无所谓,伸手扳开了衣裳,露出了xiong口的胎记。
老伯立刻掏出了一张纸,纸面画着图案,身旁的随从打开手电筒,照着纸张,又是看向了曾胜心口的胎记。
曾胜皱了眉头,“老伯,你到底是谁?为何会连我有胎记都知道?”
老伯对过曾胜心口的胎记,立刻笑得眉目散开,起身,恭敬地朝曾胜弯腰,“曾先生,有些事您很快会知道,我回去跟我家老爷禀告一番,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你家老爷是谁?”曾胜再次追问,他察觉到异样。
老伯笑道,“曾先生,莫急,缘分来了,必不可挡,我家老爷一定会很想见到你。”
片刻之后,汽车远去。
尉迟秋吃着馄饨,斜睨了曾胜一眼,“曾胜,你说这些人该不会是你的亲人吧?”
曾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自小无父无母。”
尉迟秋单手托腮,调笑道,“曾胜,看那老伯坐的汽车可是别克,你说你该不会是大户人家遗落在外的少爷吧?”
“呵~”曾胜笑了,“小秋,你是戏看多了吧,怎么可能,我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又岂会被人丢弃。”
“说不准吧,反正那老伯说了,会带他家老爷来见你,到时候清楚了。”
曾胜柔笑看向了尉迟秋,“面凉了,快点吃吧。”
两人继续吃面,刚才的事情在曾胜眼,好似无关紧要的插曲,很快淡忘了。
第1237章 那傻丫头,我要夜夜让她累
段公馆。
段墨回到家里,立刻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顺手开启了留声机。
留声机转动着滚针,滑出悦耳的歌声。
段墨长腿跨在了茶桌,一掌摇晃着酒杯,唇角时不时扬起一抹兴味的笑。
“哥哥~看你这开心的样子,小秋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段晓悦走前,忍不住调笑道。
段墨喝了一口酒,笑道,“那傻丫头看来是真的失忆了,我邀请她明天去东郊的小木屋,她毫不犹豫答应了。”
“哥哥,那你明天是不是又想做些什么坏事?”段晓悦睨着段墨的眼睛。
“呵呵~”段墨眉眼忍不住笑意,“不是坏事,至少我要让她感觉到,我是个可以吸引她,让她爱的男人。”
“你该不会又要动手动脚吧?哥哥,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这样,姑娘家会吓到,尉迟家毕竟不是小门小户,又不能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段墨重复了一遍,似有所思,“若是她还冥顽不灵,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非小秋不娶了?”段晓悦饶有兴趣地逗弄自己的亲哥哥。
“笑话!”段墨脱口而出,“我段墨又不是情圣,哪里有非谁不娶的地步,那傻丫头三年前把我当猴子一样耍了一番,怎么说也要娶回来好好调教调教。”
“你打算把小秋娶回家,怎么调教?哥哥难不成还要动手打她?”段晓悦好道。
“小妹,哥哥不打女人,实在可恶的女人,也是直接毙了。”
段晓悦笑道,“那你娶了小秋,要怎么惩罚她?别告诉我,你要纳妾气死她?”
“纳妾?”段墨皱了眉头,“小妹,我没这么愚蠢,纳妾给自己添堵,还能给她分担辛劳,我娶她一个!”
“然后呢?”段晓悦好道,她自然清楚自己的哥哥不可能纳妾,那一双眼睛多挑剔,完全容不得沙子。
“呵~”段墨笑得邪恶,扣着手指头,倨傲的口气。
“那傻丫头,今后我要夜夜让她累,隔年让她为我生孩子,生到她这一辈子只认得我段墨,这人赶都赶不走,我满意了。”
段晓悦听了,抽了抽嘴角,“哥哥,你太狠了。”
段墨目光深了几分,心弦拨动,小秋,不是我狠,是你注定我段墨的女人。
。。。。
尉迟公馆,二楼房间里。
“阿楸~”尉迟秋打了个喷嚏。
她看了一眼四周,总感觉有人在说自己什么。
第二天晌午,医院里。
尉迟秋请了假,和曾胜提前离开医院。
入夜时分,段墨的军车停靠在大门外。
段墨正要楼去找小秋。
护士兰兰从医院里头出来,走到段墨跟前。
“段先生,你好,小秋让我转告你,她去西郊的水月湖看风景,请你过去接她。”
段墨听了,自然疑惑,“小秋去了水月湖,什么时候的事?”
“午饭用过之后,她请假离开医院,特意让我代为转告。”
段墨闻言,二话不说,立刻了汽车,直奔水月镇。
第1238章 被欺骗的段墨
水月山是一座死火山,水月湖坐落于山顶,曾经的火山喷发口渐渐变成今时今日的水月湖。品書網
天雾蒙蒙一片,已经入夜了。
一辆汽车在山脚下停靠,段墨下了汽车,四处环视。
“少帅,这大晚的要爬山顶吗?”李副官纳闷道。
段墨抬头看着眼前的水月山,笼罩在一片云雾夜色,眼底的光泽深色了几分。
“这附近可有什么人家?”段墨四下看了一眼。
“少帅,那边好像有一户樵夫。”李副官指了指。
段墨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又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雾蒙蒙一片。
“看样子要下雨了,李副官,你去樵夫家里等我,我山。”
“少帅,还是我去吧,雨天路滑。”李副官担忧开口道。
段墨严肃的脸色,冷沉的声音,“少废话,去等着我!让樵夫熬点姜汤,一会我带你们的少夫人下山,正好可以驱驱寒。”
话落,段墨脚下的皮靴踩了山路,一手打着手电筒,朝着山顶走去。
段墨一边走着,手的一把匕首割开了挡住去路的藤条荆棘,借着手电筒照出来的光芒,一路山。
“这个傻丫头,跑来这里做什么,瞎灯黑火的还不懂得下山,不是答应去小木屋吗?”段墨自言自语,剑眉紧蹙,心里头莫名焦急。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晚九时。
段墨用最快速度,徒步到了山顶,常年训练的他,倒是大气都不用喘。
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精锐的目光四下环扫,黑漆漆一片,手电筒环扫一圈,光线有限,不能照太远。
山顶央是水月湖,四周都是皑皑的银杉树,还有高高的黑麦草。
微风一吹,黑压压,窸窸窣窣的动静,好似鬼魅的影子。
“小秋?”段墨低沉唤出声,沿着湖边朝着里头走去。
“小秋?你在哪里?”段墨再次叫唤。
“小秋,我是段墨,你在吗?”
段墨沿着湖边,一声一声叫唤,心里头异常焦急。
“这傻丫头该不会出事了吧。。”段墨心弦一紧,历眸狠狠一缩,猛然加快了脚步,在四下快速地跑动寻找。
。。。。
海城,尉迟公馆的后花园。
尉迟秋闲然地喝着一杯咖啡,“哇~这咖啡真的好香,你要不要喝一杯?”
曾胜笑了笑,“我还是喜欢喝茶,你喝吧。”
尉迟秋喝着咖啡,很享受地咬了一口新买来的桂花糕,啧啧感叹,“真好吃~”
这时候,零零落落的雨滴从天空飘落。
尉迟秋微蹙了眉心,伸出手心,触及飘落的雨滴,“下雨了~”
曾胜连忙收拾桌的糕点,“小秋,进屋吧。”
片刻之后,尉迟秋和曾胜回到了客厅,沙发,尉迟秋用干布擦拭了一下额头的雨珠。
“这雨说下下,一转眼下大了。”尉迟秋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笑道。
曾胜想起了什么,“小秋,你说这段墨还在水月山的山顶吗?他会不会发现你欺骗他?”
尉迟秋想了想,轻笑道,“他会不会爬山顶都难说,段墨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么狡猾,说不准他早已经打道回府。”
第1239章 昨晚不应该是郎情妾意吗?
“小秋,现在下雨了,你说段墨今晚又是淋雨又是白跑一趟,估计会大发雷霆,我看明天你出门,我派兵保护你。!”曾胜分析道。
尉迟秋笑着点头,“曾胜,随你安排。”
尉迟秋继续喝着咖啡,着糕点,一口咖啡,一口糕点,十分惬意。
吃完了,起身朝着窗户靠近,站在窗台前,看着外头窗外雨水好似珠帘子,挂在眼前。
她喜欢看雨景,一直都没变过,看着下雨,可以让她的心情变得异常平静,不浮不躁。
。。。。
水月山的山顶。
“小秋!!”段墨打着手电筒,手电筒射出的光芒,映出一片雨雾茫茫景象。
“小秋!!我是段墨!”段墨四处吼道,顺着水月湖,四处寻找,照着黑漆漆的树荫。
一把又一把抹去脸庞的雨水,凤眸凝重的神色。
刹那间,段墨精准捕捉住暗处一道影子晃动,嘴角扬起一抹惊喜,“小秋!!”
段墨豁然拔腿前。。
“嗷呜~~”一声狼哀嚎的声音落下。
“狗畜生!!”段墨暴戾的怒吼声。
顷刻间,树丛传来厮打搏斗的动静,那一把手电筒掉在地,任由雨水拍打。。
渐渐的,雨水没入手电筒,灯光熄灭。
“嗷呜~~”一声声狼嚎声落下,这边狼嚎声落下,那边山头的狼回应般响起。
树丛,段墨和两匹野狼周旋在一块。。
水月山的山脚下,李副官着实不放心自家少帅,带着随行的两名士兵,披着蓑衣山寻找。。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一直到天渐渐亮了。
一辆汽车驶离水月山的山脚,直奔海城。
。。。。
段公馆,大厅里。
一名医生正在为段墨处理脸胳膊的抓伤,昨夜和两匹野狼搏斗,幸好随身携带的匕首,如若不然,定然是伤得更重。
医生顺着在段墨的胳膊扎了一针,和声开口道,“段帅,您昨夜怎么会跑去水月山,那边的狼人还多,幸好您这是没有大碍,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老爷子年事已高,定是会被你吓得晕过去。”
这医生都是熟人,有些话也明着说了。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这时候,段晓悦下楼,惊讶地前,指着段墨的脸庞,“这脑袋的伤才好,这脸怎么又划了几道口子?”
段墨阴沉着脸色,眼眶下泛着一丝丝疲倦的青色。
“脸色也这么难看?哥哥,你这一晚没回来,是去哪里了?”段晓悦继续开口道。
一旁的李副官没有言语,昨夜找到少帅的时候,少帅整个人淋成了落水鬼,脸色极其苍白。
“段帅,你这身被狼抓到的伤口我都处理了,也给您打了一针,你这连夜淋雨,风热未来得及褪去,记得要多多休息,多多喝水,按时吃药。”医生叮嘱道。
段晓悦立刻转向了李副官,“李副官!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是狼,又是淋雨的?”
李副官犯难的脸色,不知道该怎么说。
段晓悦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转向了段墨,“哥哥,该不会和小秋有关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