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群施对于原逊与薛元妹试图通过老冈先生的股份,来扩大自己的胜算的行为,感到极其不满,这样明明就是暗箱操作呀。
中午,极热的中午,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
薛群施与小冈先生在集团的餐厅处用午餐,小冈先生却看见薛群施魂不守舍地往饭菜里面加盐,而且还是一大勺一大勺地往里加,然后再大口大口地往口里塞吃。
老冈先生猛咽了一口饮料,不解而又吃惊地问:“施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吗?”
“没有呀!”
小冈先生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往饭菜里放那么多的盐,难道不嫌咸吗?”
薛群施恍然醒悟,立即扯着谎辩说:“你瞧我也真是的,我本来是加一丁点的,没想到一分神就弄错了,加多了,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其实对于薛群施而言,并没有加多,正是要这么大量的盐,才能延迟肉体腐化的程度,她只是因为想着集团的事而分神了,而且添盐这一种事,本来是要一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做的。
“施姐,难道不咸吗?”
“嗯,谢谢弟弟的提醒。”言语间,薛群施马上装模作样的吃了一口自己的饭菜,吃之,续说:“哦哦,是有一点吧。”
“是有一点吧?难道就有一点吗?”言语间,小冈先生的脸上浮现出万分惊讶的表情,但又不失那与天具有的天真灿烂的微笑,续说:“我看见姐姐这样吃,我自己都出不下饭了。”
“那不好意思了。”薛群施十分抱歉地说:“姐姐害得弟弟现在没有食欲了。”
“没事,施姐。”
这时,正在为原崴打饭的彭顶顶路过,刚好碰见了薛群施与小冈先生,彭顶顶就一边上前问好,一边偷偷地把那个饭盒藏于身后,生怕会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顶顶姐,这么巧。”言语间,小冈先生面带微笑而又像一个小绅士一样起身,从桌子里面拉出了一张椅子,礼貌地说:“不介意的话,坐下来一起用餐吧!”
彭顶顶也回了一个微笑给小冈先生,面对着薛群施坐下了。
彭顶顶把饭盒偷偷地放在大腿上,淡淡地说:“你们吃吧?我吃过了。”
说来也奇怪,自己已经吃过饭了,为什么还要坐下来?薛群施在脑海里,不禁产生了疑惑,便直言不讳地问:“彭小姐。”
“叫我顶顶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
“嗯。”薛群施又问:“你是不是有事相求呀?”
“是的。”言语间,彭顶顶也再藏着掖着了,便直说:“我的确有一事相求,不知道能不能帮一下忙?”
薛群施不解地问:“什么事呀?”
“对呀,是什么事呀?说吧。”小冈先生也热情满怀地问:“大家都是好朋友,好朋友就一定会互帮互助,施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哈?”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一段时间,公司的确发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一些分裂性的份子,更是把集团闹着鸡犬不宁。作为最高领导人的原崴,吃不消了。”
彭顶顶当说到‘原崴’这个名字时,还故意看了一眼薛群施。
薛群施却说:“然后呢?”
“他呀!整天垂头丧气,没有了以前的那一颗上进的心。”言语间,彭顶顶委屈地说:“我想你们能不能帮原崴一把,帮他渡过那关?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们的一片心的。”
“关于这个嘛。”薛群施淡定地说:“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他。”
“是的,我们尽力帮助他的。”小冈先生也在一旁附和说:“你放心吧!”
薛群施坦言:“毕竟这一事还关乎到金园集团的生死存亡。”
“呀!”小冈先生不解地问:“这还关乎金园集团的生死存亡吗?”
薛群施对着小冈先生认真地点一下头。
“顶顶,你也不要过于紧张。”薛群施也安慰着彭顶顶:“原崴她会没事的,整个金园集团也会没事的。”
“群施。”彭顶顶立即解释:“你不要误会了,我与原崴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的,我只是看不下去原崴那一脸落魄的样子。”
“嗯嗯!”薛群施淡定地说:“你也不用过于神经紧绷,你是你,我是我,原崴是原崴,原崴不属于我,但他可以属于你,我没有任何意见。”
“哦,谢谢。”
第125章 上门挑事
炎炎烈日,火辣辣的太阳当空高照,地上一阵滚烫滚烫的,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薛元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从自己的小别墅往原家的方向走去。
薛元妹还戴了一个黑色口罩和一个超级大号的太阳镜,撑了一把黄加紫色的太阳伞,十足一个欧式的贵妇人,这一位贵妇人穿金戴银,身上非常奢华,别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原家的感觉让人有着浪漫与庄严的气质,那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薛元妹在原家大门前,淡定自如地按了三下门铃。
莲妈从里面匆匆赶出来,询问:“这位小姐,请问你要找哪一位?”
“额!我的乖乖。”薛元妹一边收起太阳伞,一边傲娇地说:“难道你连我你也不认识吗?”
莲妈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你是哪位呀?”
“我是原家大少奶奶。”言语间,薛元妹摆出一副贵妇人的模样,还傲娇地说:“哼哼哼,也就是原逊的第一夫人。”
莲妈听完薛元妹这样回答的那一瞬间,她直瞪瞪地看着薛元妹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便说:“好好好,那先我告诉老太太,你先在这里等会儿。”
“这样还差不多嘛,我告诉你,规矩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领悟出来了,以后在我的眼皮底下做事要醒目一点!以后的规矩由我来定。”言语间,薛元妹从手提包里面拿着指甲刀,在莲妈面前肆无忌惮地修理着自己手指甲,而在莲妈准备离开时,薛元妹又笼络人心地说:“你没有看见火辣辣的太阳吗?以后出来的时候,记得打伞,或者戴一顶帽子也好呀。”
莲妈听完薛元妹回答之后,便就匆匆赶回二楼,向陆韶华汇报了这一件事。
刚刚服侍原怀茂睡下的陆韶华听完,吃惊地从摇椅上弹跳而起,她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儿,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然后悄悄地说:“是谁竟敢冒充原家大少奶奶,难道原逊又摊上事了吗?莲妈你不要声张,先叫她进来。”
莲妈听命地匆匆出去叫唤。
陆韶华沿着楼梯扶手下着楼梯,嘴边还不解地说着些什么‘大少奶奶’的这个词汇。
而不远处的萨意竹听到后,顿时感觉到有一种压心坎的压迫感,压着自己喘不过气,紧靠着在楼道旁没有往下走,可能是不敢往下走,也可能是心没底,没有那一股勇气。
半会儿,陆韶华看见一个穿着端庄大方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进了门。
薛元妹上下打量了一下室内,有着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纯黑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整个大厅……她想着自己日后可以住进这里,心里乐开了花。
在楼道旁的萨意竹定眼一看,从对方的身材和几日前所发生的事情而推断,此人应该是薛元妹。
陆韶华一副富态模样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而看见对方带着墨镜,还有口罩,神秘感十足,一下子还认不出是谁!便不解地问:“是你说自己是原家大奶奶的吗?”
“是我,没错。”言语间,薛元妹没有正眼看着陆韶华,而是上下打量着整个客厅。
“你为什么要冒充原家大少奶奶?”
“我何必冒充呢,这是事实。”
“事实?”
“嗯。”言语间,薛元妹潇洒地脱下大墨镜,还洒脱地甩了一下头发,就像电视里面的洗发水广告一样,那么飘逸自信。
“是你?”
“是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嗯,是的。”薛元妹直说:“在您的六十大寿上,我是将臣王的表妹。”
“哦。”陆韶华续问:“对了,我当时在大喜日子里,也没敢问你一个问题,你不是进监狱了吗?怎么会?”
“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见到我,总喜欢问这一句话呀?这样有意思吗?”言语间,薛元妹把行李箱搁在大厅中央,自己却坐在沙发上,把此处当作自己家里面似的,续说:“你们这些人呀,到底有多想看着我进监狱呀?”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不是来这里讨论进与不进监狱的问题,过去的事,没那个必要去提了,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呢?”薛元妹多说了一句:“婆婆。”
楼梯处的萨意竹听到这个称呼,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你刚才叫我婆婆?”
“嗯,叫你婆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陆韶华看见薛元妹坐下了,自己便站了起来,还直言:“你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说你是原家的大少奶奶?”
“我是货真价实的原家大少奶奶!”言语间,薛元妹取出一根女性香烟,准备抽吸。
“对不起,这里不许抽烟。”
薛元妹便无趣地把香烟收起来了。
“说吧!”陆韶华不解地责问:“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企图?能有什么企图,难道你们原家有着金山银山等着我薛元妹去偷吗?”薛元妹稳坐泰山地说:“我可不是什么女贼。”
“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有话直说,请不要藏着掖着了。”
“好,爽快!”言语间,只见薛元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纸,搁放在茶几上,淡淡地说:“不用我多废口舌,你看完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陆韶华弓着身,拿起那一张纸,一看便目瞪口呆,不是心惊胆跳的目瞪口呆,而是喜出望外的目瞪口呆,就像高考生收到心中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样兴奋,急问:“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呀?”
“当然是真的呀,难道一个女人会那这一种事来开玩笑嘛?”言语间,薛元妹背靠着沙发背,伸伸懒腰,然后自豪地说:“在原逊临去日本之前,他就陪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亲子鉴定,你手里的那一张就是亲子鉴定的结果。”
陆韶华乐得一直没有放下过那一张鉴定书,还捂在怀里,乐在心里。
而站在楼梯口的萨意竹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第126章 鹊巢鸠占
陆韶华乐得一直没有放下那一张薛元妹的亲子鉴定书,还捂在怀里,乐在心里。
萨意竹早已料到那一张亲子鉴定书是毁灭自己幸福的‘侩子手’了,便无助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身体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怀有身孕,就不应该抽烟啦。”陆韶华苦口婆心地劝说,又抬头对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叫喊:“莲妈,今晚由我亲自下厨准备晚饭。”
萨意竹听到陆韶华说要亲自下厨准备晚饭,这说明什么?这就意味着陆韶华已经接受了自己这个初来驾到的儿媳妇,这可谓是母凭子贵呀。
萨意竹呆呆地坐在床边,原逊又不在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时,只见薛元妹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还上下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
“空间范围还是挺宽敞的,就是光线欠佳,而这床上用品、这书桌、这衣橱、这窗帘、这地板、这化妆台。”言语间,薛元妹一脸嫌弃地慢慢移步到萨意竹的前面,还用手指着萨意竹的鼻子,犀利地说:“还有一个你,通通都要换掉。”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萨意竹擦掉眼角的泪,然后不解地问:“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家庭?”
“你是没有得罪过我,我也不想来破坏你的家庭,只不过这是社会的一种生存守则,这应该就叫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懂了吗?”言语间,薛元妹拉开了窗帘,又嘲讽地说:“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你何德何能跟在原逊身边?你给过他什么呢?”
“我可以很爱他,甚至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
“哈哈,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我看你连一个女人最基本的东西都做不到。”言语间,薛元妹还上下打量了一番萨意竹,又咄咄逼人地说:“你有本事生个孩子,那我就老太太过马路都不‘服’,就服你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