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扮清纯扮骚货,扮什么像什么,简直是近乎妖孽的人物。
在一群中老年人的注目礼中,平板鞋并非高跟鞋的她像一只孤傲的雌孔雀一般昂首进入江迪辉所在的包间。这一个动作,给这个包间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
刚刚走出一个衣着华贵的老人,又来一个气质更胜的少*妇,许多茶馆的常客都在猜测包间里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妇苏到的时候某人半躺在沙发上,一双脚搭在沙发扶手,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江迪辉当然是个懂得享受的人,能躺着,他绝对不回坐着。
一阵香风袭来,江迪辉已经睁开了慵懒的眼睛,咧嘴笑道:“姘头,来了啊?”
“呸,谁是你的姘头!”少*妇苏压根就没正眼看江迪辉或身前或身后的三人,干净利落的坐在他对面的桌前,那架势,让人初次近距离见她的华子惊掉了下巴。
没等江迪辉说话,苏清明已经端起面前一杯茶一饮而尽,江迪辉已经目瞪口呆。
“姘头,那是我的茶杯。”江迪辉大惊失色道。
苏清明露出一个妖精般的笑意:“怕什么,就因为知道是你的茶杯,我才喝的。”
情势急转,江迪辉马上落了下风。
身后的苏门罗和华子悄悄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咳咳。”江迪辉故作轻松的干咳一声,指了指右手边的呼兰,言归正传道:“这家伙放在你身边,不保证人挡杀人佛当杀佛,但可保你平安。”
苏清明眉头一皱:“你想监视我?”
我勒个去,这娘们还真直接。
“哪能说监视呢,你也知道宁王八身边不少能人,他要是发起狠来,我又不在天津,远水救不了近火,放一个人在你身边,心里也放心一些。不然你孤家寡人的,我还真不放心。再说了,我用的着监视你么,苏家在天津是能遮得住半边天,但我还没怎么放在心上。”江迪辉不急不缓道。
少*妇苏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啊,强龙不斗地头蛇这话你没听过么?”
“强龙是不斗地头蛇,但出海蛟龙斗孔雀总归是可以斗的吧?”江迪辉的眼神还是淫那个荡起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面前苏清明身上移来移去,取点那叫一个刁钻。
再彪悍的女人也架不住人这样猛瞧啊,再加上江迪辉话中的暗示,苏清明密不透风的气势场终于宣告被打破,不过距离一溃千里还差得远些,她紧了紧身子,道:“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苏清明看了眼目不斜视的呼兰,这个大块头家伙给她不少危机感,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往自己脸上瞧一瞧。但凡这样的男人,最是女人的克星。
“我做事,他不能插手,我不习惯别人替我做决定。”苏清明转头道。
“这个没问题。”江迪辉哈哈一笑:“姘头做事,当然是只听我的,这家伙放你身边主要是安全问题,至于决策权,还在你那,这个你放心就是。”
苏清明撇了撇嘴,对那个‘姘头’的称呼,不置可否。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我就对宁王八动手。”江迪辉笑了笑道。
“晚了。”苏清明忽然奇怪的看了江迪辉一眼,吐出两个字。
江迪辉面色一变:“宁王八已经得到消息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少*妇摇摇头:“不过他昨晚离开天津是肯定的,而且这次很诡异,只带走了一个人,生意都不敢管了。估计是听到了风声。”
“咦?”江迪辉面色严肃了起来,皱了皱眉头:“这事情可有些麻烦了,这老狐狸的嗅觉似乎还很敏锐的样子,难不成诺大个中彩实业他就不要了?”
“嗅到危险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那家伙的鼻子比狐狸还敏锐,说不定是朱家那边出的问题。至于中海实业?”少*妇苏冷笑一声,“再庞大的企业,比得上自己的小命重要么?他可不是傻子,一个小小的朱家断不能让他跑路。”
江迪辉苦笑一声:“这算是在夸我么?”
“算是吧。”苏清明撇撇嘴,不置可否。
“事情有些麻烦了。”江迪辉陷入沉思。
不可否认,认真起来的江迪辉的确是有魅力的,而且这种魅力对苏清明年龄段的女人杀伤力巨大,不然此刻的少*妇苏也不会眼神游离不敢看这头牲口,因为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就给陷入了进去。
江迪辉拍案定决:“今天老子就留在天津一天!”
苏清明神情一愣,随即眼神勾魂。
这娘们,想歪了。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382 悍敌
因为宁中彩跑路的原因,所以现在江迪辉没必要露出头来,并不是他怕了宁中彩,而是他不能以个人身份接管中彩实业,毕竟这家不上市的大型综合公司,流淌着宁中彩的血,想要以一个外来人士的身份强行一脚踏进去,很容易引起公愤。
宁中彩失踪,苏清明上位,才会显得顺理成章。
只不过,这个顺理成章与师出有名,却是困难重重的。
江迪辉第一次觉得京城之行,人手不够了。
苏清明离开了,这次是带着呼兰离开的,西北悍匪不声不响的跟着少*妇苏离开,心甘情愿。江迪辉则在百合大酒店临时订了一间总统套房,他估摸着今晚似乎不能回去了,所以提前给白惜香打了个电话。
那边白惜香也没说啥,只是交代了一句枪打出头鸟便没有了下文,最后又神神秘秘的说了句今晚可能有惊喜。
白惜香口中的惊喜,起码会是能震动江迪辉心脏的事情,他不敢怠慢,急着问到底什么事情,可是女神媳妇儿却闭口不言了,狠狠的吊了一次江迪辉的胃口。
恨得牙痒痒的江迪辉当场威胁下次回去要整治整治不听话的媳妇儿,结果白惜香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我勒个去。”被挂断电话的江迪辉咧了咧嘴吧,喃喃自语:“到底是啥子事情这么惊喜呢?”
“辉哥,宁中彩的事情怎么办?”旁边华子大咧咧的问道:“要不要我发动一些昔日的兄弟去找找?保证三天内找到他藏身之处。”
苏门罗也急急的点头:“嗯,我也去。狗日的宁中彩,干掉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江迪辉想了想,道:“不用,今晚你俩先去弄个人来,朱家那边要先交代一下,至于这个人选就要花费点工夫了,尽量找个有分量又不是他亲信的人。”
“行,这个容易。晚上之前我就把人送到朱家宅院,不过,辉哥,放任宁中彩不管可是一招险棋啊,万一这家伙反咬一口那就不好了。”华子皱眉说道。
江迪辉呵呵一笑:“宁中彩,只要不把他逼急了,他还不会做出狗急跳墙的事情来,至于为什么留着他,这点你去新华字典查查制衡这两个字,看看字面意思就懂了。”
华子一愣,哈哈大笑,竖起一个大拇指道:“辉哥你果然牛掰啊,这么高深莫测的道理都想得出来,华子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辉哥您真是帅气到天灾人祸冠盖满京城啊。”
“我草!”忍无可忍的江迪辉终于绚丽无比的直踹踢了出去,把华子本就不结实的身躯踢出好几米远,后者却依然嘻嘻哈哈,毫不介意。
“辉哥,啥制衡?”一边的苏门罗云里雾里。
华子对此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中指毫不顾虑的竖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在天津能够震慑住朱家的人是哪家啊?苏家!但是苏家会这么听辉哥的话么?当然不会!这里面就有猫腻了,少*妇苏恨死了宁中彩,这厮打定主意要和苏家决裂跳槽,苏家想他死还来不及呢,假如这家伙真死了,那中彩实业岂不是落入苏家手里了?辉哥一根毛都得不到!不过呢,如果留下这么个隐患,苏家就有顾忌了,不敢独吞,毕竟宁中彩是瘦死的骆驼,再落魄也小瞧不得,苏家不敢引火烧身,必定不敢独吞中彩实业,这样辉哥才有机会,懂不?”
“那这根朱家又有什么关系?”苏门罗懵了。
“你是猪脑子啊!”华子一个板栗敲过去,敲得华南苏家大少不知道东西南北,那个奇爽无比啊,这厮撇了撇嘴,又道:“最想宁中彩死的是朱家,这宁中彩如果真死了,朱家还会死心塌地的为辉哥办事么?真人心啊,最是难测,辉哥这一招,是叫做釜底抽薪!”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苏门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愣愣的看着华子,忽然反应过来:“我草!你刚才敲老子了是不是!”
苏门罗作势就待敲回去。
“苏哥饶命啊!”武力值几乎为零的华子被苏门罗追的满房间跑。
江迪辉哈哈大笑。
苏门罗和华子并不是开起玩笑来就忘了正事的主,闹够了,俩人知道该办正事了,本来江迪辉说把保时捷开出去就行,不过华子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有门道,让他放心,两个人晃晃悠悠就离开了。
在总统套房里点上一根烟的江迪辉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眼神深邃。
宁中彩一定不敢在留在天津了,那他现在要去的方向有三个,一个是河南,一个是西北,再就是苏念离所在的中海了,最后一个是他的大本营。如果这家伙懂事,知道隐忍,那他就不会玩玉石俱焚,但是如果不懂得隐忍,那就有的想了。
这也是江迪辉最担心的事情。
一叠资料远不能让江迪辉对宁中彩知根知底,这牲口如果真要闹起来,对付江迪辉现在的几班弱小人马,他还真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只不过,他要闹,也没那么容易罢了。
江迪辉揉了揉额头,还真有些头疼啊,人手短缺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刚收服的呼兰,送到了少*妇苏的身边,剩下的就只有华子和苏门罗了,他现在寻思着,要不要把远在香港的玫瑰组织给召回来。
玫瑰组织?
江迪辉又头疼了。。。
因为他想起桀骜不驯的红玫瑰独孤沐颜和橙玫瑰夏含烟,这两个娘们似乎有退出的苗头了,三年前他是因为情势才答应这是她们的最后一次任务,其实他不舍得放弃这个集杀手各种素质与一身的组织,这几个人合在一起,可是能抗衡特种兵小队的存在!
这样的实力,他怎么能放过!
江迪辉掐灭手上的烟,掏出手机,准备拨打一个电话,不料这个时候陡变突生。
他左边四十五度角方向也就是门口的方向,忽然一种强悍到令人窒息的气息传来,冷若寒冰,宛若阿尔卑斯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
不经任何犹豫的,江迪辉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这一次,是悍敌!
第五卷 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 383 立威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出江迪辉的意料。
两股摧枯拉朽的气势场以锐不可挡的趋势破门而入,刹那间两道人影已经凭空燕子般掠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气势场瞬间笼罩了江迪辉所在的位置。
江迪辉甚至看到了那两道身影的仔细,带着尖锐呼啸声的两记重击已经一左一右的袭来,势大力沉,出其不意。
好凌厉的招式!
江迪辉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电光火石间他的脚下像是迈着迷踪步一般,以一个很不可思议的角度脱离了两人的控场,仅仅一息之间,两人的气势场差点相交,骤然停顿。
江迪辉来不及看清两人的面容,因为最大的杀机仍然还在门外。
他已经冷汗连连。
随着第三道黑影的进入,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冷意,杀气腾腾。
闪亮的刀光以一个巧妙的翻转,耀花了江迪辉的眼睛,这一招狠辣如毒舌,顷刻间便已经掠向了江迪辉的脖颈,简单而直接。
只一个字:快!
快到让人难以想象。
一颗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的江迪辉已经抱着硬挨这一刀的念头了,结果在与他是不是能够避开要害,以肩膀微微的移动迎上这一击。
那一刻,他知道了,即使他如今的身手,要正面面对此人的刀法,仍没有百分百战胜的把握。
一柄匕首无声的出现在江迪辉的手中,然而,下一刻他却没有发出去。
其实如果飞刀发出去,他仍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保证不死,但对方,却非死不可。飞刀之所以没有离手,只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气息。
果然,冰冷的片刀只停留在江迪辉的脖颈之间,再不前进分毫。
一身冷汗瞬间流出,江迪辉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灵儿。”某位牲口拨开对方面前的刀,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如同冰冻之心的绝美女人,六分冷漠三分温情,另加一分的思念。
‘搜’的一声,片刀收去,杨灵儿转头看向房间里的二女,冷冷道:“你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不是我,你们两个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我,我也已经死了。”
站立在江迪辉身后的是两个绝色女人,一个一袭红衣,嘴唇大红妖艳;一个一袭橙衣,体态性感妖娆。
这两个人,赫然正是江迪辉刚刚想到的红玫瑰和橙玫瑰。
两个人出奇的没有反驳,因为她们知道杨灵儿说的是实话。
从江迪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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