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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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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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下行程,几乎没有出现在季予南面前的机会,“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脾气特别阴郁算不算?” 



  时笙笑了笑,玩笑道:“算,大概是脑子有毛病了。” 



  从楼上下来,时笙面对满桌的文件,一时竟觉得有几分茫然无措。 



  大概是最近季予南事事都给她安排好了,每天学习不完的东西,处理不完的文件,去不完的应酬,所以让她不知不觉间养成了依赖的心理,没有他在,便不知该干什么了。 



  他在的时候嫌他事情太多,烦,他不在的时候又觉得不知该做什么。 



  还真是——作。 



  她坐在办公椅上,翻了几份文件有都合上了,总觉得处理哪份都不对劲。 



  人一旦有了懒惰的心理,就极容易分崩瓦解。 



  稍稍有一点苗头,就能被放大到无限大。 



  时笙就是。 



  她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后,拿出手机,开始打最近忙得都没开过页面的游戏。 



  音乐单调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响。 



  她曾经的梦想是做个女强人,赚很多钱,够她今后挥霍度日。 



  而如今的梦想—— 



  时笙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微微一顿。 



  有人敲门。 



  她收敛的心思,关上手机放在一旁,神色严谨,“进来。” 



  秘书拿着一叠文件推门进来,“时副总经理。” 



  时笙:“……” 



  忙了一天,等她出公司大门已经八点多了。 



  天色彻底暗下来了,霓虹的光晕像璀璨的星星,将整个城市都笼罩在迷离的彩色光圈中。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微热,晚上的风吹在身上恰到好处的凉爽。 



  时笙站在街边打车,等了足足有五分钟都没见着有出租车来,她望着移动的车流,眸子里映着成片的红色尾灯,有些不习惯。 



  这段时间都是季予南接送,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自己打车了。 



  习惯。 



  真不是个好东西。 



  ………… 



  时笙回到家都快十点了,客厅里亮着灯,克洛伊不在。 



  她换了鞋往二楼走,路过厨房时觉得有点饿,才想起晚餐还没吃。当时也不知道要加班到几点,看手上工作也不是太多,就懒得点外卖,吃了两块饼干垫胃。 



  在路上就已经饿过头了 



  如果不是经过厨房,她甚至都不会想起这档事。 



  看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厨房,时笙又没了做宵夜的心思。 



  如果是之前自己一个人住,就泡碗泡面了,但季予南虽然性子糙,生活却过得精细,家里不允许出现这种垃圾食品,她之前买的几袋都被他给扔了。 



  别墅里空荡荡的。 



  这种感觉,上了二楼更胜。 



  时笙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即便和季家有着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但还是不影响她无形中习惯性的去依赖季予南。 



  房间里,床上被子叠着整整齐齐,暖气调成最舒适的温度。 



  除了少个人,其他的,也没什么区别。 



  时笙简单的洗了个澡,坐在梳妆台上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 



  房间很安静,偶尔有笔尖在纸页上划过的沙沙声。 



  处理完后,时笙拿过一旁的手机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她打了个哈欠,习惯性的点开微信。 



  都是群里的消息。 



  她随意的划了几条。 



  还有一条凯文加她的提示。 



  凯文? 



  她和凯文没什么私下交集,他加她,唯一的可能就是说季予南的事。 



  时笙皱了下眉,点了同意。 



  没有任何消息过来,大概是睡下了,时笙也没放在心上,将手机扔一旁边,关灯睡觉了。 



  ……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手机,点开微信,凯文发了五条信息过来。 



  有四条是照片。 



  照片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季予南。 



  漆黑的夜晚、阴森的墓地、天空还飘着雨,一身正装的男人笔直的跪在一个墓碑前,背影笔直,坚毅、不屈。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墓碑上的照片,但直觉告诉她,那上面,印着的,应该是一个成熟儒雅的中年男人。


第四百零三章我不欠你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10 11:44|字数:3256





  四十几岁的年纪。 



  两鬓有白发,眼睛周围有很深的皱纹。 



  那是因为长期的操心和劳累,所以和同龄人相比,要更显老一些。 



  时笙闭上眼睛,想象着父亲笑起来的样子,儒雅、敦厚。 



  凯文发过来的只有照片,没有任何只言片语的说明,没说在哪里,没说季予南跪的是谁。 



  所以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并不确定。 



  唯一能确定的是,照片上的坟地应该是在中国,这一点,美国和中国在建筑风格上,有很大的差异,一眼就能看出来。 



  最后一条信息只有两个字——时笙。 



  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凯文对她的敌意。 



  那么简单粗暴又直接的不加掩饰的敌意。 



  时笙看着手机出神,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才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佣人已经备好早餐了,见她下去楼,忙拉开餐凳,“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时笙在她拉开的凳子上坐下,眼角的余光扫向对面空着的座位,佣人并不知道季予南不在,还给他摆了餐具。 



  一切都和他在时一样。 



  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沿着楼梯走下来,穿着深色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身姿挺拔,轻轻袅袅的看向她。 



  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响起:“时笙,等一下去我办公室,加班。” 



  于是—— 



  时笙的目光随着念头看向楼梯。 



  没有身姿笔挺的男人,也不会有声音响起。 



  一时间,莫名的空落感从身体的深处传来。 



  她克制自己垂下头,安静的吃饭。 



  佣人:“太太,先生还没起床?” 



  这段时间季予南一直都住在这里,虽然他们的相处方式和寻常夫妻相比,还是很奇怪,但她已经习惯了。 



  “他出差了。” 



  时笙的声音听着有几分模糊。 



  季予南在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多需要他,甚至时时刻刻都想着要逃离他,但他如今不在,却又觉得这栋别墅处处都是他的影子,每次呼吸,都缠绕着他的味道。 



  时笙想,她之所以那么迫切的想要逃离季予南。 



  除了因为爱。 



  因为不堪其重。 



  还因为,怕忘不了恨,辜负了爱。 



  她不知道自己要花多长的时间去忘记过去,如果一辈子忘不了,她怎么忍心,让他陪着她受一辈子的煎熬。 



  所以,凭着她有限的情感经验,她唯一想到的就是离开。 



  等时间淬炼,彻底淡忘。 



  至于最终被淡忘的是仇恨或是感情,她就不知道了。 



  吃完饭,时笙赶着点去公司上班。 



  季予南不在,却安排了司机送她。 



  刚一上车,司机就忙不迭的跟她道歉,“太太,实在抱歉,我昨晚本来是在公司楼下等您,却一不小心睡着了,等醒来都十一点多了,佣人说您已经回来了。” 



  “没事。” 



  “但先生那边……” 



  这些都是新请的人,在称呼上,也不一样。 



  “我会跟他说的。” 



  司机这才舒展了眉眼,“谢谢太太。” 



  …… 



  季予南是第三天回的公司。 



  时笙正在开会,她明天会正式回中国任职分公司的CEO,手里的事大部分已经交接完毕了,机票也定了,甚至连行李都收拾好了。 



  只等着六点下班。 



  她在美国的事,就彻底告一段落了。 



  大概是临走,所以显得有几分不在状态,新任的副总经理已经来了,会议大部分都是他在主持,只是偶尔有需要时笙发言的地方。 



  大多时候她都像一滩静止不动的死水。 



  时笙皱眉看表—— 



  还有三个小时。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会议被打断,正在发言的新任副总经理不满的抬头,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面上的神情变了几变,恭敬的起身迎上去,“季总。” 



  时笙也跟着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季予南。 



  他还穿着凯文发给她的那几张照片里的那一身衣服,大概是淋了雨的缘故,不同往日的笔挺工整,皱巴巴的显得风尘仆仆,容貌疲倦,眼睑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他看着时笙,眉头紧锁,“时笙,你出来一下。” 



  时笙朝一群看热闹的人说了句‘抱歉’,起身朝季予南走去,声音压到仅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调,“你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 



  他这一身其实也并非狼狈的不能见人,衣服上的褶皱完全是在能看的范围,身上也没味。 



  但乍然见到他这副模样,时笙还是不太习惯。 



  大概是男人头发短,易打理,洗澡和洗脸一样方便,季予南在家每天早晚都要冲个澡,一身西装,永远是挺括笔直。 



  “三天。” 



  季予南这趟来去匆忙,不止三天没洗澡,这三天,他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他赶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即便以后留时笙一个人管理公司,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即便出了纰漏,他给她留的钱,也足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季予南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带着时笙朝电梯口走。 



  男人的步伐很快,时笙跟的有些费力。 



  她皱了皱眉,小跑了几步与他并肩,“季予南,我还在开会。” 



  “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再则,你明天就要去中国的分公司了,这边的会议开不开都没什么要紧,”季予南低头看她,薄唇轻启,沙哑的嗓音很是磁性,但说出的话却并不中听,“新任的副总经理比你能力强。” 



  时笙翻了个白眼,不语。 



  这一点,她反驳不了。 



  电梯门开了。 



  时笙刚要迈步,便被季予南给拽进去了,动作几乎可以用粗暴来形容。 



  她撞在电梯的墙壁上,左肩膀麻麻的疼。 



  轿厢因为她撞击的惯性,整个都晃了晃。 



  “季予南……” 



  她抬头,怒目相视。 



  男人丝毫没将她的怒意放在眼里,朝她走了几步,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上了那双涂着薄薄一层唇膏的粉嫩唇瓣。 



  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股入腹。 



  季予南将时笙紧紧的抵在墙壁上,膝盖强势的压着她奋力挣扎的双腿,捧着她的脸,逼迫她抬头,迎接他,回应他。 



  时笙:“……” 



  她的双唇被他吻的发麻发痛,紧紧纠缠,挣脱不开, 



  “呜。” 



  时笙皱着眉挣扎。 



  但她这点力道,在季予南面前,便如同一只弱小的猫儿一般,根本不值得被放在眼里。 



  季予南没按楼层。 



  就这样用力的吻着她,仿佛没人来开门,就要吻到天荒地老。 



  时笙心里慌乱,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失控的情绪。 



  他身体的反应直接而明显,没有任何隐藏的痕迹,他甚至不避不躲没有任何尴尬难堪的抵着她。 



  逼仄狭小的空间里。 



  男人的喘息声明显,偶尔夹杂着亲吻时发出的声音。 



  空气的温度逐渐升高,变得滚烫。 



  时笙就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微启着唇,迫切的想要呼吸氧气。 



  场面一触即发。 



  但他的手,却始终贴在她的腰上,没有进一步侵犯的举动。 



  良久。 



  季予南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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