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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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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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予南看着那些泪珠儿,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握住,疼和窒息的闷灼感同时传来。 



  他脸色阴沉,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和后肩,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朵上。 



  “别哭,时笙,你乖一点,我会尽量不弄疼你。” 



  嗓音低而哑,近乎语无伦次。 



  季予南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擦着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时笙,你乖一点,嗯?”他语气急躁,却没有停下动作,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去。 



  女人的肌肤柔嫩滑腻,一触上就放不开了。 



  也许刚才见她哭时有那么一点微弱的想要放过她的念头,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他吻着她,一遍遍的安抚:“乖一点,你乖一点。” 



  季予南本来就不是巧舌如簧的男人,说到最后,也就只剩下这这一句话了。 



  时笙,你乖一点。 



  女人哭着摇头躲开他的手,将脸深深的埋进柔软的靠枕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闷闷的,让人烦躁。 



  “时笙,你看着我,”他在这种事上也没有经验,能依赖的,就只有男人在这方面天生的领悟力。 



  女人不肯看他,钳着她下巴的手又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他拿她没办法,只能不停的吻她。 



  沙发上毕竟空间有限,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我们回房间?” 



  时笙摇头。 



  她难受的很,又十分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想要什么,所以十分的抗拒。 



  虽然她拒绝,但季予南还是将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时笙的头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脸上晕染出一层薄薄的绯红,她身上很烫,热气透过衣服传递给季予南,连同他身上也变得滚烫。 



  男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眸光深谙,背脊紧绷得像是随时要断掉。 



  回了房间,季予南反脚踢上门,将时笙放在柔软的被褥上。 



  他亲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到眉梢、眼睛、鼻尖……最后在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徘徊。 



  时笙的衣服早在不知不觉中被剥掉了,她一边用双手环着季予南的脖颈回应他的吻,一边委屈,趁着他松开之际,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嗯。” 



  男人闷哼一声,亲吻的动作停下,紧绷的背脊却是猛的一沉…… 



  “啊。” 



  伴随着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肩上的劲道也松了。 



  季予南没想到她会这么疼,立刻僵着身子不敢动了,“时笙。” 



  她眼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了,隔着晶莹璀璨的泪光,控诉的瞪着他:“季予南,你他妈王八蛋。” 



  她抬手打他。 



  本来也没指望能打中,没想到季予南却半点没有要躲的意思,那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脸上。 



  手掌刚触到他的脸时笙就后悔了。 



  打轻了。 



  早知道他不躲就应该蓄足力气。 



  季予南这会儿哪还会跟她计较这个,见她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了,俯身亲吻她的眉心:“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 



  时笙有气无力的推他:“你给我滚出去。” 



  “出去再进来你还得再疼一次,我不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星半点的调戏意味,但是没有,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没有半点说笑的迹象。 



  “……”时笙眼眸通红,从没见过实诚到这般欠揍的妖艳贱货,“你给我滚。” 



  ………… 



  一晚折腾,时笙睡过去时全身都疼,但敌不过困倦,很快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季予南看着身侧已经睡着的女人,她脸上红晕未褪,唇瓣被他吮得又红又肿,眼睑下明显的困倦和疲惫。 



  他伸手,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剐蹭了一下,女人没有半点反应。 



  季予南掀开被子,裹着睡袍去了阳台,他低头点了支烟,对着夜空静静的抽。 



  今晚天色很好,云很轻,有月亮,能清楚的看到淡青色的烟雾在眼前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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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怀孕了就生下来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21 11:53|字数:3277





  一支烟抽完,季予南回头看向床上睡着的时笙…… 



  女人倦极了,一做完就沉沉的睡过去了,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床头的壁灯还开着,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女人脸上,连睫毛投下的暗影都清晰可见,呼吸间,被子小幅度的起伏。 



  她就躺在那里,但即便如此,这些天她不在的那种空落感还是时刻缠绕在他的心头,以至于他看着她,隐约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梦境感。 



  而这种恍惚让他生出了另一种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念头,且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的手指触到时笙的肌肤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从阳台走到了房间。 



  他的一条腿跪在床上,微微俯身看着她,投下的阴影将时笙整个笼罩在其中。 



  她睡得太熟,对他的窥视没有察觉。 



  季予南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扣着她的下颚,“时笙?” 



  “……” 



  薄唇一抿,加大了力道,睡梦中的时笙陡然被痛醒了了,皱着眉痛呼出声。 



  她半睁开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被光线刺激得涩痛难忍。 



  时笙的思绪还在刚才做了一半的梦里,茫然的盯着季予南看了半晌,眼前的这张俊脸才逐渐清晰。 



  她抬手,一巴掌扇在季予南脸上,“滚。” 



  季予南:“……” 



  他松开手,起身去了浴室。 



  时笙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走了,还是在她扇了他一巴掌之后,但也只是短暂的疑惑,敌不过沉沉的睡意。 



  她很快又重新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开被子,拿毛巾给她擦拭身上,从脖子一直都双腿…… 



  她知道是谁,但实在困得很,没力气再睁开眼打他第二巴掌。 



  …… 



  第二天。 



  时笙挣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她眯起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更是从发丝到脚趾,每一处都酸软疼痛,不想动。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和她贴合的没有一丝间隙。 



  两人都没穿衣服,触感毫无遮掩,她甚至感觉到男人腿上硬茬强悍的汗毛。 



  昨晚的事时笙还记得。 



  这个混蛋不止强了她,还是以给她下药,逼着她回应这种自欺欺人的卑劣手段。 



  她转过身要面向他。 



  才转了一半就转不动了。 



  时笙:“……” 



  她抬手,看着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铐,再看另一头,俨然是扣在季予南手腕上的。 



  熟睡的男人被她连番的动作折腾醒了,睁开眼睛,眸子里虽然还有着浅浅的未散的睡意,但却十分犀利冷漠。 



  看清眼前的人是时笙,那层犀利才缓缓散去,他摁了下眉心,问:“几点了?” 



  时笙抬起手,脸上压抑着怒气,“这是怎么回事?” 



  季予南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拿过一旁的钥匙,开了之后将手铐扔到了一边。 



  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似乎在他看来,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再睡一会儿?”他重新揽了她,下颚往她的脖子靠了靠,闭上了眼睛。 



  “季予南,昨晚的事你怎么解释?” 



  男人的低笑声在她颈侧响起,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拍打着她的肌肤,“就是想睡你,这个解释够不够?” 



  早上是男人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怀里抱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又是聊这么敏感暧昧的话题,身体很快有了反应,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上下点火。 



  时笙重重的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一只脚踩在了那处凸起的位置,脸上半点不见羞涩,“季予南,你要再敢碰我,我今天就废了你。” 



  “废了我?”男人脸色严峻,声音低沉,带着丝莫名的冷酷笑意,“怎么废了我,恩?” 



  他扣住她的脚踝,抬高了往身前一拉…… 



  时笙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季予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眸子如染了墨一般漆黑,粗喘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再来一次?” 



  然而,他根本没有要征询她的意思,话音落下,身下已经彻底将她占有了。 



  全然没有顾及她尚未打开的身体。 



  “啊。” 



  时笙痛叫了一声,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手臂,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很。 



  她瞪着季予南:“你个王八蛋。” 



  男人开始缓缓的动作,以便她能很好的接纳他,“我不做,在你心里就不是王八蛋了?” 



  时笙疼得直皱眉,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再来一次,稍微一点动作都疼得她想杀人。 



  她咬着唇,咬牙切齿的道:“……混蛋。” 



  “既然没区别,那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季予南,你给我滚。” 



  “恩,”男人的喘息声盖过了他模糊不清的回应,“做完了再滚。” 



  待时笙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季予南才加大了力度。 



  因为顾惜着时笙的身体,这一次他控制了时间,但时笙还是疼,他一抽身离开,时笙就缩着身子钻进了被子里,连头一并盖住了。 



  季予南裹着睡袍去了楼下。 



  听见关门声,时笙撩开被子,见季予南确实不在房间里了,她才够着身子从地上捞起衣服穿上去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才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触目惊心,脖子以下的位置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有几处还有清晰的齿痕印,手腕上被手铐磨破了皮…… 



  如果这都还不足以让她心惊,那双腿间的青紫掐痕及红得近乎深紫的吻痕便足够让她震撼了。 



  这…… 



  伸手摸了摸,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这不是单纯的和人发生了性关系,而是受了虐待吧。 



  时笙一身粘腻,难受的很。 



  又困又累身子还酸软的疼。 



  这种时候她其实更想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个精油浴,但看到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随便冲个澡,等身上这些伤好些了再泡。 



  她打开淋浴,等水热了才站到花洒下。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痛。 



  时笙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都炸了炸。 



  太疼了。 



  身上每一处伤口都疼的要命。 



  时笙并没有在浴室里呆多久,沐浴乳也没用,就简单的用清水冲了冲。 



  穿进来的脏衣服在洗澡前就扔进了脏衣桶,她裹着浴巾出去。 



  季予南站在阳台上抽烟,听到开门声,他眯着眼睛看过来,目光在触到她身上那些痕迹时,瞳孔轻微的紧缩了一下。 



  他掐了烟走过来,眉头拧得很紧,站在她面前。 



  “怎么?很得意?”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季予南一脸手足无措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抱歉,我一时没控制住,下次不会了。” 



  季予南抬手想握她的肩,但对上时笙戒备的目光,又收回去了。 



  “sorry,我让佣人去买药了。” 



  去买药? 



  她恨恨的蹬着他,“你是打算告诉别墅里所有的人你把我睡了吗?需不需要找个人记个时间,若是怀孕了,还能看是不是你的种。” 



  时笙顿了顿,昨晚季予南没有做措施,她险些因为恼怒忘记这个事了。 



  “避孕药呢?如果没有现成的,叫克洛伊一并买回来。” 



  季予南本来就阴沉的脸在听到‘避孕药’三个字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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