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要生孩子的,因为这场婚姻需要一个孩子作为纽带来维系住更长远的关系。
“你还完璧?”他几乎不能想象,她已经快要三十岁了。
“没关系,你随意。”她像是要让他享用的物品,说完后羞愧的转头不再看他。
她心里是气的。
因为他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现在却又跟她。
但是虽然嫌弃,也希望一次就中,这样以后他们就不用接二连三的做了。
这样她还能稍微舒服些。
“放轻松,我不会像是蛮小子那样横冲直撞让你疼的要命。”
“王程锦。”
“嗯?”
“可以不说话吗?”
王程锦……
事后王程锦还想温存她已经先下了床,他的手放置在半空转眼就看到她抱着毯子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王程锦心想她那是什么意思?
他做的不够好?
还没有女人跟他发生关系后那么不开心的,几乎都是贴着他的胸膛趴着享受,甚至有的还想要。
还有,她竟然连话都不让他说。
其实他本来也不喜欢废话,他更喜欢直接上。
但是不是顾虑她是第一次吗?
他想到第一次那三个字就稍稍的掀开了遮住腰上的毯子,果然一抹红色的血迹躺在那里。
袁欣请了假,傅缓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袁欣那里空着想起她刚结婚,然后就找了别人先接替她的工作。
但是王程锦说暂时不去度蜜月呢,她是在家养伤?
实际上是在家继续造小孩。
从早上开始王程锦就缠着她没让她下床,至于原因嘛,王程锦一边做一边对她说是因为要确定她受孕。
袁欣心里是抓狂的,身体也有点承受不住,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尽快怀孕真的那么重要,他竟然就一直不饶她。
那三天对于袁欣来说就像是在地狱里一般,姜爱给他打了两次电话他全是在床上接的,一边干她一边接。
第二次的时候她故意坏心的叫了一声,因为她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王程锦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却笑了。
袁欣想不明白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些什么,只是对这场婚事在一开始的这三天就寒了心。
这个男人的自私叫她很是心痛。
只是家里的佣人看着他们一吃完饭就回房间却都是很高兴的,甚至他们的父母也很高兴这个效果。
她羞愧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然而这个大少爷。
她就觉得她好像是古时候富人家里的妾室,唯一的用处就是替老爷生孩子。
一周后她才能去上班,但是脸色依旧很差。
跟婓云一起吃的午饭,婓云看着她那瘦了一大圈的小模样忍不住可怜起来。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你以前交的男朋友也都那么饥渴吗?”
“还不是图个新鲜?我开始也很饥渴。”婓云想起过去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声。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跟男人发生关系了,那滋味有点怀念又有点悲伤。
“可是我们俩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让我怀孕。”袁欣低了头,说完后忍不住红了眼眶。
婓云抬眼看着她抬手去握住她的一只手:如果你不爱他,就别让自己这么难过,想开点,多做点快乐的事情。
“那如果爱呢?”
“如果爱就死命的跟他做,做到他筋疲力尽没力气去找别的女人。”
“那我还是不爱了。”袁欣疲惫的扶额。
“最近跟你差不多的其实还有一位,整天带着男人的吻痕来上班。”
袁欣……
“你的直系上司。”
“那我倒是经常见的。”
“最近的跟之前的都不一样哦。”
两个女人越说越来劲,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那么稀奇的小声聊下去。
餐厅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她们俩就脑袋挨着脑袋继续聊。
傅缓正在陪她父亲应酬饭局,眼皮一个劲的乱跳。
直到有一位老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听说傅小姐跟简少已经离婚了,不知道可否真有此事?
傅缓这才抬了抬眼,傅国安更是怔了一下
108 到底是谁自私
“缓缓?”傅国安疑惑的叫了她一声,傅缓一转眼就看到她父亲不高兴的脸色立即笑了声。
“我也是道听途说。”那位老总又笑着说道。
“其实……。”傅缓正要回答,突然手机响起来,她低头看到桌上的手机屏幕显示着简行两个字然后又看了眼在座的各位:我接个电话。
“是简行那小子,你就在这儿接。”傅国安突然下了命令。
傅缓抬眼看着自己父亲不高兴的样子然后尴尬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就接起来:喂?
“今晚喝羊肉汤怎么样?听说大补呢。”
傅缓……
“顾城送王程锦的,顺便送了我一些,我下班带回去。”
准确来说是他自己要的好伐。
“知道了!”傅缓无语的答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他说什么?”傅国安立即问女儿。
“说顾城送他的新鲜羊肉让我晚上做给他吃。”傅缓尴尬的说。
傅国安眉头微挑,然后转头忍笑说:底下这些人就爱无凭无据的乱说,他们小两口要是敢离婚我这个当父亲的还能不第一个知道?
傅缓垂了眸不说话,心想您还就真不是。
“是啊是啊,肯定是那些人看错了。”那位老总立即附和道。
都喝羊肉汤了,肯定是夫妻感情很好了。
“这才结婚不到一年,应该说这新婚期还没过呢,我听说简少可是特别疼傅小姐。”
“什么傅小姐?是简太太。”
“这话我不爱听,这虽然嫁给那小子了,但是可还是我傅国安的女儿,叫一声傅小姐我乐意听。”
傅缓真是服了这些人,只是当听以为满过父亲的时候傅国安却突然又严肃脸望着她。
晚上傅缓回到家就开始心虚,脱下外套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简行去摁门铃她一打开看到他:我正好有事找你。
“怎么了?”
“先进来再说。”
她将他拉进去然后关了门。
简行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笑,双手插兜故作矜持:想我也不用这么着急。
“我爸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了。”
简行……
原本只是假装高冷,现在是真的冷了。
“他怎么说?”他淡淡的问了一声,大步朝着沙发那里走去。
傅缓跟过去站在窗口看着坐在沙发里交叠着双腿的男人:他说很失望。
“哼,所以早叫你跟我复婚,你为什么不听?”桀骜不驯的眼神突然朝她看去,恨不得掐死她的样子。
“你当婚姻是儿戏吗?说离婚就离婚,说复婚还能就立即复婚?”
“怎么不能?昨晚在床上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我……”
简行看她哑巴了又不高兴的转头看向地面,一双手抱着结实的臂膀:明天就去复婚。
“我不去。”
“你再给我说一遍?”他突然又扭头望着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那么不容她的一声否定。
“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不想复婚。”
他坐了一会儿,就那么冷冷的望着她。
之后他走了,她还站在窗户边,只因着那一声强而有力的关门声而稍微眼睫动了动。
他不懂,跟他在一起她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现在这样挺好的,谁也别管谁,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
半夜里她气呼呼的给他打电话:既然事情瞒不住了索性就让长辈们都知道吧。
那头一个字都没有回复就又挂断了电话。
傅缓头疼的坐在沙发里,他难道不懂吗?他们根本不合适。
吵架她吵不过他,打架她更不是他的对手。
每次一有问题他就会冷处理,害得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在硬生生的剜肉。
而他一扭头去别处找乐子去了。
自从两人开始滚床单以后她不知道听了他多少甜言蜜语,听的时候是挺激动的,听完了第二天也的确像个傻女孩那样一直穷开心,可是她心底深处却一直都有个警铃。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感情方面他太较真他可以在商场上大肆侵略,甚至不惜耍狠到血流成河,但是在感情方面他又是另一个人。
他开心的时候像个十七八岁的高中生,他不开心的时候更是让她头疼不已。
反正她永远都忘不掉他们离婚前的那段日子,每一次他的转身离开都叫她的心那么强烈的疼痛。
那是一场看得见摸不着的血流成河,她的心里。
然而在感情的世界里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不擅长去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两个都不会处理感情关系的人在一起,两个都不懂让步的人在一起……
他们就算今天复婚了,明天也一样还会一时冲动的去离婚。
这晚,那新鲜的羊肉被她放在了冰箱里。
夜彻底的安静了,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
“你们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前不久。”
终于,这天中午两个人被叫到傅家,当着爷爷跟双方父母的面前承认了这件事。
简行一直不说话,这种场合他能来就已经不错了。
傅缓说完后看着爷爷失落的眼神,还有爸爸妈妈那痛心的样子也低了眸:对不起,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简行突然笑了一声,傅缓说完后。
大家都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们俩,简行沉吟了一声突然开了口:我没觉得哪里不合适,夫妻本来不就是会吵架拌嘴吗?
他说完后转头看向傅缓,傅缓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眼神真的有些干柴烈火的意思,已经逐渐开始燃烧。
如果仔细聆听似乎还有点细碎的声响。
傅缓没想到他会在长辈们面前这么拆台,他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把错归根到她身上。
傅缓稍稍挺直了后背,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缓缓,你提的离婚?”傅国安痛心的问。
“是我提的,但是……”她想起那天晚上他突然跑到她房里去说什么只要做了就答应离婚的鬼话。
明明是他自己站了便宜还卖乖,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当客厅里一下子冷寂下来,坐在旁边的简励才不得不叹了一声:没想到还是离了,你们也别怨缓缓了,毕竟离婚需要两个人的签字。
缓缓不敢委屈,低着头不说话。
“就算他们离婚了,我们也可以照样是一家人嘛,你们说是不是?”简励说着看向傅缓的家人。
老爷子更是长长地叹了声,看着孙女的眼神里都有些浑浊了。
“缓缓啊,你这件事做的真让爷爷伤心呐。”老爷子说完后就起了身费尽力气依旧慢吞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所以,傅缓当然会恨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
明明夜夜厮磨,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不想着大事化小还让长辈如此伤心。
出门后大步往车前走去的女人突然的转了头,男人蓦的停住脚步。
傅缓怒视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泪眼模糊。
气息里都带着愤怒的她梗咽着,用力昂着她高贵的头望着他。
“还记得吗?我回国的第一天晚上。”
简行像是心虚了一下,眸光有些闪躲。
天生的矜贵让他无论如何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优秀,英气,但是此时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时候我认识的简行,敏锐,聪明,既理智又克制。”
一字一句都是对他的愤怒宣泄,她几乎要很努力地隐忍才能不上前去动手。
“现在呢?”
他那一声很轻,就三个字却叫人的心忍不住抽痛。
“现在?”她不争气的掉了一颗眼泪,然后一下子笑了声。
“对,现在。”他的声音更低。
“现在的你就像个被感情冲昏了头脑,自私又自利,毫无章法,毫无理智的弱者。”她上下看他,看他那终于把她逼疯的模样,终于他的轮廓再也不能叫她更思念。
一阵风吹过,她的发被吹起在脸上,泪水染湿了头发没有立即再垂下。
她的眼里带着失望,又克制的望着眼前一身黑色西装迷死人不偿命的男人。
曾经的种种,终于再也激不起她的兴趣。
这一刻她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简行突然不说话了,只是唇瓣微微动了下,性感的喉结滚动了,然后默默地看着她决绝的一眼后转身上了车。
简行站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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